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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被周衿的曲线和气质激发出来的欲望,被夏婉晴那脖子上的蓝色丝结 所激发出来

    在后湾送走了夏婉晴,一直到回到自己在天霖的公寓里,石川跃都觉得心里

    空落落的,甚至有点滑稽的感觉。

    他居然拒绝了夏婉晴的性暗示?当然,这种拒绝当时也很有一些快感,那是

    一种成熟、自信的标致,那是一种真正可以参与「Oable」的强者感觉。

    只有陈礼这种成不了大事的人,才在做很多事的时候,完全靠鸡巴去思考。性,

    可以是他摄取权力的筹码;而不能是别人可以支付给他的货币。

    但是,稍微有点不舍的看着夏婉晴窈窕离去的背影,然后,拒绝了吴振帆等

    人邀请他「一起去玩」的假客气,他有点漫无目的的回到了公寓。等一个人有点

    孤单的,在天霖公寓里发了会呆,他却也又忍不住失落起来……

    自己居然拒绝了夏婉晴?!他听过一些谣言,河西乃至首都,有不少身处要

    津的人物,都以能和夏婉晴朋友相称而自觉荣耀,这不是因为她也是一方商业巨

    子,而是因为她女性的独特魅力,甚至有不少明目张胆的追求者。夏婉晴至今未

    婚,对于她的私生活,也有过一些传闻,但是大多荒诞不经,有的说夏婉晴其实

    是某位局党委书记的情妇,甚至整个晚晴集团,都是替这位书记洗钱的通道,这

    断然不可信,是不是某书记的情妇搁一边,以晚晴集团今天的规模,替一位局级

    干部洗钱,也未免太树大招风不怕闪了腰了;有的说夏婉晴因为早年受伤,其实

    已经没了生育能力,所以私生活特别混乱,是部公共汽车,这也不可信,至少在

    河西官面上,并没有太多关于夏婉晴的绯闻,如果真是公共汽车,这种事情没有

    不透风的墙;也有的说夏婉晴真正的爱人是以前和她一起创业的那个伙伴,但是

    那位老兄有家有小的,夏婉晴是一片痴情在等待着他离婚……这也未免浪漫主义

    色彩太浓了一些,又不是写言情。甚至川跃听到过一种传闻:夏婉晴曾经和

    某个单身首都大人物有过一段「真挚的爱情」,但是她最终拒绝了做家庭贤内助,

    选择了单身创业,为此甚至得罪了那位大人物,被强奸后在私密部位作下了印记

    ……当然,这也纯属于无稽的江湖传闻,即使夏婉晴身上真的有什么印记……又

    有谁能够知道呢?

    但是……无论如何,能和夏婉晴这样的绝代尤物一夜风流,对于很多男人来

    说,是值得回忆一辈子、吹嘘一辈子的战绩,自己居然拒绝了。

    也许当时拒绝的时候很爽,很酷,很有成年的感觉,甚至有点荒唐的希望婶

    婶、叔叔、爷爷能看到这一幕,看到自己已经长大,不是为了性快感就可以不顾

    一切的幼稚模样。但是事后,居然脑海里忍不住幻想起那具迷人的胴体来,他简

    直觉得……下体都有点涨痛。

    也许男人,总是忍不住用鸡巴思考的吧。或者多一些,或者少一些,或者伪

    装的深沉一些,但是总是难免有这种倾向性。

    他觉得有点烦躁,他觉得有点郁闷,他觉得有点暴戾,他熟悉这种感觉,就

    是赤裸裸的性欲。被夏婉晴挑逗起来的性欲。她的唇,她的腿,她的腰,她的乳,

    她的臀,她脖子上的那朵丝巾花结……

    他想操女孩子!就今天,就现在!

