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看AV片,还把声音开得那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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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米处。 当完成了铁杆的练习后,高王就拿出了那最长的开球木。这个杆子的击球声 音比之前的更大,更是清脆,那悦耳的声音简直令人心旷神怡。不过郭玄光没有 心情去欣赏这些,他只觉得高王的挥杆节奏很快,似乎毫不间断地一球接一球地 打。可是是挥杆太快的缘故,球飞行的路线不太稳定,甚至出现了一些弧度很大 的曲球。饶是如此,高王打出的每一球仍是冲过了200 米的标志牌。郭玄光在一 旁感到心烦意乱,听也不是看也不是,只好放下手中球杆走到马青研旁边想找她 说说话。 这时的马青研打得可是得心应手,那挥杆动作也没有刚开始的呆滞感。郭玄 光不敢相信这是第一次打球的效果,忍不住赞道:" 我真不敢相信你是第一次握 杆,你简直是天才了,想当初我第一次学的时候老半天还没打着那个球呢。" 马 青研笑道:" 说不定我就是一个天才呢,怎麽,你羡慕还是嫉妒啊?" 一旁的高 王似乎被这次的对话打扰了,他停了下来望向马青研这边。待看过马青研几次击 球后,高王开口说:" 第一次打嘛?还算不错. 你用P 杆打几球吧,起杆慢一些, 双脚再分开一点点,身体再放松一些试试看。" 郭玄光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那像是在不同世界的高王居然会对马青研 说这样的话。马青研听到高王的建议也是一愣,她狐疑地看着高王道:"P杆吗? 我还没试过!" 得到高王的点头示意后,马青研就按照他所说的那样换了杆子 调整姿势打了几球。虽然杆子不同,但是打出的距离居然和之前的7 号铁不相上 下,而且球飞得更高。马青研兴奋地道:" 太好了,这只杆好像更好玩啊。" 高 王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说:" 别急,记着这种感觉,换回刚才的杆子试试。" 马青 研依言而行,随着" 嗒" 的一声,那小球比之前远了一大截,飞到接近90米的那 块标志牌才落地。马青研惬意地说:" 果然是队长啊,指点我一下就大有进步了, 谢谢你了!" 郭玄光感到酸酸地不是滋味,只好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 高王脸上恢复到傲然的样子说:" 因为准备下周的比赛,这个星期我下午大 约这个时候都会来练习,你想打球就过来找我吧。" 马青研听到这似是而非的邀 请有些准备不足的样子,她不由得扭头望向了郭玄光。郭玄光看见马青研转过头 来,乾脆装作没听见,回到自己的位置装作准备击球。马青研於是说:" 那太好 了,真的谢谢你。不过我下午都有课,可能没机会跟你学习学习了,不过有时间 我一定过来的。" 听到马青研这样说,郭玄光不知为何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虽 然马青研没有一口回绝,但是他猜想这只是礼貌的谢词而已。 一向高傲的高王不知是否试过被女生拒绝,他抿了抿嘴,一言不发地转过身 去继续练球了。虽然高王停止了与马青研的交谈,郭玄光仍是感到一股巨大的压 力在身前,这是他以往与高王见面时都没有遇到过的,自己也搞不清是什状况 . 