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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淫医手记之堕马名模

    「快让开!快让开!」走廊外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叫嚷,还夹杂着密集的脚步

    声。虽然只是刚刚合上眼,我还是下意识的惊醒过来。

    卧在对面床的积奇也和我一样揉着惺忪睡眼的爬了起来,我们惊讶的对望了

    一下,无奈地披上了白长袍,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快跑出去。我们两个都是这所医

    院的见习医生,刚才是趁着轮更的空档,躲到休息室里想小睡一会。

    「又有大件事了吧?上次公共汽车意外七死二十伤也好像没这么吵啊!」

    我一面跑一面整理着蓬松的头发,又别好了医生袍上的名牌。

    积奇这小子臭着脸,嘀咕嘀咕的抱着怨说:「怎么总是在和你编在一班时出

    事的?还次次都选在我们休息时才发生!难不成你真的是我的大克星……」

    我好没气的白了他一眼,也难怪他心情差的,午饭时他才再一次被脑内科那

    美女护士拒绝了!

    好像还吃了记耳光,算起来已经是他这个星期第十七次泡女失败了。

    「怎么了?」我们跑到急症室大堂,没想到看到的竟然不是一大群伤者,而

    是……闪得让人眼也花了的镁光灯!整个宽敞的大堂完全挤满了人,大部分看来

    是记者,连电视台的摄影机也有两、三台……还有一大串连成了人链的警卫。

    医院方面也好像如临大敌似的,不但主任医生,甚至连院长也跑了出来!

    不会是总统又让人暗杀了吧?

    「喂!你们两个也跑出来凑热闹吗?」当我们还在瞎猜时,一阵香风已经飘

    进了我和积奇中间;原来是今天负责接待处的小护士珍妮。而且不待我回答,她

    已经亲热的挽着了我的手臂。

    我们这些未婚的年青男医生,在医院里其实是最吃香的。要不是积奇这小子

    的长相实在太逊了点的话,他才不用担心泡不到美女的。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我伸手在珍妮粉嫩的脸蛋上拧了一下,好奇的问道。

