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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被哥哥干到腿软,小穴流精逃走,被拖到浴室狠肏h

    “啪嗒——”

    幽暗的光线亮起。

    “不,不要!”陆筝吓一跳,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哭叫着同时,吸咬体内冲撞的阴茎。

    陆殊词没想到小姑娘那么抗拒,烦躁地关了灯,“操,这么不想老子看?”

    方才匆匆一眼,他看到少女莹白如玉的后背,因为他的操弄泛着薄薄的粉色。

    她弓着身体,他倾身关灯时,也看到要露不露的奶头。

    如他舔咬时幻想那样,粉嫩娇柔,泛着水润的光泽。

    可能是他的口水。

    可能还沾着她的淫水。

    或许是她天生淫荡,会分泌奶水呢。

    惊鸿一瞥勾起的情色幻想令阴茎再次涨大一圈,他伸手碾了碾她擦着被子的乳粒,“奶子挺好看,舍不得给哥哥看?”

    陆筝悄悄睁眼,发现四周陷入漆黑,才舒口气,娇滴滴地求,“哥哥,再重一点……好爽……”

    她心说:我想给你看!但你会打断我的狗腿!

    险些被发现,陆筝整个人疲软,有点受不住陆殊词的插弄。

    但她怕陆殊词药效没消,会有碍健康,或者找其他女人。

    想到他的阴茎会捅进别人的身体,她心里就涌起酸涩。

    从前她没跟哥哥做爱,看哥哥跟罗衾恋爱,这种又苦又酸的感觉,不会如此浓烈。

    她觉得,她长大了。

    因为哥哥捅进她的阴道,她从少女变成女人。

    比起她忽然的敏感多思,经不起挑衅的陆殊词,捏紧她的右乳,狰狞的巨根次次猛烈进攻,顶得她身体往前撞,丰盈的乳儿几次滑出他的掌心,又被他轻易捉握。

    陆筝突然明白,每次被哥哥打趴的对手,有多疼。

    他的体力和力度……简直要了她的命。

    后入又极为凶猛。

    她叫到嗓子疼,都不见他有射的迹象。

    “哥哥……”陆筝气若游丝,“我,我想亲你。”

    弦外之意:我不想后入了。你快射让我休息也行。

    小姑娘娇气的样子,倒是有点像陆筝。

    陆殊词神色一凛,箍住她胸乳的手臂突然收紧,青筋暴起。

    戳刺的阴茎也将紧窄的肉壁撑到极致。

    “哥哥?”

    敏锐地察觉到陆殊词的异样,陆筝猫儿似的轻叫。

    伴随着少女轻灵的嗓音,陆殊词再次肆无忌惮地射进她的体内。

    一股股又浓又烫的精液打在她痉挛紧缩的软肉上。

    第二次射精,更汹涌更持久。

    直射得陆筝高潮。

    已经说不清她是第几次了。

    待兄妹俩身体交叠,各自轻喘,性器结合处,滴滴答答滑落淫糜的液体。

    她……可以怀孕吗?

    怀上哥哥的孩子?

    陆筝骤然惊醒:不可以的。

    明天一早,她就吃司慧塞给她的紧急避孕药。

    “噗叽——”

    听到肉刃拔出身体的水声,陆筝软软砸在被子上,觉得终于结束了。

    未料,哥哥略带薄茧的手指忽然刺进吞了太多精液合不拢的小穴里,轻拢慢捻,挑出不少浓精,以及她的淫水。

    “是不是得洗澡?”陆殊词自问。

    不等陆筝答,他就拦腰扛起妹妹,大咧咧遛鸟,走向浴室。

    洗澡?

    乳肉碾着他手臂,她费尽心思撩拨他,“大哥哥,我可以自己洗?”

    “你以为老子是想给你洗澡?”陆殊词右手拍了拍她圆挺的屁股,“老子是想换个地方操你。”

    陆筝:“……”

    闪着微光的浴室,越来越近。

    情急之下,陆筝咬住他的喉结,在他闷哼时,挣开他的桎梏,顺着他的胳膊下地站稳,而后跪在他面前,鼻子擦过他的耻毛。

    怪痒的。

    她挺直背,用小手抓住粗大的棒身,仰着小脸,吐着小舌舔弄。

    “这么骚,爱吃哥哥的精液?”

    陆筝充耳不闻,专心给他口交,沿着纹路一遍遍,用舌头安抚、清洗,吸吮。

    感觉它变粗变大,她突然想起,那次趁陆殊词受伤,偷偷吃哥哥的大棒子,它也那么热情。

    它沉默无言,却极其喜欢她。

    比把她当妹妹的哥哥好多了。

    陆殊词不傻。

    知道快被他干死的小姑娘,突然奔放,是不想洗澡。

    她真那么介意,关灯洗,关灯操也是可以的。

    小姑娘近在咫尺,黑暗不会影响他的准度和力度,反而会增添一些不可言说的刺激。

    就好像。

    这个小姑娘不是长得极丑。

    而是他碰不得的女人。

    比如,她是,某个黑帮大佬,从小养在身边,只待破处的小情人。

    他偏偏不说。

    享受着小姑娘差到极致的口活。

    他第一次被口交,虽然没什么可对比的,但总是傻乎乎咬到肉,自己戳到自己喉咙口的,实在说不上好吧?