虽然他心里已有退意,但是看到马青研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又不想扫了她的兴, 只好继续生硬地自己摆动着球杆。不知何时,他把心底的郁闷都发泄在球杆上, 越来越用力。那球杆每挥动一次就发出" 呼呼" 的声音,好像舞棍一样。 这时马青研已经停了下来,她看着郭玄光的样子笑着说:" 刚才你还教我不 要乱发力,你看看你自己,像是和那些小球有仇的样子。" 郭玄光一下子被戳中 要害,只好说:" 没有,我想出出汗而已,权当锻炼一下身子。" 马青研看到郭 玄光那满头大汗的样子,笑了笑回头从书包拿出纸巾递给郭玄光说:" 现在可 是如你所愿了,先擦擦吧。" 这是第一次有女孩子递纸巾给郭玄光,他楞了一下,又很快地一下接过了纸 巾。不过接过纸巾后的郭玄光却没有擦汗,只是拿着纸巾凝视着马青研。他感到 像是有一股暖流走遍全身,让他的心情瞬间欢快起来。马青研看着郭玄光怪怪的 样子说:" 喂,犯傻了,赶快擦一下。干嘛盯着我看,我脸上有问题吗?" 郭玄 光忙道:" 没、没有啊,打得有些累了发呆而已。" 边说边使劲地把纸巾往脸上 抹。马青研" 扑哧" 一笑说:" 你这人,别人发呆都是望着一些死物的,你是把 我当做死人吗?" 郭玄光慌道:" 没、没有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知是郭玄 光的心里作用还是其它因素,反正在马青研面前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问题,脑 子也不好使了。 ----------------------------------- 一转眼又到了周五,刘伶特意提早了一些出门,因为她已经准备好要去魅力 之夜的商店买点东西。去成人商店当然就是要买情趣用品了,这是因为发生车祸 那晚刘伶的意外收获。那天摆脱了个民工之后,刘伶一边开车一边回忆刚才的 情况. 一想到那人手里那根按摩棒,心跳也不禁开始加速。她心里想:" 为啥自 己没想到可以有那些东西呢?之前已经用来玩弄过不少男人了,现在是时候自己 享受享受了。" 虽然此时没有男朋友在旁,但是刘伶也不是很随便的人,也无法 接受一夜情的刺激,情趣用品对寂寞难耐的她来说可是雪中送炭的东西。 商店的员工其实都是兼职,来得快去得也快。初时刘伶还担心碰上熟人,结 果遇见的都是新面孔,让她可以安心的选购。正当刘伶心满意足地回到学校时正 碰到招晟擦着额头上的汗走出办公室。招晟一抬头看见是刘伶,招呼也没打就直 接说:" 今天晚上麻烦刘老师你提早半个小时结束课程,之后到教员室这,我们 有个非常紧急的员工会议要开."刘伶一边点头,一边看着马上匆匆离去的招晟想 :" 什急事啊?看他样子说不定是什麻烦事呢!" 由於是兼职性质,因此职校的老师很少会聚在一起。今天借着紧急会议这个 机会,老师们终於能够见面。不过招晟一早就已经在教员室等候,几位老师连寒 颤几句的时间也没有。他严肃地说:" 各位老师,今天是周末,我也不想耽搁大 家时间,因此我长话短说,这次会议主要是因为一起交通事故。" 此言一出,各 位老师纷纷露出好奇的样子,期待着事情的详细。 招晟继续说:" 大概一周前的夜里在学校门口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被撞的 民工内脏严重受损,有危及生命的机会。因为肇事者逃逸而去,警方已经介入此 事。今天我已经跟联大校长见过面,他说根据警方的初步推测,不排除肇事者是 我们学校的人的可能。出事的地方就在这栋楼旁边的侧门外,时间又是晚上,因 此自然跟我们有些牵连. 我们学校不少老师和学生都是驾车的,我希望各位积 极配合警方工作的同时多留意一下学生的举动。