    这小妮子正贴着我,踮高着脚用我的膊头借力,想越过那班如临大敌的警卫头顶

    张望。

    「是她啊!林志玲啊!她受伤了……」

    「甚么!」听到这熟悉的名字,我登时呆了!就像被雷电轰中了一样。

    「你说谁受伤了?」积奇这小子比我还夸张十倍,马上「乘机」抓着珍妮的

    小手在追问:「你是说……林志玲?真的是她?」

    「哎呀!你抓得人家好痛啊!」珍妮嘟长了小嘴,很不服气的说:「还不是

    那个已经三十岁了,还整天嗲声嗲气,装模作样在扮小女孩的女人吗?听说她在

    拍广告时被马儿抛了下来,还被马蹄在胸脯上踩了一脚……」说着甩开了积奇的

    手。

    「胸脯……」积奇的瞳孔在放光。

    「喂!你们两个……」院长离远瞥见我们,马上向我们招着手。他和主任医

    生正满头大汗的应付着那些无孔不入的采访咪:「快过来帮手,先把病人推进去。」

    我和积奇马上挤了过去,在狂闪的镁光灯中,把那躺在推床上,全身上下包

    得密密,连头也盖着了的「伤者」推了进去。

    「阿光,」我们一转出了急症室大堂,积奇已忍不住问道:「我们要把她推

    到那里?」

    「当然是手术室了!」我看着伤者那隆起的胸部上那渗出来的血迹:「先要

    检查清楚伤势有多重,和内脏有没有受伤?而且说不定须要马上急救。」

    「喂……等等我!」

    我转头看了看那跌跌碰碰地跟上来的女孩:「你是……」

    她喘着气答道:「我是林小姐的褓姆,她的胸口被马儿踩到了,流了许多血……」

    说着我们已经跑到了手术室,那女褓姆想跟进来,但当然被负责的护士挡架

    在外面了。

    我们开始检查,但伤者却把身上的被单拉得紧马的。我只得柔声的安慰她,

    说:「林小姐,你先放松些,我们是医生,现在要替你检查……」她慢慢的松开

    了手,我才可以掀开被单。

    首先入目的是那张熟悉的脸、那张几乎每天都在电视上见到一两遍的美丽面

    庞;不过这一次这张脸却异常的苍白,连半点血色也没有。她虽然还有知觉,但

    已经痛得紧咬着牙关;修长的柳眉也紧紧的皱了起来,嘴边还沾着点点的血丝。

    「不用说话……」我见她挣扎着似乎想说话,马上伸手点在那微张的樱唇上

    示意着说:「你的肺部似乎受了伤,勉强说话只会加重伤势。」

    被单继续往下掀起……她今天穿的是一袭杏白色的紧身上衣,虽然没弄破,

    但已经完全被泥泞和血迹糊满了。

    「剪刀!」我叫道,积奇这才如梦初醒的跑过去替我拿工具。

    我小心翼翼的由紧身衣的下摆开始,冰冷的剪刀像破冰船剖开冰面似的,露

    出下面一大片眩目的雪肤。期间没有遇上任何障碍,原来林美人今天没穿乳罩,

    只用上了粘贴式的胸垫。

    林美人一直颤抖着,断断续续的咽着气。

    我尝试着拉开满是血污的布片,但衣服被干了血块粘着了。「哎……」美女

    痛哼着,应该触动到伤口了。不过没有其他办法了,我硬起心肠的的把碎布从美

    女的胸脯上撕开,暴露出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看到的……

    积奇这次可学乖了,早已经预备好水和纱布,我一移去染血的上衣,他便开

    始抹走粘在伤口附近的血迹。

    那感觉真是他妈的古怪!虽然作为医生,女人的乳房可算司空见惯的了,但

    这一次我们竟然还是有点手震。这胸脯实在是太美丽了:很柔软、很嫩滑,也很

    挺。虽然听人说过林美人的胸脯是人做的,但从触手的感觉,我可以肯定那绝对

    是真材实科!

    随着血污慢慢的抹去,那双晶莹剔透的美乳渐渐的呈现在我们眼前;伤口的

    形状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了。伤口不大,只有大约两、三寸,呈半圆形的在右边乳

    房的下边,瘀青了一大片,不过却已经没再出血了。

    我轻轻的按下去,林美人马上痛得娇躯剧震起来。

    「肋骨断了?」积奇问道。

    「嗯!三条……不!四条!」我摸索着,手掌缓慢的在柔软的胸脯上浏览着:

    「还有两条裂了。有内出血现象,肺部应该受了点伤,但看来不是很严重。积奇,

    通知光室准备,我们要确定内脏受损的情况。」

    在积奇跑去用内线电话通知光室预备时,我当然是继续我的检查工作。双

    手除了轻轻的挤弄着那两团完美无瑕的「脂肪块」外,偶尔还会无意的摩擦一下

    那两颗嫣红的岭上双梅。林美人一直紧闭着美目,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急促的挪

    动着;苍白的脸上,竟然浮起了一缕的嫣红。

    这样光赤着上身,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肆无忌惮的抚弄着自己的乳房,羞也

    要羞死了!

