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宅屋 - 耽美小说 - 捕捉一只普通的虫族上将在线阅读 - 一、从贩卖场买回一只军雌(露出慎入)

一、从贩卖场买回一只军雌(露出慎入)

    路泽是一只雄性,他出身于帝国九大家族之首的路家,是路家这一代最年幼的雄子。路泽很被重视,不过他向来是个迟钝的孩子,不懂得这份重视重量,一心扑在书本上,致力于的对医疗机械的学习。

    路泽今年十八岁,被帝星的联邦大学录取,即将真正开始对医学、机械技术的学习,展开他真正的人生。路泽抱着他的理想,兴致冲冲地登上路家的战舰回到帝星。

    路泽的雌父生下他后便在一次战役中丧生,他的父亲担忧年幼的孩子没有雌父的保护,无法应对帝星的重重危机,在路泽还是一个蛋的时候就早早把他送去了距离帝星足足一个星系的宜居星球。

    路泽是被路家退役的亲兵照顾长大的,可以说他是在雌性堆里长大。他从被保护、被教育,从雌性们的口中听到许多光辉而惨烈的事迹,并在心里偷偷地佩服他们的勇敢与坚强。从某种程度看,路泽与帝星大部分的雄子有些不同……

    这一次,路泽感到前所未有的力量!他兴奋地与大家告别,并许诺一定会在帝星好好学习!

    来送别的年长雌性们都欣慰而担忧地看着他离开,而战舰迅速地消失在天空的尽头。

    ……

    路泽有些紧张,路家的府邸华丽而高大,他是第一次来自己的“家”。

    “父亲。”路泽对着长长的餐桌尽头道。

    路泽的父亲远远地对小儿子点点头,“不用拘束,你的表弟会帮助你适应帝星的生活。”

    路泽的表弟坐在他的右手边,非常殷勤地给路泽介绍帝星的新菜品,打听他的爱好。

    路泽吃了几样,他有些紧张,吃得食不知味,绷紧地回答表弟的问题。

    路泽的表弟路加从小生长在帝星,对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从流水般的宴会到阴暗的地下场所,都是帝都的血液,而路加早就融入了帝星的筋脉。

    除了上流社会的交际,还有很多有趣的享乐。而现在,他要带领路泽打开这扇贵族世界的地下暗门。

    “泽,快点进来!”路加把路泽带到地下军雌贩卖场,回头对有些犹豫路泽道。

    路泽不得不跟上他的脚步,走进一个包厢。饭后,路加请缨带他的表哥去逛逛,了解一下帝星的风土人情,路泽的父亲欣然同意,并赞许路加十分热情懂事。

    路泽还在庆幸遇到一个热情的表弟,紧接着就莫名其妙地被带到了灰色地带。

    路加兴奋地介绍,朝着路泽挤眉弄眼,“你看好了,这里有不少‘玩具’,我敢肯定都是你在飞鸟座没见过的货色。”

    被当作“玩具”的军雌们被吊在束缚架,他们赤裸的强壮的身体布满伤痕,脸上布满了痛苦。在这里他们如出一辙的冷酷面具被撕开了,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与隐忍。

    路泽路过一排军雌,他们被当作装饰一样陈列在这条宽敞的走廊里,摆出不同的姿态。

    有的只被绑住腰,头朝下跪着,只有一对丰满屁股对着来客,下身被插着两只按摩器。有的花唇上面夹着六个环有链子牵引着绑在大腿上,雌性最珍贵的地方无法闭合。有的倒立,后穴插着花充当花瓶,面部充血不知生死。

