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人所经历的那些情欲纷纷,那些孤独感伤
书迷正在阅读:翻弄(BDSM伪骨科)、抽卡天师、【主攻】兄弟情深、happy直播集、大美人要媳妇宠、兄弟路人rape、绝对禁区、禁欲第十年(壮汉奴与薄肌主的日常)、[快穿]你且风流(n/p/单/性)、【耽美不种田】真不种地
从某种角度来说,火人算是我自己吧,因为作为作者总会情不自禁的带入, 而我,又恰好喜欢将个人色彩表现的比较多。 所以,火人所经历的那些情欲纷纷,那些孤独感伤,甚至于下半身思考的一 切,这些东西有可能都是我所经历的。我不点破,希望你们也可以付之一笑,因 为那些经历才有了现在的我,我不避讳,但是也不觉得欣喜。 之所以叫八毫克的火人,是因为在几年前,我一人独自游走厦门的时候,抽 上了八毫克蓝色的七匹狼(俗称蓝狼),一抽遍再也没有放下,很多人说这个烟 有一股咸菜的味道,很难抽,但我却不以为然,劣质的烟丝,每次都会成堆的掉 下来,伴着一点点的燃烧的声音,总之我挺喜欢,也希望你们别嫌弃,这么多年 也懒得换烟了,毕竟这烟便宜,连红双喜都涨到块钱了,我们的蓝狼还是7块 5一包。 说实话,这个故事是我想了很久要写的,但是每次写起来都会停笔,因为交 织了太多真实与虚幻,凭我这么一些年月的积累我不确定能写好他,就像之前在 写的感觉一样,人们往往都看到情欲,拿他当成小黄色来看,更有甚 者说:「你简直是教人做爱。」 「做爱」是一件神圣的事儿,这点我深信不疑,如果我能教会别人这个,我 真成了一个圣人,我想这辈子我都做不了圣人。 我只是想写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火人的故事,关于爱情,关于生活,关于那 些孤独,寂寞的夜里所发生的故事,我不是一个音乐人,也不是一个作家,我只 是一个平凡的人而已,我们没必要认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实际上,你我只是相 对有些才华而已 .我们幻想的未来,像是一条凭空的路,披荆斩棘、历经坎坷, 之后繁花似锦、春风拂面,但那是幻象 .我们都过分估计了自己掌控命运和自我 的能力 . 我们还是就这样吧,顺着时间的河流,慢慢做成自己,找到自己,希望一生 年少,同时也希望瞬间变老。 1 清晨,坚硬的太阳从东方慢慢地盖过娇柔做作的月亮升起,这时候我睁开了 眼睛,揉了揉左边的肩膀,酸酸的,却又有些甜。这一下的动作,让边上的她也 醒了。 她眯着眼睛,露出明显的锁骨,跟我说:「火人,今天晚上你给我做小龙虾 吃吧。这个季节正好适合,你这么久没给我做小龙虾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柳叶形的,轻轻刮到你一下,然后潮气潮落, 一点都不沾。她的皮肤好到没有一丝瑕疵,让人以为好像是从一出生便跑在牛奶 里一样。而且她好瘦,脖子下面的锁骨清晰可见,可是,这就是我爱的人啊,我 爱她的一切。 「哈哈,好啊,我们收拾下,一起去菜场,买点菜,回来给你做,说好了, 你负责吃,别跑到厨房来捣乱。」 和我说话的姑娘是我的妻子,嘉儿。是的,我结婚了。 你们好,我还是那个火人,我又回来了,不知是喜是悲。但是至少有一点, 接下去我会一点点打开自己,让你们看到最真实的我。 我不会再用别人的视角来说我的故事,我不是不一样的烟火,而是春夜中散 落在地上的树叶,我想:我的生命就是这样,如落叶一般飘忽,最终却归为尘土。 2 嘉儿是我在3年前认识的姑娘。 那时候我一个人带着一把吉他孤身来到北方,三天的时间我敲遍了后海所有 的酒吧,每一家我都会进去问一声:「您这需要驻唱的么?」 店里的老板会叫我唱两首歌,两首歌完毕,有些会留下我的电话,也有些会 对我微笑着说一句:「你再去别家问问吧。」 于是,我就这样在这个城市漂流,一直出没在地下通道里,没有音箱,靠着 自己的嗓子干唱,累了就睡,醒了就唱。通道的保安似乎也意识到这是个无家可 归的家伙,便也随我去了。 几天后我找到了房子,10平米不到的地方,还有个小阳台,每天在屋子里 弹琴,抽烟,然后写着那些弱不禁风的文字,到了晚上准时出现在地下通道,继 续唱着不痛不痒的歌。 