由於此事恐怕会对学校有影响, 因此我们务必要谨慎处理。" 刘伶刚开始听见车祸时其实没怎们在意,因为那晚撞倒了民工的事在她眼里 只是那几个人的骗局而已。当招晟的描述与那晚的情况渐渐接近时,刘伶只觉得 手心都开始冒汗了,整个人都似乎僵硬了。招晟继续说:" 下周开始,警局那边 就会派人过来调查,你们要随时留意电话。我知道这会对授课和学生有影响,但 是希望各位安排好时间,尽量配合。了尽可能减低……" 此时刘伶只觉得自己 像是别世界隔离了似的,外界的声音画面都消失了,只有她一人静静的坐在一个 漆黑的世界。她想起自己连看都没看那倒在地上的人就不顾而去,想起车头那 凹下去的地方,想起学校那门只有老师才有的进出的感应器,还想起那个民工 之前就见过自己。每一个念头都像是一块无法承受的大石压在她身上,让她觉得 无处可逃。 会议完后,招晟看着坐在座位上的刘伶,真的是人比花娇,就准备过去聊几 句……" 刘老师、刘老师,您没事吧?刘老师!" 刘伶一直在位置上呆坐,不知 过了多久才被招晟的喊声惊醒。招晟道:" 您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大好,身体 不舒服吗?" 刘伶一看四下早有没人,只剩下她和招晟而已。她赶紧说:" 没 什大碍,周末我休息一下就没问题了。" 她不想再让招晟从自己脸上看出什, 赶紧起来道别. 当刘伶坐在驾驶室时,她忽然觉得对方向盘有些害怕。她盯着眼前的圆盘, 盘上像是布满了尖刺让她不敢伸出手去。但是此时此刻如果不开车就连家也回不 了,刘伶静静地在车里坐了好长时间,终於握住了方向盘. 她的动作温柔得像是 在照顾小动物似的,连油门也只是轻轻地踏上而已。今晚她不敢再走侧门,兜了 一个大圈从前门而出,心里不断说着:" 我不走侧门的,我都是从前门离开的, 都从前门离开……" 不知道什,刘伶感到今晚回家的路特别长,怎麽开都好像回不到家的样 子。手里不断冒汗的她把整个方向盘都抓得湿湿的样子。正当她全神贯注看着马 路面的时候,后方忽然响起了警车的声音。刘伶一看后视镜,一辆警车正紧盯着 自己,吓得她马上把车停在了路边。警察走到刘伶车前示意她放下车窗,然后问 道:" 我都已经跟了好一段时间了,看到警灯闪烁也不停车,非要我鸣警笛才停 吗?" 虽然面前的是交警,心虚的刘伶显得十分紧张,颤抖着说:" 我、我没看 见,对不起。" 警察道:" 开车也不看路况,转弯也不打灯,还一直以时速30公行驶,你 想阻塞交通吗?有驾照吗?麻烦您拿出来给我看看!" 刘伶赶紧拿出证件,解释 道:" 不、不好意思,我、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警察检查完证件,又车前车后 地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不妥之处。然后警察放缓了语气说:" 好了,没事 了。以后如果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开车了,对自己对别人都不安全,知道吗?" 其 实这交警也只是因为刘伶车速过慢,以为她是无照驾驶或是酒后驾驶而已。不过 刘伶已吓得像只惊弓之鸟,连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她确实是病了,不过不是普 通的伤风感冒而是心病。因为招晟说过警察有可能会用电话联系她们,周末的时 候刘伶甚至连电话也害怕起来。每次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她的心都吊了起来,直 到看到来电显示是熟悉的人才安心。另外车子那个小小的凹陷处并不明显,刘伶 本没打算去弄它。