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宅屋 - 言情小说 - 优姐妹寞在线阅读 - 我好久没碰女人了,这回居然找上从未见过的 孕妇。刚才在车上不够过瘾,这下该好好

我好久没碰女人了,这回居然找上从未见过的 孕妇。刚才在车上不够过瘾,这下该好好

    我是鲁敏慈,今年26岁,已婚,目前在一所国中担任地理科教师,执教资

    历只有短短两年而已。不过由於工作认真、教学严谨,不只校长、主任赞誉有加

    ,学生也都喜欢我的教学模式课堂上互动十分热络。

    今年五月底,我因身体不适就医,检查后证实怀孕八周,算算预产期约是明

    年一月左右。本想等这学期结束就请假待产,可是学校人力窘迫,不允许实现我

    的构想,只好勉为其难教到下学期生产前夕再说。不过我一周只要上三天课,每

    次两节,其他时间都能在家安心休息。这是校长、主任的特别体谅,我也答应了

    这项安排。

    身为初次怀孕的孕妇,我一样出现了孕吐、头晕、食欲不振的症状。幸亏症

    状最严重的时候恰逢暑假期间,因此完全不影响上课。等到暑假结束,学校开学

    之时,我已经怀孕五个月;至此算是进入平稳期,前述症状也消退不少。但比起

    一般怀孕五个月的孕妇,我的腹部只微微隆起。为此咨询医生,医生只说:「还

    算正常,不需担心。」

    我想这样也好,自己是个爱美的女性,总觉得挺个大肚子的身材有些难看。

    于是我去学校上课,不是穿腰部有装饰的黑色褶裙,就是穿腰部有松紧带的宽松

    夹克遮掩。当我轻盈地走入教室时,看到讲台下学生的反应,我知道自己成功骗

    过学生的眼睛。他们并没发现宽大的衣服底下,其实是隆起的肚子,还以为我只

    是放完暑假,身材略显发福而已。

    但好景不长,最近肚子隆起的速度明显加快,再也遮拦不住;我也发觉步履

    不似往日轻盈,开始笨重起来。眼见浑圆的腹部挺在身前,觉得自己好难看,之

    前的衣服都穿不下了。现在,我只能不甘愿地穿上孕妇装,外面罩一件轻薄毛外

    套,怀着忐忑心情走进学校。一站到教室讲台,底下学生就在窃窃私语。前排一

    个男学生跟旁边女同学说道:「你看吧!就说老师大肚子,你还不信!现在遮不

    住了,肚子好大!」另一个男学生接腔道:「我觉得老师现在更性感哦!咪咪也

    变大了…」我看到几十双眼睛直盯着我,男生更是一脸色眯眯的模样。

    我强作镇定,开始讲课。但挺个大肚子,站着讲课时实在受罪;腰酸腿疼不

    说,肚子还经常发紧,难受的很。我只好一手叉腰,一手写着板书,还不时抚摸

    肚子缓解。以前可以一节课从头讲到尾都不嫌累,现在体力却无法负荷,只能时

    站时坐,甚至还要稍停一会。学生倒不见怪,只是三不五时就会把都焦点放在我

    凸起的肚子上。

    转眼间,我成了怀有七个月身孕的女人。随着肚子越来越大,自己也变得越

    来越懒。成天总想在家舒服地躺着,动都不想动。但课还是得上,现在从家到学

    校成了最麻烦的问题。由於老公长期出国在外,我必须自食其力,每天重复坐公

    车再转捷运的流程。虽然距离称不上太远,但对一个孕妇来说,走几步就气喘吁

    吁,如此通勤实在太痛苦。有时候车上人多没空座位,却很少人愿意让座给我。

    我只能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扶着肚子,忍受他人的碰撞,小心翼翼地站着,额上

    汗珠不断往下滑落。好不容易下了车,全身几近虚脱,才算结束苦难。

    再过一个月,我的腹部更大了,连走路都觉得艰难,到学校上课简直是要命

    。上课前,总要麻烦班长扶我走到教室;到了教室,我只能全程坐着上课。又因

