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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被灌大肚子拖到海边爆肏,被围观辱骂,羞辱到哭

    “哈啊……”被如此对待的妊冬然终于仰着头哭泣起来,不仅仅是因为被当着一直以来都很尊敬的上司的面上了,还因为饥渴许久的肉穴终于如愿以偿地被雌虫性器填满,一直躁动不安的媚肉总算尝到了甜头,那股瞬间爆发的快感逼得妊冬然落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停下……”在上司面前公然偷情的悖德感太强烈,妊冬然无论如何也没法接受,只得继续无助地哀求着身后的雌虫。

    然而以这样一副被玩弄到落泪的淫乱样子说出拒绝的话实在太没有说服力,身后的雌虫只当他在说骚话,笑嘻嘻地套弄着他身前那根挺立的阴茎道:“但是妊秘的身体好像不希望我停下呢。”

    妊冬然被那几根玩弄着阴茎的手指逼得弓起了上半身,这样一边插弄着肉穴一边套弄前头的对没多少经验的他来说实在过于刺激了,在妘理理手里根本撑不了几回合就浑身颤抖着交代了一次。

    “呜……啊啊……”妊冬然又哭了,他的眼泪似乎从这场性事开始就没停过,他似乎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似地抽噎着,身子随着妘理理手指的套弄而一抽一抽的,身前的阴茎喷射出好几股淫液,有的甚至都喷到了躺在地上的妫乘弦身上。

    而身后的雌虫却不会因为他的高潮而停下,坚持要把他送上第二个顶峰似地不停顶弄穴心,性器在那汁水四溢的肉穴中捣进捣出,操得妊冬然崩溃地尖叫起来,几乎要忘了这是在上司面前。

    妘理理从背后拥着妊冬然,伸手捏着他的脸,感受着他落下的泪水,将刚套弄过鸡巴的手指伸进妊冬然嘴里搅弄,附在他耳边问他:“自己的淫水好吃吗?妊秘。”

    妊冬然“呜呜”哭着左右摇头,呻吟因为插进嘴里的那几根手指而变得含糊不清,他口水流了满下巴,却一下也没有咬着嘴里的手指。

    妘理理将妊冬然的脸掰过来,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心里涌起了仿佛在蹂躏高山雪莲般的满足感,于是她抱着妊冬然离开浴池,将他按在妫乘弦身边狠狠地侵犯了起来。

    妊冬然趴在地上哭叫着挣扎,可他与妫乘弦挨得是这么近,稍微动一下手都会碰到那温热的肌肤,恰巧这时妫乘弦又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几声,直吓得妊冬然一个哆嗦,后穴猛地夹紧,弄得身后的妘理理闷哼了一声,掌掴了他屁股一下骂道:“妊秘你是想夹断我吗?还是说在妫总旁边被操让你更有感觉了?嗯?”

    妊冬然当然是矢口否认,可他越否认身后的雌虫就操得越狠,简直像是要把他从里到外捅穿一般,最后直操得他受不了地妥协,一边高潮一边淫乱地承认自己在上司面前偷情很有感觉,还被雌虫命令一边挨操一边去抓身边妫乘弦的手,最后被操得如妫乘弦一样白眼上翻,抓着上司的手在上司旁边抽搐着喷水昏厥过去。

    妘理理从妊冬然穴里抽出性器,冷淡地瞥了一眼地上那两只被玩得宛如坏掉的充气娃娃一般的雄虫,自顾自地跳下浴池清洗了一番,随后便抱起妫乘弦打算走出浴室。然而途中却不经意地瞥到了放在池边的香槟,顿时嘴唇一勾,心里又有了别的打算。

    不知过了多久,妫乘弦于酒店床上悠悠转醒,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穿着整齐,坐在床边盯着他一脸笑意的妘理理。

    “你要出去么?”妫乘弦上下打量了一下妘理理,哑着嗓子开口道。

    然而他很快便感觉出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皱着眉挪动了一下四肢后惊奇地发现自己腹部居然涨得宛如怀孕四、五个月一样,随着他的挪动,里面还隐隐有水在晃动的感觉。

    “你搞什么!”妫乘弦有些恼怒地打算站起身来,却在站到一半时骤然跌回床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好涨……”妫乘弦皱眉侧躺在床上喘着气,有些无奈也有些恼怒地质问道:“你又要玩什么……”

    妘理理坐在床边戳了戳妫乘弦的脸,答非所问道:“妫总,我们去海边散步吧。”

    “神经病……”妫乘弦一把甩开妘理理的手骂道:“我应该警告过你不要太放肆的。”

    “妫总,您那不叫警告。”妘理理满不在乎地将妫乘弦从床上捞起,顺手按了按他隆起的肚子道:“警告是要有确实能收拾对方的手段才叫警告,您现在对我有任何办法吗?”

    “呃呜……”妫乘弦被妘理理这一下弄得白了脸,冷汗嗖嗖直下,他感觉自己肚子里不仅有水,甚至还有许多气体,只要稍微摇晃一下身子就涨得不行,根本一动也不敢动。

    “你往里面灌了什么……”妫乘弦认命地歪在妘理理怀里,不再试图阻止她的暴行,有气无力地问道。

    “一瓶香槟而已。”妘理理笑咪咪地伸手按了按妫乘弦后穴口的木塞道:“您昏迷的时候从这里灌进去的。”

