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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少妇的要求

    我俩的舌唇再次交接,渴求着彼此的滋润,交融着彼此的两颗心与肉体,她的一缕发香不断传来,挑逗着我那还未熄灭的欲火,使我忍不住又侵犯她尖挺的双峰,接着我轻轻地让我的腰开始划着圆圈,让龟头去抵磨在她的花心。

    美华脸上刹时浮上一层红晕,她那堪我如此煽情的挑逗,花径又再次有如千万只的蚂蚁在爬动搔痒难耐,不由地挺起玉臀相迎,脸上是媚眼如丝的呻吟娇喘着,充分地显露又很渴望的样子,她这时候就忍不住地开始求我。

    才不到十分钟,美华姐被我拨弄得娇吟不停,我以一种战胜者的姿态,欣赏着她淫荡的神态,她这次的反应特别地强烈,白玉般的香臀配合着我的揉磨,不断地左右的摆动着,而她的腿更是紧紧地勾着我的腰,嘴中淫声浪语的呻吟着!

    我开始先来个轻抽慢送,偶而抵住她的花心转磨几下,并俯下身不时的亲吻着她嘴唇、脸颊、耳朵、颈项之间,双手也没闲着游走她全身上下,我又开始另一场的情欲之战,就这样我持续的让她泄了四次,最后一次在她的欢迎中才将子弹射入她体内,那时的她已经是爽得瘫痪在床上无法动弹了。

    四、英雄救美

    当第一道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的时候,我才从静坐中回神过来,昨晚我从美华姐那里溜回来时已经将近三点了,回来后我没有睡精神好的很,我发觉每次与女人作爱之后,我的精神体力都非常的饱满,甚至比作爱前还要好,照说我付出的比她们只有多没有少,但结果却是相反,难道作爱会改变我的体质吗?我想若真是这样那就太玄了,再想其实这一天何止此事怪异,身体的体香味、腹内的热流,每一件事都超出人想象之外毫无科学根据。

    我现在精神奕奕体力充沛毫无睡意,既然不想睡就玩玩体内的真气,我对它还是不太了解,现在只知道它能让我更强壮有力,至于其它的就一无所知,所以我现在最想了解的就是它,我全神贯注的静坐在床上,细心的观察体内运行的真气,看是否能得到一些线索。

    许久之后在我全神贯注观察下,我发现真气分为两部份一粗一细,若不仔细去观察根本无法察觉细的那道真气,而比较粗的真气正吞噬较细的真气,真气每运行一圈细小的真气就被吞噬一点,后来我又发现这两道真气,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一热一冷,热的在吞噬冷的真气,许久后冷的真气终于消失不见,而热的真气更为活跃外就再无所获,当我从静坐中睁开眼睛时,正是第一道阳光射进来时候。

    虽然我这一夜未睡,但我感到我的身体更加有精神奕奕,比静坐前的时候还要好,我起身活动一下筋骨,静坐了那么久毫无不适的感觉,我觉得我真的是在改变,而且改变的非常之大,只是无法用言语说明只能去体会。

    此时我的心中非常的兴奋,高兴的想要大声说给全世界的人听,我汪毅桦再也不是以前的汪毅桦,是一个身怀真气的超人类,新世纪中的武林大侠,但我真能这么说吗?我要真说了不被别人当成疯子才怪!

    我实在是太过高兴了,兴奋的坐不住干脆就到外面试验,想看我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差别又有多大,决定好换上运动服就冲出家门,我想就先试试体力吧!跑步是最简单的方法,于是我开始计时朝着社区外跑去。

    我漫不经心的在街上快跑,保持一定的很快速的前进,街道上这时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车,现在才早上五点多更何况今天又是星期假日,用不□上班上课谁还会那么早起床,除了极少数早起晨运的老人,就很少看到有年轻一代出现。

    因为要测试体力所以我跑的很快,若是以前我大概只能支持十分钟左右,但今天我已经跑了二十分还不觉得累,我感觉还可以再跑个二十分以上,这时我已跑到一座山脚下,我干脆就往山上冲去,这样更能测出我的极限到那里,顺着山区道路我来到最高点,发现没路我才往回向山下跑去。

    这时我已经有点气喘,我知道差不多快要到极限了,以现在的成绩我已经比以前进步四、五倍之多,我非常的满意这样的改变,为了保留一些体力我放慢脚步,轻松的在山路上慢跑着,直到我发现前面转弯处出了点状况为止。