    「可以过去了。」积奇的说话打破了我的遐想。

    就在这时,主任医生和院长也赶到了,我马上简要的报告了检查的结果。不

    过那两个老家伙的眼睛,却只顾瞧在林美人那双毫无遮掩的美乳上,还几乎连口

    水也滴下来了,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半个字。

    两条老色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主任医生竟然还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你

    有没有替林小姐作妇科检查?」

    ***    ***    ***    ***

    「她不是胸部受伤了吗?为甚么要做妇科检查?」

    我的表情一定很错愕了,主任医生瞪了的一眼,老脸一红,干咳了几声后,

    然后才尴尬的避开了我的眼光,支支吾吾地说:「说你们没经验就是没经验,为

    了证实伤者身体的其他部位有没有受伤,必须要作全身的检查嘛!」我还是瞪大

    了眼的没反应过来,可是院长先生和积奇那小子却已经猛在点头了。

    主任医生轻轻的推了我一下:「还在发甚么呆?你不来的话,我找另外一个

    人帮手好了。」

    「我来!」「我来……」我抬头一望,才发觉几乎医院里所有的男医生都已

    经跑到手术室来了。十多人挤在小小的手术床周围,目光的焦点当然都是床上的

    林美人那毫无遮掩的胸脯了。

    「我来!」当众人还在起哄着谁来动手要替伤者检查时,一把苍老而雄浑的

    声音把所有的争议都压下去了。

    是院长!他下个月便要退休了。

    只见他涨红了脸,伸手松开了领带的颈结,还卷起了衣袖,又深呼吸了两下,

    才施施然的排开众人,走到手术床的床尾处。

    「林小姐,」院长先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才礼貌的小声说:「为了确定

    你的伤势,我们必须要替你作彻底的全身检查……」他「骨」的吞了口口水:

    「你放心,我们这里的都是最专业的医生,你一定会没事的……」

    躺在床上的林美人虽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张开眼,但显然也感觉到盯在胴体上

    的那几十道目光的沉重压力了。她混身上下都在颤抖,一双美目合得死死的,小

    手无力的抓着身上纤薄的被单,美丽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

    看着那双急促地上下抛动的肉球,我倒担心她会再把伤口扯裂啊……

    论气力,受了伤的美女当然不会是老色狼的对手了;薄薄的被单像舞台上的

    布幔似的,被慢慢的拉开了,露出了黑色的贴身马裤。院长双手发着抖的慢慢按

    上纤细的腰肢上,又在美女半裸的胴体上掀起了另一场波动。

    满是皱纹的手太抖了,好辛苦才解开了裤头上的钮扣。他抓着松开了的马裤

    一寸一寸的往下拉,美女下意识的绷紧了丰臀,阻止着裤子被褪下。

    院长没有打算和美女再一次角力。他才伸出手,已经马上有人递上了剪刀。

    黑色的马裤很快便变成了前后分离的两块碎布,现在林美人全身上下,只剩

    下一条细小的白色蕾丝内裤了。

    看来林美人受伤时,一定是痛到失禁了。因为白色的蕾丝已经染成了淡黄色,

    而且还是湿湿的,空气中也泛起一阵尿骚味。湿润了的蕾丝变得几乎完全透明的,

    根本便隐藏不了下面那丛浓密乌亮的柔丝和那两扇嫩红的花唇。

    偌大的手术室里完全死寂的,没有任何的声音。当然,不包括那十多股愈来

    愈沉重的呼吸声……

    院长这次再没有犹疑了,锋利的剪刀干净俐落的把美女身上最后的障碍物都

    清除了。成千上万男人的空战目标,期人迷的梦中女神林志玲,终于像个初生婴

    儿一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连老得快要进棺材了的老院长胯间也高高的隆了起来,更遑论我们这班性欲

    旺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这时如果有人闯进手术室来,看到我们十多个医生

    全都弓身向后,挺着屁股来掩饰腿间的丑态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院长凝重的抬起头来,环视了我们每一个人一眼,然后才毅然的伸出双手,

