十四章 饭桶，白吃朝廷俸禄
注：图是宝生穿工作服的草稿，参考了明代官服和飞鱼服，已经三个月了，依旧没往下画哈哈哈，一个不带头饰，一个带头饰，大家喜欢哪个呢 一转眼，宝生已经在张卫臻屋子里窝了四五天了。 刘英臣急的跟什么似的，可又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是到了晚上，他可算是知道独守空房的滋味了…唉，别提了，之前虽说三天才能跟宝生睡一觉，但好歹有个盼头儿，现在呢，唉… 一想起宝生跟张卫臻一被窝睡觉，刘英臣这心里就难受的不行了，那感觉跟媳妇儿出去偷人儿没什么区别。 这一天，刘英臣实在是坐不住了，左思右想，憋出了一个主意。 桃桃是宝生身边最近的大丫头，刘英臣在桃桃那儿使点银子，交代她务必要将一样儿东西交到宝生手上。 桃桃接过来一瞧，是个小香囊，满口答应道：“三夫人，您放心吧，我保证带到。” 刘英臣拿出一锭银子塞在桃桃手里，“桃姐儿，麻烦你了。” “您哪的话，我跟您说，我们少爷就是个小孩儿脾气，这是跟您赌气呐，您啊，得来哄的，过两天就行了，您也别太往心里去。”桃桃接下银子又劝了刘英臣几句，转身送东西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发乜。 “呦，那是个什么呀，还挺好看。” 宝生听见张卫臻说话，也不抬头，把手里的东西往屁股后头一藏，道：“什么也没有。” 张卫臻瞧着宝生那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小样儿无奈摇摇头。 刘英臣跟宝生刚好的时候，宝生三天两头给刘英臣送一些个小玩意儿，美其名曰定情信物。 谁们家天天给定情信物来着？ 其中呢，就有一个小香囊，刘英臣尤其喜欢。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此物本是一对儿，机缘巧合，宝生得了其中一个，就把它送给了刘英臣。 今儿桃桃把东西交到宝生手上，宝生瞧了一眼就愣住了，心说这不是我送出去那个吗? 再定睛一瞧，不对，手里这个香囊的样子跟自个儿送出去那个是一对儿的。 两只鸳鸯嘛，一左一右，那个冲左，这个冲右，款式啊，花纹儿什么的都对的上，就是一对儿。 宝生拿在手里，瞧啊瞧，看啊看，越看越爱，又想起自个儿与刘英臣之间的种种往事，脸红了。 哼，叫你欺负我，还得抻你几日，坐不住了吧，该。 张卫臻心里明镜一样，但是他一点也不上心。 瞅瞅宝生脖子上嘬紫了的肉皮儿，瞧瞧他光着腚藏在被子里的模样，张卫臻有的是底气，更别说宝生下头的小嘴儿里吃着的白汁正一股股的的往外漾呢。 张卫臻一脸坏笑，心说这刘英臣再送一车香囊来也是看不着吃不着。 “水都弄得了。”张卫臻拧了块热毛巾打在手上。 宝生掀开被子，光着腚挪到床沿，两条长腿岔开了，一张正吐着白汁小嘴儿露了出来。 张卫臻蹲下身为宝生擦洗，毛巾热呼呼的，三两下擦掉了糊在屁股蛋上的汁水，“往外点儿，一会儿弄床上了。” 宝生乖顺的的往外蹭一蹭，瞧着张卫臻将两根手指伸到自己的肉穴里将白汁引出。 粉穴插玉指，涓涓白汁出。 一开又一合，一进复一出。 尔观淫乐景，吾赏荡美人。 昨夜云雨过，今日洗白白。 张卫臻擦来洗去，擦的是心猿意马，洗的的是气血上涌，心骂妖精啊妖精，你算是勾了我的魂儿。 末了，张卫臻要给宝生套裤子，宝生伸出一条腿，却不去找裤头，只瞧他小腿微微抬起，用脚趾轻轻的蹭起张卫臻的裤裆，一条软鸟在宝生的挑逗下逐渐硬挺。 宝生见好就收，兔子似的蹦下床跑了，真是坏到根儿上了。 张卫臻盯着宝生一颠一颤的屁股蛋儿，骂自个儿怎么这么禁不起撩拨。 到了晚上，小两口又都脱光了抱在一块儿了。 宝生面朝上躺着，满脸的好哥哥我想要。张卫臻爬在他身上，粗憨驴物插在最深处，一动不动。 宝生叫人日的不上不下的，着急的很，张卫臻如此行事分明是在报白天的勾搭之仇。 二人又僵持了片刻，张卫臻凌虐心一起，趁着宝生没注意，猛的往前撞了一下，紧里头仿佛生了一张小嘴，“咕叽”一声就让张卫臻给撞开了，“这是哪儿，还老想咬我一口？” 