    一部红色拉风的跑车横在路上,在车辆的四周有六、七部重型机车围堵着,十几个头戴安全帽幪面骑士,正架着二名极力挣扎的女性走机车,她们的嘴被布揌住无法开口求援,其中有两个人正要帮她们戴上手中的安全帽,我一看到这情况就往他们那冲过去,我这时离他们还有段距离,也知道若是让他们上了机车,那就救不到那二位女性。

    这时的情况太过紧急,我冲刺的速度决对可以打破世界记录,这些人也发现我冲过来,马上就有四、五个人手持木棍迎向我,其中之一还拿着小武士刀,我一瞧连忙停下脚步,这时已经离他们不到二十公尺,虽然我已经改变很多,可是要一个人对十几个人,我不知道我做不做的到,更何况他们还手持凶器,而我却是两手空空。

    我立刻望向四周围,想要找些东西拿来当武器,但附近除了树木土石就什么也没了,对方几个人见我停下来,以为我怕死不敢过去,就嘲笑叫骂着要我回头不要管闲事,否则就要让我死的很难看,我一听火大了顺手捡起脚边的拳头大的石头朝他们丢过去,平常这么大的石头我顶多只能丢个三、四十公尺左右,而且速度慢很容易闪避,没有什么力道伤人。

    但是现在的我不同了,只见石头快速的直线飞去,击中其中一人的腹部,他立刻哀鸣的倒在地上,对方其它人立即叫骂声势汹汹向我冲来,我立刻又丢出第二粒石大头,击中其中一名的安全帽上,他被撞击力冲撞倒在地上,但随后又马上爬起来没能造成他的伤害,但有点神智不清未再冲来。

    剩下三个人我觉得可以应付就迎向他们,我先做一个丢石头的假动作,逼他们分开再对离我最近那人,不敢让他起来平稳住身形,跳起来赶上去就是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也趁机夺取他手中的木棒,手中有了木棒他们更不是我的对手,就连拿刀的那位仁兄也被我打的趴下,他手中的刀也变成在我手上了,后来上来支持的几位也是一样,这只是短短二分钟内的事情。

    ?自从丈夫得了肝癌逝世后,有一段时间,我真是沮丧极了,生活也过得空虚

    寂寞而毫无生气。但是爲了要照顾寡居多年的婆婆,以及一双儿女,也只好强打

    起精神,支撑这个家,不能让它倒塌下来。幸好丈夫遗留下的财産及房屋,尚够

    我婆媳子女温饱下半生啦!

    我的一双儿女,长女就读高中二年级,儿子也读国中三年级,还算是乖巧听

    话,功课也不错,不太让我操心。

    白天由于忙着做家务事,晚饭后和婆婆儿女们闲话家常,或是听听儿子和女

    儿讲叙在学校中所发生的一些点点滴滴,不关紧要的事情外,再看看电视,也迷

    迷糊糊的把一天的时间打发过去了。

    但是每到更深人静的夜晚,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在午夜梦醒后,看那月夜良

    宵,而自己则帷空衾寒,孤枕失眠,又哪里能够使我无动于衷呢?

    何况我今年刚好是四十不惑之年的年华,以妇人的性欲上来说,正是如狼似

    虎,如饥如渴,凶狠贪婪的年龄。而且身体又健康,长得又丰腴成熟,又无病无

    痛,每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内心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愈来愈使我无法压

    抑和控制了。

    有时在朦胧的睡梦中,会産生一种丈夫就睡在我的身边一样,两人一丝不挂

    的做爱,恍恍惚惚,如梦似幻,似真似假,直透心坎。但是,一觉醒来,梦境成

    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只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下体一片湿润。

