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这不是他的本名
对于那个人类再次出现这件事，鲁斯没有任何想法，但这个人类倒是记得自己之前说不出来了。结果你看，不还是出来了，没准会和两个“儿子”见面。 “那个，那个，我能，一起，去吗？”人类的眼神一直躲闪。 “请贴上又没说我家有几个人，想来就来。不过——”鲁飔上下打量了一下人类这次出来时的样子。 “不过什么？”人类注意到了鲁飔的目光，感觉有点不自在，身体扭了几下。 “你是打算以我夫人的身份参加，还是我兄弟？我儿子？” 人类看了一眼鲁飔，又低下头，抱住他，脸埋在鲁飔胸口说：“你夫人。” “你这次的样子可不像一位‘夫人’，像一个活了二十几岁的小年轻，我帮你一下。”他双手先放在人类的头顶，再下移，移至人类腰部时，人类的样子已经变了。手没摸到的地方，直接一个想法。 “我原来的样子吗？”人类问道。 “不。你想得起来吗？还有原本的名字。”鲁飔在做着最后的修饰。 “都不记得了。”人类说道，“只记得最后我在海崖上奔跑，看着右边的日落，最后掉下去，被你吃了······我还记得我喜欢吃。偶尔闪回的记忆，没有印象。看宇晻的时候，也没有记起什么。” 鲁飔将人类的衣服修饰好，拨了拨人类的刘海：“记不记得已经没用了。那些早就是垃圾了。”他挑起人类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感觉不错。 “我，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人类脸红了。 “一位温柔的‘妻子’。从里到外，都是温柔。不适合斗智斗勇的混乱世界，只适合平静安逸的世界。”他手放下，摸了摸人类的头，毛茸茸的。 不过，如果鲁飔查一下的话，会发现，他给人类做的这个壳子和原本人类的样子，两者间唯一的区别就是脸上的神情。 “名字，取什么？”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米克。 这不是他的本名。 两人转身准备离开，看到了缩在一角的肉块状态墨魌，他们走了过去。墨魌看到那个人类时愣住了，然后肉块一涨一缩，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触手、黑线和触须乱挥，鲁斯说它在大哭。那个人类，米克，他伸出手放在一根触手上，轻轻地摸着，墨魌渐渐地安静下来。 “他怎么了？”米克看向左边的鲁飔。 “见到亲生爸爸太激动了，还有样子太丑，被老公嫌弃了。”鲁飔无情地戳破，致使刚安静的墨魌又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我觉得很好看。”米克摸着触手说，墨魌瞬间又安静了，还缩了一下。 “怎么？被说得害羞了？不用摸了，它一会儿就能恢复。”鲁飔用手杖挡下几个试图靠近他的触手。 “可是，手感很好。”米克有点摸上瘾了，他亲了一下触手。 这下墨魌受不了了。瞬间收回了触手，把自己抱成一团，慢慢地变回人形，不过是小孩模样，下半身是触手。一跳，抱住米克的头，蹭着，亲昵地说着爸爸。米克把墨魌抱在怀里，和鲁飔一起出去。出了坑，他们看到白疠站在那里。米克一看见白疠的样子，立即转过头，鲁飔打了一个响指，白疠总算有套正常的衣服了。 现在，白疠正和怀里小孩状态的墨魌大眼瞪小眼地坐在地上，鲁飔和米克不知道去哪里了。 啪叽！墨魌再一次用触手拍了白疠一脸，脸上又被吃了一块肉。待重新长回，白疠说道：“我们好好谈谈。” 话刚说完，墨魌变回了原样，白疠陷入其中，脑内是墨魌的声音：“就这样谈！” “好。”白疠豁出去了。反正死不了！ “我告诉你！当年那场闹剧里操我哥哥的人知道自己行为和奸尸没区别，但他依然操了下去。爸爸有一次恢复成了本体，把我哥哥里里外外操了个遍，可是！你看！我哥哥他有像你一样嫌弃成这样吗！没有！我哥哥现在是和一个人类口中的疯子在一起了！” 接下来的一两个小时，墨魌讲述了他所知道的那些做爱时是怎样怎样地放纵，疯狂的所有真实案例。 宇晻听到这里时，十分平静地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再若无其事地叫来清洁机器人，待清理完后，继续和其他人商讨这次的行动。其他人被吓得不轻，以为自己犯蠢，要遭受宇上将平静地喷骂了。宇晻继续商讨这次行动时他们才松了一口气，但不免有点奇怪：这都是第三次了，宇上将没问题吗？是不是之前他们说这次的对手是目前碰上的群体中最难搞才这样？可看宇上将那和以前没两样的商讨模式，应该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 “有人需要休息一下吗？”