    扩张的子宫压迫膀胱,经常要跑厕所,如今也成了苦差事。因为配置的是蹲式马

    桶,我得把裙子掀起,脱下内裤,然后扶着门把慢慢蹲下。若蹲稍微久一点就双

    腿发麻,有次就这样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半晌才勉强站起来。我当时好想哭,觉

    得把自己弄成这样何苦呢?不过好在产期已近,在过几天就可以名正言顺请产假

    了。

    就在请假前夕,一天学校召集老师开会,晚上六时许才结束。那时老公正好

    出差无法接送,我只能自己回家。下了捷运转搭公车,不久天空就下起雨来,而

    且越下越密。车上的乘客越来越多,不一会就拥挤不堪,车内空气变得更闷。我

    虽感到些微不适,只是咬住下唇、闭上双眼,用力抓住吊环,支撑身体不因双腿

    虚软而摔倒。

    我悄悄地把手放进褐色外套的口袋,感受手掌下隆起的圆弧,不由得微微一

    笑。腹中胎儿正因气闷而烦躁地折腾着,我只好不停安抚。站久了,我开始腿软

    腰酸。不过四下一望,车内乘客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个个昏昏欲睡,没人察觉

    我的异状,看来不用奢望有人会让座了。面对现下大众公德心的欠缺和冷漠,我

    无奈苦笑,用手托起沉甸甸的肚子,挺直酸痛乏力的腰,继续撑下去。

    因为下雨的关系,行车速度减缓下来,时间无形中拉得更长。车上人太多,

    总不时有人碰到我的大肚子。我无奈极了,只好尽量护着腹部,也不敢腾出手去

    揉腰。孩子大概受不了沉闷的空气,肚子阵阵沉坠起来,全身汗不停冒出,自己

    的腿开始不住颤抖。

    突然,一个温热的身体贴在我背后,我身体不禁僵了一下。不过在拥挤的车

    内,摩肩贴背是免不了的。再说那人正好撑着我,缓解了疲乏酸软的腰痛,肚子

    暂时没有沉坠得那麽厉害。

    没想到,贴在背后的身体居然轻微扭动起来,浅浅却频繁地隔着蓝底白花连

    身裙摩擦我的臀部。我敏感的身体立时起了反应,体内一股热流向上散开,腹中

    孩

    子跟着兴奋起来,竟开始手舞足蹈。「嗯…」一声低哼从我双唇间溢出,那

    人见状更变本加厉,凭藉公车的颠簸摇晃,加深摩擦的力度。当这小小刺激无法

    满足时,又开始一深一浅地顶撞我的腰臀。

    这时公车一个转弯,那人的身体整个冲上我的身体向前倾,肚子硬生生压在

    座椅的扶手上。「啊!」我痛得惊叫尖叫出声。

    「啊!抱歉,抱歉!」身后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是个男性。

    「没...关系...」适才一撞,让我腹部一阵抽痛。我深吸口气,想硬

    忍过去,可是腹中孩子拚命闹腾,指示自己正在受罪。闹腾半天,孩子好像累了

    ,才安静下来,肚子沉沉地向下坠。我酸软无力的腰此际再也挺不起来,我微微

    弯腰,想缓解一下腰疼和腹痛带来的不适。刹时间,我猛然仰起头,双目圆瞪,

    夹紧双腿,全身僵硬。原来这一弯腰,翘起的臀部正好顶到身后男子身上。不料

    正中下怀,一只陌生的手就在我臀部大肆抚摸,还顺着股沟滑进两腿之间。我碰

    到色狼了。

    我扭动身体,不断拨开那只讨厌的手;那手却毫无放弃的意思,阻挡后又重

    整旗鼓,继续侵犯原处。我被摸得浑身不对劲,拼命想保护自己,但男子的脚硬

    将我双腿顶开,又抓住我双手扣在背上,整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我正想喊出声,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紧紧捂住了嘴;定眼一看,原来是为长相猥琐