宝生浑身一哆嗦，蚀骨的痒意由打下腹跐溜窜了上来，差点就哼出声儿来了。 见宝生不言语，张卫臻又往前顶了一下，这回将鸟头全都撞进小嘴儿里，“你瞧，现在就咬住了。” 再一瞧宝生，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看样子是爽翻了。 抵不住汹涌的情潮，宝生一伸手扣住了张卫臻的肩膀，两条腿都吃住劲，竟是自个儿颠了起来。 张卫臻在上头都颠懵了，好家伙，怎么这么大劲，“得，这是日上我了。” 吃人的嘴儿一嘬，宝生拿下一局。 天天这样儿也受不了，到最后肾气亏损，得不偿失，两个人只去了一次便洗洗睡了。 热水端上来，张卫臻鼓捣了半响也没把精水引出来，换上宝生自个儿动手，还是一滴也没有。 宝生纳闷道：“什么都没有，邪了门儿了。” 张卫臻也奇怪，可一瞧时辰也不早了，道：“明儿再说吧。” “行。”说罢，两个人上床睡觉。 谯楼之上三更鼓响，今儿晚上没月亮，正是耗子出洞的好时候。 夜深人静，一个黑影儿出现在了马家财主的院墙上，只瞧他后背着个大包袱，两三下上了房，还没等人瞧清楚，没了。 这个黑影儿后头本来还跟着两个黑影儿，奈何此人身轻若燕，轻功了得，东西都敛完了了，这俩屎蛋也跟丢了。 眼瞅着贼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二人脚步一顿，面面相觑。 “没了?” “坏了！” “走，回去请青龙。” 文府后门前戳了这么仨人，其中二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还有一位做暗卫打扮，站定在二人跟前儿，只瞧他一身玄色夜行衣，正在打点自己行头。 一眼瞧去，此人腰间还栓了枚金牌，上刻青龙二字，当间儿一块无暇的碧玉镶嵌其中，雕的正是一条四爪青龙。 只见此人将周身上下收拾的紧趁利落，脸上好一派肃杀之气，再定睛观瞧，这人不是文宝生又是谁? “跟丢了?” 一句话，二人吓出了一身冷汗，“启禀大人，属下无能，那盗贼轻功了得，我…等不是他的对手。” 文宝生听罢张口便骂，“饭桶，白吃朝庭俸禄。” 挨了骂，二人反到不那么害怕了，“您说的是，我们就是饭桶，这不才来请您出马么。” 将佩刀安置得当，文宝生又道：“几天了？” 一个如实道：“今儿第二天。” “在哪儿跟丢的?” 另一个道：“西街豆腐胡同，马家财主。” 文宝生心中有数，吩咐一声：“我一人足矣，尔等于洪大人府上待命即可，此人怕是在声东击西，你们务必要守住洪府。” “请大人多加小心。” 说罢，文宝生垫步凌腰，两三步上了墙头儿，一错眼珠儿的功夫，也没了。 皇宫内院，太子东宫。 殿内灯火通明，二皇子鸿昊还未就寝，只听他吩咐一声：“魏析。” 大太监魏析上前听事，“奴才在。” 鸿昊精神不济，似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轰走了侍寝的佳人，才想起还有要事需要过问，“事儿可都办好了?” 魏析回道:“回殿下，都安排好了，洪江怕是难逃此劫了。” “干净吗?”鸿昊不大放心，又问。 魏析早有准备，信心十足道：“奴才此次雇的是绿林道的强盗，下手干净利索，绝不会牵连到您。” 鸿昊稍稍放心，叹了口气，将心中的顾虑道出：“唉，有母后做保，我才得以在这东宫立足，父皇虽宠爱我，可终归是名不正言不顺，须得尽快将那废物赶尽杀绝，以免夜长梦多。” 魏析摇了摇头，“殿下此言差矣。” 鸿昊一抬头，“哦?” 瞧鸿昊愿意听下去，魏析继续道：“太子殿下虽势弱，看似窝囊可欺，但实力却不可小觑，殿下与太子共事多年，心里应比奴才清楚才是。” 听了魏析的话，鸿昊陷入沉思。 “这么多年来，太子殿下向来以百无一能的面目示人，从不显山露水，他的势力到底多大，奴才现在也无从得知，但是从各项公务中可见，太子的能力可见一斑，只怕太子殿下是在扮猪吃老虎，二殿下万万不可心急，凡事都得循序渐进。”这一番话尽是魏析的肺腑之言，也不知鸿昊听进去多少。 “就依你说的吧，洪江这个老东西居然敢弹劾我的玉麟，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回我倒要看看他只剩一个腔子还拿不拿的了笔。”