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劲到要靠强暴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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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匆匆忙忙地从阑珊会所赶回越家大宅,时锺已经指向了两点,凌晨的天 色很漂亮,漆黑一片的天空在边际有着一圈被淡红色的光照亮的碧蓝色,在深色 的那一片天幕中,群星璀璨,看上去不切实际。从越家看到的星空,简直就像是 从电脑里处理过的一般美丽。 Poolhouse第一层的游泳馆波光粼粼,水波一轮一轮地滑过那透明 的玻璃墙,安娜发现那泳池边的躺椅上坐着一个人,她疑惑又有些担心,但见那 个人好久没有动弹一下,她才壮着胆子走上前仔细打量。 「谁?」安娜见到那人手里紧握着的朗姆酒瓶,那上面用金色的字体写着 VOL70% 坐在泳池边躺椅上的谭埃伦抬起头,眼前是一片模糊,只是大 约看得到一个人影而已,但她的声音却让他很熟悉:「你又是谁?」 见到那个人是谭埃伦,安娜才松了一口气,走到躺椅边:「我是Anna, 你怎麽在这里?」 「我是Fay最好的朋友…我为什麽不能在这里?」谭埃伦的语气明显就是 醉了,咬字都不清晰了,「你是哪个安娜?行踪不明两年的安娜,还是越飞认识 半个月的安娜?你又为什麽会在这里?」 听谭埃伦谈起刘家身份的自己,安娜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我是越飞的女 朋友,我现在暂且住在这里。」安娜似乎更像是在跟自己宣告这个事实,她貌似 应该把谭埃伦送进越家豪宅,让越夫人来处理他。 谭埃伦听了,呵呵一笑,浅褐色的眸子弯成了月牙形:「原来是你。」他俯 下身,凑近安娜的脸庞,可是却硬是偏差了二十多公分,对着空气行了贴面礼, 他却浑然不觉,继续咧嘴问:「拜金女,你怎麽可以随便变成他的女朋友?」 安娜懊恼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明明就喝醉了却还是如同平日里那般帅气,最 大的不同就在於他的眼神迷蒙,脸色又多了几分红晕,嘴唇上似乎还沾有未挥发 的酒精。在这种情况下,他照样可以在不经意之间把她迷得神魂颠倒。 她摇头甩走自己所有的杂念,想要扶他去越家豪宅,她随口敷衍他的问题: 「什麽叫随便?我们都很认真的。好了,快站好。」 谭埃伦一巴掌拍开安娜想要驾着他的手,他痴痴地傻笑:「那你爱他麽?」 「才认识了半个多月,哪有人说爱不爱的?」安娜抿嘴,被谭埃伦拍开手竟 在隐隐作痛,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心理上的错觉。 「那你喜欢他麽?」谭埃伦紧盯着安娜的眼睛,试图从眼前的一片模糊中看 清楚什麽,「是指情人一般的喜欢。」 安娜很害怕自己对越飞的感情,她不能把越飞搅合进自己的事情里,所以现 在就算是欺骗他的感情,也是对两个人来说最好的。若是她混淆了自己的情绪, 那麽以後若是伤害了越家的人,越飞就一定会很恨自己,到时候她自己都会受伤。 她没有犹豫太久,戏不论是在谁的面前都是要演全套的:「我很喜欢他。」 「所以说你不是为了越家的钱接近Fay的?」谭埃伦说着又仰头将手中瓶 子里的朗姆酒往嘴里倒,酒瓶里本来没有剩下多少,被他这样一倒那烈性酒就一 滴不剩了。 安娜顿了顿,如果是钱能够解决的恩怨就好了,「不是。我是真心喜欢他。」 「呵,怎麽办?」谭埃伦双臂一挥,手中的朗姆酒瓶就被扔进了游泳池里, 伴随着一声重物入水的声音,他游离地看向玻璃墙外,「我不相信你呢。」 