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流氓,什么地方都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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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天真的笑脸。 两颗夹着乳夹随着身体不停晃动的的硕大乳房。 我不知道那对等着黄素芹回去过生日的父子此刻是否想象得到自己贤惠的妻 子,温柔的母亲正像条母狗一般地趴在地上,任由男人肆意抽插着肛门,脸上还 满溢着淫荡享受的神情。 穆凡那个疯子似乎也很享受眼前的一切,坐进沙发里陶醉地闭上双眼,手指 着虚空,跟着音乐节奏开始指挥,只从他这几下我就可以看出这家伙对音乐是个 行家,只不过此刻他指挥的却不止是音乐。 看着眼前疯狂淫乱的大戏上演,我只觉得这些人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疯狂 得只剩下兽欲。 *** *** *** *** 夜更深了,星空下的城市灯火依旧,却不知道在如此美丽的星空下还有多少 欲望正在被释放。 命运交响曲还在耳边回荡,房间的淫靡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命运,什么 是命运?没人能做出解答,同时也没人能否认它的存在。” 心跳随着音乐的节奏不断加快,我的血液开始沸腾了,在音乐的震撼下欲望 已经燃烧到了顶点,带着欲火的眼睛侧目去看妈妈,却正好迎上她春水般的双眸。 不用任何语言,我们几乎是同时站起身来紧紧拥抱住对方的身体,我低下头 寻到了妈妈那微张的红嫩小嘴吻了下去,妈妈尽力地踮起脚尖仰头回应着我的亲 吻,一双雪藕似的胳膊缠上了我的脖子。 此时的妈妈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柔软红润的嘴唇被我吻得滋滋 作响,滑软的小舌头主动地与我的舌尖纠缠着。 这一个缠绵激情的长吻不知吻了多久,我们的双手都疯狂地抚摸着对方的身 体,与那次妈妈彻夜不归后的拥抱不同,这次我们的动作是那样的疯狂,那样的 激烈,当热吻再不能缓解我们心中的情欲之时,自然只能借由其他方式寻求更大 的满足。 我让妈妈扶住玻璃天顶,撩起她的晚礼服下摆,缓缓向腰间推了上去,因为 脚上蹬着高跟鞋,妈妈的上身顿时弯出诱人的曲线。 湖蓝色的裙摆如纱帘般缓缓卷起,穿着蓝色高跟鞋的粉白脚踝、光滑白皙的 小腿、丰盈结实的大腿、穿着玫瑰色蕾丝内裤浑圆白嫩溜溜的的臀部,一一浮现 在我的眼前。 虽然黄素芹的皮肤与妈妈一样白皙,但是我敢肯定这种手感绝对不同,我的 手像抚摸着最伟大艺术家的作品一样,缓缓地从脚踝一路摸上去,只觉得入手处 滑嫩温软,尤其两瓣丰满的臀肉,摸起来好似奶冻一般,稍微一碰触就会轻轻震 颤,我的心也跟着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妈妈羞怯地咬着嘴唇,娇声喘息道:“伦……妈妈……我……好痒……”此 时的她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称呼了。 我将妈妈早已被蜜汁渗透的内裤轻轻卷了下去,停挂在膝盖上,这样她因为 无法把脚张开,闭合着的两瓣肉臀紧紧夹着粉嫩的阴户,小阴唇像贝肉一般紧贴 在一起,中间闪着晶莹的蜜汁。 我凑过鼻子闻了闻,鼻中立时充斥着浓重的女人香,妈妈敏感的身子也为之 一颤。我双手缓缓掰开了光滑的臀肉,我发现妈妈柔软的阴毛只生长在阴户部位, 菊花和大阴唇两边都很干净,极其娇嫩可爱,两瓣小阴唇随着我的手微微分开, 里面的粉红色嫩肉正如桃花带露般地向我打着招呼。 捧着妈妈柔软丰满的圆臀我爱不释手地一边抚摸一边左亲右亲,每亲一下, 菊门就如小章鱼嘴般地一张一合,我看得有趣,更是故意地吮吸得滋滋作响,妈 妈羞怯地娇喘道:“伦伦……别……别这么大声……会……会被人听到的。” 我笑了笑,舌尖探出轻挑菊花门,妈妈臀部一紧羞怯地推着我的脑袋,小穴 中的淫水却已经顺着光洁的大腿流了下来,划出一道亮晶晶仿佛蜗牛爬过的痕迹。 我忍不住了,三两下解开裤子,掏出粗大的阴茎抵在妈妈绵软温热的穴口磨 蹭着,妈妈身子渐渐支撑不住只得蹲下身子双手撑在玻璃上,十根玉葱般的手指 被下面的灯光一照得宛若透明的白玉。 音乐进入了高潮,我腰部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了进去。