    分开了林美人紧合的腿丫。美女尝试着反抗,但一牵动到胸部的创口,便痛得她

    眼泪直冒的,根本便无力和老医生抗衡。

    晶莹如玉的美腿终于也被强行分开,饱满的花阜上一直紧紧合上的裂缝也微

    微的张开了,暴露出鲜艳嫩红的肉芽。手术灯的强光让最细微的摺纹都无所遁形

    的展示了出来。在我们屏息静气的期盼中,一滴、两滴……泛着淫光的晶莹露水,

    在微微颤动的溪谷内慢慢的渗出,还愈来愈多的,形成了一道水线,慢慢的滴落

    在神圣洁白的手术床上。

    院长喘着气的抚在泛红的肉唇上,完全忘记了要先穿上手套。手指沿着湿润

    的痕迹,缓缓的陷进闭合的陕谷当中,溅出了更多的泉水。

    一阵无言的喘息从林美人紧合的樱唇间偷偷的泄漏了出来,夹杂在我们粗重

    的呼吸声中。结实的大腿绷的紧紧的,刚才还半躲在溪谷顶端的小小肉球,已经

    脱颖而出的傲然挺立着,像浮标似的指示着情欲的路径。

    手指慢慢的分开了肥厚的花瓣,露出粉嫩嫣红的泉眼。两眼血红的老院长深

    吸了口气,手指继续用力,残酷的冲开了细小的洞口,侵进美女的身体之内。

    「啊……」老人长长的透了口气,连围观的我们仿佛也感受到手指被肉洞猛

    烈地吸进去的快感。院长早已忍不住了,又添上了另一根手指,把一直顽抗着的

    肉壁撑开了,释放出被困的炽热溶岩。

    他把手指分得很开,藉着手术灯的强光,我们几乎可以直接的看到秘洞尽头

    子宫颈的开口。秘洞肉壁上的皱摺很多很密,而且看来抽搐的力量也不弱啊。

    当然了,我们看不到代表贞洁的肉膜……不会有傻瓜还奢望林美人会是处女

    罢?

    分开的手指支持不了多久,便被秘洞强大的收缩力逼得再度合拢起来了。老

    院长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又屈曲着指节,毫无遗漏的探索着小洞内每一个肉摺。

    林美人低沉的呼气声慢慢演变成急促的喘叫,苍白的胴体在在老人猖獗的指

    奸下无奈的蠕动着。

    淫秽的肉体检查终于在林美人一次猛烈的震撼,和老院长长的喘叫声中结束

    了。美女腿丫中间的床单上,湿了好大的一片。围观的男人们也有好几个把裤子

    弄湿了;包括了亲自操刀的老院长。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栗花气味。

    「林小姐,检查完了。」

    「哎……痛!不要……」

    我没有理会胯下美女的抗议,紧抓着美女仅堪盈握的小蛮腰,继续猛力地轰

    炸,粗硬的巨龙在白晰的股沟间直出直入的高速抽插着。

    偌大的病房中一片漆黑,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中,珍妮双手撑在病床床

    尾的扶手上,身上趟开的粉红色学护制服歪歪斜斜的,裙子和白色的内裤还套在

    小腿上,正竭力的高挺着结实的小屁股,承受着我粗暴的宠幸。

    「你到底完了……没有?」她喘吁吁的说:「护士长快要来巡更了……」小

    花径又再剧烈的抽搐起来。这小妮子胃口太小了,才不到十分钟便已吃不消,要

    求饶了。

    我改为握着她那两颗份量不大、但却极为坚挺的粉乳,猛的又再冲了两下:

    「快了!快了!谁叫你这么美,小浪穴那么紧啊!我几乎想永远插在里面啊!」

    其实我也被她那紧凑的小洞夹得差不多要射了,小弟弟失控的猛烈的抖动着,

    重重的抵在秘洞尽头的花芯上……一下、两下、三下,喷射出几大股火灼的岩浆,

    烫得珍妮也禁不住的尖啸了起来。

    爆发完后,我大汗淋漓的压在她的背上,回味着刚才的激情。当夜班时偷欢

    本来就够激情的了,再加上那种随时会被人揭发的危机感,更是格外刺激啊!可

    惜时间不足,否则我不插到这个小骚货明天连走路也会脚颤才不肯罢休啊!