我不知道我来到这里是正确的选择么?或是因为年轻,想要过出一个年轻人 应该有的样子,我每天面对着同样的生活没有变化,似乎只有重复的寂寞,在敲 打着沉默的我。每次歌唱起来,我才会找到我自己。 而许多的巧合就是出现在这样的时刻,在那种状态下嘉儿就飘忽般的走进了 我。 3 那天我印象很深刻,当天早上我很早起来,照例打开音响,虽然住着的是个 隔板间,隔壁的兄弟,估计能清楚的听到我这边说的每句话,每个字,如果他懂 音乐的话,应该也能听到我唱的各种跑调吧。 音箱里放着,歌词里说: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我们生来就是孤 单。 早年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只觉得那份伤感和颓废吸引着自己,直到那一 天,突然发现那份歌里的悲伤,落寞和无助一点点的围着我打转。于是我也开始 唱起这首歌,开始习惯孤独,每时每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然后默默的消磨着时 间,消化着落寞。 最后让我停止的是隔壁的敲门声。 「哥们儿,这么一大早发什么疯,咱能消停下么。」 隔壁是个典型的东北汉子,讲话直接,但是人还不错,我去的那段时间她刚 和她的同居女友分手,知道我玩民谣,老是嚷着要让我唱李志的, 原因是他的女朋友正好比他小了6岁,每次唱到:「可是,你比我小了6岁。」 他都会情难自控,嘴里用儿化音说着:「草你妈儿。」 「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么?」当时我在心里问自己。 应该是吧,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些所有该受的和不该受的都是我自己自找 的,既然来了,我会笑着去接受,这个城市给了我当头一棒,那又有什么呢? 某些时候我会想起一些人,他们让我对明天有了很多的期许,但现在却根本 没有出现在我的明天里。 可我的明天又在哪里呢?在那个我一家家敲开门的酒吧街么?还是在各个地 下通道里?每一次,每一个动作,我能体会到越来越深的落寞,越来越多的无力。 不过,一个人的成长却是实实在在的,我知道我在努力面对,努力坚持,努 力抵抗一些事。就算是拔苗助长,我也会让自己出落的像一棵树。 就算无助,落寞,那又如何,路是我自己走的,我也正在用自己的脚,一点 点在丈量着这里的每一块土地。 于是,我拿起了吉他,在琴箱里放上了一些零钱,然后来到了地下通道。 这个城市的地下通道是个人缘混杂的地方,一些和我一样的人们,会排好队, 有时候我去早了,他们还没来。他们就会在边上等着,等我唱完了,他们就在我 边上说一句:「哥们儿,差不多了,换我唱吧。」有时候则反了过来,很有趣的 规矩,不是么? 那天唱的时候,有个姑娘扔了一张10元的大钞,然后站在边上听了很久。 她认真听得样子就像一只兔子在草原上吃着草一样。她的手指又白又细,像春笋, 还有着白色而且透明的脸庞。她的双腿在牛仔裤的包裹下细长无比。 我印象当中,我唱的是,唱到深处,几乎是用一种嘶吼,间奏 的时候拼命的扫弦,于是1弦断了。我抬起头看,她正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在我的眼睛里出现了一张女孩的脸,瘦的出奇,颧骨如同洗过的蓝天白云一 般光亮,满脸通红。她犹疑着,带着一丝笑容,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她的脸有 些红了。 于是我们两个人都笑了。 4 我见过太多姑娘,她们打着文艺的旗号,或忧郁或阳光,带着一些娇柔做作, 会说一些让人无所适从的话,唱一些大流的歌,拍一些摸不着头脑的照片,这就 是「她们」,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她们。 但嘉儿不是,那天我们聊了很久,聊到尽兴的时候,她说:「我去买两瓶酒, 我们边喝边聊。」 那是我很难忘的一次经历,嘉儿一手拿着啤酒,另一只手整理着自己的长发, 然后跟我天南海北的说着。 