妈妈“啊”地一声娇 呼,粉颈高高扬起道:“轻点伦伦。” 我的阴茎插进妈妈的粉穴,只觉得比下午在温泉的时候还要热,里面的温度 真好像要把我的肉棒融化了一般,我舒爽地低吟道:“妈,怎么这么烫啊,你的 里面就像着了火一样。” 妈妈回过头洁白的牙齿似乎快将红唇咬破了,火辣辣的双眸恶狠狠地瞟了我 一眼道:“你要是……敢再胡说八道……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捉弄地笑道:“那你快叫伦哥哥啊。” 妈妈呼吸加重,不得已张开了小嘴帮助呼吸,嘴里却倔强地道:“不……不 叫。” 因为晚礼服是连身的,所以我只能隔着衣服抓住妈妈的双乳,抽出了鸡巴在 穴口旋转着道:“叫不叫?” 见妈妈咬着嘴唇就是不回答,我忙又挺动肉棒插了进去,妈妈呻吟着道: “啊……臭儿子!……坏儿子!” 我知道妈妈执拗的个性,她要是不肯叫那是不管我怎么挑逗也无法让她开口, 也就不再逼她,只是趴下身子在她耳边一边挺动臀部一边道:“妈……爽不爽?” “好……好儿子……再快点……妈妈好舒服” 妈妈终于娇喘着说出了一句让我欣喜若狂的话,我抄起妈妈一条白嫩的大腿, 使她三支着地,臀部立时像充足了电的马达一样疯狂地筛动起来。 妈妈脸蛋红扑扑的,穿着高跟鞋的小脚随着我的动作一摇一晃,混合了我们 母子二人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玻璃上,滴在那些社会名流,富商高官的头顶上, 此刻我感觉就如同在大庭广众下与妈妈做爱一般,那些虚伪的人全部被我们踩在 了脚下。 这时候若是有一盏明亮的灯照上来,只要有人仰起头来一定可以看到,在下 面那些人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美女,正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他们的头顶上被自己 亲儿子的粗大阴茎贯穿着,然而偏偏这些人就是没有一个肯抬起头来,加上下面 的射灯作为掩护,身在灯后的我们却是最安全的。 漫天星辰为穹顶,万家灯火为幕帐,高雅豪华的会所大厅为地毯,幕天席地, 在如此开放的地点,和如此特殊的人,做着如此特殊的事,此刻我才真正体会到 什么叫天人合一。 如果说温室内是与世隔绝的小,如今却是融入天地的大,我和妈妈在这一刻 真的是水乳交融,我第一次听到她毫不掩饰地呻吟出声,如果说之前妈妈多少还 有一些对性爱的恐惧,那么此刻我相信她终于彻底放开了自己,将身心都沉浸到 了这种禁忌刺激的快感中去。 *** *** *** *** 我和妈妈疲惫地停止了动作,斜靠在玻璃天顶上相拥而喘,大厅内那扇九钉 宫门早已打开,没有任何意外,在打开门的时候房间内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回 到人群中的穆凡等人早已恢复了常态。 作为主办方,穆凡和黄素芹并肩站在台上,年轻的女主持人正在对他们进行 着采访,穆凡依旧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地说着话,不时的幽默语言逗得台下传出 阵阵笑声,黄素芹在一边腼腆地掩口笑着,那神态端庄文雅气质高贵,让人无论 如何也无法和“母狗”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 李梅手里拿着麦克风正在翻看着流程单,白净的脸蛋上有些晕红,妩媚的双 眼弯着,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黑色晚礼服下应该已经没有了内衣,怎么看都不像 一个刚刚被人强暴过的女人。 杨艳依然站在费东和袁宗清之间,只是现在她已经变成了挎着二人的胳膊, 三人看起来亲密无间,大方地让媒体拍着照,魏书记则站在人群的最前排,缓缓 拍着手,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使人觉得异常亲切。 我一脸错愕地扭头看看下面的大厅,几乎无法相信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都是真 的,这一切简直就像南柯一梦,疯狂过后却不留半点痕迹。 忽然怀中一声轻吟,我忙回过头来,低头看看怀中的妈妈,此时的她脸蛋仍 然滚烫,浑身骨松筋软地瘫在我的怀里,挺翘的鼻头上挂着细细的汗珠,丰润红 嫩的嘴唇嗫嚅着。 