    我温柔地亲吻着珍妮白嫩的耳珠,又体贴地替她扣好制服上的钮扣。她甜甜

    的看着我,搂着我的后颈送上香吻:「你啊,愈来愈厉害了,干得人家死了好几

    次……」

    我笑着亲吻那性感的香唇:「那不好么?刚才不知是谁猛叫我用力点呢?」

    自从几个月前我们第一次当夜班时,我半用强的上了她之后,这个空置的头

    等病房一直是我们的秘密「炮房」,每次我和她编在一起当夜班时,我们都会偷

    偷的溜到这里来亲热的。

    她呶了呶小嘴,用清洗伤口的纯熟手法替我清理小弟弟上的垢渍:「你啊,

    究竟几时才肯娶人家?」

    我耸着肩说:「我还是见习医生,经济基础不稳啊!而且你舍得你那班观音

    兵吗?」珍妮是医院里算得上是有数的美女,裙下的追求者可不少,每个月收到

    的名贵礼物,比她那份学护的薪水还可观啊!

    「哼!便宜都让你占尽了,还在说风凉话!」她说着,用小手打了我的小弟

    弟一下。

    我正想反击,忽然听到走廊外有人声,珍妮的小脸登时刹白了。我们像惊弓

    之鸟似的,马上跳起身来躲到房门后。

    没理由的,还未到预定的夜巡时间啊!

    「喂!轻点,你想把全世界都吵醒了吗?」

    我和珍妮面面相觑的,不能置信的对望着……走廊外面的是?

    院长!

    「对不起!我小声点……」另外一个,竟然是积奇!他今天应该不用当班的

    啊?

    「快走吧!」院长苍老的声音听起来像有点喘气:「我们要赶在夜巡之前尽

    快离开……否则会被人发现的。」

    「放心吧!陈医生(高级医生,今晚夜班的负责人)早安排好了,夜巡会延

    迟十分钟。」积奇压低了声音应道:「是了,院长,滋味如何啊?」

    「……」我和珍妮交换了个疑问的眼光。

    「嗯!」院长长的叹了口气:「一句话,此生无憾了!」

    「……」

    「对了,明晚是谁?」院长的声音渐渐远去。

    「是黄医生(主任医生)……」

    两人的脚步声一直远去,终于消失了。我扶起了珍妮,脑中满是问号,他们

    两个到底搞甚么了?

    「他们……」珍妮贬着大眼睛。

    「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    ***    ***    ***

    第二天我碰到积奇,马上把这小子拉到一边严刑拷问:「你这小子,昨天晚

    上究竟和院长搞甚么了?」

    「你知道了吗?」他瞪大了眼,不能置信地看着我。

    「知道甚么了?」我揪着他的衣领:「不要告诉我你们两个在搞「基」(同

    性恋)啊!」

    怎知这小子听了,竟然松了口大气,还如释重负的说道:「原来你根本不知

    道……放心!不会漏了你的。」他暧昧地笑着:「迟早都会让你知道的!」说完

    便急急脚的跑开了。

    我大惑不解的搔着头,究竟有甚么秘密呢?

    其实医院这几天也够古怪的了,因为林美人住院的关系,保安严密了很多。

    头等房大楼那边更是被包围得像铁桶一样密不通风,每个出入口都有警卫守

    着,探病的人都要详细登记,查核过身份才予放行,防止「狗仔队」混进来,连

    我们这些工作人员进出也被问长问短的。

    在医院里工作的也都是人,既然知道来了个名人,大家当然都想跑去见识一

    下传闻中的大美人的卢山真面目了,因此纷纷央求上司把自己调去负责头等房的

    工作。这两个星期的轮更表可真改得乱七八糟、面目全非的了!而且不只是前线

    的低级员工,连负责的医生也是每日不同的啊……真是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我查了查自己的名字,原来要排在两个星期之后啊!