「火人,我很欣赏你,很长时间没有遇见过一个像你一样的人,虽然我们第 一次见,我这样说可能会让自己表现的太过唐突,但我觉得我完全掩饰不住好感。」 「奇怪了,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当我看到你,看到你整体落在我面前,然后 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笑的时候,我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说不上来,但是就是这么 觉得,很奇怪吧!」 「火人,你知道娄烨吧。」 「嗯,知道,挺喜欢他的电影,尤其是他那种对于爱情的处理,很特别。」 「娄烨曾在他的电影当中说过:」两个不相识的人坐在了一起,然后呢,然 后,当然是爱情。「更何况我们两个奇怪的人碰到一起,喝着酒,你说是什么呢?」 「怪石嶙峋的爱情。」 「喝吧,为了这个怪石嶙峋的爱情。」 我看着嘉儿,她头发散在肩上。白色的针织衫上带着点蕾丝花边,蓝色的牛 仔裤,黑色的马丁靴。因为喝了些酒,她就像一朵红润的玫瑰绽放起来。我们举 起杯子一饮而尽,我点起一根烟,抽着,看着西直门地下道的人。 「给我一根吧。」 我给了她,下意识的给她点起来,然后看着她。她轻启朱唇,小口的吸着烟, 把灰色的烟拉得老长,在空气里遗留着烟和她身上香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这个烟味道好淡。」 「毫克的,七匹狼,福建烟。」 「你应该不会是那里的人吧,怎么会抽上这个烟?」 「说来话长吧,总之习惯了,而且便宜呢,连红双喜都块钱一包了,这货 还是7块5毛,不是很好么。」 「哈哈,你的习惯很不错,差不多了,我该走了,我的电话你记着咯,记得 给我信。」 于是我和嘉儿告别,我自己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我们走的是两条相反的路, 不过歌声和欢笑却终究不会分离,就像我和她一样。我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街道上, 三三两两的行人,昏黄的灯光,给这座带着古韵的城市添加了无形当中的色彩。 「有时候,这座城市也是美的吧,节奏不算快,庸俗之物不少,但精神上也 有高洁之处。」我想到这里,自己都笑了。 今年15岁的舟樱,已经是一个准大姑娘了。身高并不算很高,但在贵州达 溪镇果瓦乡这个身高普遍不高的地方来说,1。62米已经是当地的高个子了。 她初中毕业后,便跟着村里人去了广东东莞,在一家个体的小鞋厂做工人。 也许是因为人比较机敏,性格也很开朗,没几个月就升到这个小厂的车间副主任 了。 之后也许是她工作太劳累太拼了,生了场急性肺炎,差点没要了她的命。工 厂在一个很偏远的山沟里,没人送她去医院,她只好和车间里的姐妹们借了钱自 己雇个三轮车自己去。但在去医院的路上,三轮车故意加价,舟樱一算计,就这 么点钱,要是按他的要价付了车钱,还去医院看个屁病啊。于是就苦苦求那个三 轮车工人,但人家死活不买账,甚至提出让他弄一回,就降价。舟樱从没和男人 有过性接触,自然不肯。最后被那个三轮车工人扔在半路上。后来高烧不止,就 昏迷在山路边。辛亏同车间姐妹看她到天黑还不见回来,不放心沿路去找,最后 总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 这一场肺炎,舟樱觉得似乎把自己的精神都抽空了。身体非常虚弱,只能病 假在员工宿舍养病,两年打工钱就这样差不多全都化没了,看着最后回家的钱都 要快不够了,只得赶紧向厂里辞职回家。回家后更是令她大失所望,因为自己老 妈没给她好脸色看,貌似养这么大个女儿,都在家白吃饭。这一年她17岁,在 家的日子,就这样过得平淡无奇。 舟樱想:再不能这样呆下去了!听说浙江很富裕,赚钱容易而且老板没有广 东残忍。村里陈姨的小女儿在浙江,每月部朝家里寄上个五百、八百的。她想了 又想,还是再出去混混吧。于是她就问自己老妈借路费,没想到老妈居然不肯借, 还是一个初中男生借给她路费的。