    路泽看得忍不住汗毛倒竖,手臂上都是鸡皮疙瘩。

    他们没有尊严地在穿行过这里的雄子面前赤裸着身体,从小被教条要求保持贞洁,却在这里被迫裸露着性器,没有羞耻地无法控制地在无数的眼睛下被道具抽插,然后高潮、失禁。

    “啊——嗯!”一声沙哑而高亢的呻吟猝然响在耳边。

    路泽被声音里的磁性窜得耳朵一抖,惊恐地回头,看到走廊尽头一个同样被绑在架子上吊起来的军雌像是到达了忍耐的极点,叫喊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一位不认识的娇贵小雄性拎着鞭子抽在他湿淋淋的花穴上。他挺着胸被绑成m字吊在空中,被迫地敞着肿成馒头的花穴。两边的奶子被抽打得发紫,淤青与血痕布满肌肉覆盖的身躯。

    引路的雄子看他停下来,责怪地看了那个出声的军雌一眼,马上解说道,“见笑了,这里是刚送来的雌奴,正在培训中,都是写不成熟的次品,已经安排好几只合适的雌奴在包厢里了。”

    路泽有点走不动路了,外面的情景他就有点受不了,更别提进去了。

    这时刚刚喊出声的雌性疲倦的睁开眼,开了路泽一眼。他蹙起长眉,眼中充满冷漠与痛苦,就这样淡淡地扫了路泽一眼。

    路泽看得出这是一只有些年长的雌虫,他是走廊里唯一的一个还留着利落短发的军雌,看得出是刚刚落入这个地狱,他的神情还留有军队复制黏贴式的冷漠和坚毅。

    “表弟……”路泽突然开口,果断中有点他惯常有的犹豫。

    路加不负厚望地读懂他的言下之意,“你喜欢这只雌奴?”

    路泽难得对他生出一些感谢,“是的,我可以带走他吗?需要多少虫币?”

    “需要付一些训练费用罢了,事实上,这里的任何一只雌奴都是免费的。”路加道。

    “帮我把他放下来。”路泽对引路的人说。

    路加内心嘲弄这位表哥没见过世面,竟然看中这种货色,表面却说,“这真是只幸运的雌奴,能够遇到表哥这么善良的雄性。请表哥直接带走它吧,我会为你付清其余费用的。”

    “不用了,把账单发送到我的终端。”路泽对引路的人道。他当然听得出路加话中的嘲弄,只是他宁愿被笑死也不要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

    很快一群人上来围住这只雌奴,把他放下来并扔进笼子里,顺带帮助瘦弱的雄子把笼子稳妥地安放到飞行器上。

    路泽下了飞行器,把这只精致的笼子推回住处。他的父亲把他安置在一处僻静又幽美的处所,在贵族区与平民区的交界处,一栋二层的独栋别墅,足够一个刚成年孩子的日常生活。

    雌虫高大的身躯谨慎地缩在笼子的角落,看着路泽把他推到一间白色的小屋。这里不像是常住的样子。

    军雌想等待他的也许是地下室。雄子似乎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甚至还非常青涩。像树上还没有成熟的浆果,芬芳而青涩。与军雌平时见到的那些浮夸的贵族雄虫不同,他的面容清秀瘦削,不是最受欢迎的类型,但他光看着他就能看到他平稳而顺遂的一生。他一定会未来的哪一天娶一位端庄的雌君,以及拥有几个娇弱可爱的亚雌雌侍。

    而不是随便从灰色场所牵回一只丧失贞洁,不知道被多少雄虫玩弄过的雌奴,从此不断扩大自己的后院,狩猎不同类型的雌性,然后让自己沦陷在情欲与玩乐中,成为帝星纨绔的一员。

    路泽蹲在旁边研究怎么打开笼子,“你叫什么名字。”他友好地问。

    雌虫摇摇头,他干涩的嘴唇张了张,又把话吞下去了。

    路泽摸摸打开笼子,伸手把他牵出来。

    雌虫一触即离,虚弱地从里面膝行出来,不敢让肮脏的身体亵渎尊贵的雄子。

    路泽不懂他的抗拒,他身边有许多活泼健壮的雌虫儿童,也有许多慈爱稳重的老年军雌,路泽与他们相处得很好。只是他没有接触过年轻力壮的军雌,更别提这只刚从受尽折磨的困境里出来。

    路泽怜惜地看着眼前赤裸的军雌,尽量安抚道,“我先带你去冲洗一下,再涂点药,好吗?”