    回想梦中的情形,使我柔肠寸断,珠泪暗垂,在这种无可奈何,忍无可忍的

    情形下,只好藉着自慰,暂时解决那不满足的「满足」。

    但手指毕竟是又细又短,既不能止饥,又无法解渴,那种痛苦的情形,实非

    局外人所能了解的,这也是所有失去了另一半变成寡妇者,才能深知而体验到这

    份痛苦和同感。

    自慰虽然是人类的本能行爲,男女老少都会,但是,事后我总觉得独自一人

    在暗中做这件事,未免太悲哀了。假如我的丈夫仍然活在世上,我就可以从丈夫

    身上那条粗硕的阳具上得到无限的欢乐与快感。

    因此,我才会时常幻想着丈夫的那条粗壮、硕大的鸡巴,插在我私处的最深

    处,拼命的冲刺、抽插、撞击,最好是能把我的阴户捣烂、搞破、插穿,才能消

    渴止痒,充饥补寒。

    如果我不自慰的话,那积压在心中的欲火,就会使我浑身好似火烧般,彻夜

    难以安眠,虽然以手指来自慰,并不能满足生理上的欲望,而且也是相当令人害

    臊和可悲的事,然而,我总是把自己的手指,幻想成男人那条粗长硕大的鸡巴,

    插在我那湿淋淋、空洞洞的肉洞中……来聊以自慰。

    有时候欲火烧得我实在难以忍受时,真想跑到街上,不管是老是少,不管是

    俊是丑,不管他是干哪一行业的,只要是男人就行了,谁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大

    肉棒能给我强烈的刺激、肉欲的满足就行了。

    日复一日,生活就在如此平凡中渡过去了,转瞬之间,丈夫去世已届周年,

    全家忙着爲他做周年忌奠,以敬追思。

    一年了,我可以说是两年没有享受到鱼水之欢了,丈夫自得了肝癌,从住院

    治疗开始,共十个多月就逝世了。

    当时我虽然常常有性欲上的需要,但是心中担忧丈夫的病况,比需要性的慰

    藉来得强;所以使心中的欲焰自然而然的减弱,紧跟着丈夫的去世,难免不使我

    悲痛沮丧了好长的一段时日。

    屈指算来,岂不是快两年没有异性的抚慰啦?!想想真是可怜,已有两年不

    知「肉」味矣。使我积压在体内,那过剩的精力与情欲,真不知要如何去宣泄才

    好。

    我再也不甘心独守空闺,过着那种冷冷清清,寂寞难挨的岁月,而虚度一生

    下去啦!

    有道是:「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我也爲丈夫守寡快两年了,也对得起他,

    我总不能爲他一直使我受尽性欲苦闷的煎熬, 入痛苦地深渊中,不去享乐啊!

    那麽,活下去有什麽意义呢?

    再说我也不老,容貌也美好,才四十刚出头,男人常常说道:「女人四十一

    枝花」,尤其体态丰满而性感,生理心理已臻成熟,好似一朵盛开的鲜花,人人

    都想攀摘到手,放在温室中供养赏玩,真是是赏心悦目,其乐无穷。

    我在也忍受不下去了,下定决心要「猎取」男人爲我解除性苦闷,我心中理

    想的目标,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因爲我并不是要找物件再嫁,不必找那些中年以上的单身男人,目的爲了肉

    欲上的满足,当然要找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啦!他们都是一些「初生之犊不畏虎」

    的勇士,玩得起才够刺激,才够劲,才过瘾,最多是在他们身上花些小钱,就能

    得到极大的乐趣。

    于是,我先去租一层公寓,作爲战场之用,然后开始了「猎取」行动,我第

    一个想到的是,在公共场所最容易得手。

    台北市人口

    曾振其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因为父母仅育有振其这个孩子,所以从小对他呵护备至,把他当个宝贝似的,虽然家境不算富裕,可是,父母对振其却有求必应。

    振其在父母亲的养育下渐渐的成长。

    然而,就在他十四岁那年,母亲因得血癌而撒手西归。

    这不幸的发生,让他父亲失去了爱妻,让振其失掉了慈母,因而家中失去了原有的欢乐。

    以他这小小的年纪,尚不能摆脱慈母的呵护,因此,他父亲不得不在振其母亲逝世周年后就续了弦,以便照顾仍似懂非懂的振其。

    晚娘对前妻孩于,通常是不会施予爱心的,不是虐待就加以毒打。

    可是,振其就是那么幸运。

    他的新妈妈对他爱如己出,视如己子,所以,一家三日又恢复了以往那种欢乐的日子。

    母亲在家料理家事,一面照顾振其,使得他父亲无后顾之忧。

    他父亲见振其和新妈妈能融洽的相处,也就安了心,而为了使家境改观,所以全心全力的去发展自己所拥有的工厂。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他父亲的苦心经营下,工厂也渐渐扩充,家里的收入无形中也就增加了。

    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振其的父亲事业蒸蒸日上之际,不幸的事情又降临了。

    在一次的应酬中,他父亲熬不过顾客的美意,而喝了过量的酒,归途中,被迎面驶来的大卡车撞的轿车车头全毁,人也受了伤被抬入了医院。

    总算命大,他父亲身受剧烈的脑震荡,双腿骨头也断了,而经过医生的开刀急救,把性命给捡了回来。

    他父亲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厂和房子也因此而变卖,因为要支付了长期住院的医药费,于今,能卖的都卖了,但往后呢?他母亲已被医药费折腾的瘦巴巴了。