舟樱她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头也不回地不 带走一丝回忆。 现实的浙江和她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她转了好几天,只见有人大把大把地花 钱,吃喝玩乐,可就是看不见钱从那儿来的。在村里她曾听人说,这浙江一弯腰 都能拾到钱,想到这里她都笑了。 弯腰检到钱的人她倒看到一个,看样子那人是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他提着 个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着双皮革凉鞋,在中山路的一个公交车站附近捡到一个 钱包。还没等到他醒过神来,就被冲上来的几个人连推带拉到一个建筑工地,原 来这只不过是流氓布下的骗局。那人脸上脸恐惧和哀求的神色,使她思索不由得 变得有些凌乱起来。 一个初中毕业生,去过几家工厂,人家听了直扭头,回村里去吧,她怕丢不 起这个脸。已经借陈姨女儿铺位好几天了,而且这个厂里不招人。得赶紧为自己 找出路了,就在舟樱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火车站广场翻看报纸上的招工启事的时候, 耳边听到了几句家乡话。 她扭过脸去看到两个穿着很时尚暴露的姑娘,正好在自己身边聊天。一个说: 「真是受不了,回家后都睡不着,等睡着天都亮了。每天中午都起不来,好在钱 倒是不少,哎……」。另一个说:「我倒是回家倒头便睡着,都半夜2、3点了, 困都困死。我倒是受不了那些客人,精神一个比一个好,真受不了他们。」 你们是贵州的么?她问。自然,那两个姑娘作了很肯定的回答。「能介绍我 上你们那里工作么?」两个姑娘这才回过神来仔细地看舟樱。嗯,一张娃娃脸, 两酒窝。胸不算很大,但也已经不小了。屁股很大,一看就是性欲很旺盛的妹子。 腰不算很细,但很丰润。身高也可以,皮肤很好,虽然有点苍白,但并不油亮, 也很滋润,这样的皮肤很容易让男人来性欲。只是她看上去很明显只是个打工妹。 「你可能做不了我们那里的活哎。」其中一个姑娘笑了。舟樱急了,赶紧求 她们:「老乡么,帮一把好吗?我会吃苦,我学什么都会很快的。再说,那有真 学不会的活么?」另一个女孩笑着说:「只要你愿意做,这活还很好学,一分钟 就搞定哈哈哈。」先前那女孩回头嗔道:「啧,就你会胡说!」又回过身来对舟 樱说:「那你跟我去问一下老板就是,人肯定是要的,而且你也符合我们老板要 求。我跟老板比较好说话,我会先让他给你安排个简单点的活先试试好么?」 「耶,那谢谢姐了,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叫我小蕙就是」,另一个说: 「我叫娟子,你呢?」,「我叫舟樱。」,「那我们叫你樱妹就是呵呵」。 就这样,两贵州女孩把舟樱带到了她们老板那里,进场子的时候舟樱抬头看 了一眼场子大门上金光闪闪的大字:「碧浪轻荷」。之后又有小字:「沐浴休闲 中心」。老板姓钱,瞄了一眼舟樱,问了几句,之后老板很随意地说:「你先跟 着她们做吧,培训期3天,之后就正式上岗。」把舟樱乐得,一离开老板就直向 俩同乡说谢谢。 第一天上午培训,来一个叫老林的,手把手教她怎么敲背。舟樱学得很快, 可惜今天只有一半,另一半课程要到明天教。中午培训结束,一出场子她就去附 近人家小区晃悠,运气还挺好,看到了一个小广告贴在楼道上,每月只要20 元,于是她就按留着的手机号码打过去。结果铃声就在她身后响了,房东是个中 年人,要求「押一付三」,也就是说现在就得给人家1120元。舟樱很为难, 说我刚找到工作,身边没那么多钱。房东问,你在那里做?舟樱回答说在「碧浪 轻荷」。房东一听到「碧浪轻荷」,就眨巴眨巴眼睛说,那你先付我一个月吧。 舟樱喜出望外,连说谢谢老板。老板暗笑,想这小姐还嫩点,不过今后可不会是 穷人。 第二天上午培训,还是老林教她怎么敲背。舟樱觉得学起来很顺手,老林也 很满意,叫她把昨天学的连在一起敲,居然没问题。老林今天没叫她中午回去, 说中午你去敲背房练习。中午午饭是蒸饭,菜是场子里阿姨烧的,一点都不难吃。 