「信不信无所谓,你都醉成这样了……」究竟是出了什麽事,他才会借酒消 愁,做出那麽没有风度的事情? 谭埃伦一听安娜说醉,连忙摆手推脱,一声比一声叫得响:「我没醉!我没 有醉!」 「嘘!」安娜严厉地瞪了他一眼,怎麽说都是二十二岁的人,怎麽还是像个 小孩子一样呢?嚷嚷有什麽用,虽然poolhouse离主宅有一定的距离, 但她还是不想要冒险让越夫人听见谭埃伦,到时候问起他问什麽会在安娜的住处 时,一定会越描越黑的。 「不准嘘我。」谭埃伦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瞪回安娜,他的手指在空气中笔 画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脑子里组织语言。「你,你们女人,都好狠心……」 你们女人??安娜似乎马上就意识到谭埃伦为什麽会酩酊大醉地跑来越家撒 酒疯了。 「你们吵架了麽?」安娜半是扛半是提地将谭埃伦扯上了二楼,让他在书房 的大沙发上躺下。 「我?我和若如?」谭埃伦傻笑着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那双浅褐色的漂亮瞳 孔顿时充满了痛苦,「她不要我了……她变心了。她喜欢我最好的朋友。」 安娜也不知道自己是找了什麽魔障,她想都没想就坐在谭埃伦身边,下意识 地将手贴上他的脸颊:「别难过了,会好起来的。」多麽瞎的安慰,怎麽会好起 来,除非杨若如一晚上内改变主意决定重新要回谭埃伦。 「我经营一年多的感情。她说分就分。」谭埃伦凝望着安娜的眼睛,她的眉 眼竟在一瞬间和一个与她一点不像的人重合在一起,他无奈地告诉自己,他是真 的真的,醉了。 安娜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旁,好像是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谭埃伦低下头,俊美的脸上充满了挫败的神情:「她居然要我长大。」 脑海里,杨若如与自己分手的情形又如同一张一张的影片分布在心中每个角 落,想要收集起来扔掉却因为照片分布太散,根本没法全部捡起来…… 她说,Aaron,麻烦你长大,别再像个十几岁的少爷一样自私自利。 她的眼神里一点留恋都没有了,她几乎是在尖叫,谭埃伦,我在和你分手, 你给点反应!当时,他不过是懵了,没有反应过来。等她真的离开了之後,他 才觉得胸口空荡荡的,却又同时很堵,让他很难受。 「安娜,她不爱我了。」谭埃伦叫安娜名字的那一刻,她就清楚的知道,自 己喜欢的人伤心,原来自己也是会痛的。 明明就是以Anna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可他却偏偏只叫她安娜。 这可不可以算是酒後吐真言? ☆、乱性(上) Chapter。40 在书房内幽暗的灯光下,谭埃伦纯白T恤上的酒渍看上去触目惊心,胸口的 一大片到现在还是湿漉漉的,黏在他健硕的胸肌上,透出他健康的麦色肌肤。 安娜帮着他脱掉身上的灰色运动开衫,又从衣橱里取出了一件越飞的衣服丢 给谭埃伦:「换上。」 谭埃伦完全不配合,仰头就倒在沙发上,嘴里吱吱唔唔地说着一些安娜听不 明白的法语。 「Aaron,你得换衣服。这样睡的话,你会着凉的。」安娜完全只是出 於关心,她努力扶起谭埃伦,迫使他半坐半靠在沙发上。 谭埃伦一点想要睡下的欲望也没有,他的手臂往空气中一举,口气比谁都要 大爷:「给我酒。」 安娜皱眉,努力忽略他身上压得过九重天的酒气,撩起他衣服准备帮他脱掉 那件湿答答的T恤衫,谁知衣服还没有撩到他胸口,自己的双手就被谭埃伦给捉 住了。 「我有女朋友了。」