但是如果一旦被警察发现,那可是犯案的直接证据,因此她决 定还是要马上把它修好。 ---------------------------------------- 周末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一又是新一周工作的开始。这周的第一节课是应用 数学,原来的那位老师因为生病,学校特意调了一位老资格的教授代课. 不过这 位教授学问虽高,那满嘴带着方言味道的普通话却常常让学生们忍俊不禁。今天, 又是他惯用的开场白:" 责(这)节贺(课),我们继俗(续)讲……" 众人虽 然已经有了好几节课的经验,但还是忍不住偷笑起来。双郭和马陈二人早就领教 过,连一向认真学习的郭玄光和马青研都无法忍受,因此四人坐在最后一排的位 置,偷偷地聊着天。 " 星期六我们职校开了个特别会议,听说可能有学生在侧门那出车祸了。听 说撞倒的那个人正在医院里,还没有渡过危险期。" 这麽一件大事马青研忍不住 抢先开了口。郭晓成道:" 什?有这事?我这小灵通这回可得认栽了。" 马青 研严肃地说:" 我可不是说笑的,那招校长可认真。而且连警方已经介入,要从 职校这里开始调查。" 郭玄光说:" 有那麽严重吗?确定了是学生所为?" 马青 研道:" 那到不是,我听别人说事故发生的时间是晚上,而且就在侧门那。估计 警方推测和职校的学生有关吧,因为不少来上课的人都是开车来的。" 郭晓成说 :" 就学生有车吗?其他人也开车啊,像老师什莅。" 郭玄光马上说:" 对啊,好像刘老师也开车上班的,说不定她知道些什? " 马青研好奇道:" 刘老师?你说职校那位年轻的女教师吗?" 郭玄光眼睛一亮 道:" 对啊,她是我们以前在高中的老师,现在调到那里了。" 马青研看到郭玄 光那眉飞色舞的样子,鼓了鼓嘴巴低声道:" 是吗?原来早就认识了。" 郭晓成 一看马青研那样子,乐道:" 嘿,原来咋们的清一色还是山西老乡啊!" 马青研 不解地道:" 胡说,我可不是山西人。" 郭晓成接道:" 假不了假不了,那里的 人都一个样 -爱吃醋!" 马青研脸上一红,嗔道:" 你这人!" 转过头去装作不 理双郭的样子。 不知为何,郭玄光每次听到郭晓成这些疯言疯语从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心 喜滋滋地颇为受用。他拉拉马青研的袖子说:" 别这样嘛,你知道他那人就是嘴 皮子坏,中午让他请吃饭怎样?" 旁边的陈玥一听连忙道:" 好啊,不过起码 要找个西餐馆才够诚意吧。" 郭玄光想都不想说:" 成,就这定了。" 郭晓成 一脚跺在郭玄光脚背,压低声音说:" 你这人,追女孩子还要我出钱,难不成连 安全套也要我帮你准备?" 虽然郭晓成是压低了声音,但是坐在一起的四人当然 全部都听见了。两位女孩子脸都红了,扭过头去不发一言。郭玄光瞪了郭晓成一 眼道:" 好了好了,再来就翻脸了,咋们商量一下去哪间餐厅吧。" 当双郭他们欢快地享用着西餐的时候,刘伶只是一个人在家吃泡面而已。让 她恐惧的电话至今没有响起,不过她还是连上洗手间也把电话拿着,生怕漏掉什 。吃完面后刘伶就驾车离开了住处,她打算提早一些出发,让4S店的人马上把 车头那地方修好。虽然没有修车的经验,但是她想修补一个小小的地方一个下午 的时间应该够用了。不过刘伶不敢把车开到学校附近的地方修理,她决定离开学 校越远越好,这样就应该不会被人发现了。 梁山市其实是一个特大的城市,东西南北横跨数十公。为了方便管理,行 政上按地理位置划分为5 个城区 -东,西,南,北,中。中城是市中心,东北两 城也是较为富裕的城区,相对来说西南两城就是蓝领工人和外来工的鱼龙混杂之 地了。