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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h】被下药的意琦行和专业牛郎的手上功夫

    今天的生活依旧风平浪静,就是收入不行。

    罗喉心情不好,一个客没接;暴雨心奴貌似也心情不好,陪客的时候差点没把人玩坏,客人扶着墙走出去的时候还夸暴雨心奴业务能力强;剑随风貌似和乐寻远那个小白脸吵架了,晚上请假出去了;鬼方赤命忍了同事一天的低气压,接了一个客以后忍无可忍,和自己的裤下之臣兼经理胡搞去了。

    只有被画眉包养的杜舞雩一如既往的待在自己的宿舍,一个人默默的和小女友视频通话。

    暴雨心奴叼着烟,手上拿着烤串和两瓶冰啤酒敲开了杜舞雩的门,杜舞雩刚好有点饿了,又和画眉腻歪了几句,这才挂掉电话。

    杜舞雩端详了一下,觉得暴雨心奴似乎心情欠佳。今天暴雨心奴实在太反常了,接客的时候差点把客人弄到晕过去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是暴雨心奴不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

    暴雨心奴等到宵夜吃的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开口到:“五姨啊,你吃饱了吗~吃饱了的话,我就要召唤树洞了。”

    杜舞雩叹了一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做好了被倒苦水的准备。

    暴雨心奴语出惊人:“今天那个人是我高中时的追求者,他说我要是愿意被他包养,他就带我走。”

    杜舞雩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吃到了瓜,暴雨心奴接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高中肄业吗?因为我杀人未遂,可是那个时候我还差半年才十六,最后在看守所待了三个月就退学了事了。”

    杜舞雩……杜舞雩有点惊讶,他自然知道暴雨心奴的精神状态,也担心他那天就玩火自焚,却没想到那么早以前暴雨心奴就有了迹象。

    杜舞雩不想多问,把话题绕了回去:“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暴雨心奴习惯性的用指腹拂过自己朱色的唇,抛了一个媚眼过去:“来者都是客,和客人发生什么金钱交易以外的事情,可不是我的爱好。”

    暴雨心奴倒完了苦水,给杜舞雩丢下了一个雷,就离开了杜舞雩的房间,美名其曰不打扰杜舞雩和女朋友甜蜜。

    回到宿舍,暴雨心奴看了看消极怠工的同事们,决定效仿剑随风,也请假出去一趟。

    然后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附近的一个酒吧,打算挑一个合适的人来个成年人应该有的419。

    这个酒吧是附近人心知肚明的约炮圣地,暴雨心奴乖巧漂亮的脸蛋和妖异的气质一向是他无往不利的武器。

    暴雨心奴看了一圈,却没发现什么合胃口的人,只能郁闷的坐在吧台边上,一遍和勉强能入口的男人调情,一边希望有什么极品出现。

    可惜随手勾搭来的男人过于热情,暴雨心奴把他打发走以后才得以清净片刻,最后觉得实在无趣,打算去洗手间整理一下仪容以后走人。

    暴雨心奴走进去没多久,后面一个男人脚步急促地走了进来,甚至没看里面有没有人,就匆忙的锁上了洗手间的大门。

    做完这些以后,他好像脱力一般的靠着墙壁,喘起了粗气,然后下一刻他看见通过镜子神色玩味打量自己的暴雨心奴,脸色有些难看。

    暴雨心奴此时正在心里给这个人打分,白发星目,身姿挺拔,外貌八分;虽然穿着休闲,但是凭借自己的经验,衣服以下的身材绝对差不到哪去,身材八分;但是来这个地方被人下了药,应该脑子不太好使,五分。

    综上所述,七分。嗯,可以来一发。

    对上男人戒备的眼,暴雨心奴笑了笑,指着门口说道:“先生,虽然你现在的样子看上去不太好,但是我得出去了。”

    意琦行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外貌和形容看起来颇为纯良无害,但是身上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异感,这种违和让他立马警觉了起来。

    意琦行觉得这个酒吧里面好人的概率可是很低的,毕竟他只是单纯的应酬完了以后,想就近找个酒吧喝杯小酒,却遇到了不下五个人搭讪,而且搭讪的内容都是想和自己一夜情。

    在自己多次拒绝以后,搭讪的人没了,但是自己却又被下了药,这个地方的环境可见一斑;所以现在面对看起来无辜的暴雨心奴,意琦行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暴雨心奴怀着和意琦行干一炮的想法,被意琦行锐利的眼神上下扫视着,没有丝毫的心虚,他抚摸过自己朱色的嘴唇,在暧昧的灯光下带着了些许邪气的诱惑。

    暴雨心奴道:“先生,虽然对你被下药我深感同期,可我是个牛郎,晚上是我赚钱的大好时机呢。”

    听见暴雨心奴是个牛郎,意琦行反而有些惊住了,他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而且暴雨心奴总给他一种不安分的感觉,意琦行下意识想离他远点。

    眼看着暴雨心奴逼近,意琦行却被不知道谁下的春药弄得头昏脑热,连挪开步伐都忘了,直到下一刻,一股甜腻的香味钻入鼻腔,意琦行勉强着看向贴着自己的身体,却聚焦在了一双朱色的,泛着水光的唇上。

    那形状饱满的唇一张一合,带着些

    引诱:“先生,如果您不让我出去赚钱的话,可以考虑包我一夜,毕竟我的经验很丰富,这种春药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暴雨心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了形状优美的锁骨;意琦行下意识被吸引,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白得有些晃眼,手下意识的搂住暴雨心奴的腰,然后被暴雨心奴带进了厕所的隔间。

    意琦行此时的状态可以说有些神志不清了,他被按坐在马桶上,看着暴雨心奴从原本放卫生纸的铁箱中抽出一个避孕套,只觉得这地方哪里有些不对,但很快就被抛在脑后,反而按着暴雨心奴的后腰咬上了他的锁骨。