谭埃伦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他傻笑,「我有女朋 友,她会不开心的……」 一瞬间,怒火从内心深处咆哮着侵袭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安娜气得只觉 得刚才听见的话是幻听。她挣脱谭埃伦大手的掌控,声音竟然因为怒气而变得沙 哑:「你们分手了。」 谭埃伦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知道了杨若如变心之後他就每日心如刀绞, 那种挫败和无力的感觉促使他和不同的女人出轨,眼睁睁地看着若如的心一天又 一天地偏向越飞。他还以为只要他不提出分手,若如也不会,因为现在越飞有了 自己的女朋友,若如不会想要去打扰越飞的。 他太骄傲,万万没有料到,杨若如会真的提出分手。 迷蒙幽暗的灯光下,安娜看到了他脸上晶莹的水光一点一点滑落,滴在他的 T恤上,与那一大片酒渍融成一体。 他在做什麽?他居然也可以为一个女人哭麽? 倾刻,安娜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变得困难了。 她从小到大,最仰慕,最爱恋,最崇拜的男人,现在以这麽窝囊的形象出现 在她面前,就是因为那麽一个杨若如?安娜从来就没有看到谭埃伦哭过。她甚至 还以为像谭埃伦这样,什麽都有的男人,是不会流泪的。 她熟悉的天骄之子,跑去了哪里? 「谭埃伦,」安娜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从小为了离他近一点,都喜欢 像他的朋友一般叫他一声Aaron,「收起你这幅受伤的表情,给我振作 一点!」 说完,安娜又再一次试图脱掉他身上的T恤可还是被谭埃伦制止了。他用着 那几斤是恳求的语气,把安娜当成了另一个人:「若如,别离开我……」 那一句话无非是在往伤口上撒盐,安娜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谭埃伦践踏得从 山峰变为平地,他喝醉了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她连自我保护的余地都没有。 谁让她喜欢他? 身体的动作绝对是本能,下意识地为了保护自己而做的,当她反应过来时, 她的手掌已经顺势高高落下,甩在谭埃伦的脸颊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她却 一点不後悔,冲动往往能让人做思索之後不敢做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的忠 贞很廉价?」 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谭埃伦被安娜的一巴掌打清醒了,怒火代替了原本的 伤感,他大力拉过安娜,将她扔在了沙发上。他温热又沈重的上身压住了她,让 她动弹不得。 安娜听见了他解开裤带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可置信地怒视着他:「不行, 你看清楚!我不是杨若如!」她双腿用力地四处乱踢乱蹬试图踹下压在她身上的 谭埃伦。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 谭埃伦用膝盖顶开安娜的双腿,她原本穿去阑珊陪酒的裙子本来就短,这麽 一折腾裙子都缩在了她的腰际,露出那玫红色的蕾丝内裤。他的眼神暗了一下, 从迷蒙变成了浑浊,他用麽指撇开她的内裤,将两只粗长的手指伸进她窄小的甬 道。 「不行!不行!」安娜扭着下身,想要逃开他手指的侵犯,「谭埃伦你不能 这麽对我!我是越飞的女朋友!」 