    地球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关系而停顿下来,医院的运作也一样。过了几天,大

    家都开始慢慢的习惯了,慕名来探病的人没有头几天那么挤了。况且林美人的伤

    势听说也好转些了,已经可以下床,偶尔还可以看到她的褓姆推着架上了大大个

    黑眼镜的她,在医院的草坪上散步。

    还有一样最奇怪的,就是医院里的医生心情都似乎变好了。以往在工作例会

    上,人人都总是板起了脸,像和其他人有十冤九仇似的,但这个星期,我竟然听

    到那班资深医生在开会时说笑!连平时带我们巡房时也变得友善起来,对我们这

    些后辈也没那么冷口冷面了,有几次我还见到他们搂头搂颈的在小声说、大声笑

    的。

    还有,珍妮告诉我,她亲眼看到主任医生,还有几个其他医生,在单独一个

    人时无缘无故的偷笑起来……有古怪!

    不知不觉的便十多天了,我一直弄不清究竟是甚么原因。积奇这小子一向是

    个大嘴巴,但今次却一反常态,把口封得密密的,硬是不肯透露半点口风,当然

    也可能是由于我没怎样出力迫他的关系吧!

    最近我比较忙……因为我还欠一步便要泡上脑内科那绰号「医院之花」的俏

    护士贝琪了。

    还记得吗?就是林美人入院那天在餐厅把积奇KO了的那个美女啊!

    最近她的男友,也是医院里的另一位医生,不知是不是撞邪了,竟然把她冷

    落了。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大好良机,马上乘虚而入,展开了有史以来最震憾的

    猛烈追求,终于打动了她的芳心。

    我们约会了几次,而且关系也在光速的进展中。昨天在KTV时,我只差一

    步就可以把她就地正法了……我已经脱掉了她的胸罩,连T字裤也拉到足踝了,

    要不是那天杀的侍应生突然不识相地闯进来的话……

    不过我已经查到,大后晚她会和我一起当夜班……

    嘿嘿!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小时候念过的一首古诗「木兰辞」中的名句:「磨

    刀霍霍向猪猪……」

    噢!对不起,念错了,应该是「向猪羊」才对!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要预留足够的体力,和准备好适当的保护

    装置。虽然从她昨晚在KTV被我弄了两弄便手足无措、完全不懂得反抗的反应

    来看,我猜她很有可能还是个处女,但安全措施还是要做足的,而且要让她知道

    我是个有分寸的好情人啊!

    当然,破处那一下可不能浪费,一定要明刀明枪的干!

    「不要……哎呀!痛呀!」飞溅的泪水和凄厉的惨叫声,宣布贝琪从这一刻

    开始,终于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我兴奋地抽出胀硬如铁的火棒,龙头上刺目的腥红,证实了贝琪的纯洁。终

    于得手了!我连随情装出情深款款,再加上信誓旦旦的样子哄她道:「贝琪,对

    不起,我实在太爱你了……」

    温柔地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又用准备好的白手绢替她揩抹掉处女的落红。

    这可是我最新的战利品啊,而且也是截至目前为止,我的收藏品中最正点的……

    正如我计划好的一样,我趁着大家当夜班时说有些重要事要和她商量,把贝

    琪诱到这间空置的头等病房。然后便来招霸王硬上弓,手口并用、又哄又骗地把

    她弄到床上去。

    她也不是没挣扎过的,但这稚嫩的小妮子,那里会是我这个「处女杀手」的

    手脚,才三两下手势便已经给我弄得迷迷糊糊了。我乘她被我吻得头昏脑胀时,

    三扒两拨地便拉下了她的内裤,到她发现兵临城下时已经太迟了。虽然她猛力地

    想推开我,但却斗不过我的气力,被我压倒在床上……「一杆入洞」!