    但他听着啧啧水声,隐约被带入某个久远的绮丽的春梦。

    好像梦里那个看不清的脸的小姑娘,也是用差得难以形容的技巧,让他射精。

    明明刚刚射过,他居然又有冲动。

    “操。”

    陆殊词为了脸,手指抵开她的贝齿,“别舔了。老子不看你,分开洗。”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射就投降了,但乖巧地吐出阴茎,舔了舔发涩的嘴角,“哥哥真好。”

    陆殊词拍了拍她的头,“你这烦人劲,真像我妹妹。”

    陆筝:“……”

    她怎么不知道,哥哥觉得她烦人?

    颤巍巍起身,考虑到步履维艰的处境,她决定不多问。

    浴室只有窗口有浅薄的星光。

    她摸着墙,温吞往里走。

    耳畔是小姑娘紧张的呼吸声,半天不挪位。

    陆殊词扶额,“你都看不见,我开灯了。我不看你。”

    “我不。”

    真倔。

    这倔劲儿,更像陆筝了。

    操。

    他今晚是疯了吗?

    干了一个盛宇塞给他的小姑娘,还时不时觉得是陆筝!

    傻逼盛宇!

    去他妈的盛宇!

    挨千刀的盛宇!

    眼尾浮上一丝猩红,欲望再起,裹挟着怒火,陆殊词再次握住小姑娘的细腰,摸黑走到浴缸,把人扔进去,不等她颤着腿儿起身,拔下花洒,直用修长的双指拨开她微微红肿两瓣软肉,挑弄间,水柱冲刷。

    “啊……”

    陆筝掌心撑着浴缸,被迫岔开双腿。

    哥哥的两根手指,密集的水柱,力道远不如他抽插时。

    可她正好被操痛了,这种舒缓的侵入与击打,意外让她低低呻吟。

    少女轻灵又缠绵的低吟,蓦地让陆殊词记起。

    陆筝那次来例假为盛宇买醉,缠他缠得紧,他替她洗澡。

    他同样是掰开陆筝的小穴,洗她的经血。

    现在,他洗着小姑娘里面的处子血、精液和淫水。

    药效忽然催发到极致。

    陆殊词觉得,他就算干死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可能还会硬着。

    但如果他操干的是……陆筝。

    意外的兴奋令他手指用力,狠狠戳进她承欢酥软的嫩肉。

    “啊!”陆筝呼痛,随之软肉推挤、包纳哥哥两指,再次被酥麻的舒爽侵袭。

    “操。”

    陆殊词觉得,他这么一发疯,小姑娘怎么做,都像极了陆筝。

    他手指搅弄她甬道深处,明知道液体已流干,“你戴眼罩,是因为,你是我妹妹陆筝,怕我知道吗?”

    哥哥知道了?

    极致的恐慌涌上心头,她掌心扣着浴缸,穴肉紧缩,咬着他乱闯的两根手指。

    “真紧张?”陆殊词隐约觉得她又要射,舔了舔嘴角,“你也觉得假扮兄妹很刺激?”

    陆筝:“……”

    原来,哥哥是想找刺激。

    她一时不是滋味,他这么一来,她可以顺理成章做陆筝,真心实意喊哥哥。

    但他只是为了追求性爱上的激情。

    并非像她那样,很久很久之前,她眼里心里只有他,在她还不懂爱情时,就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不愿意?”陆殊词扔开花洒,长腿迈进浴缸,手指勾出她新涌出的春水,“不是流水了?陆筝,你在口是心非吗?”

    哥哥第一次带着情欲喊她的名字。

    身体更为僵硬,她双手攀住他绷紧的胳膊,低低溢出几声娇吟。

    她怎么会赢哥哥呢?

    睫毛轻垂,他决定陪哥哥玩这个荒唐游戏,“是,哥哥,我想你干我。”

    陆殊词顺势捞起她,将她摁在墙面,背德刺激下极为粗硬的阴茎碾着她的臀缝,拍打她的臀肉,“陆筝,你真想哥哥干你?”

    话落,阴茎便循着腿缝,凶狠刺进泥泞的小穴,顶开紧绞的穴肉,直接撞到子宫口。

    撞得陆筝趴在冰冷的瓷面,乳粒也凉得挺立。

    她又痛又爽,说不出话,又听陆殊词说:“你怎么这么骚!亲哥哥都要勾引!”

