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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道棒、荤话 高H

    凝迟蛇尾灵活一甩,一卷,将一木盒放至手中,又化出人腿,手脚利索的宽衣解带,戴上性器,抵在易沅弓着的纤细腰身上。

    易沅身材极好,后背线条尤其流畅,却又不显瘦削,遍体香汉,更显肌肤滑腻。

    他还未从方才的刺激中平复心神,如今身后又被坚挺性器的抵着,感受其表面附着的道道凸起,顿然淫兴火炽,肢颤津流,急欲贪馋那雄伟性器插入后穴的滋味。

    易沅后仰依着凝迟,被惹出一身火热,摆动腰身以示难耐。

    凝迟抬手分开他的两腿,双手握住胯下之物上下套弄,把手忙的不可开交,方才疲软的阴茎复而昂然挺起,弄的他抖肩耸腰,咿咿呀呀哼个不停。

    待手中阴茎坚硬如杵,她又伸手从盒中捻起一尿道棒作势要往铃口中塞,吓的易沅脸色一凝,奋力挣扎。

    “妻主……”易沅连声讨饶,眼角一点晶莹泪珠欲要落下,“我不要这个……求你了妻主……”

    她正上兴头,哪里肯听,一手紧扣他的腰身,细啄白皙后颈,而后说些令人害躁的甜言蜜语,怀中人果然安分了许多,只是后背僵硬依旧,瞪着眼睛死盯着凝迟手中的尿道棒。

    尿道棒以手帕擦拭干净,浸过粘液,缓慢延入铃口中,易沅四肢紧绷,心跳如雷,大气不敢喘一声。

    好在进入的十分顺利,不过须臾就完全没入其中,铃口外只剩一圈用以操作的铁环。

    少停片时,凝迟后仰一坐,让易沅仰面而躺,柔声问道:“还好吗?”

    他强忍不适,眸中积蓄着迷乱水汽,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凝迟将他两条长腿架于自己肩头,却也不急于进入正题,手臂圈住他的两腿,来回挺腰,垂眸瞧见尖尖龟头在两股间时隐时现,顷刻便把大腿根摩挲的粉若烟霞,煽其兴致。

    而后低身一顶,性器渐入粘津后穴,一面耸腰,一面观察易沅脸色,听到哼唧作声,就停身暂作歇息。

    过了片刻,长有六寸的性器才全然没入,涨着敏感之处,终于苦尽甘来,缓抽两回,不解其痒。

    “妻……妻主,可以快些了,我经受的住。”易沅脸红耳热,求欢虽是常理之事,可这时求欢,倒是显得自己欲求不满似的。

    凝迟听完此话,嘴角噙着笑意,奋力扭动双股,横旋直顶,弄的易沅连声浪叫,上身下体一同出声,床响吱吱,响声盈耳。

    抽到酣处,她一手如蜻蜓点水般拨动他胸前红艳乳首,发觉身下人音调上扬,比平日软绵甚多,心中一阵狂喜,指尖环绕乳晕打转,一面动作一面狠命打桩,性器如蛇觅食,在后穴内到处翻滚乱窜,撞的内壁动荡,几欲高潮。

    他经不得这猛烈风雨,两腕难抬,二足相扣,在将射之时却不得满足,不由出声:“妻主……我受不了了……把、把前面的拔出来吧……”

    凝迟并无停手之意,反而纵情顶向他敏感之处,随即说道:“不急,等一会我们一起也不迟。”

    易沅微启双唇,欲再说些什么话来博取妻主怜爱,可身下攻势不断,愈发浪叫的狠,脑中尽是行房之事,根本无心再去思绪别事。

    女子在性事方面本就比男子持久许多,他又屡经人事,身子早就极其敏感,出精受阻,自然十分煎熬,只能暗暗叫苦,盼望妻主尽早高潮。

    可盼了半天也没盼出个回应来,阴茎中银液津津,肿胀的十分难受,再不释放,怕是会伤了身子。

    遂再次求饶道:“妻主……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坏的……让我、让我射吧。”

    “这样好了,你说些什么话来助兴,若是我满足了,就许你射。”凝迟眼中笑意盈盈,态度明显有所缓和,身下动作顺势慢了几分。

    正当易沅迟疑要说什么话时,一张宣纸映入眼帘,上面写满字体娟秀的蝇头小楷,句句皆为床笫之语,想来应是从荤话本上摘抄下来的。

    他稳了稳心神,想照着上面念出声,张嘴声音却哑在喉咙里。

    这也怪不了他,要怪就怪纸上条条话语实在太过放荡露骨,他难以启齿也是在所难免。

    哽了半响,易沅终究还是涨红着脸念道:“妻主弄的我好舒服……要、要去了。”

    “继续,”凝迟笑笑,拿着宣纸的手微微前伸,好让他看个仔细。

    “不、不要停……我还要……”

    “只给妻主……一个人肏……”

    “妻主……我那花心要被你肏烂了……”

    “我生来……就是给妻主肏的……”

    “妻主插的好深……我要怀上了……怀上妻主的骨肉了……”

    支支吾吾念完这几句话,易沅实在难为情,哭腔渐浓,呜咽不止,眼前因泪水涟涟而一片模糊,显得可怜兮兮。

    晓得他实在熬不住升腾欲火,凝迟一指扣住铁环,嗤的一声,铁棒连根拔出,引出一线银丝,而后往前顶送,他顿觉遍体欲融,精巢中积蓄的银液横溢,呻吟乱发,一连去了三次有余,缕缕白浊落于白皙肌肤上,相当色情。

    房事了却,易沅两眼半垂,当真是心神俱醉,物我皆忘。

    凝迟抽出浸满津腻的性器,俯身正准备开口安慰,却没想他一个挺身,对准自己的嘴唇就是一阵轻舔啃咬,不过他当下精疲力尽,口上痛楚根本不算什么,也就任由他去了。

    辗转厮磨一番后,易沅抬起酸疼双臂,揽住她的后背,哭声细微。

    她回抱身下的可怜人儿,亲了几口那通红脸颊,轻声道:“易沅,身子可否好些了?”

    “回妻主,不好,”易沅扭过头,暗暗思绪,“妻主哄我,却连一句沅儿也不肯叫。”

    凝迟一笑,她家小相公莫不是在撒娇,遂依言哄道:“沅儿,别气了,若是动了肝火,可就不好了。”

    他心生满足,也就不再提起方才的事。

    两人相视一笑,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