    的秃头男子。他向身后男子使使眼神,我就明白大事不妙:这两人竟是同伙,自

    己已插翅难飞、难逃摩爪。

    身后男子的手继续在我臀部和两腿间摩蹭,后来嫌裙子碍事,於是抓起裙子

    往上撩。我只觉得小腿、大腿后侧一阵冰凉,下一秒他的手就在光滑的大腿和被

    白色孕妇内裤包裹的臀部上游移。「唔...」他口中发出满足的低哼,手一路

    由后方探过双腿间的禁地,绕到了前方隆起的耻丘上,然后在两处之间来回逗弄

    、刺激。秃头男子也没闲着:他一手捂住我的嘴,另一手就在我丰满的双乳揉捏

    、爱抚,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淫笑。

    「呜...呜...」我口不能言,无法抵抗,任两名男子上下其手。原本

    还想做最后的抵抗,却发现被男子撩拨之后,身体开始敏感起来。遭侵犯的我居

    然感受到快感,浑身火热,脸泛潮红,期待着男子的下一步。

    「嘿嘿!今天运气真好,捡到“鲜货”了。」身后男子轻声笑道,在下身游

    移走的手也加重攻击的强度。他用指尖隔着内裤抵在花瓣、花蒂和蜜穴口,用力

    震动刺激、抠弄,最后将手指连同内裤插入了濡湿的小穴。「呜...」我喉头

    发出呻吟,心知下身蜜液已然横流。

    感觉手中布料慢慢湿透,男子又笑道:「呵呵!没想到我们这位大肚婆是个

    淫娃,这麽快就湿啦!」语音刚落,他二话不说将侵袭股间的手抽出,转到我身

    前,一股脑将裙摆掀到腹部之上:腹部以下完全暴露出来,只有孕妇内裤作为遮

    遮羞的最后堡垒。

    身后男子的手悄悄滑过腰侧,最后停在隆起的肚子上。他绕圈按压、抚摸着

    ,贴近我的耳边说道:「太太,你肚子这麽大,应该快生了吧?」

    我别过头,不愿将羞红的脸示之,顺便回避这个尴尬的问题。他不以为意,

    慢条斯理地抚过每一寸肌肤,最后手迅速伸进内裤,拂过浓密的水草,直捣黄龙

    。这时他转为极风暴雨的攻势,贪婪地搓弄敏感的小核、肥厚的阴唇,随后把手

    指塞入了潮湿的小穴前后抽送。

    「呜...呜呜...」我被这波猛烈攻击弄得全身酥麻、无法自拔,呼吸

    声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尖。不知不觉中,秃头男子已将裙子掀到胸口,

    手就包覆在胸罩上,不停揉捏、晃动着坚挺的双峰。

    「瞧瞧!你的大奶吹弹可破,让我好好玩玩。」秃头男子边说道,边将头埋

    进我双乳间嗅闻、亲吻,隔着胸罩逗弄蓓蕾。须臾间,只听他说道:「硬了,硬

    了!」接下来胸前一凉:胸罩瞬时被往上揭开,两团肉球应声蹦出。

    秃头男子一声不吭,肆无忌惮地握住乳峰,时轻时重地抚弄着。他的拇指在

    我左乳乳晕画圆,拨弄肿胀硬挺的蓓蕾,再用两指灵巧地抓捏、轻摘。另一方面

    ,他大口含住右乳蓓蕾,舌尖温柔爱抚,双唇夹住吸吮,还轻轻用牙齿叼起、啃

    噬。没多久,两粒蓓蕾都已红肿不堪。

    「呜...呜...嗯...」我全身汗毛直竖,欢快感一波波冲击全身。

    双乳肿胀感渐渐向乳尖集中,即将到喷发边缘。「呜嗯 ̄ ̄」一声娇呼,两道白

    色乳汁从蓓蕾缓缓流出,直滑落腹部。秃头男子张口承接,并嘟嚷道:「嗯..

    .好甜...好吃...」与此同时,我下身也忍不住泄了:大量爱液如泉水般

    涌出,不仅沾湿了内裤和身后男子逗弄的手,还沿着双腿流到地板上。

    经过这番蹂躏,我差点透不过气,汩汩冒出的虚汗浸湿全身,身体因高潮过

    去不久还兀自抖动。我双腿发软,无力支撑,倚在身后男子的身上,缓缓侧过头

    ,虚弱地说道:「求..求求你...你们...放...放过...我...