饭后12点20左右,老林来休息房叫她,说那是个老客,叫阿彪,你去他那里 练习就是。之后领她到三楼敲背房。敲了2个钟,身上全是汗,但原来双手点子 不均匀的毛病好多了。自己很有信心。只是那个客人,在他身边侧着练习时候, 故意用手肘顶住自己的逼逼,一开始她太敏感跳了起来,之后也就慢慢习惯了, 这是个坏客人,舟樱愤愤地想着。之后老林又来带她,说是去现场看同事是怎么 工作的。这一个钟看得她面红耳赤,原来摸鸡巴戳逼都可以的啊。不过尽管心惊 肉跳,她还是死死记住了这样的项目(敲大背)是怎么开始的,怎么过渡的,以 及同事怎么把客人鸡巴玩硬的,怎么让鸡巴戳自己逼逼的,她都记得。这天晚上, 各种项目她都看了,甚至怎么打飞机等等一些令她血脉偾张的过程。回家后她性 欲一直处于亢奋状态,消退不下去还用手指揉阴蒂自慰了好一阵才睡着。 第三天,老林叫她中午去,于是她就特意提早在出租屋吃完饭,准时到达浴 场,反正也和自己住处离的很近。老林把她带入敲背房的时候,舟樱已经穿了昨 天下午发给她的工作服,服装费还是那两位贵州老乡垫给她的呢。制服是短裤加 体恤,短裤很短,裤腿管又很大,客人仰着,如果短裤里面什么都不穿,那等于 就是把下身直接裸露给客人看了。所以当然在里面穿衬裤,而且不能是蕾丝的。 这天,号码已经排给舟樱,老林很满意,所以准备对她进行最后至关重要的 内部特殊训练。他下楼洗好澡,而且没穿通常客人穿的统一浴衣,而是围上一块 不大的浴巾进入敲背房。首先他要求舟樱自报家门,于是舟樱穿着大裤管白短裤, 上前一步站在老林身边:「您好,我是15号按摩技师,请问我可以为您作专业 的按摩吗?」之后舟樱再退后了一步,微微向老林躬了躬身。表情很自然,也很 认真,就像是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脸上虽然挂着烂漫微笑,但神色之间的 认真程度,绝对不会比那些银行柜台里的职员差多少。 老林很满意,透过短裤管看到舟樱内裤,因为外面短裤是白色的,所以里面 光线很亮。老林在暗笑,因为他看到舟樱的底裤是半透明的,这样近的距离,就 在自己头顶,大阴唇小阴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甚至特别稀少的阴毛让老林很吃 惊。老林明白,这是一个嫩手。 「谢谢你,希望我的服务能够让你除去一切疲惫,享受轻松快乐!」舟樱看 上去很高兴,脸上笑容很天然,女孩屁股很大,奶也是眼下浴场中最大的。老林 竟然有一丝担忧,不知道今天这特殊训练是不是会顺利。「这里都有些什么服务 呢?」老林考她。「这里主要有三种服务,一种是标准的欧式按摩,包括推油、 揉捏,一个钟13块,一种是日式按摩,包括双浴、全推、冰火等全套,一共 33块,另外一种是双飞燕,就是两个技师一起服务,价格是55块。大哥, 请问您是需要日式的呢,还是双飞燕?这里的很多客人都会选择日式按摩。」这 问话设计大有学问,带有营销技巧、选择性提问技巧和封推型消费引导。「嗯!」 老林在舟樱说完准服务用语后,不置可否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知道推油怎么做么?」舟樱瞪着眼睛说不知道。「你知道全推、冰火怎 么做么?」舟樱还是瞪着眼睛说不知道。老林告诉舟樱,这两天学的是最基础的 按摩,也就是欧式按摩。这和日式按摩是不一样的,当然你只会一种也可以工作 了。但推油、全推、冰火,你一定要会,不会就只能拿这里的最低工资,估计加 提成也就2000多。「那,会的话能拿多少?」舟樱问。「全部掌握的话,工 资提成一般不会少于6000,做得好的几个都在1万多。而且,你提成拿高了, 公司也同样挣得多,所以公司希望你们个个都拿1万多。」老林说得这女孩一愣 一愣的,因为她家乡是国家级贫困地区,全年人均年收入,还不满这时候,舟樱 感觉自己完全窒息了。老林趁机掀开盖着自己的浴巾,一根朝上直直挺起的鸡巴 青筋毕露地竖在舟樱面前,离她脸也不过才20厘米。好在她昨天下午看了一下 午一晚上的客人鸡巴和小姐的逼,怎么戳逼的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也没有被 惊着。