联邦分校位於北城的最北端,刘伶一心要远离那,於是向着南方一直往 前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眼前楼房的高度渐渐降低。刘伶所习惯的五彩缤纷的色 调似乎也失去了光泽,道路两旁的房屋都像披上了一件很久没换的衣服满是灰尘 . 刘伶从小就在中城区长大,其实很少到南边,更别说熟悉那的道路和店铺 了。不过这回刘伶没有目的地,她也不担心会走错路,只是按照方向一路向南而 已。眼见楼房的密度和高度慢慢降低,她开始留意四周的建筑,准备随便找到一 间4S店便是。不过老天像是和她作对似的,让她在附近兜了好几个圈都没看到一 间. 她一直往南走,最后只好在一个废车场旁边找了一处修车的地方。 这皈然不是什4S店了,只是小小的一个私人修车行。抈到处是些残破 不堪的汽车和配件,整个地方显得特别肮脏. 不过刘伶也顾不得那多了,下车 就嚷道:" 师傅,麻烦您能帮我修好车头那地方吗?一定要保证看不出痕迹的, 要不我可不付钱的。" 刘伶的人和车在这店就像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放在了 一推碎石中间,显得是那莅v眼。一个满身汗水的胖子从一辆车的地下钻了出 来,看见一位美女站在面前,马上满脸堆笑地道:" 行,行,没问题,怎弄都 可以。" 刘伶像是被那人脏兮兮的样子吓了一跳,退后了两步说:" 麻烦你帮我马上 弄好它吧?我急着要用车。" 修车师傅一边不停地说着没问题,一边查看车头的 凹处,然后他说:" 不好意思小姐,车子要明天才能拿。" 刘伶道:" 什?明 天?不行啊,我今天要用车啊。这样吧师傅,我给你加急费,你帮我马上弄好它 行吗?" 这修车师傅难得在偏僻的南方看到如此丽人,表现得十分热情。他给刘 伶倒了杯水,不厌其烦地解释一大堆工序,还强调说如果要完美的把它修复,一 定需要一些时间. 刘伶其实根本不懂那师傅说的,看他唠唠叨叨地说了那一大 堆,心想着应该也没差吧。 在修车师傅的一再坚持下,刘伶也没什办法。如果不在这修,也不知道 何时才能找到下一间店,於是刘伶只好把车子留下。走出店铺后,刘伶看看时间 已经接近4 点了。虽然她不清楚自己的具体位置,但是估计这?硒校可是有一 段距离的。为了节省一些时间,她准备找辆出租车返回北城。可是马路边上可谓 是尘土飞扬,一辆辆大货车飞驰而过,连辆出租车的影子都见不着。 其实现在刘伶所处的位置已接近南城的最南端,再往前走就属於郊区了。附 近的居民都是拿着最低收入的贫民,哪会有什出租车在附近,就算是地铁站也 要走好长一段路才到。等了好一会儿,无奈的刘伶决定先乘公交车往北走一段路 再找出租车。当她到达车站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不少人在那等车,不过那些人不 是满身汗臭就是穿得破破烂烂的。刘伶掩面站在老远处想:" 我难道要跟这些人 一起挤车,哎哟,臭也得臭死了。" 梁山市虽然面积很大,不过公交系统还是很完善的。地铁也贯穿各个城区, 虽然分校那段还没有正式开通,但是已经可以直达离分校5 公左右的地方了。 刘伶考虑到上下班时间堵车的问题,不想和这些人一起挤车,决定乘坐地铁回到 北城后再转出租车回校。她从等车的人口中问明了方向,急忙向地铁站赶去。一 来心急,二来她可没有穿着高跟鞋走远路的经验,因此没走多久已是香汗淋漓, 双腿肌肉发紧了。偏巧附近的民居都是清一色的困难户住宅,每一栋都是同样的 款式,再加上那些方向不明的指示牌,让刘伶转了几个弯之后就辨不清方向了。 喘着粗气的她越走越心急,热得把外套也脱了,还解开衬衣上的两颗扣子。不知 道拐了多少个弯,刘伶终於在接近5 点的时候看到了地铁站的入口,让她长长地 舒了口气。 