    暴雨心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本来想推开这个突然变得有侵略性的男人,没想到这家伙的力气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一时间居然奈何不得他。

    而且与此同时,大腿内侧一个炽热点存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暴雨心奴看着还在折腾自己锁骨的男人,眼里一寒,很明显失去了和这个男人来一炮的欲望。

    他手指灵巧的解开意琦行的裤子,释放了被舒服的阴茎。此时意琦行的阴茎早已涨的紫红,马眼里抑制不住的吐出前列腺液,似乎在叫嚣着释放。

    暴雨心奴用了狠劲,终于推开了在自己胸前啃咬的男人;暴雨心奴在意琦行迷茫的眼神中,撕开了避孕套,然后顺着意琦行的阴茎一撸到底。

    暴雨心奴说道:“先生,服务开始,概不退换哦。”

    说着,暴雨心奴大咧咧的跨坐在意琦行大腿上,灵巧的手指包着意琦行的手,让意琦行和暴雨心奴的手一起套弄着意琦行自己的阴茎。

    实际上意琦行在这方面并不热衷,偶尔几次自己动手解决也都是简单的套弄了几下,慢慢积攒快感就发泄出来了事。

    暴雨心奴端详了几下,很快就分析出了意琦行的敏感点,索性放开了意琦行的手,实际上通过意琦行还粗糙到不行的动作,暴雨心奴已经确认目前这个家伙是个童贞男了。

    “处男好啊。“暴雨心奴在心里感慨到,“处男很快就能应付完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虽然隔着避孕套,但是暴雨心奴温热的手掌,和紧紧包裹着自己阴茎的避孕套,带来的是和以往截然不同的快感,在春药的刺激下,意琦行很快就射了出来。

    但是春药似乎并没有解决完,暴雨心奴还没来得及让手休息一下,意琦行的阴茎又很快挺立了起来。

    暴雨心奴没打算换个避孕套,就这这个状态,捏着意琦行的阴茎笑道:“啧啧,该说不愧是处男吗,真是精力充沛。”

    不过这次意琦行很明显清醒了一些,他看着暴雨心奴的手抚摸上自己的阴茎,白皙的手指和自己狰狞的阴茎形成了极端的对比,他有些心虚的挪开了视线。

    虽然对自己莫名其妙就在酒吧的洗手池的隔间,和一个身份不明的牛郎搞在了一起一些不可理喻。

    但是自己毕竟中了药,也在神志不清的时候爽过一回了,现在自己还硬着,若是推开自这个身份不明的牛郎,反而有些搞笑了。

    这只是一次金钱交易,意琦行这样安慰自己。

    这边暴雨心奴可没管有意琦行在想什么,他已经对这个粗鲁的处男失去了兴趣,只想早点应付完了事。

    暴雨心奴早就身经百战,对于这样手法简单的一个处男简直手到擒来,他顺着阴茎根部一路向上撸动着,在快到龟头的敏感点时又立即向下,这样反复撸动几次,又偏偏不刺激那真正的敏感点,叫意琦行十分难受。

    意琦行原本放在暴雨心奴后腰的手,忍不住慢慢向下覆盖住了暴雨心奴的臀部,一边揉捏着暴雨心奴的臀肉,一边下意识的将暴雨心奴往怀里按的更紧。

    意琦行剩下的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撩开暴雨心奴解开的领口,一路向下探了进去,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暴雨心奴细腻的皮肤。

    暴雨心奴在牛郎店能稳坐招牌,其身材自然是不差的,肌肉既不薄弱,又不会过分夸张,至少意琦行抚摸上去,只会觉得手下的腰肢每一分肌肉都是恰到好处。

    暴雨心奴被意琦行吃着豆腐,手上也没闲着,看着意琦行的阴茎被刺激的差不多了,突然又转换阵地抚摸上了意琦行的龟头,而另一只手则玩弄起了那两个一直被冷落的囊袋。

    手指轻巧如同羽毛一般的扫过囊袋的沟壑,而手指则在马眼周围用力摩擦,着两边不对等的刺激让意琦行有些不满的挺动了一下腰身。

    暴雨心奴低笑一声,“果然还是处男。”

    手上却是突然加快了速度,几乎全面的照顾到了意琦行的敏感点,而这次意琦行虽然比上一次坚持的久了一些,却也很快的交代了出来。

    这次的快感和上次是完全不能比较的,意琦行甚至有些微失神,只模糊中感觉到自己的手机被拿走,而后这个牛郎拿着自己的手机操作了几下,在意琦行还未回过神来时,捏着意琦行的手指使用了指纹支付。

    暴雨心奴见钱到账,施施然抽开了意琦行还贴在自己腰上的手,来到洗手池边清理手上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液,顺带提醒意琦行道:“虽然现在还没来人打扰,但是你这样可是不太雅观啊客人。”

    意琦行听见暴雨心奴略带笑意的话终于惊醒了过来,看见自己的状态不由得脸色一僵,最后只得铁青着脸锁上隔间的门清理起来。

    暴雨心奴好心提醒道:“纸巾旁边的盒子里面有湿纸巾,别忘记用。”

    这让意琦行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待意琦行终于清理干净离开隔间时,暴雨心奴早就不知所踪。

    意琦行咬了咬牙,这次自己简直是无妄之灾,本来单纯的想小酌俩杯却被人下了药,后来还神志不清的和一个牛郎发生了半推半就的关系。

    一想到那个牛郎可能和无数人这边亲密过,模糊记忆中的细腻腰肢也仿佛掺了劣质油脂一般的让人不适,意琦行忍不住加快脚步,回到家中好生清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