    振其极为惭愧,他想想:自己已经二十岁了,还念大二,而却不能为这个家分忧,实在有愧身为人子。突然,他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妙策——偷,也只有偷才能解决家里的困境。

    他有此偷的念头,是因为偷就是被逮到不会像抢银行,或是邮局就可能死刑。

    想到偷,振其的脑海中即浮上了下手的对象。

    那是一栋座落在阳明山上,车库摆着是朋驰轿车,室内陈设豪华,气派高雅,占地约有一百多坪的花园别墅。

    这别墅振其参加同学的舞会时,来过一次,因此对于地形相当熟悉。

    况且,他也知道这别墅是同学的姑妈所拥有,而同学的姑丈平时都住在市内,偶而才来住上一晚。所以振其才会挑上这花园别墅做为下手目标。

    为了钱,说做就干,他决定今晚动手。

    在平时,振其吃过晚饭后除了温习功课外,晚上的时间都以看电视来打发的。

    可是,今晚例外,他下了餐桌即躲进卧房,想养足精神。

    直到了壁钟敲响了十一下,他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下了床,穿着一袭暗色的紧身衣服,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把口罩和墨镜放入口袋后,趁着母亲熟睡之际,偷偷的潜出家门。

    凌晨十二点半左右,在阳明山上出现了一条黑影,他沿着仰德大道快步急窜,而转入一条小道,在一栋别墅的围墙边顿了脚。

    这条黑影就是准备今晚干一票的振其,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后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悄悄翻墙而入。

    进入墙内,他潜伏在假山后面观望一阵后,发现没有动静,立即半蹲着身子,潜行到黑暗中的屋脚下。

    在黑暗中,他再次的观望,一面盘算着该如何进入里面,眼看楼下大门有铁门锁着,窗户也架上了铁窗是进不了的。

    他正感到失望,猛一抬头,发现壁上有条排水管,由下延伸到二楼,虽然楼上的阳台有架上铁窗,而那只不过是为了摆花盆而设的,是可以轻易翻入的有了一线希望,他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于是,他攀沿着排水管而上。

    到了二楼阳台外侧,他正想翻过铁窗而入,突然间,室内电灯亮了。

    他赶紧压低身子,且睁大了眼睛往内一瞧,糟了,有个女人在卧室里。

    这个女人从外表看来大约三十四五岁,长的娇艳如花,双峰高耸,有如蛇般的纤腰,粉臀是丰满圆润,身裁可谓是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太肥,而且有着成熟抚媚的贵夫人风韵。

    她在振其的脑海有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同学的姑妈。这时候的振其,紧张的手心都出冷汗,一颗心猛跳着快要跳了出来。

    他不由咬牙切齿自我骂着:

    「哼!真倒了八辈子霉,她平时这个时候不是陪丈夫应酬,就是在麻将桌上,怎么我首次出马,而她竟然在家,真是遇见了鬼!」

    振其骂过后,频频的摇头叹气,心想:既然已出马怎能空手而归呢?但不离开能偷到手吗?哎呀!管他的,等一阵子再说。

    他正百感交集时,她开始脱衣服了,口中边唱着歌:

    「爱人呀!我已双腿展得开开,怎么你人还不来……」

    她唱的是一首黄色歌曲。

    振其从未曾看过女人的裸体,有的话,也只是从书刊或是朋友家里的录影带上看过,如此而已,他也从未想过要看。

    因为同学曾要请客,带他到歌厅去。

    听说在歌厅里可以看到舞娘光着身子跳着舞,还有仙女沐浴,以及各种让男人见了神魂颠倒的镜头。

    可是,他不喜欢看,他拒绝了。

    而现在……振其虽不想看这活色生香的镜头,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逼的他不得不看。