我亲了亲妈妈的额头温柔地道“咱们一次比一次大胆,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 在街上啊?” 妈妈慵懒地抬起一只雪白的手臂,指尖轻轻在我嘴唇上划过娇嗔着道:“你 这小流氓,什么地方都敢乱来。” 我笑道:“休息够了吗?这里风大别着凉了,咱们还是先起来吧。” 妈妈秀眉微蹙有些撒娇地呢声道:“妈妈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头晕晕的,你 再多抱妈妈一会。” 我双手环住妈妈的纤腰道:“妈,你这是又到高潮了,刚才舒服吗?” “嗯……”妈妈懒懒地回了一声。 “实在太巧了,这么多人居然都选在一个地方。”见妈妈不回答我自言自语 地说道。 妈妈没有睁眼只是动了动身子嘟囔道:“你真的认为这只是巧合吗?” 我愕然道:“什么意思?” 妈妈津了津鼻子道:“其实你仔细想想,现在看起来似乎每个人都掌握着对 方的弱点,可是真正的赢家却是穆凡,他们贿赂官员的事本来就没人敢说的,他 现在这么做不但帮书记解了围,而且还把两家公司的二把手却全拉上了他的船, 强奸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这两个人如今已经进入了他的利益圈子这里面的得 失你看不出来吗?” 我不由赞叹道:“妈你真聪明,连高潮后都比我清醒着时候看得明白。” 妈妈噗嗤一下笑了,娇俏地抬眼白了我一眼道:“是你这小子太懒了,从小 就不爱动脑子。” 我笑了笑道:“这里面太乱了,你现在还希望我多参与吗?” 妈妈点头道:“看来我们今天真的来错了,只是李梅实在太可怜了。” 我却想起刚才袁宗清和杨艳玩的扮演游戏,恨恨地道:“这个姓袁的竟然敢 这么说你,早晚我要收拾他。” 妈妈笑道:“刘总好像真的很看重你啊。” 我冷哼道:“什么看重我,一定又是个看上你的色狼。” 妈妈嘟着嘴嗔怪地道:“谁也没你色,你看看被你弄得,待会我怎么下去啊?” 此时的妈妈靠在我身上,晚礼服的裙摆还卷在腰间,娇嫩的阴部一片狼藉,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雪白丰盈的大腿缓缓向下流着。 我捡起妈妈的内裤道:“没办法,先凑合擦擦吧,我先去拿衣服,一会儿咱 们从后门走。” 我们等了好久,妈妈才在我的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等到下楼梯的时候她 整个人更是靠着我的身体,几乎是被我托着小蛮腰抱下去的。 妈妈不敢直接进入大厅,一走出楼梯间就红着脸钻进了卫生间,我将沾满我 的精液和妈妈爱液的内裤塞进兜里,心里想着妈妈此时里面可是真空的啊,这种 刺激顿时让我腹下又是一热。 酒会已经渐渐散去了,陆陆续续已经有人开始离场,我随意地扫视着豪华的 大厅,林雨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汪总一脸谄媚地随在袁宗清身边点头 哈腰,好似他们是久违的老朋友一般,老周自觉地担任起了门卫的职责,殷勤地 主动为各位老总递衣服开门。 Helen 小鸟依人地陪在之前与汪总聊天的那个富商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 微笑,杨艳挎着费东的胳膊,两人像走红地毯一般昂首阔步正向厅外走去,李梅 依旧尽职地带着满面笑容周旋在宾客之间,与刚才的挣扎惊慌简直判若两人,从 她雪白的脖子上看到一丝红痕迹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并非幻觉。 这时李梅忽然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只是冷冷地瞟了我一眼,就转身去与别人 寒暄了,我知道如今跟她是彻底翻脸了,摇了摇头去取了妈妈的衣服,独自站酒 水台旁边等着妈妈从洗手间出来。 “怎么了?你怎么招惹我老婆了?”忽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赵晨熟悉 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回过头看着赵晨那张有些玩世不恭的脸,我心里实在很复杂,这小子根本不 知道他的女朋友刚刚被两个男人轮奸了,现在李梅的体内甚至可能还存留着男人 的精液呢,我忽然有种错觉,觉得赵晨的头上微微的在放着绿光,忍不住回头看 了看李梅的背影,一语双关地对他道:“你老婆很能干啊。” 赵晨冲我摇了摇头,脸上露出苦涩笑容道:“女人啊,很多事时候我真搞不 清楚她们想些什么。” 