听罢，鸿昊顿时烦躁不已，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再无心听下去，敷衍了事。 二皇子入主东宫，太子出宫开府，真真是天下奇闻。 城东太子府 二位饭桶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启禀太子殿下，青龙大人去了。” 鸿初立于院内，吩咐一声：“李山海。” 李公公快步上前，“奴才在。” “这盗贼恐怕就是魏析派来对付洪大人的，我已交代青龙杀无赦。只是眼下还不能打草惊蛇，”鸿初思索片刻，对李山海道：“你与朱雀玄武二人飞鸽传书，要他们在半月之内抵达京城。” 李山海面露不解，开口问道：“青龙大人身手不凡，一个绿林大盗哪里是大人的对手，殿下可是多虑了？” 鸿初解释道：“绿林之人重情重义，只怕这大贼一死，会在绿林中掀起轩然大波，到时候他们群起攻之，若是不杀不捕，青龙一人难以应对。” 李山海一听，茅塞顿开，“殿下深谋远虑，奴才佩服。这些绿林之人中不乏一些能人志士，淑质英才，若是一网打尽，还真是可惜了。” 文宝生暗中跟着贼人绕了大半个西城。 这贼还以为甩掉了尾巴，大摇大摆的翻进了瑞升楼的院墙，又蹭蹭两下上了二楼，打窗户钻了进去。 文宝生并未尾随他进入客房，而是将瑞升楼从里到外探了个遍，待等四更鼓响，文宝生这才翻上二楼直奔大盗所在的屋子。 文宝生这两步走的，是一丁点儿动静儿都没有，饶是此人耳聪目明，也未察觉屋里进了个人，鼾声如雷，愣是没醒。 翻找了一阵，文宝生不声不响的拿走了他一晚上的劳动成果。 此贼姓武名大勇，外号房上飞，轻功盖世，平日里以偷盗为生，偶尔拿钱干活儿，为人粗野，下手狠毒，多是下三路的招式，到是有点儿脑子。 在文宝生看来武大勇并不难对付，一路跟下来，看的出来他除了轻功还说得过去，身上的底子并不扎实。 奸诈不足，狡猾有余，魏析会雇这样一个人，也在情理之中，事成之后一杀了之，不过是颗会蹦哒的棋子。 张卫臻本来没有起夜的习惯，只因昨晚吃咸了，夜间多喝了几口水，天刚蒙蒙亮，便觉有些内急，恰巧五更鼓响，遂起身小解。 本想与宝生亲个嘴儿再去，伸手一摸，没人。 再睁眼一看，自个儿旁边的位置空着，宝生根本没在屋里，张卫臻迷迷糊糊道：“唉，人呢?” 小腹憋的发涨，一时间也顾不上找人，张卫臻就先披上衣裳去了趟茅厕。 一路上困得睁不开眼，张卫臻心说以后还是少喝点水吧，提上了裤子又急急忙忙回屋找人。 “宝生，当家的，你上哪儿呢?”张卫臻无头苍蝇似的从外屋转到里屋，一眼扫去，宝生就在床上躺着，听见了他的叫喊正似醒非醒。 “睡好好的，叫我干嘛?”说着，宝生还打了个哈欠，“撒个尿都不消停，天还没全亮呢。” 张卫臻一挠脑袋，心里纳闷，“唉，我还找你呢，你刚才上哪了?” 宝生有些恼了，明显是还没睡够的模样，“说什么疯话，还不赶紧上来，一会儿又该起了。” 张卫臻到最后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心说我这眼神儿够瞧的，这么一大活人我没看见，兴许啊是刚才睡迷糊了，说了一声“行吧”。翻身上床搂着宝生又睡着了。 但凡张卫臻能抬头看一眼，就能瞧见房顶上有个一盆大的窟窿。 张卫臻出门撒尿的时候，文宝生正疾走在自个儿家房顶上。 宝生一低头，正好瞧见了自个儿的媳妇正往茅草跑呢，心道一声：不好，他怎么醒了? 一泡尿能有多大功夫儿，根本就来不及走窗户门了，宝生直接扒开了房瓦，从房上跳到屋里。 把身上这一身全脱了，宝生耗子似的窜进被子里，这儿刚躺好了，张卫臻就进了门儿了。 得亏这人睡得迷迷糊糊，要不然啊非得露了馅儿不可。 京中这几日不太安生，传闻有一大盗入府偷窃，已经有两家财主挨偷了，城里一时间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衙门的捕快们都忙坏了，什么叫客栈，酒楼，破庙都翻遍了，横竖是抓不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