    这个女人,终于把洋装脱下来了。

    哇……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了。

    也不知怎地,振其感到小肚里有一团火,这团火突然延伸到全身,尤其是燃烧到下面的家伙时,家伙突然间暴跳起来。

    呀!呀!她要脱乳罩了。

    他想转过脸不看,可是心与愿违。

    他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的注视着这女人。

    呀!她转过身子。

    振其松了一口气,心头不由产生了罪恶感,他不该偷看这女人脱衣服的。

    他的妈妈,也是这种年龄,而且长得比她更美。

    随及他感到有点儿失望,不!应该说大失所望,这么美的女人,虽然是徐娘半老,毕竟风韵犹存。

    据一个常走花柳街的学长说,要玩女人,最好玩三十岁至四十岁的女人,这类女人最有劲了,骚味十足。

    二十岁左右的黄毛丫头,中看不中吃,像青涩的果实。这当然是谬论,不足为凭。

    他双目耽耽,注视那女人的一举一动。

    下面的家伙,却大又硬的使他难受。

    女人打开了衣橱,寻找衣服,终于找出了一件薄如蝉翼般的睡袍,和一件乳白色约三角裤。

    哇!她转过身了。

    振其看得双眼差点儿充血,那两个如粉搓玉球的乳房,竟然有碗那么大,巍峨的耸立如山,好像向人示威似的。

    而那三角裤太小了,并且是洞洞的。

    呀!他看到乌黑一片的像是阴毛,阴阜很饱满。

    也不知怎地,她突然向窗门走来,振其惊骇得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口腔外。

    到了离窗门不及二尺处,又停止了。

    哇!

    他看得更清楚,这样玲珑晶莹的胴体,正是上帝最美的杰作,根本找不出一丝丝的瑕疵。

    万一她打开窗呢?

    振其是又惊又怕,又恐又慌,对这女人的胴体又是垂涎欲滴,又是心跳口乾,真的是百感交集,杂念丛生。

    女人停止,又转过身走了,他长长的喘口气。

    现在,他小心翼翼的移动身躯,使自己的身躯能完全避起来,若万一女人打开窗子,不会发现到自己。

    若不小心被捉到,连大学都不要读了,一定被勒令退学。自己整个前途,也就完蛋大吉了。

    他总算把身子给掩蔽住了,心里头也觉得比较有安全感了。虽说是安全,可是,只要她比较留意点,还是会被发现的。他可埋怨自己真的选错了日子。

    当振其的心情稍稍定出后,他的双眼又不由往里望,他发现那女人走进了浴室。

    这种豪华别墅,卧室和卫生设备都同在一个房间里,就像观光大饭店的套房般,因为这样一切都方便,洗脸和大小便,都不要走出房间。

    哇!振其的心头突然又「吓」了一下,因为,那女人蓦地又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娇躯已一丝不挂,匆匆的走出来后,对着镜台照了一下,随手拿起了一条浴巾,又婀娜走进了浴室。

    直到了她把浴室门「碰」的一声关了上,振其才收回视线。

    啊!虽然他只是匆匆的一瞥,可是,她那小腹下一大片茸茸黑色的韩国草和那胯间两片如半月形成约三角地带,已一清二楚的映入他的眼帘。

    振其顿时觉得口乾舌燥,气喘如牛,整颗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这也难怪他如此惊吓,因为他未经人事,还是个道地的「童子鸡」。

    总算不幸中的大幸,他人吊在半空中,而眼晕目眩,整个身子也不停的发抖,却没有栽了下去。

    一阵冲动后,他胯下的鸡巴也不声不响的翘了起来,他不自主伸手去摸。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喔!平时硬起来鸡巴可没有这么粗大,怎么今晚胀起来会这粗又长?都快要有了七寸。

    在胡思乱想中,振其无意中往下一看,不禁心头发凉,想想,人吊在半空中,地下又黑漆漆,万一掉了下,若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他的心已动摇。

    可是继而一想,也不对:进来容易,出去难。要溜走,也得等这女人睡着了才可以。若现在走,一定打草惊蛇,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动这屋里的人。他只好耐下心来。

    她在浴室洗澡的镜头,振其是看不到,可是,流水和唱歌的声音,却不停地传入他的耳中,依稀地听到她唱着:

    「爱人呀!爱人呀!你为何到现在还不来,还不来?……你可知道我的心急,我已等着发慌……我的大门早已为你而开,盼你早点归来好上床,好让小穴吃饱,妹儿能早点入梦乡,免得明儿日上三竿,妹儿还起不了床。」

    歌词又是黄色的,振其心想:这个女人看起来雍容华贵,风度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可说是女人中的女人,而且据说,也得到了硕士。

    怎么搞的,难道她春情发动,否则总是唱这一类的歌呢?都生过两个儿女了,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还春情发动个屁!莫非是今天太高兴了,才如此得意忘形?