远处的李梅注意到我和赵晨站在一起,远远地瞪了赵晨一眼,那眼神真好像 刀子一般,瞪得这小子直打冷颤,我有些纳闷看看赵晨又看看李梅问道:“你们 今天是怎么了,你老婆对你的态度怎么这么不友善啊?” 赵晨哭丧着脸搂着我的肩膀道:“何止不友善,她现在恨不得吃了我,哥们 最近真是太背了,想来献个殷勤拍个马屁没想到却拍到了马腿上,她刚把我臭骂 一顿,怪我没告诉她就来了。” 我心中一动问道:“她没请你一起来?” 赵晨颓然道:“她要真请我就好了,我这可是来专程赔罪的啊,女人的情绪 化啊。”说着也不管手边谁放的半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因为之前李梅邀请我和妈妈的时候曾说过要让赵晨一起来,如今却听赵晨这 样一说,我顿时觉得此事大有蹊跷,急忙追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又因为什 么闹别扭?” 赵晨尴尬地挠了挠头道:“哎,这事说来也怪我,上次她疯着心拉我去帮她 收了幅画,后来我因为急着想收块汉玉,可是手里缺钱,所以看看有人出高价卖 画就把画出手了,谁知道她知道了大发雷霆,之后就一直没给过我好脸色。” 我一听此话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一把抓住赵晨的肩膀警觉地道:“你买的是 什么画?” 赵晨愕然地望着我道:“你小子怎么了?怎么突然也好这个了?” 我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稍稍平静了一下道:“呃,也没什么,只是最近忽然 对油画有些兴趣,你买的是什么?名作吗?”我现在可不想让赵晨看出什么破绽, 到不是对他不信任,只是怕他无意间把一些信息透露给李梅,那样我就被动了。 赵晨不以为然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名画,只是一个传得比较邪乎的画家 的作品,而且是从私人画廊买的,你干嘛?瞪什么眼啊?” 我的神经再次被挑拨到了,脱口而出道:“别废话,你们买的是不是孽海的 黄昏少女?” 赵晨奇怪地看着我道:“哎,你怎么知道的?莫非真对收藏感兴趣了?” 得到赵晨肯定的答复我只觉得胸口好像被重锤狠狠击了一下,眼前金星乱冒, 李梅和孽海的事情居然牵扯到一起了,这是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事了。 “看看你这副表情,要是有一天你这个女朋友离开你,你还不疯了?” “哎呦,这么自信?若是人为的呢?”草原上与李梅那次无意间的对话霎时 间回荡在耳边,以前很多没有仔细想过的事情一宗一件地浮现出来,各种信息不 断在脑中重组着,我一边整理着思路一边问赵晨道:“当初提议给我介绍女朋友 的是不是李梅?” 赵晨没有察觉我神色的失常,笑了笑道:“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不错, 最初提起的是她,你也知道她就是这么一人,喜欢给人做媒,况且我们也都觉得 你是该找个女人了,所以大家就一起策划了给你相亲的计划,谁知道你小子竟然 金屋……。” “还有那次提议一起去郊游的也是李梅吧?”我已经渐渐捕捉到了问题的关 键,打断赵晨的话继续问道。 “是啊,怎么了?”赵晨终于察觉了我神色不对诧异地看着我道。 我总算理清了思路,我和妈妈的关系之所以能有突破就是由那次相亲开始的, 而草原的郊游则是最大的推动力,恰恰这两件事都与李梅有关,她这两次不知道 目的行为成了我和妈妈关系转变的最大契机,难道这只是巧合吗? 李梅与孽海的画、蒋淑颜夫妇、费东、袁宗清以及形形色色的人都在我的脑 海中一一闪现,我只觉得头晕目眩混乱不堪,一直以来我都并未留心过的事如今 看来却似乎并非完全的偶然,它们之间仿佛都有着某种说不清的联系。 虽然现在我还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关联,但是那种不安感却变得越来越 强烈了,仿佛有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正在一步一步地向我靠近,就像一张无形的网 已经渐渐将我整个生活笼罩其中。 “哥们,你今天可太不正常啊,脸色也不好看,是不是哪不舒服啊?”赵晨 见我眉头紧锁低头不语关心地道。 看过了刚才的一场大戏之后,此刻的我对人性的多重性和阴暗面已经有了新 的认识,知道每个人都不能只看其表面,抬头看了眼赵晨,我不禁心中暗想: “他在此事中会扮演什么角色吗?” 