    因为他知道,是因为自己成熟了、强大了,才会拒绝夏婉晴;但是,也是因

    为自己还不够成熟、不够强大,才不得不拒绝夏婉晴……想要谁,就是谁,想要

    什么,就有什么,并且有足够的底气和资源,足够和权力和能力,去铲除一切可

    以阻止自己欲望的障碍,才是他最向往的终极目标。

    他还做不到这种状态,所以,他还不能去回应夏婉晴。这会儿,他只想另外

    找个女孩子来泄欲、操玩、糟蹋、凌辱。来验证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征服欲、和

    性饥渴。

    也是巧合,就在自己在公寓里烦躁的发愣的时候,周衿不早不晚,给自己发

    E-Mail过来她那篇论文的最后修改稿。看见手机上提示来自周衿的邮件,川跃一

    时几乎是用小脑在思考,有一种「送上门来,就是你吧」的随意性,连内容都不

    想看,直接发消息给周衿:「马上过来!天霖公寓,19栋2102室」。

    但是,就在快要按下发送按钮时,他却觉得有点不够满足。

    周衿对于自己的臣服早已经没有任何的意外,当然这个女孩子很漂亮,而且

    身上越来越散发出被调教后的魅力来,每一次奸玩她的身体,自己都能获得足够

    的快感和新鲜的刺激。但是,今夜,却总觉得自己需要一些更多的,更有趣的,

    更能够让自己满足,乃至满足到癫狂的……在被压抑了很久的,那种戏谑女性和

    在对女孩子的予取予求的情绪的拨动下,他默谋了一下,神差鬼使的在发信人一

    栏中添加了另一个号码:许纱纱,然后点击了发送。

    当短消息就如同某种可视的幽灵一样飘散在空中,石川跃才忍不住自嘲的笑

    了起来。

    其实他也不肯定,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周衿?许纱纱?一条同样的消息?