但此刻她还是完全不知所措地站着不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开始做。其 实舟樱已经不是处女了,那是去东莞打工前,和一直暗恋自己的初中同学一起住 了一晚上。那一晚上其实就是告别缠绵,这是她第一次让男人的鸡巴捅入自己的 逼内。捅入的时候逼口疼了一阵,也出血了。之后慢慢抽插,也许由于激动,她 没觉得疼了。连插了整一晚上再加一上午。男孩走后她还处于激动中,睡了一下 午,到晚上10点多醒了。醒后觉得自己逼口发胀,伸手一摸阴蒂直直地竖在逼 中,有手指那么粗。大小阴唇感觉很涨,心里呯呯直跳。这就是自己的第一次, 所以昨天是她第二次见男人鸡巴,今天是她第三次见男人鸡巴。她觉得自己很喜 欢男人鸡巴,一看到鸡巴自己就会激动起来。所以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老林的 鸡巴看,不但以前的事儿都想起来了,而且只觉得全身一阵亢奋。清楚地感觉到 下面的阴蒂,又在自己逼口直直地竖了起来。 也许是年龄原因,这个年龄的女孩性欲特别容易被刺激着。看到老林血脉偾 张的鸡巴后,舟樱内心一阵冲动,一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而老林露出鸡巴后, 看这眼下这个才17的女孩,屁股宽大,奶子鼓出,这些都很刺激男人性欲,老 林觉得自己的鸡巴竟然越发硬挺了。 「你知道看到客人鸡巴后,小姐该怎么做?」老林先发制人地逼问舟樱。 「我用逼去摩擦客人鸡巴对么?」,「不对,你还没脱裤子怎么摩擦?」, 「那我脱了裤子让客人看我逼?」,「也不对,你应该用手勒住客人鸡巴,用手 掌心从鸡巴头擦到鸡巴根,之后手轻轻握住他的蛋蛋揉。」「嗯,我知道了」 「那你做一遍……」 于是舟樱对着老林的鸡巴,按要求做了起来。他们做了半个多小时,到最后, 两人都练得性欲高度亢奋,两人都全身赤裸,舟樱在下,老林在上,相互做起了 69。舟樱无师自通地吃起了对方的鸡巴,老林是个中老手,一含到舟樱的阴蒂 就大为吃惊,他第一次遇到一个17岁的女孩,竟拥有一根有手指那么粗的阴蒂。 于是老林把舟樱的阴蒂用嘴吸出来,整条来回吸吮。 舟樱生平第二次和男人性接触,就遇到这样强烈的性刺激,性欲一直亢进到 最高值。她把自己两腿分开到最大限度,刺激到大口大口吸气,整个身体向前弓 了起来。之后重重地瘫在按摩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小阴唇张开着在微微蠕动。老 林没扛得住这个诱惑,用右手握住自己鸡巴朝舟樱两爿小阴唇中间插去,龟头一 下就滑进了舟樱阴道里。 舟樱阴道自从第一次让同学抽插过后,就再没有进异物。正好在自己性欲达 到顶峰状态的时候,突然被老林粗大的硬鸡巴一下子捅了进来。引发了身体的强 烈反应,瞬间整个身体就激烈地抖了起来。脑子里则快速闪过无数村里的老乡, 他们竟然围着自己指指点点。仿佛听到他们在喊,看啊,舟家小妹子被人奸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事后老林说他也就在舟樱的逼里抽了2、30下,她就 一跃而起,冲向按摩房的小门,开门冲出过道,冲到楼下,一气呵成。老林顺着 地上自己点点滴滴的精液,一直寻找到男浴场的休息大厅。只见舟樱全身光着, 靠着墙在发抖,地板上流了一滩精液。这时候是下午两点,男浴客大概有2、3 0个,都发现了这样一个全身光着,下身沾满黏糊糊液体的年轻女孩,都朝着她 快速围拢起来。 老林吓得魂都出窍了,赶紧跑到浴场大池入口,快速套上客人的大裤衩,冲 入休息大厅把楞在墙边的舟樱一把拉起,拖出大厅。舟樱显得非常害怕,往后弓 着背,并整个身体往后倒,完全是一种不肯走的样子。 瞧这事情出得——第二天整个浴场上上下下全都知道了。大家都议论纷纷, 都在猜测这老林在训练中到底对这细妹子做什么了——于是浴场老板恼羞成怒, 指名把她罚去前台收鞋。这事儿还好没传出去,否则老板就得被派出所叫去询问 了,甚至被弄上报纸,那就连区内公安都保不了这场子了,真是万幸中的万幸, 一切都很幸运。 H市黑道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