我仔细地想着关于赵晨的各种信息,他和我从大学时代就是死党,他父亲是 做期货生意的,算是比较早一批经商的,家里底子很厚,赵晨从小就喜欢古董, 毕业后也在做这些,这小子性格随便爱玩,没什么责任感,但是对我还是很够意 思的,怎么想他都没有对我不利的理由。而李梅与赵晨认识的时间几乎与我认识 李梅的时间相似,依稀记得他二人当初是在球场相识的。 忽然,想到这里我好像抓住了什么,脑中一直模糊的影子渐渐清晰起来,我 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晨,直把他看得浑身发毛地道:“你是不是喝高了?怎 么神经兮兮地?我告诉你啊,这里可是高档的地方,你可别跟吴勇、马小玲那两 口子学啊。” 我不理赵晨的话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和李梅交往多长时间了?” 虽然此刻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希望可以有一个 与我心中所想不同的答案。 赵晨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怕我会咬他一样,这才没好气地道:“你有病啊, 当时不是你也在场吗?” “我问你时间!”我终于失去了耐性抓着他的衣服嚷道。 赵晨被我吓懵了战战兢兢地道:“差不多有一年了吧,到底怎么了?” 得到赵晨的确认我的脑袋嗡地一声,耳边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清楚了,所 有事终于联系到一起了,一年左右的时间,李梅成为赵晨的女友和成为妈妈美容 院的会员,这两件看似毫不相干的事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若是我的推论不错, 李梅这个女人就太可怕了,她很有可能在我们身边潜伏了整整一年之久,而我至 今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此时的我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太多超出我能理解的东西已经让我产生了 深深的恐惧感,好奇心固然使人有探索事情真相的欲望,但是过多离奇的事情若 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却也使人惧怕。 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孽海的事情了,我只希望他可以远离我的生活,可是这 个人却像幽灵一样正在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或许我不该去探索,潘多拉盒子里面 的东西是什么谁也说不好,我想我该远离这些,只要妈妈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一时间我只觉得整个大厅内草木皆兵,丢下一头雾水的赵晨,冲向刚刚从卫 生间走出来的妈妈,一把拉起她借着混乱急匆匆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 *** *** *** 外面确实有些冷,广场中心的喷泉被灯光打上五彩斑斓的颜色,小区里出来 散步的人已经陆续向家中走去,远处亭子里还有人在谈笑着,不时间却飘来弦乐 之声,真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因为我的车停放在会所正门对面的便道上,所以我和妈妈必须从小区的侧门 穿出去。妈妈身上穿着白色皮草外套,柔软的皮毛衬托着她娇美的脸蛋更显艳丽, 此时她正双手环着我的一只胳膊,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靠在了我身上,而拉着妈 妈的柔软小手的我却在低头想着心事。 按说李梅该知道以我和赵晨的关系,今天她谎称赵晨会来这种事是瞒不了我 太久的,只要我一察觉不对之前的很多事情就都穿帮了,就她之前的行为看,既 然能隐忍一年之久,她应该是个心思异常缜密之人才对,为什么现在却让我察觉 了?究竟是什么让她如此迫不及待? 那幅画!我险些叫出声来。 通过对李梅之前行为的对比,我终于发现了李梅最近反常的地方,之前她与 我的关系一直都是那种若即若离的,从来没有刻意接近过,而正是在我看到孽海 的那幅画的前后李梅开始频繁地接触我们了,虽然我不确定她比我看到画要早多 久,但是我可以肯定正是因为那幅画的出现让她失去了耐心,这是目前最好的解 释。 