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和体育老师在天台上（h）

    他是这所高中体育老师。这里原本是一所办公楼的天台，因为地处整个校园最偏僻的一角，最近老师们又搬去了新的办公室，所以平时几乎没有什么人走动。自从他偶然发现了这里，喜欢一个人站在这里，时而抽根烟，放空一切，看着远处的风景，什么都不用想。

    他刚下了两节课，和男孩子们打了一会篮球，出了些汗。平时被繁重的课业少年们难得运动，玩得很疯。他也纵着他们，下课后也由着他们多玩了一会。直到五点半，这群半大小子告别球场，相约去食堂，他才收拾器材准备下班。

    带高三的体育课很轻松，不用教什么知识，只要由着学生们做些自己喜欢的运动项目，发泄出压力，稍微盯着不要受伤就行。体育老师向来任务少，也不用盯着晚自习，下课后就可以按时收工下班了。反正有的是时间，他倒是不着急回家，想着先上来吹一会风。看看校园的晚景，休息一阵。

    他一生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什么波折。刚刚从体育学院毕业，来到这所高中一年，因为年轻，长相帅气，性格开朗，又不失师长的沉稳，平时总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他看了眼手表，快六点了。

    “同学，你该去上自习了。”

    “你是......盈盈？”那人回眸浅笑，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他愣了一下。

    他自然记得张盈盈。这位高三的女生长得很漂亮，成绩也很好。据说交了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可惜青春期的男孩子，变成了不良少年。两家的家长因此闹得很厉害，还来了几次学校。上次两家的家长在年纪办吵得不可开交。他路过时偶然听到两句，想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胆大，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为了情情爱爱就能闹翻天地的，心下不免唏嘘。

    他对这个女孩印象很深。是因为他们第一次交谈，正好在那一天他独自上天台抽烟时，见到一个素颜秀美，泪痕女孩抱膝坐在上面。她沉默不语，只是静静望着远方。从她低落的背景，就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悲伤。

    女生有些意外，仍是礼貌地和他打了招呼。他也没有出声打扰，也许是那楼顶上的天空湛蓝如洗，白云轻飘如翼，四周的和缓的风让她心中安定了下来，渐渐说起了自己心事。

    “我们是邻居，从小学就是同桌了。他对我一直很好，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父母让我和他分手，我的老师、年纪主任也是这样劝我。他们都说是为了我好，可是他们都不明白，我从小到大，只对那一个人心动的感觉。”

    “我很小的时候，就想要和他在一起。不管学校怎么处理，处分也好，退学也好，我也不想放弃。可是，我又不甘心......我那么辛苦地努力，想要考一个好成绩，将来和他去到同一个城市。他已经把我们中学时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我的坚持，还有没有意义？”

    “爸爸妈妈对我很失望。他们早就离婚了，各自有了家庭，过得都很好。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们为了我吵架生气。”

    她淡笑一声，“我之前想过，要不要就这样跳下去，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用想了。”

    “你叫张盈盈是吗？我记得你成绩很好，我在光荣榜上经常看见你的名字。”

    “你别多心，我随口问一句，你真的不后悔吗？”

    “如果你真的下定了决定，为什么要哭得那么伤心呢？”

    “老师，我觉得很丢人。”她想起了为了她争执的父母。

    “你知道吗？我上次明明见到他和外面的女生在一起，可是我没有勇气去问他。我觉得他会变好的，我那么喜欢他......就算他对不起我，我还是不可控制地喜欢他。”

    “你们这样的年纪，喜欢一个人，哪怕是坏人，也并不丢人。”

    “年轻人有无数犯错的机会，但是明知自己错了，还学不会认错才是丢人，自欺欺人才是丢人。”

    “你现在和他在一起，不管不顾，双双退学。你们也许会成家生子，但未必就幸福。你看，那个男孩现在那么爱玩，也许他会为了你的牺牲，收心一段时间。再然后呢，他一日没有玩够，就不会习惯困在家里。终究还是会出去，甚至可能变本加厉。

    “甚至你也会变成自己陌生的样子。你可能会忘了自己的梦想，忘了擅长的数学和英语，每日为生活琐事而争执，若你有了孩子，还要负上一生的责任。况且，你们两家已经不和，婚后也未必就皆大欢喜。”

    他摇头叹息，“你们都还只是孩子，怎么可能照顾得了一个家庭，承担一个新的生命。”

    女孩擦干了眼泪，怔怔地望着他。“你别多心，这只是我随口一说而已。”

    “看不清自己喜欢的人，还要为了一个不值得人，赔上自己前途。即使你现在不后悔，十年之后，你再看看今天的同学，你们的人生也许已经天差地别。”

    “至于你的选择，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啊。也许你也听不进去。”

    “总之，不管做什么决定，都不要让自己后悔啊。”