    早在自己刚来河溪,刚认识了周衿的时候,他就有认真设想过,有朝一日要

    将他看中的这个小助教和跳水队那朵小花,一起压在自己的身体下,奸玩淫弄、

    羞辱泄欲、糟蹋享用……在Mini Panda,自己强奸了周衿,在Deep Red,自己又

    逼奸了许纱纱,他也不止一次在周衿面前,暗示过自己的这种欲求。仔细想起来,

    许纱纱落入自己的掌握,始作俑者还是周衿,是自己安排周衿,打开了控江基地

    宿舍区的后门,尽管自己给了周衿一个借口,但是相信她应该明白背后的含义

    ……其实认真的来说,这种同时奸玩欲望周衿和许纱纱的欲望,品尝两种不同的

    美味混杂在一起的饥渴,已经比起自己初来河溪时,是更加强烈了。那是因为,

    和自己一样,这两个女孩子,已经成长了太多,被赋予了太多额外的魅力。

    许纱纱,已经不仅仅是河西跳水队的一个美少女运动员,而是如今在河西爆

    红的体坛小明星,国家队正选运动员;就连周衿,也不再是浑浑噩噩在事业单位

    里混口饭吃的小助教,而是已经去河西大学就读的研究生。这种身份上的附加属

    性,实在是可以提高男人俘获之前的遐想,和淫弄时候的快感。

    但是,和两个女孩子的变化比起来,他自己,却变了更多。他已经不急着这

    么做。因为同时奸玩许纱纱和周衿,这一对姐妹、师生固然是充满了性趣和快乐,

    但是并不是什么有太多附加价值的「必须要做的事」。他很有信心,周衿是已经

    彻底被自己征服了,无论嘴巴上多么骄傲矜持,实际上是绝对不会抗拒自己任何

    的淫玩行为;但是许纱纱,还在开发过程当中,而且许纱纱,有着更多的「用途」,

    夏婉晴不是提到了Sam Baldwin ,无论自己如何隐晦的表示许纱纱是徐泽远的人,

    都骗不过夏婉晴这种人去……?何况全运会在即,周衿在西体的实习也到了最后

    提交论文的关键时候。她们两个……此时此刻都有更重要的事情。用肉体来取悦

    自己,和自己上床,都不是最要紧的。等许纱纱从全运会载誉归来时,等周衿在

    西体站稳脚跟后,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享受这两个女孩可以带他的快乐。

    但是今天,却因为被夏婉晴挑起的欲火得不到平息,他却同时发消息给这两

    个女孩子,命令她们到他的公寓来。也许这真的只是一种男人的恶趣味,也许只

    是一时的冲动,甚至是因为刚才和夏婉晴的对话中,她对于许纱纱的暗示,让他

    产生的逆反心理。他知道这个行为,有点过分,甚至有点无聊,有点孩子气…

    …但是这种「越线」,这种可能在掌控之中,有多少有点超出自己控制力的感觉,

    却让他越来越兴奋起来。

    挑战夏婉晴,现在不是时候……但是挑战一下这两个女孩子的「羞耻底线」

    ……却是一件能让他再一次兴奋起来的事情。

    甚至两个女孩子,一个都还没有到达的时候,他都有忍不住要手淫撸一管的

    冲动……

    谁会第一个到来呢?他满怀期待,甚至都有点兴奋,为了防止上次奸玩言文

    韵时自己半醉半醒的糟糕状态,让自己失去很多趣味,他没有开酒,而是开了一

    瓶气泡水,坐在沙发里,等着自己的门铃被点响。

    ……

    首先到来的,是周衿。可能是因为周六,也可能是因为来见川跃,她拿脚趾

    头算算也知道可能会发生些什么,她今天打扮的很清凉。上身一件简单的蓝色印

    花露肩T 恤,简简单单的,却将她的两条雪臂彻底裸露出来之外,还勾勒着她傲

    人的上围;下身却更是让人喷血,只是一条短短的牛仔帆布的热裤,包着翘翘圆

    圆的臀,直到大腿根,两条大白腿如同挑衅一般展露在视野之中,周体无瑕,妩

    媚火辣,还特地将一副太阳眼镜插在自己的领口,等于是挂在自己的两座乳球之

    中的沟痕里,雪嫩夸张的乳肉拱着那副太阳镜,在宣泄着女性的体征魅力……

    但是她进来的带着疑惑,心急火燎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川跃几乎要笑出声

    来了:「是我的论文有问题?」

    这个小娘儿,还真是越来越融入自己的新角色了。川跃这才想起自己是收到

    了她的论文,却连打开都还没打开呢,这确实也是他为了造势民营资本「注资」

    体育产业的计划的一部分。看着周衿认真的可爱模样,他忍不住笑了,从冰箱里

    找出一瓶气泡水,递给她,也不回答她的话,带着暧昧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

    她,甚至可以说是视奸着她……

    气质,关键是气质。

    周衿还是那个周衿,这个女孩虽然已经被自己奸弄过,从某种社会视角上是

    「玷污」,但是其实她的身上,却越来越透显出迷人的气质来。T 恤、热裤、凉

    鞋、太阳镜,看似非常随意,其实都是精心挑选过的时尚单品,虽然不是什么昂

    贵的奢侈品,但是那种小品味的提高,那种都市丽人无处不在的小细节上的性感,

    却掩饰不住,甚至若有意无意带一些对男人的刻意挑逗。在路边的行人,会控制

    不住去行注目礼,优雅一点的会赞赏,猥琐一点的会遐想,遐想可以抚摸她那光

    洁的手臂,亲吻她那晶莹的双唇,揉按她那T 恤下高高耸立的两座圆弧的美峰,

    去抱着,掐着她那热裤下圆鼓鼓的屁股,用一条腿伸到她紧闭密和的两条白生生

    的大长腿中,去感受这个女孩全部的曲线,是全部的曲线……而只有他石川跃是

    例外,他不用赞赏,也不用遐想,他可以自在享用,为所欲为。这些男人所在梦

