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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儿,一会可别哭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京城百姓可能对陇西王高堰的印象还停留在天桥下说书先生的话本里头。

    醒目一拍。

    只见那昌乐公主拔剑欲刎颈道:“本宫宁死也不嫁!”

    这四年里,大燕朝动乱,换了三回皇帝,但百姓可不管这些,他们只要自己日子过好便是。

    倒是朝臣皆摸不清这位新帝的性情,无不战战兢兢,高堰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皇帝,萧方业几个子嗣皆让他斩了干净,后宫嫔妃送入寺庙。

    杨素,如今已经是新帝身边的大总管了,他得了高堰的吩咐每日忙不得闲。

    跟在他后面的小太监李三林颇为机灵,见杨素顶好说话,便凑到他身边道:“杨总管,小人听说留在甘州的主子们已在来的路上,只不知道这位娘娘……”

    让杨素直接踹了一脚:“小兔崽子,不该你管的事少打听,小心脑袋都保不住。”

    外臣不知,可这宫里头伺候的人谁不清楚,新帝身边的花娘娘与新帝同吃同住在章和殿,就算是皇后也逾矩了。

    不过高堰应允,哪个敢反驳。

    章和殿。?

    花锦人坐在高堰腹间,下颚抵着他的颈窝,长长喟叹了口气。

    “累了?”高堰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胯下粗壮还埋在花锦身体尚未拔出,“我宣了安国侯明日进宫,你到时见见?”

    “舅父?”

    原本怏怏的小妇人闻言瞬间抬起头,扭身去看高堰。

    高堰微沉了脸,掌扣着她的腰肢让自己入得更深些,惹得她一阵惊呼,忍不住伸手去掐他:“高堰,你作甚,不是已要过两次了。”

    还跟没喂饱似的。

    “还有你那阿兄。”高堰兀自抱着她往上顶了顶,话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听说他至今未成婚,要不要朕做主替他赐门亲事。”

    高堰到了这时,祭过天行过礼的,却还是头一回在花锦面前自称“朕”。

    安国侯世子邵琛便是当日打开崇定门,放高堰入城的副将。

    旁人都道安国侯生了个好儿子,只这一放便有了从龙之功,除去跟着高堰打天下的那些将领,就属他的功劳最大。

    没瞧见连高堰那两位老丈人,大理寺卿和户部尚书,整日都告病在家么。

    花锦已有些能摸透他的性子,只歪头想了想抿唇道:“阿兄原先订过一门亲事的,后来女方出了意外,难得阿兄情深,至今未娶么?”

    高堰一时噎住,知自己误会,他倒是没什么面子挂不住的,遂低头咬着花锦的脸颊,啃过瘾了才放开她。

    “花锦,我一直没问过你,你当日誓死不肯嫁我,是不是在京中有了旁的意中人?”

    花锦摇头:“没有。”

    她养在临福宫中,除了父皇,论谁见了她都低上几分,哪里生得出儿女心肠。

    高堰心满意足捏着她胸前软肉,又蹭到她腹部,掌轻轻磨蹭着:“花锦,我得跟你说件事,何文谦给我的那药,我有两个月未吃了。”

    也不能怪高堰,这两个月里连休憩会儿都是奢侈,怎还会顾得上这。

    刚才两人都有些激动,他想都没想全射到她穴里去了,还射了两回,这会儿堵着都没拔出来。

    花锦一僵。

    高堰眼神黯了黯,将她拥入怀里搂着:“我让人一会儿……”

    “花锦。”但话还说完,男人便反悔了,抱着花锦翻身换了个姿势,覆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耳低语了句,“……”

    花锦瞠目结舌,不可置信地望他。

    高堰又道:“花锦,我想要个孩子。”

    想疯了都。

    高堰开出的条件太过诱人,花锦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高堰,你图什么呢?”花锦又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去摸这人的脸。

    如今京中已经入夏,不似冬日那般干燥,可这人皮肤依旧粗糙得龟裂出数道小口子,身上也是,到处都是伤疤。

    他如今贵为帝王,没有人比花锦更清楚坐在景乾宫那张椅子上拥有多大的权力,江山、财富、美人皆唾手可得。

    但进宫近一月了,他除了吩咐把远在甘州的王妃接来,旁人连正眼都没有瞧过。

    高堰低身去亲她的眉眼,舔她的鼻尖儿,招得花锦又痒又麻,偏头却躲不开:“高堰!”

    小妇人娇嗔声。

    “你有没有听过民间那句话,婆娘娃儿热炕头,花锦,我就想过那样的日子,若都能如此,天下早太平了,鞑靼也不会年年欲骚扰我边境。”

    花锦以前或许不能理解,像他生在贵胄之家怎竟说出这般胸无大志的话,可她这一路自陇西攻进京城,见得多了,竟有些感同身受起来。

    “高堰,你会是个好皇帝的。”花锦道。

    高堰将她胸前奶子含吞进嘴里,囫囵不清道:“我想给我儿留个清平盛世,殿下,你方才可应了我的,我们是不是该先把孩儿生出来。”

    “唔。”花锦忍不住弓起身,脚趾蜷曲起来,男人力道很轻,温润的触感似蔓草般缠绕着她,她紧绷着身子,蹭了蹭高堰胯下。

    水润润,还在不断往外渗着白浊的穴花儿触着硬铁般昂扬。

    她没有说话,只这样望着他,眸子里水光闪动。

    高堰。

    嗯?