    她抬起脸，那双眼睛很漂亮，眸光坚定。他有一瞬的征愣，笑起来很美，真的不负这个名字，浅笑盈盈。

    后来，他几次上天台，偶尔有看到这个女生。她眼中的郁结渐渐消失，变得开心多了，笑容也多了。他们在天台见过几次，都是平常的交谈。他对张盈盈更了解了一些，若有什么不愉快的，也随心开导几句。

    他知道女生已经和家里承认了错误，认真上课，彻底与那个男孩断了联系，也不再想退学的事了。她本来自尊心很强，对幼时父母的离异仍有心结，住校时不常联系父母。最近和父母的关系也亲近了很多，看来是终究认清了，谁才是真正关心她的人。

    他们见过几次，言语间已经相熟，也不拘束，笑着打趣了一声，“我还以为是哪位新来的美女老师，原来是盈盈同学。”

    今日是周末，可以让学生自由出入。校规严格但不死板，也没有强制学生必须在周末穿校服。张盈盈今日穿了便装，把头发盘起来，带了精致的发饰，她五官很美，更加青春漂亮。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怎么了？最近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她一望见他就笑起来，俏皮地眨眨眼，“老师，在学校里，成绩好的学生少上一节自习，班主任也不会有意见的。”

    他莞尔一笑，“行，那你待着吧。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她叫住了他。

    她没有穿着校服，而是粉色的连衣裙，腰身很窄，勾勒出少女发育曼妙的曲线。小腿匀称白皙，

    走进了才注意到，前襟处竟是镂空的蕾丝，粉色的乳尖若隐若现。

    他呼吸一滞，强迫自己别过头去。

    她却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吻上他的颈侧。两人贴得很近，这是一个危险的距离，近到他一低头就能闻到女孩身上的体香，忍不住一阵心猿意马。少女柔软的酥胸紧紧贴在他的身前，唇齿交缠，让呼吸都变得炽热。片刻后，他双手不经意环住了她的腰肢，放任自己加深这个意料之外的吻。

    分开时，两人目光相对，说不清的意动和情愫。

    “你......”

    “就这一次，好吗？让我任性一次。”

    “我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在毕业之前，我不会再缠着你。”

    “嗯......老师，你想要我吗？”耳畔传来女孩轻声的诱哄，如同故事中魅惑的女妖。

    他沉沉地闭上眼，还能说什么。只由着这一回，欲望冲破了理智。他终是没有放开怀里的年轻柔软的身体。她轻轻地笑了，赤白的玉臂紧紧缠绕住他，两人热情似火地搂在了一起，抚慰着彼此的身体，勾起如火的情欲，动作更加急切。

    “嗯......嗯......啊......”他的手掌沿着白滑细腻的腿根，深入她的腿间，触手一片湿意。他失笑一声，呼吸更沉，“怎么没穿内裤......”现在的孩子真是大胆。

    “放松。”他宽厚的掌心摩挲着女孩敏感的腰侧，她脸上绯红如，的喘息。先是用一根手指试探地插入，等到湿润的小穴能容纳到三根手指，再渐渐加深，循序渐进地抽送。

    她笑得很美，清雅秀美的脸庞，此刻带着撩人的妩媚。双眸盈盈如水，满目动人的春情。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腰肢轻轻晃动，唇边溢出的呻吟更加大声。

    “浪货，这就不行了？”他喘着粗气，性感的后背细汗淋漓，自己也没好哪里去，几乎要抑制不住心中冲动的猛兽。想要不管不顾地冲破一切禁锢，侵犯她，撕碎她。

    “嗯......啊......老师，再用力一点......”

    “啊......啊......”

    他用手让她高潮了一次，女生清甜的淫水湿透了他的手腕，自己下身已经硬的发烫。他眸光很深，捏着她的下巴，努力平复着呼吸，“还是不要做了吧，我们没有......”他刚想说没有避孕套。张盈盈忽然用手指轻轻按住了他的唇，仿佛已经知道他的想法似的，“不要紧，我帮你......”

    她俯下身，埋首在他的腿间。少女的热情主动，超乎他的意料。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下身。她没什么技巧，只知道小心地避开贝齿，不要碰伤他，温柔地吞入吞出，含弄得很认真。他除了舒服地喘息，再也说不出话来。

    “今晚不要回教室了，我先送你回宿舍休息吧。”他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这个时间的校园刚好无人走动，宿舍楼前，月光清幽，树影摇曳，四下寂寂无声。分开时，女孩再次搂住了他，望着他甜甜地笑。他没有拒绝这个拥抱，怀中温香依旧，天台上的旖旎缠绵的景象在心中萦绕未消，让他有些不舍放开。

    “今天是我的生日。”

    “谢谢你，给我的成年礼。”

    两人心中都清楚，此夜以后，他们不会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