    境中才能实现的欲望,对于他,却是唾手可得。

    周衿似乎发现了自己眼神的异样,清醒了过来,俏脸一红,啐一口说:「我

    和朋友吃饭呢……你风风火火叫人家过来?总以为你有什么要紧正事的……又想

    干嘛?」

    欲望,被周衿的曲线和气质激发出来的欲望,被夏婉晴那脖子上的蓝色丝结

    所激发出来的欲望……有一些欲望必须压抑,有一些欲望却可以宣泄。

    石川跃不吭声,用粗重的呼吸回答她,用直接的动作回应她。

    他狠狠的凑了上去,如同恩爱的情人一样,一把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肢,五

    根手指稍稍搭上了她高高挺翘的热裤下的臀瓣,轻轻在她圆溜溜的臀瓣上抠出五

    个指印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立刻被拉到超近,几乎贴合在一起。她的躯体被这

    么一拉,整个胸脯立刻乖乖的在川跃的胸脐间压出酥软的触感;她的两条赤裸的

    长腿本能防卫紧紧的夹紧,和川跃的腿用开合有致的曲线进行着微微颤抖的碰撞,

    她那热裤包裹的门襟部位,已经暖暖的贴上了川跃坚硬的下体,隔着布料在不自

    然的扭动,仿佛是在躲闪,其实是在磨蹭和邀请……

    只是一个交错,她的身体仿佛在刹那间酥软了,她的口鼻在川跃的颈部呼出

    急促的热气,她的眼帘低垂,居然只是在一个短短的动作内,就沦陷了神智,发

    出「嗯嗯」舒服的也是驯服的呻吟。

    川跃没有更多的动作,而是浓烈的亲吻上她的唇,几乎是用舌头顶开她的两

    瓣肉唇和格格发抖的牙关,将她的舌头用门牙轻轻的拖出来,拖进川跃的口腔。

    她的身体几乎要酥下去了,完全是依靠着川跃的手掌和在她屁股上的摸索托

    举动作才能维持站姿,她的脸蛋在顺便变得通红,目光完全迷离,毫无反抗能力

    的,将自己的舌头,送到川跃的口腔中,给川跃品尝,送来唾液,送来柔软,送

    来方向,送来奴性,送来臣服,送来呜咽,送来不知所措和痴迷哀怨。

    久久的,川跃才放开她的舌头……依旧要托着她的屁股,也是在顺着她热裤

    的臀袋这里,一点点的抚摸,玩弄,丈量,挑逗,感受她臀瓣上的酥软弹绵,她

    才能勉强软倒在川跃的怀抱里不至于摔在地上。

    周衿似乎有点害怕,被川跃的「热情」唬住了,又似乎非常享受这种直接的

    性攻击,她的头颅半抬不抬,她的眼睛半闭不闭,居然轻声呜咽着:「混蛋…

    …」虽然是骂声,但口吻中全是痴怨。

    但是石川跃立刻将这虽然淫靡但是也温柔浪漫的瞬间击得粉碎,他残酷的一

    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叫了许纱纱,她马上过来。」

    周衿的身体本来已经是软到了,听到这一声,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这不是

    那种微微的颤抖,而是能感觉到在瞬间,情绪变得冰冷又激动,如同看着鬼魅一

    样惊恐、羞耻、愤怒的看着川跃,带着疑问,带着惊恐,带着哀怨,甚至带着仇

    恨……

    她看着石川跃……似乎还有一丝丝疑问。

    石川跃也挑衅的看着她。其实他内心,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今天的周衿,

    已经够美了,叫过来奸一晚上,一样可以获得很多快感……自己,或者说所有的

    男人,究竟是为什么?那么喜欢折磨女人呢?男人究竟先要什么?自己究竟想要

    什么?

    周衿瞪大了一对无辜的双眼,眼泪渐渐的夺眶而出。她一把推开了石川跃,

    左手猛的用力挥动,似乎是本能的要一记凶狠残暴的耳光扇到石川跃的脸上。石

    川跃也是凭借着本能,左手反手一抓,把她白玉一般的手腕狠狠的抓在手心里,

    让她无法扇出那个耳光。

    就这么抓住周衿的手,川跃忽然想起,这一幕场景,似乎在一年多前曾经发

    生过。第一次,自己在Mini Panda强奸周衿时,是铐住了她的一只手掌,她也是

    用另一只手来扇自己的耳光,自己也是这样捏住了她的手腕,用体能、反应、气

    力和暴戾的回击,去告诉她,谁才是强者。

    但是这次,周衿似乎不依不饶,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气力,牙关咬的咯咯作

    响,额头上似乎都有青筋要爆出来了,明明一只葱嫩藕酥的小胳膊被自己抓着手

    腕,捏的几乎就要红肿,她却用膝盖来顶自己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另一只空

    下来的手,握着小粉拳,在自己的胸口捶打,一下,又一下,连续几下……

    川跃被顶的、打的也有点疼痛,却就这么看着面前的她。

    一行行屈辱的泪,或者是悔恨的泪?从周衿清秀的脸庞上挂落了下来,一直

    滴落到她的唇边。她没有像她习惯那样的骂人,甚至都没有拒绝,没有逃跑,没

    有赌咒哀求。也许是她早已经预料到这么一天?或者是她也已经习惯了对自己的

    无可奈何?或者是她的内心深处知道,她并没有立场来骂人或者拒绝?她就像是

    一个被痛苦和仇恨折磨着,却无法彻底摆脱理智的女人,已经只能用肢体的冲击

    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拍打……尽管气力越来越轻;拳头……尽管着力点有些散乱;用膝盖去顶