    她洗完了澡,蹒姗的走出浴室。

    振其大失所望,想像中,她应该赤裸裸的从浴室走出来才对。可是完全与想像中的相反,她穿着睡袍走出来,虽然那睡袍是半透明的,可是太长,长到差不多碰着了地。

    振其在失望中,又另有发现:女人穿着这种睡袍,亦有一种神秘感,若隐若现,更加能刺激男人的性慾亢奋,更加能引得非非之想,反正各有千秋就是了。

    振其对她正欣赏时,突地,有了敲门的声音。女人娉婷的轻步莲步,开了门,走进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高头大马,一派绅士或是大官的风度。可惜,肚子凸得太可怕。

    男人一走进卧室,立即把女人搂抱进怀中,与女人接吻着,振其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位同学的姑丈、女人的丈夫。

    两人接吻片刻,就手拉手的往床上一躺,都是仰天而睡。

    女人娇滴滴的问:

    「今天这么乖,这么早就回来,还要不要出去?」

    「我一点有个约会。」

    「午夜一点,还有约会?我看不是吧!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就是吃喝打牌,哪有午夜一点谈事情的道理!」

    「真的谈生意,顺便保个人。」

    男人说着,手就把女人的睡袍掀开,整个下体就门户大开了,然后男人就用手摸到那半个球一样突出的阴阜。

    「嗯……嗯……骗鬼……」

    「说真的,有个通缉犯,被牵连进抢劫案中,他本来只是票据犯,怕警方误会,要我出面跟警方谈谈。」

    「嗯……说起来,你还真辛苦。」

    「为了你和这个家……」

    「少盖了,我认识你后嫁给你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从丽红起,我想你现在在外筑了有十个金屋藏娇了。」

    「阿贞,说真的,是你误会了,那只是逢场做戏,我所爱的,只你一人而已。」

    「真的令人感动,你实在太会演戏。」

    「阿贞,你怎么说这种话呢,不信我可发誓!」

    「少来这套,老夫老妻了。」

    「你也可以逢场作戏呀!」

    「你不怕戴绿帽?」

    男人转身,边说话边把她的睡袍脱下,说:

    「时代不同了,我爱你,我也要你过得快乐,想当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共苦,才有今天的我。」

    睡袍脱落了,立即,床上躺着是一个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体。振其整颗心都收缩成一小团,跳得急促。

    「你还有点儿良心……」

    「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但为了我的事业,我必须如此交际应酬,你可以去找个男朋友,最好找小男生……」

    男人又把她的三角裤脱下。

    哇!那如半个球般高突出的阴阜,怵目惊心,在乌黑的阴毛覆盖下,隐约可见到那个肉缝,就是温柔乡或死亡洞。

    他的同学老说那是死亡洞。

    男人也脱光了衣服。

    乖乖,振其有点儿泄气,因为那家伙大概不及四寸,竟然没有自己的一半大,难怪同学常常说,一个男人,家伙若能有三及四寸,就是够令女人飘飘欲仙、欲死欲活,他还不相信,现在证实了。

    只见男人把女人压下去,说:「你多久没玩了?……」

    「嗯……你……前次来……嗯……嗯……嗯嗯……有半个月了……你只顾自己……」

    「难怪你全身这么烫……」

    「我对你是三贞九烈……呀……」

    就在「呀!」声中,男人已把大家伙,送进她的死亡洞中了。

    振其第一次亲身目睹这活生色香的春宫,周身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下面的大家伙硬得发痛,他只好拿出裤子外吹风。

    女人双手双脚抱住男人,男人已开始扭动起来,那样子,就像磨豆子在磨豆浆。

    女人呻吟着:

    「嗯……嗯嗯……大家伙丈夫……你把我的命……都磨碎了……哎……哎我的好丈夫……嗯……我好舒服……嗯……嗯嗯嗯……把我奸死……你有办法就把我奸死……嗯……嗯嗯……表现你大丈夫男子汉的魄力……嗯嗯嗯嗯……用力点……哎……」

    男人愈磨愈快,女人也拼命的挺起臀部,向大家伙攻击。

    男人气喘如牛的问:「阿贞,我还可以吧?」

    「哎嗯……嗯嗯嗯……不但可以……嗯……我的命呀……而且宝刀未老实力未退……亲丈夫……哎嗯……嗯……我阿贞注定是……呀……呀呀……你三贞九烈的妻子……」

    振其何曾看过这种活春宫,早已魂飞九霄云外,全身如被火烤焦了似的。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他的手把自己七寸多长快八寸的大家伙握住,开始忍不了的套动起来了。

    五个欺侮一个,就是说五根指头,套动一根大家伙,或者说是手淫。

    振其手淫着。室内,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战正酣。

    女的一双白皙皙的玉腿已并拢伸直了,倒是男人的双腿分开,大家伙与女人的小穴穴还密切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