    我吧...」我苍白的面颊上沁满晶莹的汗珠,纤长的睫毛软弱低垂,娇弱无助

    就挂在脸上,喘息声中还夹杂着哀求声。

    两名男子开始窃窃私语,我当下脑中一片空白,又虚弱无力,根本没听见两

    人在密谋什麽。只见两人相视点头,身后男子便扶住我,秃头男子把我凌乱的衣

    服回复原状,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然后按下下车铃并喊道:「司机先生,下

    车。」

    两人一前一后把我夹在中间,通过拥挤的人群,口中还嚷道:「小心,小心

    !有孕妇要过啊!」我被半推半拉,和两名男子下了公车,身处在完全陌生的街

    道旁。

    秃头男子说道:「跟我们走一趟!」我还想跑,却被身后男子抓住,后背还

    被一样不明尖锐物品抵着。他低声喝道:「想活命就乖点!否则就宰了你。」

    我吓得魂飞天外,全身发抖,再也不敢存有半点违抗之心,只好拖着沉重的

    身子,半推半就跟着他们走。大约十五分钟后,我被带到一间废弃的仓库。来到

    仓库一角,秃头男子开口说道:「我好久没碰女人了,这回居然找上从未见过的

    孕妇。刚才在车上不够过瘾,这下该好好嚐嚐了!」

    听到这句话,我吓得魂不附体,眼泪夺眶而出。双腿一跪,一个劲地哀求道

    :「不…不要…拜托…」我思绪一片混乱,但有件事并没有忘记:顾及腹中胎儿

    的安危。为了孩子的平安,我不管自己挺个大肚子死命磕头,甚至涕泗纵横地哀

    求道:「求求你们…今天暂且放过我吧…我身体真的不甚方便…等我生完孩子…

    到时一定满足你们!」

    然而,色欲薰心的两名男子哪管这麽多,不由分说抓住我的手。看到两人下

    身早已都鼓起,蓄势待发,我心里有数一切大势已去,颓然倒在地上。他们将我

    双膝屈起,双腿向外扳开,手拉到脚边。捡起地上遗留的电线,将右手和右足踝

    绑在一起,左侧亦如法炮制;如此一来我不只手脚被缚,连起身都不可能。

    紧接着,只见两人邪恶地撩起裙子,拿出剪刀在吓身比划一番,「喀擦!」

    一声,内裤应声被剪断,双腿间的禁地赤裸裸地展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我感到

    屈辱万分,放声大哭,男子见状反而哈哈大笑。我硕大浑圆的肚子暴露在外,两

    人像在玩赏一件珍奇稀有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摸着肚子,边摸还边说道:「

    太棒了,真的太棒了。我家那口子怀孕时,肚子哪有像眼前这麽大?」

    话才说完,他们的手就移到了双乳之上摸索。我拼命扭动身体,哭喊道:「

    不…不要…别…别摸…呜…」两人正在兴头上,哪会轻易放过。霎时间,裙子往

    上一掀,剪刀快速移过去一动,胸罩也被剪断了。正当秃头男子尽情玩弄我丰满

    的双乳时,身后男子用手在摩娑浓密丛林、揉捏极度敏感的阴核、按压微开的阴

    唇,还有探访温暖的蜜穴入口。

    「呜…啊…不…不行…呜…嗯…」我口中呻吟着,身体仍在反抗。无奈束缚

    太紧,完全使不上力,视线只看到隆起的肚子不住晃动。此际两人的手都移到我

    的下身搓弄,甚至伸进小穴刺激更深层的所在。

    「呜…啊…哈…住…住手…啊…」我全身力量已然耗尽,再也无力挣扎,只

    能认命地躺在地上,自顾自地流着两行清泪。他们还不放过,继续在乳房和下体

    搓揉、玩弄。我已经神智恍惚,口中语无伦次,只剩呻吟声源源不绝:「啊 ̄ ̄

    嗯...啊...不...啊啊 ̄ ̄好...啊...呜...不...啊 ̄ ̄

    」最后整个人彻底崩溃,小穴又「咕嘟咕嘟」地喷出大量液体。

    他们看到这番景象,居然哈哈大笑。秃头男子靠近我问道:「太太,看来你

    很久没和老公“爱爱”罗!多久没做了?」这露骨的问题令我满脸涨得通红,如