谭埃伦充耳不闻,他上半身还是那样紧压在安娜身上,他蛮横地吻着她的颈 项,下身休息着的分身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他一手进入安娜的下体抽弄,另一手 大力地套弄着自己的分身,那手淫的声音,刺得安娜耳朵生疼。 「你差劲到要靠强暴了麽?」安娜努力抽出被他压在身下的双手,她捧起谭 埃伦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你看着我!」 两个人眼神交汇的那一刻,安娜的眼神似乎出卖了她的灵魂,游戏情场的谭 埃伦怎麽会不熟悉这个眼神?他停下了在安娜下体的动作,倾身用自己的额头抵 着安娜的额头:「你,真的喜欢Fay?」 安娜不知道谭埃伦的想法,她甚至怀疑他依然将她当作了杨若如,她干脆狠 心继续说:「对,我非常喜欢越飞,所以现在你应该放开我,我可以不告诉他你 的所作所为作家的话:大家可以那麽想…… 想在虐安娜…… 是为了将来安娜可以痛虐谭埃伦…… 晚上我想了想,还是去,魏全是新市口的老大,怎么说我也惹不起,虽然心 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我今儿晚上必须去。拿上准备好的那八百八,随便穿了件衣 服从家出来往金球夜总会的方向走,一出来我就给韩琪韩娜打电话,可都关机了, 我琢磨着她俩可能是有事儿就没再打。快到地方的时候我遇到了丁香。 「香姐,你咋也来了?」我看着她问。 丁香从手包里掏出红色请柬冲我晃了晃,无奈的说:「人家送到我手里,不 来不行。」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八百八?」 丁香点点头,叹了口气说:「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就没啥钱,可这份子还 必须给。」 我俩结伴往金球夜总会走,走到近前见夜总会门口停了许多车,张灯结彩摆 着各色花篮,正中央一块大红挑帘,挑帘上写着「热烈庆祝金球夜总会隆重开业」 挑帘下面两边左右各站着四个年轻男人,都是黑色T恤黑色西裤黑色皮鞋,靠左 手摆放着一个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俩人,其中一个是秦城,看样子他负责收红包 记账,这时已经有很多人排队等着,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红色请柬,秦城接过红包 拆开把里面的钱拿出来仔细数好放进抽屉,然后在本子上记下人名。不过秦城旁 边的人却引起我的注意,这男人三十来岁,挺瘦,个头儿似乎也不高,大背头, 尖脸,小鼻子小眼儿,别人都是一身黑,可他却穿着一身白,白色的短袖衫,白 色西裤,白色皮鞋,脖子上戴着金链子手腕上戴着金表,他背后站着两个又高又 壮的黑衣男人,他不时的回头和他俩说笑。 我和丁香排着队,我小声回头问:「香姐,那个穿白衣服的是谁?」 丁香看了看摇摇头:「没见过,谁知道呢。」 这时,魏全儿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和他身旁的一个矮胖男人说话,表情挺 恭敬,看样子这矮胖男人应该来头不小。我打开手机看看,已经过6点,夜总会 里人头攒动,很热闹。 突然,排在我们后面的人群一阵骚动,接着我就听到汽车喇叭声响起,很刺 耳。丁香在后面拉了我一把说:「莹莹,有车,躲开点儿。」我俩急忙往旁边闪 躲,回头一看,不知啥时候开过来四五辆大客车,车速很快急停在夜总会门口, 人群顿时被冲散。 车门一开,从里面下来许多人,虽然穿的衣服不同,但左臂上都系着一条白 色的带子!这些年轻男人手里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砍刀,还有拿铁钩子、铁 铲子、铁链子。