命运在敲门了! 穆凡刚才念的话再次回荡在我耳边,我真的感觉到了,现在不止李梅和孽海 事情,明天我的合约就要到袁宗清的手里了,进入MC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太多太 多的事情给我造成了很沉重的压迫感,让我几乎窒息。 忽然妈妈停住了脚步忽然拉住了我,为我把整了整领带,摸着我的脸道: “别总皱着眉头,笑一下很好看啊。”我看着妈妈柔情似水的双眸,感受着这温 馨的动作和语言,只觉得一股暖流淌进了心田,仿佛一切阴暗都在慢慢融化,离 开了会所,所有危险似乎都已经远去了,眼前只有我最爱的妈妈。 我忍不住抱住她的纤腰深情地道:“我看以后你还是不要跟我出来了。” 妈妈被我突然一抱有些站不稳,向后退了一步笑道:“怎么了?怕妈妈被抢 走?放心吧我心中只有我的小笨蛋。” 她这一向后退高跟鞋正好踩进了路边的草地,刚刚浇灌过的草坪上湿漉漉的 很滑,妈妈一只脚打滑直向泥泞的土地上歪去,我急忙向前扶住她的身子,也跟 着踏入了草地,泥巴顿时弄得我们满脚都是,本来就有些洁癖的妈妈马上皱起了 眉头一脸不高兴。 看了看妈妈有些温愠的表情,我冲着喷泉一使了个眼色道:“我们去洗一洗。” 妈妈看看四周道:“不好吧,要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我笑道:“那咱们就小心点,来吧。”说着拉起妈妈的手向喷泉走去。 喷泉中心是三层雕刻成浪花形的喷泉塔,最上面站在贝壳中刚刚诞生的维纳 斯俯瞰着下面,仿佛在欢迎着我们的到来,从贝壳中涌出的水逐层向下蔓延形成 三个水帘,最终汇聚到下面巨大的花瓣形水池内。 我和妈妈各自拎着自己的鞋,彼此搀扶着小心地上了池台,沿着不到一尺的 边沿向喷泉走去,此时的感觉又让我回想起那个晚上,不过现在却要开心的多, 妈妈可能是第一次跟我这样疯玩,心情也很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玉足轻移 低着头小心地向前走着。 看着满脸笑容的妈妈,我的心情也为之一畅。 “小心点。”我扶着妈妈试图让她可以把脚伸到水池中去,怎奈水位太低怎 么都不行。妈妈又尝试了几次见始终够不到水面,有些失望地道:“算了吧,回 家再说吧。” 我低头一看她白嫩纤秀的小脚上被泥巴弄污的地方已经干了,形成一层土污, 严重地破坏了这双脚的美感,此时连我都觉得这是暴殄天物,又怎么会让美人失 望呢,一把将妈妈横抱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抬高她的一双玉腿伸到上面喷泉的 水帘中去。 妈妈被冰凉的泉水一浇忍不住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也再顾不上有没有人 发现,只要能让她开心别的我才没兴趣去理会呢,我也故意多探进去一些让水帘 浇上她的小腿,妈妈惊叫着忙向后收腿,两只白嫩的小脚紧张地蜷了起来,整个 人紧紧扒着我的肩膀。 正在这时突然一片白光闪烁,“咔嚓”一声快门响,我和妈妈都被吓了一跳, 我身子一歪妈妈半边身子顿时被喷泉浇了个透。 “该死的狗仔队,你怎么样?”我恶狠狠地瞪了眼那个逃窜进树丛的狗仔, 忙问怀中的妈妈。 妈妈吓得花容失色,半边身子已经湿透了,几缕沾了水的长发贴在脸上,看 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还在问道:“伦伦,他们会不会登报啊?” “也许吧,不过这要看照片质量如何了,先别管这个你别冻着。”说着我脱 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妈妈紧紧抓着我的手臂道:“先别管我,快去把照片抢回来。” 我摇摇头道:“追不回来的,他们这些人跑的比兔子还快,你身上都湿了别 着凉了,还是先回去吧。”我实在担心妈妈被冷水浇得受了凉,也不理她的反对 抱起她回到车上,开车向家里驶去。 一路上妈妈紧闭着双眼,脸色煞白,一开始我还以为她只是受到惊吓,可是 渐渐我却发现不对劲了,她连嘴唇都变得惨白。 我一边开车一边焦急地道:“妈,你怎么了?你跟我说说话。” 妈妈脸色白得吓人,迷迷糊糊地道:“我没事,你快去把照片拿回来。”之 后头歪向一边不动了。 我带着哭腔嚷道:“妈你别吓我,你醒醒!”急打方向盘直奔医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