    此私密的话题怎能在他人面前道出。我紧闭双唇,绝对不予回答。

    他见我闭口不说,直接将手指插入小穴用力蠕动,还道:「没关系,我看你

    能憋多久?」

    「呀. . 啊. . 不...不可以」我惊得花容失色,大叫出声。可是原本渐

    渐消退的快感再度被唤醒,我口中再次发出娇吟:「嗯...啊...呜...

    哈...啊...啊」

    「到底多久?说不说?」秃头男子问道,同时加快手中速度。

    我再也受不了了,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嗯 ̄已...已经...哈.

    ..一...一个月...哈啊 ̄没...嗯...没有...哈...做..

    .嗯...做了...啊」

    「这样啊!那你现在想要吗?」秃头男子又问,手中动作仍无放松迹象。

    「嗯...呜...想...嗯...」我娇喘吁吁地答道。

    「啥?你说什麽?我听不清楚,再大声点!」

    我抛弃了最后一点矜持,讲出内心深处真正的答案:「我...我想要..

    .」

    两名男子立刻脱下裤子,我看见两根肉棒皆已昂然挺立。秃头男子抢先掰开

    微张的花瓣,用力将巨棒塞入小穴抽送。「呜...啊...啊...轻...

    轻点...啊...」我觉得好羞耻,竟然被强奸出了欢愉,还发出淫荡的叫喊。

    身后男子在旁,大概看到心痒难耐,他将粗大肉棒凑到我脸边,说道:「帮

    我舔一舔吧!」我顺从地握住眼前坚挺的巨棒,用口温柔含住。就这样,我受到

    上下夹击,随攻击的节奏振动身体,声声呻吟从嘴缝露出:「唔...嗯...

    嗯...唔...」

    不知多久以后,秃头男子身体顿了数下:他射了,一股热流就在小穴里蔓延

    。此际,身后男子说道:「喂!兄弟,你爽完应该轮我了吧?」结果攻击的状态

    依旧持续,只是两名男子的位置互换罢了。

    至於当下的我已不知自己在做什麽,只依稀记得一会坐在他们身上摆动;一

    会跪伏在地上,男子由背后入侵;一会双手扶墙,双脚勉强站起,他们扶住我腰

    间便顶了上来...后来我全身发软,意识模糊,便不醒人事。

    等到从朦胧中睁开眼,明亮的阳光照进了仓库。我挣扎坐起身,发现只剩自

    己一人,那两名男子早已不知去向。我只觉双腿酸软,头痛欲裂,迅速整理好衣

    装,吃力地逃出仓库,招了台计程车回家。

    回到家,我立刻打电话向学校正式请产假,校方也准许了。办完这档要紧事

    ,更感全身萎顿无力。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洗净污秽的身体,便瘫倒在床上。

    之后整整一个星期,我都躺在家中,足不出户。不知道是真的生病了,还是心理

    因素造成,但这段期间我总会梦见那天的景象。我只感觉自己好可耻,居然对两

    名男子的侵犯感到留恋,还让他们泄欲多回。想到这,又是泪流满面、不能自己

    一切都和里描写的一模一样。出差归来的王梓明蹑手蹑脚打开自家的防

    盗门,想给妻子唐梅一个惊喜。

    客厅里黑灯瞎火。王梓明把眼睛闭上半分钟,再睁开时,已经看清家的轮廓

    了。他脱下皮鞋,习惯性地去鞋柜上摸自己的拖鞋,却摸了个空。

    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亮光,有电视的声音。看来唐梅又躺在床上看电

    视了,这个坏毛病王梓明说过她好多次,就是改不了。

    王梓明光着脚走到卧室门口,伸手轻轻转动门锁,但门锁纹丝不动。呵,还

    真听话,王梓明无声地笑了。在张家界参加培训这半月时间里,他每次给小梅打

    电话总要交待一句:睡觉时候一定要记得把卧室门反锁上!唐梅每次都娇嗔道:

    偏不,我巴不得进来两个蒙面大盗把我奸了!