这个地铁站是南城的地铁总站,此时已经开始进入下班客运的高峰期,站台 上已经密密麻麻地站了不少人。刘伶又累又渴,心想:" 我还得乘好长一段路啊, 还是想办法找个座位好一些。" 於是她顺着站台上一条条队伍往后方走去,最后 总算发现车尾最后一条队伍人数比较少,马上上前占了个位置。 这时刘伶终於可以放松一下自己,等车的同时不禁打量起周围的人来。因为 乘坐地铁的费用比公交车要贵一些,所以四周的人看上去也顺眼不少。周围的人 基本上都是穿着整齐的,好像跟在她后面的人就有的穿着西装,有的背着书包像 是学生,完全不像刚才那些像垃圾堆走出来的人。不过就算如此,刘伶这种美 女在站台上仍是显得十分的突出。她今天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鞋子边上还有 一条黑色带子相衬,显得十分的亮眼。腿上是一双肉色的长筒蕾丝丝袜,再加上 一身杏色的套服。此刻她已经脱下外套,白色的衬衣遮挡不住那傲人的双峰,乳 罩更是显得若隐若现,相当诱人。刘伶注意到周围男士们的注目礼,觉得十分的 满意,心还暗暗得意着。 等了一会儿,刘伶一看时间已经是5 点一刻了,下一班车仍旧未到。无奈之 下她只好拨通了招晟的电话告诉他自己要晚一点才能到校,让他叫接待的小杨先 安排学生自修。招晟同意了刘伶的要求后说:" 哦对了,关於那天会议的事,警 方今天像是来人了。本来安排要和你谈谈的,既然你有事那我就跟他们说说看咋 办吧。" 刘伶一听心█了,她想:" 怎Ξ那快?如果我不在那,万一警方 推测是我有意逃避怎办?" 她赶紧道:" 校长,我很快就会到的,请您务必让 他们等等我好吗?" 招晟道:" 其实也不用大惊小怪,我到时候跟他们说一声就 好了,有什情况我会再通知你的。" 刘伶无计可施,只好盯着头上的时间,犹 如读秒如年般地等待。 幸好地铁很快就到站了,刘伶不经意转头一看,整个站台已黑压压地站满了 人。她庆幸自己还算在一个靠前的位置,要不然别说找个座位,连走到地铁有 限的座位旁都没有机会。随着地铁停好在站台后,后面的人群不自觉地往前靠, 大有冲散已经成型的队伍一般。刘伶也不甘示弱,随着身后的压力紧紧贴在前面 一个人的身后跟着向前挪。谁料当车门开启的一刻,刚才还井然有序的队伍真的 乱了套,四面八方的人潮纷纷涌向那细小的车门. 虽然站台的工作人员竭力呼喊, 但是个人的力量显得是那莅葶弱,他们也只能照看着希望不要有人受伤而已。 刘伶感到势头不对,也想抢前去进入车内。但是左脚脚趾忽然一阵剧痛,不 知被谁狠狠地踩了一脚. 刘伶吃痛赶紧把脚一缩,不巧鞋跟那也像被什熞罧勾 住了,那高跟鞋一下子就被带离了脚. 她赶紧想看看鞋子掉哪了,但是潮水般的 人一下子把她涌入了车厢,根本没有让她低头的机会。光着一只脚的刘伶暗暗 叫苦,她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窘样,挣扎着穿过人流躲到了车尾的一个角落。她 背靠着车厢刚一站好,眼前已是挤满了人,密密麻麻地连站台上的情况都看不清 楚了。 随着车门的合拢,刘伶知道肯定无法拿回鞋子了。她只好尽量把左脚收在右 脚后面,希望没有人发现. 同时她左右一瞧,发现站在前边的一人正背对着他, 挡住一大部份人的目光;旁边一位背着背囊像是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拿出一台IPAD, 完全无视周围的人似的。略略有些安心的刘伶感到左脚的脚趾还是十分疼痛,不 禁偷偷缩起左脚,用手轻轻揉动起来。这时的刘伶既疲劳又尴尬,更有些担心和 慌张,当自己的手隔着丝袜揉着脚趾的时候,她居然感到心一阵悸动,不由得 暗骂自己:" 都什时候了,怎Ξ想这些无聊的东西!" 这时地铁突然间开始启动,人群随着惯性向后压去。