    “混账……”妫乘弦恨恨地瞪着妘理理,任由对方将他抱起,径直朝门外走去。

    夜晚海边的风有些大,直刮得妫乘弦睡袍底下凉嗖嗖的,他皱着眉窝在妘理理怀里瑟缩了一下,然下一秒便被妘理理放了下来。

    沙滩上还摆着未收走的一张桌子,估计是来海边夜饮的谁忘记拿走,桌上还放着几瓶啤酒与塑料杯,妘理理将这些通通扫落,拿衣袖随意擦了擦便直接将妫乘弦按在了上面。

    妫乘弦被冰凉的桌面激得一哆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后的雌虫便贯穿了他。

    尚未分泌淫水的小穴有些干涩,许是之前性爱太激烈,这次分泌淫水的速度有些慢,妫乘弦低呼着,趴在桌上忍受着穴内的疼痛,扑鼻而来的是桌上那油腻的烧烤气息,海风在耳旁“呼呼”刮着,拂乱他的发丝。

    妫乘弦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个廉价的鸭子,被喝夜酒的不知名雌虫随意拉过来使用着,甚至还怀着四、五个月的身孕,然后用过之后又随意将他丢弃,而他则继续漫无目的地在海边乱逛,等待着下一个买他的雌虫。

    随着双方的摇晃,妫乘弦只觉得肚子越来越涨,他开始哭着求对方让他把香槟排出来,得到的却是雌虫无情按压腹部的手。

    “哈啊!啊啊……呕……”妫乘弦哭得越来越大声,甚至开始干呕起来,而身后的雌虫却不为所动地继续着这一残酷的举动,直逼得妫乘弦涕泗横流,巴不得现在就晕过去,好不用受这些折磨。

    这时,妘理理观望到不远处的海边有两个雌虫向这边走来,边走边望着她交头接耳,估计就是这张桌子的使用者了,不过她却并不打算停下。

    两位雌虫终于走到妘理理身旁,她们上下打量了一下妘理理与妫乘弦,脸上露出了些许猥琐的笑容,其中一个雌虫首先嗤笑道:“喂,姐妹,打野炮也不要用我们的桌子啊。”

    趴在桌上的妫乘弦听罢,吓得浑身颤抖地把脸埋在手臂里,生怕被那两个雌虫看到。而妘理理则淡定地笑笑道:“抱歉,我以为是谁忘了收。”

    “算啦。”另一个雌虫大度地摆摆手道:“我们正好也打算回酒店了。”说完顿了顿,目光在吓得发抖的妫乘弦身上停留了一会,敏锐地发现了他那凸起得不同寻常的腹部,随即略微吃惊道:“怀孕了还出来卖?”

    妫乘弦听到自己被误认成出来卖的,不禁从心底油然生起一股悲愤感,然而他再怎样也不敢反驳,只得继续用手臂捂着脸,趴在桌上呜呜咽咽。

    其实也不怪那两个雌虫这样认为,毕竟妘理理的年纪看起来确实不像已经结婚了的,而看双方年龄也不像情侣,自然会认为妫乘弦是出来卖的。

    妘理理听罢也不否认,只是又笑笑道:“干孕夫也挺刺激的。”

    雌虫听得妘理理这么说,脸上也露出了暧昧不明的微笑,拍着妘理理肩膀道:“你很懂嘛姐妹。”接着眼神继续在妫乘弦身上打转道:“他一次多少钱?”

    妫乘弦听到雌虫打算买他更是吓得不行,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吚吚呜呜的祈求声,连生殖腔都努力夹紧讨好着妘理理,生怕她头脑一热就答应跟雌虫一起玩自己。

    妘理理捏了捏妫乘弦的屁股“咯咯”笑道:“不好意思,我包夜了。”

    雌虫听了仍不罢休,继续道:“包夜多少嘛?我们出包夜的钱,就玩一次尝尝鲜而已,然后你们继续,怎样?”

    “这样啊——”妘理理拖长了尾调,假装在思考一般,把身下的妫乘弦吓得够呛,甚至开始主动扭着屁股讨好她。

    “还是不行啊。”妘理理抱歉地摊摊手道:“我包夜本来就是为了不跟其他虫一起玩的,抱歉啦。”

    那只雌虫听罢,顿时惋惜大叹道:“既然这样,那也没办法了,本来觉得怀孕了还出来卖的雄虫挺少的想尝尝鲜来着。”说罢,便肩并肩着走远了,隐约还能听到另一位雌虫安慰她的声音。

    “你家那位不是也怀孕了吗?干他还不是一样。”

    “哎呀,你别提他,看见他就烦,我都干了他多少次了,再说了,都生过一次了,那里松得跟两扇门似的,扫兴。”

    “哈哈,行吧,改天姐妹帮你找个孕夫玩玩,要不然再回去问问那鸭子哪个会所的改天去也行。”

    ……

    妘理理望着两位雌虫逐渐远去的背影,伸手拽着妫乘弦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此时的妫乘弦腹部好似又鼓了些,两条腿哆嗦着被妘理理架在身前顶弄,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

    妘理理伸手玩着妫乘弦隆起的腹部,压得他发出阵阵崩溃的哭叫,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看吧,我就说您很适合去卖屁股,这还没开始卖呢就有买家上门了,而且还是两个,说真的,哪天您公司倒闭了这条路真可行。”

    然而此时的妫乘弦却无暇顾及这些,他已被不断涨大的肚子弄得快要晕死过去了,嘴里虚弱地恳求道:“别玩了……哈啊……我要死了……呜…让我排出来……”

    妘理理又拍了拍妫乘弦的肚子,估计是觉得他真不行了,于是这才将他放倒在地上,伸手拔了后穴的塞子,妫乘弦顿时尖叫着一泄千里,浑身痉挛着不断从后穴中喷出冒着白沫的香槟,前头竟也在排泄的快感中尿了出来。

    任谁也不会想到,在大众面前光鲜亮丽的总裁,私下里竟会像条狗一样在公共场合趴在地上边哭边排泄吧。

    妫乘弦哭叫着足足喷了好几分钟才停下,随后便像个耗尽了电池的机器一般骤然软在地上,无知无觉地被妘理理随手捞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