    王梓明把耳朵凑到门缝上,听到电视里传出一个男人十万火急的声音:每天

    一粒,就能让你做真正的男人!赶快行动吧!现在就拿起你手中的电话……

    王梓明一阵暗笑。他想起出差时酒店电视上播放的广告:一个穿着暴露的小

    姐面对镜头吐着烟圈说:干我们这行的,经历的男人无数了……这男人的阴茎呀,

    短的多,长的少,细的多,粗的少……他们服用了这个某某胶囊以后,我们是既

    赚钱了,又享受了……

    当时和王梓明同住一个房间的科长刘文化赶紧从包里摸出个小本本,认真地

    记录着屏幕上的电话。王梓明则是用手机完整地把那个广告翻拍了下来,准备拿

    回来给小梅看。

    啊——!卧室内的小梅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这叫声和她那次在厨房里发现蟑

    螂时的惊呼声一模一样。当时王梓明还以为她切了手。

    王梓明一惊,正要伸手拍门,就感觉到一群蟑螂排着队出现在了卧室,唐梅

    发出一连串的惊呼:啊——啊——啊——啊……

    王梓明伸出去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像中了葵花点穴手。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每次他满头大汗地把眼神迷离的唐梅送上云端,小

    梅就会发出这种恐怖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这时候王梓明就赶紧拉起被子把唐

    梅的头蒙上,但马上被唐梅一把扒开。王梓明望着唐梅原本妩媚的脸逐渐扭曲、

    变形,听着她母兽一般的嚎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征服,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其实刚结婚那会,小梅根本没有那么豪放。她是有启蒙老师的。那时候他们

    还住在棉纺厂家属院一楼,隔壁的房子租给了一个戴眼镜的单身女人。那女人白

    白净净,说起话来轻声细语,斯文的很。不斯文的是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领回来

    一个不同的男人,在她的单身宿舍里刀光剑影地鏖战,喊杀声惊天动地。唐梅第

    一次听到眼镜女人骇人的叫声,紧张地一把拉起王梓明说:快打110 ,有人在杀

    那个女的!

    早已听得血脉喷张的王梓明抱起小梅扔到床上,边剥她的衣服边恶狠狠地说:

    用不着报警了,因为你马上也要被杀了!

    当晚,小梅果然发出了那种被杀的声音。在小梅的叫声中,王梓明和唐梅都

    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小梅在以后的实践中不断总结,锤炼,吸其精髓剔其

    糟粕,最终打败了气焰嚣张的眼镜女人。还没喝到小梅的拜师酒,那女人就卷起

    铺盖,怅然离去。

    也许是小梅在自力更生呢。王梓明安慰着自己,好比沉入深渊的人抓住了一

    根稻草。

    王梓明从美国着名的性学专家海蒂的一本叫做的书上了解到,

    女人的高潮有两种。王梓明很佩服这个叫做海蒂的女人,因为她的理论在他和小

    梅的实践中得到了充分论证。他们每次,唐梅都要把这两种高潮分别享受三到四

    次,甚至五到六次,才会像跟煮熟的面条一样粘在王梓明身上沉沉睡去。

    据说男人最怕娶到三种女人。一种是女售票员,她们总爱说:进去点,再进

    去点,里面还很空;第二是女教师,她们爱说的是:重做一遍,做不好罚一百遍;

    第三种是护士,总喊着打针了,把裤子脱下来!可巧唐梅正是一名护士。当时王

    梓明把这个笑话讲给小梅听,唐梅反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女人最怕嫁到的是哪三

    种男人?

    王梓明只好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小梅刮着王梓明的鼻子说:一种是送报纸

    的,到门口就丢;一种是做编辑的,每天都来稿(搞);还有就是抄水表的,一

    月才来一次。

    王梓明笑问道:那我算哪一种?