很久没乘坐过地铁的刘 伶完全无法适应这种状况,幸好背靠着车厢才不至於摔倒。但是她单脚而立,右 手拎着衣服和一个小包,左手仍在揉动着脚趾头. 这样的姿势让刘伶对突然而至 的压力完全失去抵抗力,身前那个男人的背脊一下子压了上来,正正对准了刘伶 的前胸。刘伶只感到一下子被压了个满怀,双峰紧紧地贴住了对方的背部,羞愧 难当的她不禁发出了一声闷吭。不过这种身体的碰撞在车厢是十分正常的事, 很难去指责他人。而且大部份人此刻都在努力站稳,根本没有人留意到刘伶的情 况. 刘伶还没来得及用手推开面前那人,对方的背已经又在她胸前连续压了几下。 刘伶心又羞又急,偏偏毫无办法。她想大声叫嚷,但是这种情况下就算大叫也 改变不了什,况且自己一只脚还晾在外面,被人看见后不知其他人嘴又会出 什檞点子。当车速稳定后,趁着胸前的压力一松,刘伶马上顺势把男人的背部 向前推,然后一个转身面对着车厢而站。她想此时双方是背对着背,就算再有下 次自己也不会那Ξ亏了。随着列车的行进,刘伶感到臀部还是不时会与刚才那 人有些碰撞,但显然这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不过那裸露着的左脚还是让刘伶 感到十分别扭,她不想直接把脚掌放在地上,只好把脚垫在右脚上而站。从未如 此遭罪的她此时是多渴望得到一个座位,不过现实让她只好幻想着自己正舒适 地坐在椅子上,藉此来安慰一下自己。 很快地铁就到了下一站,几乎可说是单脚而立的刘伶在刹车的时候当然失去 了平衡,身体自然向前倾倒。她本来以为顶多就是两背想考,但是当她整个人靠 在那男人的身上时,忽然发觉臀部那不知被什膞起的东西顶着。那男人伸出手 扶着她肩膀说:" 小姐你没事吧?你头上有扶手的。" 刘伶直觉觉得那是男人的 阳物,但是她可没勇气转头去验证,嘴閈紧说:"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 经过那人提醒,刘伶才醒起头上的吊环扶手,赶紧伸出左手紧紧拉着站直了身体, 恢复了与那男人的距离. 其实刘伶的感觉没错,那男人确实不知何时转了个身, 此时眼都不眨地正盯着她。 当列车的门一打开,刘伶只听见人声鼎沸。" 让让,我要下车!""再挤挤, 再挤挤!""上不去了!" 她只感到身后那男人和旁边玩IPAD的人都向着她挤来, 让她的肩膀和背部分别和那两人相接触,连那男人身上的气息都似乎已闻到。正 当她感到浑身不自在的时候,旁边那IPAD似乎传来了一些古怪的声音。由於距离 很近,她不敢转头去看,只是略略侧着头用眼睛去瞄。紧贴着她肩膀那人此时也 是对着车厢而站,与她同一方向。手上的IPAD屏幕上出现了一对裸体的男女,原 来抈掗播放着AV片。那女的娇喘声竟然能送到刘伶的耳朵,让刘伶心骂道 :" 这学生怎不知羞耻,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看这些东西,还把声音开得那 大。" 刘伶原本想开口说两句,但是她实在不想节外生枝,只好默不作声。此时那 学生似乎发现了刘伶在瞄他的IPAD,有意无意地把屏幕向她一侧倾斜,让她可以 清晰的看到整个画面。刘伶本来有些怒意,但是在那诱惑的声音驱使下,不经意 地又多看了几眼,又多几眼,慢慢她的眼睛居然不自觉地盯着那屏幕了。与此同 时,趁着列车开动的时候一只手掌居然轻轻按在了刘伶的臀部上,这个当然是来 自刘伶身后的男人。不过他只是把手掌贴着刘伶,并没有移动,似乎想看看刘伶 的反应。刘伶这时一方面注视着旁边的IPAD,一方面正努力放松着刚才单腿支撑 了很久的右脚,对於臀部的感觉完全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