    一起来生娃儿啊。

    她的手摸向了他的长物,青筋紧绷的肉棒剑拔弩张,花锦单手根本圈不住,在她掌心猖獗蠕动着。

    高堰要疯了,他不管她是不是因为听了自己刚刚的许诺才这样主动勾他,他根本不在乎。

    人在榻上躺着,肚子里让自己射了两回,他早说过,她要愿意哄着自己,哪有什么不应的。

    他十九岁那年就想带回陇西,失而复得的明珠子,他不介意将自己能给的都给她。

    “心肝儿,那你一会儿可别哭。”

    小妇人全然不知道自己将要在地狱里走上一遭,剪得齐齐的指甲还故意在马眼上抠了回,抠得男人浑身一哆嗦,床似乎抖了下。

    高堰红了眼,不动声色地把她双腿分开,腰身硬是挤在中间,龟头抵在穴口,身子猛地下沉,硕物整个狠狠没入穴道。

    “啊……”花锦尖叫了声,瞬间让他吞进唇齿间。

    “别喊。”喊得他只想把她肏死在床上。

    小山一般强壮的身子压制住她,高堰捧着花锦的脸,在她脖颈间喘着粗气,臀部不断在她腿心耸动。

    阳物戳进比自己小了几个尺寸的穴肉里急剧抽插,连缓口气的功夫都不给她。

    圆润粗壮的龟头毫不怜惜往她深处撞去,高堰重重捅进去,又很快拔出,接连肏弄了百来下,花锦让他肏得浑身直打颤。

    她揪着脸,发出细细的哼声:“高堰,你歇会儿……”

    “饿了这么久,还来撩我,嗯?”高堰充耳不闻,满脑子都是身下的温香暖玉,她身子里可真暖和,不停痉挛绞着阴茎。

    “我热。”花锦眼闭着又胡乱喊,娇躯上覆了层薄薄的汗,她向来最怕热的。

    有求必应的高堰却没应她。

    “忍着,嗯?我比你还热呐,你不知道你那儿要把我给烫伤了。”

    谁能想到,这大燕朝的新帝是个混不吝的,说起这些污言秽语来,半点不觉得羞赧。

    她身子可真软,肌肤又嫩,白皙无暇的腰间让他掐出好几个指印子,高堰手揉了揉,反而红了大片。

    “高堰,高堰……”花锦脸上染着层红晕,可怜兮兮咬着他的阳物,腿儿在高堰背后轻踹,“我受不住了,你都弄许久了。”

    高堰清楚她的,这穴肉恢复能力极强,以前被他肏弄得口子都闭不上,还需要用药养着,如今怕习惯了连药都用不上。

    “哪里疼?”高堰手摸到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这儿么?”

    两人性物似天生就是一处的,他便是不去看,也能想象得出她如何吞下他。

    花锦眉峰拢着,呜咽喊了声:“别碰啊!”

    床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这床该让杨素叫人给换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弄散架。”

    高堰在她耳边哑声道,似是为自己寻得了个借口,也不待花锦反应过来,就单手托着她的背翻身下床。

    他的阳具根本没从她身体里挪开过。

    花锦浑身都酥软了,因陡然让人抱住,她还是下意识伸腿环着他,可惜一点力气都没,无力地垂贴在他腿边上。

    “别怕,不会摔了你的。”她这重量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高堰最喜欢这个姿势,跟抱着稚儿似的将花锦挂在自己身上,她因为本能反应,总不自觉主动攀着他。

    花锦在男人身上颠簸着,胸前乳儿一颤一颤往他坚硬的胸膛上撞,他肌肉硬邦邦的,拍得她奶子都红了:“唔,慢点儿……高堰!你太硬……”

    “哪处硬?这儿?”高堰故意恶劣地顶了下她,腰间动作粗暴而迅猛,他又捅到她肚子里去了。

    花锦趴在他肩上直打哆嗦:“唔,够了,装不下了。”

    肚子里早让高堰给灌满了,被他戳得狠,穴里淅沥沥往下滴着水,而更多的都让他堵在甬道里出不来。

    她足够湿润又吃惯了他的,明明全身无力,软嫩的内壁还在痉挛抽搐,死死卷裹住他不肯松口。

    高堰食不知髓,提着花锦的身子,硕物捅进又捅出,穴肉又酸又麻,被刺激得不断哆嗦。

    花锦浑浑噩噩哼唧着,半陷入昏迷中无法自拔,高堰完全不知疲倦,咬着她的唇,去摸她的奶子,捏着揉着:“心肝儿,听说妇人生子后这处会有乳。”

    花锦依稀听得高堰的话,暗道了句:“不要脸。”

    可她连声都懒得发出。

    这人称帝后杀了不少人,难不成今日也要将她肏死在这殿里。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高堰冲殿外喊了声:“杨素!”

    花锦松了口气,逞着兽欲的男人迅速贯穿着她,忽地身子一僵,马眼处喷溅出浓稠的白浊。

    她穴肉里根本容不下了这么多,几乎他刚从她穴里抽出肉棒,湿哒哒的黏液尽数浇坠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