宇晻开口道，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双手交叉，抵在下巴，扫视了一圈参与讨论的成员，寒气逼人。 众人立即摇头，他们不敢想象休息时宇上将会和他们谈什么，那是公开处刑啊！他们继续提出个人观点。 还是专心工作吧，这不关我们的事。 “所以！性爱本来就是十分美妙的事情，别把它搞得十分痛苦！”墨魌说完了。触手戳了戳白疠，示意到他了。 “我——没什么说的了。”三观被颠覆得很彻底。 “二十八年能经历个什么？又没被人关起来，一关就是近二十年，在二十几岁时被放出来时已经不是人了。也亏你所处的时代没限制你接触消息的权限，只是不怎么想和他们接触，审美方面不还是受了影响？” “你知道还。” “我就喜欢用原本的样子让你操！” 白疠无话可说。他承认自己仍然受人类世界的影响，一些仔细想来十分恶心的影响，所以，他想好了。 “如果你以后想离开的话也可以，出行方面我可以帮你解决。” 这次，白疠说道：“好。”那种发自内心地同意，不管是出于自己不知道离开后该去哪里，还是别的什么。 远处看着的鲁飔说道：“看来成功了。” 米克背靠着鲁飔，欣赏周围景色。他们坐在某个山顶，鲁飔听着那些生物们的“投诉”，精神告诉他们自己不插手，还告诉他们顺手的话，把碍事的人类给处理了。除了门尐造成的那一拨人搞事，还有其他几拨。他们可不想让人类这种碍事的生物妨碍他们正常生活。 噗！ 米克躺了下来，看着天。天空不是湛蓝色，是黑幕上有着点点星光。他伸出手，抓了几下，缓缓放下。 到现在，他只记得自己临死前的经历和爱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海崖，为什么看着右边的日落跑。他的部分行为，鲁飔的一些行为，以及宇晻的某些行为，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以前的自己一个影射，但还是不能拼出原本的自己，连闪现的记忆能提供的也很少。 鲁飔摸了摸米克的脸，米克在他的手心里蹭了几下后双臂环住他的腰，脸贴上去，再慢慢地起身，手臂环住了鲁飔的脖子，自己侧坐在鲁飔的大腿间，鲁飔环抱着米克的腰，摸着，然后伸进了衣服里。 “有人。”米克红着脸在鲁飔耳边小声说道，身体开始扭动。 “宇晻？那些生物？不管他们是不是还在看，你都会做，对不对？”鲁飔说道。 看到这里，宇晻收回了视线，想着自己那会儿忍不住吻鲁飔的行为，但鲁飔坚决没和他做，而现在米克想做，鲁飔直接同意了。 因为我不是本体，所以条件不成立。 宇晻又看了过去，那两人已经做上了，他始终看着米克，没看鲁飔。最后鲁飔抱着睡着的米克消失了。 等妈妈醒了，我去见见他。 米克的样子并不是宇晻还是人类时他母亲的样子，也不是他父亲，他叔叔，还有其他人的样子。一个分明很陌生，却让他第一眼就知道这个人和他渊源很深。 “剩下的，你们看着办就行，注意刚才我提到的，别让‘狗’咬着自己人，即使快到期限了。散会！”宇晻离开了会议室，前往一间禁闭室，或者说一间看上去十分舒适的囚牢，那里关着一只“狗”，军部称呼他为路勒逖克，一个疯子。 这个禁闭室里没有任何监视设备。人抓到时，宇晻要求把禁闭室里的全部监视设备拆了。理由是想让这人以后能正常为军部工作，就全拆了，交流部分，他亲自来，别人来准会被咬。有一位负责人以身作则，证明了宇晻是对的。 当门开了又关上时，闭眼面对着墙，坐在床上随意摇晃的路勒逖克停住，扭头看了过去，宇晻站在那里。 即使宇晻一人就能摆平，但就这位上将有意隐藏实力的习惯，路勒逖克知道，这次他又可以出去好好耍一番了。他咧开嘴笑着说：“上将，这次过后，我能彻底出去吗？” “你能忍住就行。我先说一下这次的！” 那人猛地把宇晻扑倒在地上，宇晻继续淡定地打开页面，无视那个把自己白色军裤脱了，开始操他的“狗”，继续说着这次的任务内容。除去期间的几次叫声、喘息，“狗”吻住他，还真以为他只是在发布任务内容。 终于说完时，宇晻叫了几声。下半身早就脏了，身上是红红的咬痕，好几处地方都被咬出血，然而却很快愈合了，这一切都被路勒逖克看在眼里，不过，他可不管宇上将是什么，他只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宇晻从天而降，站在他面前时，他就想把人给操了。 那次他当着宇晻的面卸去了一切武装，跑过去，抱住宇晻的双腿，宇晻被迫靠着墙。他抬头，咧嘴笑着看向宇晻，然后脸直接埋进了宇晻的隐私部位，在那里忘我地吸着那里的气息，尔后，脱下了宇晻的裤子。 “上将，我想永远当你的‘狗’。”他还是跪着，抱着宇晻的双腿，脸渐渐下移，嘴唇贴到了一个地方，轻咬了一下。 “‘狗’是不是应该有狗的样子？”宇晻抓着路勒逖克的头发，让他的脸更贴近自己的隐私部位，自己挺了一下腰，好让那里更舒服，自己也舒服。 路勒逖克两手抓着宇晻的屁股，手指陷入的那两块臀肉中，陶醉于这道缝间的美妙。舌头灵活地舔、吸，牙齿咬得恰到好处，看着里面喷出液体，满意地抬头看到那人脸上一阵红，眼睛里是水雾，轻喘着。 自从那次，我就找到了让我甘心做他“狗”的人。 “了解？” 宇晻发现人没反应，又说道：“路勒逖克？” 依旧没反应。 “狗！” 路勒逖克一个机灵，再次捅进去，并说道：“是，上将。” “了解？” “十分了解，正如我了解你这副身体一样。”他吻住了宇晻，“不就是把那些老不死惹出的事给清理了吗？别谈这些了，上将，现在请拜托你好好享受。” “我还有事。” 嘭！一脚把还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人踹倒了床边。 路勒逖克咧着嘴笑着看宇晻和之前一样，明明之前还很凌乱的宇上将迅速恢复成了常态。 “上将，我可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只想操你。嘿嘿嘿！上将，你不考虑对我们的关系明说点什么？” 融合后的宇晻和未融合前的不同，感觉变轻了。 “我爱你。”宇晻留下权限卡离开了。出门时听到了路勒逖克丧心病狂的笑声。 “哈哈哈！我就知道！”路勒逖克笑得很疯。 白疠看着包裹着自己，蠕动的黑色肉块说道：“你是不是可以放开了？”肉块微微抖了几下，一个想法出现在白疠脑海里。 “你不会是······” 他试着动了动，发现陷入肉块里的身体正在生长中，不用说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一会儿后，肉块放开了白疠，衣服倒是完整的，可穿在身上的感觉分明就是之前墨魌身体的一部分穿在身上的感觉。 盯着眼前的肉块看了几秒，白疠伸出手，探进一个长满尖牙的口里。 咔擦！ 手被咬掉一大半，不疼，上面还有令人恶心的黄绿色粘液。手长回来，那液体还在上面。一根触手伸过来吸掉粘液。 “我操你的时候，你不会直接咬断吧？” “我把牙齿收掉。” “你就控制不了要吃我吗？” “从不在食物面前谈克制！即使暂时吃不下，也要带在身边当零嘴或储备粮！除了我爸爸。”提起鲁飔，墨魌说话直接没气了。他打不过，宇晻也打不过，要不是鲁飔总是无所谓，墨魌开始那会儿早饿死了。 几天后，墨魌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立刻变回人形，这几天他一直维持着本体的模样，好让白疠习惯。他脸上多了一个遮住上半张脸，有银色花纹的黑色面具，眼睛部位有暗灰色的小型操作界面遮住。 “都要求在虚拟世界交流······你来吗？” 看到人形的墨魌，白疠恍惚了一下。这几天，墨魌一直是本体模样在自己眼前晃，突然变回人形，有点不适应。 习惯他的本体模样了？ “我现在可没什么事做。” 说完，几个黑色的触须伸向他，覆盖住了他上半张脸。黑色退去后，出现一个和墨魌同款的金色花纹白色面具，操作界面是浅灰色。 “和他们见面时可别太激动。我觉得你第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真实身份了。” “我大概能猜到有哪些人。” 白疠以为所谓的在虚拟世界交流和平常一样是几个人选好各自的意识形体，出现在一个虚拟世界，真身还是在现实世界。在虚拟世界里，人就和在现实世界一样，只是大家都知道自己不在现实。然而，他猜错了，或者说，他对于自己和墨魌是如何进入虚拟世界的方式猜错了。 “我们直接人进去。”墨魌说道，“对于人类来说，他们是在某个终端交流，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在另一个地方交流。” “你没有买相关机器？”白疠不认为墨魌会穷到这种地步。 “我不买垃圾。” 他身后的三根细长触手从衣服下面伸出，紧紧地缠住白疠，贴着自己。贴上去的时候，白疠摸到了三根触手的根部位置。 尾巴？ “抓好了。”墨魌戴上兜帽。从外面看，只能看清部分面具和未遮住的脸部。 到达地点时，距离开始还有半个小时，足够白疠从干呕状态中缓过来。人都来齐了，他们看向白疠，因为墨魌之前从没带过其他人过来。 “孑先生，请问，您身边的这位是何身份？”他们都以为孑家人姓孑。 墨魌整了整自己的面具，后面三根触手没收到衣服下面，而是飘在空中，把白疠推到他们面前，用另一种声音说—— “害你们发起这次交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