领头的三个人,最前面是包老三,后面两个穿着一身白胳膊上戴 孝,正是赵石头和花小六,他们后面是瘦猴、大柱、苏荣等等,但凡是原来李瘸 子手下的人个个带着孝。我一见这阵势就知道今儿要出事儿,忙拉着丁香躲开。 魏全儿开始一愣,但马上镇定下来,他先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送身 边的胖男人进去,这才出来。而原先坐在秦城旁边的白衣男人也站起来迎过去。 「老三,你这是啥意思?」魏全脸色很难看,瞪着包老三问。 包老三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魏全一言不发。旁边的花小六说话了:「魏 全儿,今儿赶巧了,是我爹的忌日,我爹一辈子就弄了这么个夜总会,我过来祭 奠一下,他老人家英灵不散受受香火。来!摔盆!」 花小六喊了声摔盆,瘦猴和大柱从后面过来,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个盆子,里 面血红一片也不知道是啥,他俩高高举起往地上就摔「啪!啪!」两声巨响顿时 染红了地面。 魏全脸色铁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恶狠狠的看着包老三嚷:「操你妈的包 老三!你他妈啥意思!」 包老三冷冷的看着说:「没啥意思,闲着没事儿想找点儿事儿。魏全,你他 妈做人不地道!新市口的规矩在你眼里就是个屁!为了挣钱,你他妈啥事儿都敢 干,你和那帮子狗操的东北杂种在新市口卖粉儿,不讲道义,强吃强喝,把大家 的饭碗都砸干净了!既然你不给我们留活路,那你也别想活!」 这时,魏全旁边那个白衣男人说话了:「姓包的!操你妈的!你说谁是杂种?」 赵石头在旁说:「小沈阳!操你妈的!就说你是杂种!咋啦!」 赵石头这么说我才明白原来他就是小沈阳。 这边正说话,从街角突然冲出许多人,领头的正是刘拐,刘拐手里提着土制 的火枪,他身后的人手里都拿着家伙。魏全见援兵到了,冷冷一笑说:「包老三, 今儿看来你是铁定要闹了,好,我奉陪。」 包老三不再说话,把手一伸,后面有人递给他一根铁管儿,他拿过铁管儿回 头嚷:「弟兄们!姓魏的要砸咱们的饭碗!逼咱们上绝路!今儿咱们跟他拼了! 给我砸!打死人我顶着!打!」 顿时场面大乱,花小六赵石头一人一把砍刀直冲小沈阳,包老三苏荣则带着 人猛冲魏全,那边的秦城刘拐也带着人迎上来,两方面打在一起。 我和丁香撒腿往外跑,正跑着忽然就听大客车上有人喊:「姐!上来!上来!」 我回头一看却是韩琪韩娜两姐妹朝我们招手,我刚想过去,丁香突然拉着我 说:「莹莹,别过去!」 我再一看,只见几个拿着棍子的黑衣男人冲进客车里对着韩琪韩娜就打,接 着就响起了她俩的惨叫声,但没一会儿,苏荣便带着几个人随后冲进车里,双方 在车里继续混战。 「轰!轰!」土火枪开火了,接着就是几声惨嚎。现场有人倒下,有人满脸 是血却已经杀红了眼,花小六变成了红人但依旧紧紧追着小沈阳不放,小沈 阳的一身白衣也已经染红,手里紧握着一把砍刀和花小六对着砍,赵石头和大柱 正跟一个壮实的黑衣男滚在一起,那个黑衣男原本站在小沈阳身后但现在身上已 经被扎出几个血窟窿。惨嚎声、骂街声、刀棍的碰撞声、杂碎的桌椅声交织在一 起,一片混乱。我和丁香躲得远远的,盼着有警车过来,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 辆警车经过,更没人报警。 十几分钟以后便见了分晓,包老三这边明显占优,魏全边打边往夜总会里退, 包老三的人渐渐合拢涌了进去,接着,夜总会里传出打砸的声音,玻璃碎裂,桌 椅乱飞,男人嘶喊着冲杀,虽然我没进去,但可以想象里面肯定非常惨烈。 我站在远处看着,忽然有种特别奇怪的想法,我心想:这就好比是操屄一样, 前戏过后正式开场,鸡巴流汤儿,屄里冒水儿,越操越给力,越操越带劲儿,渐 渐的,屄里舒坦了,有了高潮,一股子一股子的高潮,屄里开始颤抖,喷出热乎 乎的屄液,鸡巴也开始加快速度,一下下用力的操!