    唐梅梅说那还用问,你肯定是个做编辑的!

    唐梅生就一副媚相,骨架小,肉多,皮肤像烤瓷一样,光滑地连苍蝇都跌跤。

    脸蛋像极了日本那个叫做福原爱的乒乓球运动员,一笑就是两个深深的酒窝。唐

    梅爱害羞,连跟病人说话都脸红。她脸红的时候耷拉着长长睫毛,脸蛋像熟透的

    面苹果,男人女人都想上去咬一口。她在老干部病房做护士,许多退休的老头子

    有病没病地窝在干部病房不走,点名要小梅做他们的护理。王梓明想只有那些风

    月场所流行点工,怎么这做法也流行到医院去了。

    让王梓明不解的是,平时腼腆害羞,温柔地小猫似的唐梅,到了床上却判若

    两人,以至于让王梓明很难把两个她统一起来,总以为压在身下的是另外一个女

    人。莫非唐梅就像网友说的,白天很傻很天真,晚上很黄很暴力?

    大学毕业的王梓明个头高大,英俊潇洒。他在学校练过健美,参加工作来一

    直坚持游泳,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这点从游泳池里那些女人看他的眼光中就

    能得到证明。但在唐梅身上,他的自信正被一点点腐蚀,风化,像古埃及那巨大

    的狮身人面像。每次当他让唐梅几度死去活来,以为大功告成,开闸放水翻身下

    马时,浑身滚烫,目光粘稠的唐梅一把拉住了他,说出了让全世界男人都闻风丧

    胆的三个字:我还要。

    怎么办呢,已经缴枪了,只好手口并用吧。王梓明在唐梅身上忙活着,脑海

    里猛然蹦出大学图书馆墙壁上的四个大字:学无止境。是啊,学无止境,女人的

    性欲也无止境。王梓明发现,唐梅的身体就像一座金矿,越往下挖储量越丰富,

    成色越好。

    缴过枪的王梓明再做这个的时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被急吼吼的唐梅批判为

    不负责任,敷衍了事,隔靴搔痒。欲罢不能的小梅命令王梓明:一边站着看去!

    亲自下手忙活起来,直到再次浑身抽搐,大叫着昏死过去。

    现在,空房了半个月的小梅也许又是在自我解决吧。光着脚的王梓明穿过书

    房,来到阳台上。他家的阳台是内封闭的,卧室的窗户就开在这里。他用从反特

    电影上学到的本领,背部贴着墙壁,无声无息地滑到了窗户下。

    卧室的窗帘紧拉着,帘布被微弱的灯光染成了橘黄色,一片朦胧。这柔和的

    光线肯定是床头那盏落地灯发出的。那盏落地灯是小梅逛了无数个灯具店才选中

    的,造型是一个娇媚的少女怀抱一个橘黄色的陶罐。这盏灯也是小梅召唤王梓明

    的信号灯。每当小梅把光溜溜、香喷喷的自己摆在床上,扭亮这盏暧昧的灯盏时,

    王梓明就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了。

    不甘心的王梓明盯着厚厚的窗帘,恨不得双眼变成激光,把窗帘烧出两个洞

    来。不过他还是发现了破绽:窗帘从正面看是拉的很严实,但从侧面看过去,中

    间还留着一个极小的缝隙。王梓明悄悄地把眼睛贴了上去。

    许多年后,当王梓明再回想起那晚的一幕,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后悔的要

    死。如果培训班不取消旅游计划,如果他不提前回来,如果他回来前先给小梅打

    个电话,如果不那么好奇地去窗户上偷窥……如果没有这些如果,他和唐小梅的

    人生就不会发生那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灯光迷离的卧室里,赤裸的唐小梅半蹲在床上,身子一上一下剧烈地起伏着,

    宛如坐在了一个弹性极好的弹簧上。她结实饱满的胸脯上下翻飞,如两团炙热的

    岩浆,急于挣脱身体的束缚。她头向后仰着,瀑布般的长发倾泻在洁白光滑的后

    背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而猎猎飘动。她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