    说着,他一巴掌打在她湿润的屁股蛋,发出心惊肉跳的水声,“你知道这是乱伦吗?”

    “知,知……道。”

    她缓过劲,战战兢兢地回,奈何语气软糯,听起来更像呻吟。

    埋在阴道里的阴茎再次撞大,倏地撤退,又猛地狠顶。

    “啊!”陆筝泪眼迷离,“哥哥,轻一点,轻一点!”

    陆殊词觉得自己他妈真是天才。

    同样是喊哥哥。

    让小姑娘扮演陆筝后,她就喊得他要射了。

    “你让哥哥深一点?”陆殊词两手罩住她被碾压的雪团,揉捏的同时将她掰转九十度,同时深顶,在她往前栽时,双手捏紧她丰盈的乳肉,“筝儿真热情。”

    他这么还喊她的昵称!

    陆筝恍惚间,都觉得,他是认出她在折磨她。

    下一秒,哥哥的手滑到膝弯,突然将她整个端起。

    哥哥深顶时,就抱住她的身体往下摁,几乎要戳烂她的子宫。

    哥哥拔出时,就抱住她的身体往上提,几乎瞬间让她空虚。

    这种大开大合的操干,对刚刚破处的陆筝来说,极度刺激又难以承受。

    而且这种姿势,真的很像哥哥端着她在把尿。

    爸爸妈妈出事时,她已经五岁。

    差点在孤儿院长大,她回到陆殊词身边后,心思更深沉点。

    她能自己做的,都尽量自己做。

    虽然哥哥长得比她快,但始终只比她大三岁。

    记忆里,哥哥是从未给她把尿过。

    现在哥哥却用这个姿势后入,记记凶猛,直要破开她的身体。

    “哥哥,太重了……轻点,”陆筝湿润的小手搭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又被撞开,眼含碎泪,“筝儿疼。”

    妈的。

    这小姑娘真会顺着他演戏。

    他作死喊妹妹小名,她还学得像模像样?

    真那么疼?

    但他觉得她挺爽。

    喷水不说,湿热的穴肉还舍不得他的性器,又吸又咬。

    “不想哥哥操?”陆殊词将她固定方便深插的高度,“难道想要盛宇操?”

    陆筝:“……”

    生怕小姑娘反应不过来,粗长的阴茎撑开她紧致的甬道时,他还解释,“盛宇是你的男朋友。你现在不仅跟哥哥乱伦,还是偷情。”

    陆筝知道陆殊词提起盛宇就容易上火,忍着极致的爽和疼,细声细气地回,“哥哥,是我骚……我不该有男朋友还勾引你……”

    少女纯涩的嗓音,居然让他硬得发痛,想要第三次在她的阴道射精。

    猛地拔出性器,他将她翻转,再次摁在冰冷的瓷面,捞起她打颤的右腿,高抬,右手摸黑捅进来不及合拢的穴缝,搅弄几番春水。

    “我可以说你骚,你不能说,知道吗?”

    陆殊词带着些狠劲,好像是受不了她淫荡。

    这个“她”,是她本人,不是她此刻扮演的小姑娘。

    原本更倾向痛的陆筝,微妙又隐秘地察觉到一丝快意,穴肉深吞他灵活的手指,娇媚回答,“知道了,哥哥。”

    “又喷水。”陆殊词用蓄势待发的性器取代手指,就着春液,再次捅进她的身体,操弄的同时,舔吻她丰盈的甜乳,吮吸啃咬到她呻吟,又含糊地问,“骚妹妹会有奶水吗?哥哥想喝。”

    陆筝一怔,伸手按住埋在双乳间的头颅,扭着身子迎合他的动作。

    哥哥喜欢她的奶水?

    那她得怀孕呀。

    “……你敢怀孕试试!”陆殊词舔着舔着,又想起,妹妹始终是盛宇的女朋友,现在是假的妹妹。

    等妹妹成年了,盛宇想变禽兽,他就没资格阻拦了。

    陆筝吓得一激灵,后悔认真思考了。

    哥哥现在中药,也许暴露本性,但他说的话,肯定不能当真。

    “筝儿怕我?”小姑娘突然的瑟缩和紧咬,让他固定住她的细腰,频繁、集中、凶狠地捣弄花心,“还是被哥哥干得太爽?”

    没想到面对面插入,他也干得这么猛,次次是要撞断她的身体。

    陆筝声音破碎地回:“爽……爽……”

    左脚孤零零站在浴缸上,她在天摇地晃的操弄中,舍不得怪体力太好的哥哥,暗中责怪盛宇给哥哥喂了猛药。

    数十次操干后,陆筝感觉他拔出时,她穴肉都是习惯性敞开迎接他的进入了。

    终于,他抱起她双腿,整根捅进她软热的甬道,第三次射精。

    烫得陆筝穴口一缩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