用力的操!最后在男女的嚎 叫声中,鸡巴一挑奋力喷出精子…… 我这儿正胡思乱想就见夜总会二楼的窗户「啪!」的一声爆裂,接着涌出了 股股黑烟,同时有人大喊:「着火啦!着火啦!」也就一两分钟,红色的火舌借 着风势蹿出窗口,惨叫声响起,夜总会里的人开始往外跑。我眼看着一个满身是 火的人从二楼掉下来,摔在门口一动不动。再过一会儿,似乎是包老三一瘸一拐 的上了客车,接着许多人陆续上车,客车迅速关门开走,而魏全的人则顾不得继 续追逐打仗全都救火。最后几辆消防车开过来,车上的高压水枪开始工作……又 过一会儿,警笛大作夹杂着救护车的笛声…… 直到这时,我才拉着丁香离开现场。 「莹莹,会死人吗?」丁香紧紧跟着我问。 我点点头:「这场仗打得够惨,估计死几个。」 丁香恨恨的说:「最好魏全、小沈阳、刘拐他们都死了才好!」 我点点头:「回家吧,看看情况再说。」 我和丁香分手各自回家。 到家,我把钱收好,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为我省去了八百八的份子钱,然后 我拨通了周兵的手机。 「哥,是我。」周兵好一会儿才接了电话。 「哦,是你啊。」他的声音很懒,似乎没睡醒。 「你睡觉了?我搅和你了?」我问。 「嗯,没事儿,我刚从外地回来,忙了个项目,刚完事儿,晚上跟几个战友 喝了点儿酒……没事儿,有啥事儿你说。」周兵似乎清醒了点儿。 我忙把刚才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给了周兵,周兵认真的听着,最 后他说:「好!挺好!我还琢磨了,过两天没啥事儿找人搞搞那个魏全,既然有 人先下手了,那更好,我接着搞他。」 我点点头问:「哥,我这几天就四处打听打听?」 周兵说:「对,打听打听看看情况如何?不过真要像你说的这么惨,估计肯 定惊动警察了,先看看再说。」接着他又说:「哦对了,今儿和战友喝酒,他们 想找个小姐玩儿玩儿,我一想,他们出去找小姐还花钱,你不是现成的?而且你 上次跟我说完全免费?要不你过来陪陪?」 周兵这么说,我还能说啥,只好点点头:「哥,我明白了,啥时候让我过去 给我来个电话。」 这几天我一直没闲着,先是给韩琪韩娜打电话,可手机关机,又去她家砸门, 也没人回应。和丁香联系了一下,她也没什么消息。最后,我还是在电视新闻中 获得了情况。不过听新闻里的意思,似乎把这次火灾描述成安全隐患事故,对于 伤亡人数以及之前的殴斗却只字未提,这让我很纳闷儿,明明是因为群殴引发的 火灾怎么成了安全事故了?而且我当时看到肯定出了人命,但也只字未提。又过 了两天我接到了周兵的电话,他让我中午12点准时到他的公司,先吃饭然后玩 儿。 中午的时候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镜台前化了化妆打开衣柜拿出连裤袜和外 衣。肉色连裤袜,黑色高跟鞋,过膝裙,白色短袖上衣。拿上手包我从家出来。 12点,我坐出租车准时赶到周兵的公司。到二楼一看,挺热闹。周兵、李 昆、刘白惹还有上次见过的几个男人都在,房间正中央摆上一个圆桌,他们围桌 而坐,桌子上七碟八碗摆满了酒菜,我到的时候众人还没动筷似乎就等我了。 看看这阵势我心想:操他妈的!周兵也够狠的,这么多爷们儿就叫我一个过 来,就算一人给我一炮,我也爬不起来了。 可既然已经到了,我没得选择只好强装笑脸迎上去。周兵笑着招呼我让我坐 在他旁边,大家开始吃饭。边吃边喝边抽烟,再加上说笑,没一会儿屋里乌烟瘴 气呛得人难受。 他们说啥我也听不懂也不想听,既然让我过来吃饭我就专心吃。酒越喝越多, 菜越吃越少,不一会儿就见了底。