    ……尽管那肌肤接触到川跃时依旧会滚烫……

    川跃一开始觉得大腿肌肉和骨骼被她顶的非常疼痛,几乎有点钻心,胸口也

    被她捶的整整发麻,心中的怒火和征服的冷酷被她激发起来;忍不住狠狠的捏她

    的手心,要用粗暴的力量去让她停手……但是,随着她的气力渐渐枯竭,随着她

    抬起头的一刹那,看到自己嘲弄的目光,她的膝盖渐渐抬不起来,拳头也越打越

    无力,终于,歇斯底里的捶打变成了哭泣,变成呜咽,居然打着打着,她软到在

    自己的怀抱里,抽噎了起来。

    抽噎着,哭泣着,他能感觉到那种泪如泉涌的痛苦和耻辱,因为自己的胸口

    都被她的泪水浸湿了。而怀中的女人,已经从愤怒变成了泣声哀求:

    「不要好不好。不要好不好……不要好不好……」

    川跃有点愣神,这个女孩,第一次被自己强奸时,都能找点方式和自己技巧

    性的讨价还价,此刻,却已经只有这空洞的「不要好不好」么?

    她哭得伤心,也哀求得痛苦,神色却是绝望,却反而激发起了川跃一种凌辱

    的虐心,他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孩子气,但是从夏婉晴这里积压下来的那种被压迫

    感得到了很大的释放。他扶起周衿,柔声说:「别哭了……」

    周衿还要抽噎,川跃却又换了冰冷甚至有点凶狠的口吻:「别哭了!」。

    他晃悠了晃悠她的肩膀,轻轻在她热裤下继续温柔的抚弄她的股肉,用那种

    酥麻的触感去麻醉她,又换了柔声,这次却带上了魅惑的口吻:「许纱纱……其

    实很聪明的。她什么都知道,你又何必自己骗自己?」

    周衿居然神差鬼使,渐渐止了泣声,她好像回到了刚刚遇到川跃时候的紧张、

    羞涩、恐惧。甚至像只小兽一样不敢乱动,微微的在川跃的怀抱里颤抖……

    川跃的手,轻轻滑过她的腰肢和臀瓣,轻轻的抚摸淫弄,但是这种动作,对

    她来说,好像是一种安慰一样,她居然更加靠紧了川跃的身体,整个热裤下包裹

    的下体更是毫无避忌的贴上的川跃已经坚挺滚烫的下身。

    她究竟要什么?

    自己又究竟要什么?

    川跃也有点走神……

    「叮咚……」门铃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在杜洛的保时捷几乎被大卡车撞个稀巴烂的那个十字路口左侧有一栋八层高