    低着头的军雌点点头,他的头发遮住了眼镜,他沙哑而低沉地声音说:“……感谢雄主的恩赐。”

    路泽努力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然而军雌惶恐地推拒,恐惧得全身颤抖,“不……不!求求您!贱奴会乖乖地爬的,请不要惩罚贱奴!”

    滚烫地泪水落在路泽脚背上,路泽有些震惊雌虫还遭遇了怎么样恐怖的对待。“我的意思是,没有关系,我不会惩罚你的……我保证,你再也不会遭遇任何惩罚。”路泽承诺道。

    然而无论他说什么,用多大的力气,都不能把军雌从地上扯起来。最后路泽只能认输,牵起连在他项圈上的牵引绳,把他带进浴室。

    雌虫悄悄抬起来,前面的雄虫走得不疾不徐,正好与他爬行的速度差不多,脖颈上的项圈没有带来往常的窒息。他松了一口气,期望自己遇上了一个仁慈的雄主,但同时他又担忧一切都只是雄虫的伪装游戏。

    他曾听说有很多变态又虚伪的客人,用虚伪的温柔哄骗雌虫,然后再切断雌虫的四肢,然后享受雌虫无能为力的崩溃。

    雌虫爬行在有着大落地窗的房子里,突然一阵恶寒。这里太干净,太新了。到处都是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没有一丝划痕的地板,处处垂直平行摆放的桌意,仿佛哪里都透露着古怪的气息。而前面打扮干净简洁的雄子似乎温和体贴到了虚假的地步。

    路泽走了一段路发现雌虫停住了,他并不知道雌虫此时的敏感多疑,“你怎么了?”

    雌虫颤动地跪在地上,路泽都能听到他的牙齿战战兢兢地打架的声音。

    雌虫只听到一声叹息,然后温暖干燥的手指摸上了他的颈项,几个动作就利落地拆开了几乎与他融为一体的项圈,更多的空气在这一瞬间涌入他的喉咙。瘦长的手指碰到他的喉结,怜惜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你休息一会吧,我先去放水。”

    路泽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雌虫吸引着他的全部注意。冷峻的面容,像刀锋一样的长眉,绷紧的两颊肌肉,狭长的眼睛疲惫中带着冷淡,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唇。可以说是比最让雄虫人讨厌的军雌模板还要模板,可路泽从来不懂这些,他只觉得眼前的雌虫非常英俊。

    他在地下贩卖场时甚至想要把那里全部的雌虫都带回来,可惜这里不是有着广阔庭院的飞鸟座,他在帝星被路家时刻监督,没有太多的自由。离开飞鸟座时,雌虫管家叮嘱他要谨言慎行,如果他太出色会面对许多危险,如果他太平庸父亲就会感到失望,如果他太荒唐会给路家招惹骂名。路泽只觉得仿佛站在天平上,努力达成平衡,而他还在摇摇晃晃地摸索中。

    于是路泽本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想法带回了这只还有一点生气与活力的。

    路泽感觉这只军雌有时像穷途末路等待最后一击的猛兽,恐惧他突然爆发,有时又像抽噎的可怜的小动物,让他只想搂在怀里仔细安抚。

    路泽走进浴室后,雌虫跪在地上,把头埋进自己的手肘。心很大的雄性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并且解开了带着电击的项圈,他随时可以一爪打破玻璃逃出去。可是——逃去哪里?他早已失去了一切财产、社会身份,任何一个有监控的地方都能随便把他抓走,然后弯弯绕绕把他扔回那个肮脏的地下贩卖场。

    他放弃了,他逃过几次,被抓回去,被打得遍体鳞伤,只有不断的悲剧循环。

    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小雄子连拖带抱放进了浴缸,干净的水流拍打着身体,小雄性把香波搓到他的头上,舒服得就像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