周兵喝了许多酒,脸也泛红,看看没菜了掏出 手机给外卖打了电话,等了没一会儿新菜便送到,趁着酒劲儿周兵对刘白惹说: 「老刘,再叫一箱啤酒……不,两箱!」 刘白惹点点头下楼,待了一会儿便叫人送上两箱啤酒,他腋下还夹着两瓶白 酒。酒菜再次备齐,屋里更热闹了,几个男人喝酒抽烟最后还唱起了歌儿,我听 了听,唱的都是军队里的歌曲,不过高音儿拉不上去,低音儿沉不下来,和噪音 差不多。吃着吃着,我也吃饱了,啃掉最后一块红烧排骨我抹抹嘴放下筷子。 「操他妈的!真热!」周兵嘟囔着把上衣裤子全脱掉只穿着短裤一屁股坐下 然后对其他人说:「你们不热啊!全脱了!」 几个男人一听纷纷脱衣,刘白惹瞄了我一眼脱了个精光,光着屁股坐下。周 兵见了一笑,推了我一把说:「愣着干啥?过去陪陪你刘哥!」 我答应一声走到刘白惹面前坐下,伸手捏着他的鸡巴轻轻撸弄,「嗯……呦 ……」刘白惹坐在凳子上脸上表情怪异,鸡巴渐渐硬了。我看看差不多,起来脱 光衣服,然后从手包儿里掏出避孕套儿给他戴好,我俩来到沙发跟前。我往沙发 上一撅屁股,刘白惹站在我背后双手拉着我的肩膀将鸡巴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说实话,我没啥感觉更谈不上快感,到这 儿来的目的就是吃饭、挨操。 刘白惹趴在我后背伸舌头舔,两只大手捏弄奶子,屁股一个劲儿来回抽送。 房间里都安静下来,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关注我们。「哦……」刘白惹激动的抖了 抖,我觉得屄里一热,他射了。刘白惹刚抽出鸡巴,周兵已经戴好避孕套儿站在 我身后,鸡巴再次操入。「啊啊啊啊啊啊……」我边叫边晃,争取让他早点儿射。 「我……来了……」周兵晃了十来分钟鸡巴猛挑,也射了。然后换成李昆,然后 就是那几个男人轮流上。近一个小时下来,我也是大汗淋漓站立不稳,最后一个 男人操我的时候我只好跪在沙发上让他操。这几个男人倒是都很保守,也不用叼, 更不碰屁眼儿。等全都完了事儿,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趴着呼呼喘气, 脚下的地板上七七八八扔着一堆避孕套儿。 「莹莹,来,坐。」周兵扶着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让我重新坐在他身边。 满上白酒,周兵说:「今儿叫大家过来,吃也吃,喝也喝,玩儿也玩儿,不 过咱们都是爷们儿,不能白玩儿人家,过两天咱们再收拾个人,这人不但欺负咱 们这位妹子,而且还欺负我大哥,我打算废了他!」周兵话音刚落,顿时几个男 人都嚷嚷着要废人,刘白惹看着我说:「妹子,你放心,我也不管这人是谁,但 只要落在我们哥儿几个手里,就没个好!这气我一定替你出!」 我点点头。 周兵让大家一饮而尽都干了酒,气氛再次推向高潮。 这顿饭连吃带玩儿,一直耗费三个多小时,晚上八点多才散席。周兵开车送 我回家,临别时候他嘱咐我:「莹莹,这样,你仔细打听打听那个魏全的动向, 及时告诉我,这事儿咱们抓紧办。」我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日子,我白天晚上都出去,一来是找活儿,二来也是打听消息。新 市广场上东北小姐再也没出现,但却多了许多警车,魏全的门店全部关门,金球 夜总会不但关门,而且门口停着两辆警车,似乎是保护现场,而包老三的店不仅 关门而且还都被贴了封条,更让我吃惊的,满大街都张贴着包老三的通缉令,我 看了看,大概的意思是说包老三因寻衅滋事致人死亡而被通缉,看情况十分严重。 让我意外的,是这些天我一直苦找的韩琪韩娜姐妹俩给我打了电话。 「姐?」电话那边传来韩琪的声音。 「妹子!你俩哪儿去了?上次那场面太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