    的公寓楼。此时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正在那公寓的天台上摇着头叹着气。

    他缓缓的把手上的来福枪放下,口中在嘴咒个不停,「他奶奶的,没想到这

    小子驾驶技术竟然还不错!」

    这人就是邱世界聘请的意外制造者,他这种人当然不会用真名,所以他的经

    理人以及客户都以他的外号「天谴」来称呼他。他今天的计划可以说是非常简单,

    就是一枪把含有麻醉药的胶囊子弹透过摇下来的车窗射在大卡车司机身上,使他

    在几秒钟之内失去知觉,让那辆大卡车失控后撞上杜洛的保时捷,造成一场致命

    车祸。

    他那麻醉药是特制的,里面主要的成分是酒精。而且那胶囊子弹一旦进入了

    人体就会融化,就算警方把卡车司机送去检验也只会以为他喝醉酒了而已。

    这计划如果执行到位,真是一场绝佳的意外。可惜,他失败了。

    天谴这几年在事业上可真是一帆风顺,每一个目标都死在他精心策划的意外

    中。所以他现在特别郁闷,因为他竟然一连两次都失手了。

    他狠狠地咬一咬牙,「既然不能借刀杀人,那我就直接把胶囊射入那个杜洛

    体内,让他在昏迷状态中发生车祸吧!反正他那辆车是软顶敞篷,哪怕他不把车

    窗摇下来,我的胶囊子弹也可以洞穿他那软顶!」

    天谴一向都把杀人看成是一种艺术,一场游戏,所以他喜欢设计一些一环扣

    一环的意外。可是他这次却有点急了,一连两次都失手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为了

    保住自己名声,他不再拐个弯杀人了,终于做了个决定要以直接了当一点的手法

    完成任务。

    「他们现在是去李文汐的服装公司,到了下班时间一定还是由杜洛接她回家。

    我就在那附近等待他们开车出来。」

    他做了这个决定后就把来福枪拆开,放在一个长方形盒子里,缓步离开现场。

    一个小时之后天谴出现在伦敦东区一栋由旧仓库改装而成的办公楼对面。那

    办公楼当然就是李文汐公司的所在地了。

    天谴四周观察了一阵子后就走入那办公楼对面一栋十层高的建筑物。那建筑

    物是个混合体,最下面两层是商店,而三楼以上都是公寓。那建筑物虽然有保安,

    可是以天谴的身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混进去,乘坐电梯直达天台。

    那天台上除了一块朝着街头的广告牌之外就空无一物了。天谴缓缓的走到广

    告牌下面,慢条斯理的把来福枪从盒子里取出来,熟练的把它组装起来。他选的

    这个位置是对住李文汐那栋办公楼的车库出口,确实是个绝佳的位置,可以让他

    轻易瞄准目标开枪。

    他看一看手表,发现才四点半而已。他喃喃自语,「估计他们还要个把小时

    才回家。幸好我带了最爱吃的烤肉三明治,可以慢慢的等他们出来。」

    他就真的把三明治拿出来,一边吃一边监控着那个车库出口,一点都不急。

    杀手原本就不是一个急性子的人能够胜任的职业,何况是他这样一个自命为深谱

    杀人艺术的杀手呢?

    可是天谴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等到天已黑了还是没有看见杜洛那辆保时捷

    开出来。他耐心再好也不禁开始在心中咒骂了,「他奶奶的!这两个人在搞什么

    鬼!总不成他们两人干柴烈火,在办公室搞了起来?索性不回家了?」

    他嘴咒归嘴咒,眼睛还是毫不松弛,依然盯着那个车库出口。皇天不负有心

    人,他再多等了半个小时后终于看见杜洛那辆保时捷出现在车库门口。由于他是

    从天台往下看,车子的软篷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清楚车子里面坐着何人。可是

    还有谁会开那辆保时捷古董车呢?一般来说,喜欢买这种车子的人都不喜欢别人

    开自己的心头好。他一心认定车子里面的就是杜洛和李文汐了,于是赶紧瞄准目

    标,做好准备开枪了。

    这一刻的天谴全神贯注于射击目标上面,换句话说,此刻的他对自己身后几

    乎是完全防备了。就在他要开枪时,脖子上突然一痛,竟然中了一记手刀。

    天谴毕竟是个高手,脖子一痛就赶紧往前一冲,总算卸了一部分力量,不至

    于被人一掌劈倒。他身后那人除了击出一掌之外,还一脚踢在他手腕上,把来福

    枪一脚踢飞。

    天谴心里有数,晓得自己中伏了。他忍着痛伏地一滚,打算先离险地然后再

    重整旗鼓。可是他身后那人怎会轻易放过他呢?他才滚了几滚,后腰又中了一脚,

    使他痛得暗地里叫苦连天。

    他好不容易才离敌人稍微远一点,一爬起来就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看也不

    看就一刀往前刺。那人也不是善男信女,早已料到天谴身怀武器,并没有逼得太

    紧,所以天谴那一刀的只落得一个徒劳无功的结果。

    纵然如此,天谴总算有机会看清楚出手突袭自己是正是杜洛。他没想到自己

    的猎物竟然变成了猎人,与自己对调角色了,不由心中一凛。

    杜洛一改平时吊儿郎当的神情,冷冷的盯着天谴说,「给我一个名字,我就

    放你走。」

    天谴嘿嘿一笑,「我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你也是个行家!」

    杜洛依然是那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你等了多久,我就等了多久。好了,告

    诉我出钱那人的名字吧!」

    原来杜洛根据自己的经验晓得这天台就是最合适开枪的所在,所以他到达后

    并没有随着李文汐进入办公楼,而是先天谴一步躲在天台一角。他这人耐心其实

    比天谴更加好,犹如一只猎豹那样等待着一个最佳时机出手,而天谴将要开枪那

    一刻就是他防备心最低的一霎那,所以他抓住机会一出手就重创了敌人。

    他那辆保时捷直到这个时候才出现当然也是杜洛的精心准备。李文汐确实是

    在车里,但开车的却是小白,并非他自己本身。

    此时的天谴虽然还没倒下来,但其实伤势不轻。可是他身为职业杀手,而且

    还自持有几道板斧,当然不可能就此投降,还是想要垂死挣扎。既然知道对方也

    是个好手,天谴就不多言了,突然往前一冲,匕首又快又凖的刺向杜洛心窝。

    可是他快,杜洛却比他更快。他才往前冲了一步,杜洛已经来到了他身旁,

    一肘重重的击中他脸颊,把他的门牙也击落了几根。一时之间,鲜血从天谴嘴里

    直喷,把杜洛衣袖也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