    我原本也不想这样粗鲁的,但奈何环境所限必须速战速决。只好先收起「温

    柔情人」的名牌,暂时换上「强奸犯」的面孔。不过我其实也算是很负责的了,

    还是坚持先把她弄得够湿了才操刀;而且到了破膜那一下,我还慷慨地把手背塞

    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咬着,要不然她那凄厉的惨叫声,一定会响彻整间医院啊!

    我口里尽说着甜言蜜语,去哄这个刚把处子贞操失掉了的美女;双手当然也

    不会躲懒,就此任由她那稚嫩的胴体冷却下来……我一面在她的眼皮、瑶鼻、耳

    珠:粉颈等敏感地位大花唇舌;同时兵分两路的,在她那丰挺的胸脯和仍沾着斑

    斑落红的小花丘上,继续翻天覆地的骚扰,努力地挑逗着。

    在我老练的技巧下,小美女很快便忘却了破瓜之痛了。娇躯愈来愈烫的,还

    开始不安分地缠绕着我扭动起来;紧窄的小花径中的蜜浆,也源源不绝地满溢出

    来了。

    既然菜都热了,我当然不会再客气了;马上便掏出了一早预备好的保护套穿

    上。然后才在美女那充满着羞涩,但亦带着少许嘉许和期盼的眼光中,慢慢地再

    次进占这从来没有被其他人享用过的美丽身体。

    在美女的雪雪呼痛声中,我逐分逐分地正式为她开凿出情欲的通道,带领她

    在人生的道路上迈出新的一步。巨大火烫的肉棒像医生的注射器一样,在她纯洁

    的身体里灌注入人世间最珍贵的灵丹妙药,就是男女床第之间理高无上的情趣。

    我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了初交美女的幼嫩胴体,接二连三地把贝琪带上情欲的

    最顶峰。她是个好学生,由开始时的不胜恩泽,婉转承欢,很快便已经学会了吃

    力地扭动柔弱的腰肢,挺动着小屁股来迎接我阵阵强烈的轰炸,檀口还不受控地

    呼喊出快美的呻吟声。

    啊!到了……贝琪的娇躯又再猛烈的颤抖起来,剧烈抽搐的小穴锁得我紧紧

    的,把龙头困在初开的花房内,火烫蜜浆一浪接一浪地迎头盖下。爽得我不禁大

    喊了一声……忍不住了!

    我飞快地把暴跳着的巨龙从紧封的小洞中猛抽出来,一手扯去了保护的雨衣

    ;在正被极度高潮冲激得几乎爽昏了的小美女弄清楚发生甚么事之前,我已经把

    巨大的火龙齐根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她吓呆了想吐出来,但一来太震撼,而且她也没有气力了;只得任由我在她

    的小嘴内猛烈的炸开,而且还无奈「骨碌、骨碌」的把我那些炽热的阳精全部吞

    掉。直到我终于喷射完了,她才挣扎着坐起来,一面咳嗽一面擂起小粉拳,不痛

    不痒地捶在我身上。

    「你这大坏蛋……」她撒着娇抗议道:「不但占了人家的身子,还要迫人家

    吃下你那些腥死了的脏东西……」她揩抹着唇边的余精,还皱着眉的凑到鼻子上

    去嗅。

    我抓着她的粉拳,大口一点都没介意地封吻着那张仍然沾满了我的子孙的美

    丽樱唇,一面调笑着说:「甚么脏东西啊?你刚刚吞了下肚的,是我们的长女啊……」

    她「扑嗤」的笑了:「甚么长女啊?死相!」

    我涎着脸笑说:「一定是女儿来的啊!而且要会像你一般漂亮!」

    「讨厌!」她红了脸的伏到我胸前小声地说:「我甚么都给你了,你可要负

    责啊!」

    当我正想竖起手指发誓时,病房的房门却「扑」的被推开了!

    ***    ***    ***    ***

    是积奇!

    今天轮到他负责头等房大楼!

    ***    ***    ***    ***

    「喂!你没事吧!」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