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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丑攻出差,视频play,(监控,隔空口嗨,小美人自w

    经过上次的事情这么一折腾,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倒是诉明了心意,一个打消了被抛弃的恐惧,一个做出了缱绻的誓言,那之后路郁似乎更放的开了,有什么想法也肯大大方方勇敢地说出来了,除了在情事上还有些羞涩,但这种事来日方长急不得,张临功戳着手里的笔暗自想着。

    张临功还想着下了班回家和路郁干柴烈火来一发,却领导通知第二天上午就得去邻市出差。张临功一回家就扑倒了刚盛完汤还穿着围裙的路郁,把人压在沙发上,哼唧唧地拱来拱去按着人亲了满脸的口水。“怎么了,先,先吃饭吧,吃完饭去卧室再……”,路郁脸红的能滴血,去推身上的人,却被箍的更紧了,能闻到张临功身上捂了一天的些许臭汗味。“宝贝儿,老公明天就要去外地出差了,得去一星期呢,明儿早上就得走,这一星期看不着的,你还不许我今天找补一下”,张临功揉着怀里香软的人儿,想就地正法,也只是揉了揉就放开了。“这么赶,之前也没听你说啊,那是不是还得收行李啊,叔叔,快点儿吃了饭,我待会儿给你收行李,今天要早点睡,好好休息,不然明天坐车多累啊”,张临功还想再耍耍流氓,逗一逗路郁,但看见小家伙絮叨叨地忙活,一颗心又软的不行。“行,先吃饭去”,张临功一把抱起路郁,正正放在餐椅上。

    晚上张临功靠在床边,看着路郁走来走去忙着给自己收拾行李,洗漱用品,衣物,甚至连一些特别细节的小东西都给装上了,张临功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觉得贴心,自己出差的时候也挺多的,但没有哪次有人这么仔细地给自己收拾东西,这么放在心上。

    “好了,路路,差不多收拾了,过去那边酒店都有,缺什么现买也方便,就这么着急收拾好赶我走啊”,张临功末了还要嘴贱揶揄一句,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没有的事,哎呀,要去一星期呢,而且这几天换季就要变天了,不准备着点儿容易感冒,酒店的再好那也没家里常用的使着舒服啊。我……我也没想着赶你走”,最后一句路郁小声嘟囔着,但张临功隔得近,听了个一清二楚。“那既然路路舍不得老公,那就心疼心疼老公行不行”,张临功摩挲着路郁手心,把人拉过坐在怀里。“怎么,怎么心疼”,路郁低着头有点害羞,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比如晚上裸着睡觉,视频的时候穿衣柜里的衣服弄给我看什么的,好不好”,张临功贴着路郁的耳朵边轻舔边说,热气呵在路郁耳朵里,登时身子就软了半边,只能晕乎乎地说“好”。张临功得了应答嘿嘿笑起来,也不管是自己浑水摸鱼来的回答,手不安分地在路郁胸前身下摸来摸去,两个人又滚做一团倒在床上。

    早上张临功起来的时候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路郁昨晚收拾的行李拉上就能走,张临功昨晚虽然没做到最后,但也把人折腾的够呛,路郁睡得沉,迷迷瞪瞪听到声音还是支起身子跟张临功说再见,祝一路顺风,张临功心颤地把人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张临功刚走那两天,路郁还没什么感觉,白天和平常一样,打扫卫生,唱歌写词,练琴做谱。但到晚上下班,做饭只用做一个人的份时,路郁就有些不适应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和叔叔分开这么久呢,但以后叔叔还会经常出差的,要赶紧习惯才行,路郁心里安慰自己,魂不守舍地做了一个简单的晚餐,吃的也不多。

    路郁收拾好东西,洗了澡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床单是张临功走之前换的,上面还有自己和叔叔的味道,路郁抱着枕头把脸埋在被子里,渐渐觉得身体里有些痒了。现在还是夏末,夜里不算冷,还盖着薄薄的空调被,被子里路郁的小肉茎慢慢支棱起来,把被子顶起一角。路郁不喜欢穿睡衣,晚上只穿一件宽松透白的长T,刚刚盖到屁股,然后裹一条四角棉质内裤。这会儿路郁正把手伸进内裤,不甚熟练的上下撸弄自己的小兄弟,另一只手掀起衣角,揉搓起嫣红挺立的奶头来,路郁没什么经验,下手狠了又疼又爽,弄轻了又排解不了,就是没张临功弄的舒服,路郁被自己生涩的手法弄的脸色潮红,喘着不匀的气,“叮咛咛,叮咛咛”,眼看着就要高潮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路郁。

    “喂,您好”,路郁平复了下心情,气还有点喘不匀,拿着手机回应道。“路路宝贝儿,在干嘛呢,睡了没,是不是在想老公呢”,是张临功。前两天刚过去,工作忙,张临功都是挑着中午午休给路郁打小半个小时的电话。“没,没呢,还没睡,想,想老公的”,路郁一点没打算隐瞒,不过刚刚的事是真没脸说。“老公也想我们宝贝儿呢,过几天老公就回来了啊,倒时候把这个星期的都补上,嘿嘿”,路郁反应了几秒才理解过来张临功是在说什么,嗔怪了两句。“路路,把视频打开,叔叔想看你,去衣柜里挑件衣服穿上”,张临功在电话那头尽量严肃的跟路郁说这话,好让路郁不容拒绝,但其实早就欢呼雀跃。路郁声若蚊呐地应下,走到衣柜去换衣服。但是路郁不知道的是,即使现在没开视频,张临功也能一饱眼福,看的清清楚楚。张临功在带路郁去医院那次之后就在家里装了摄像头,尤其是卧室,那时候是怕自己上着班,路郁一个人在家里做什么极端的事情,这会儿倒是给自己提供了便利。刚刚张临功只是临时想起来,想看看路郁在家干什么,好给人打个电话,就打开了摄像头连接。结果就看到一个在床上夹着被子自慰的小东西,憋的脸通红,还只敢小声哼唧,所以这才使坏打电话打断了路郁高潮,他要让路郁的每一次高潮都是因为自己。

    “哐当”,衣柜门终于被关上了,路郁已经选好了衣服。说实在的,张临功脱过撕过不少次路郁的衣服,但确实从来没见过路郁换衣服,尤其还是这么少布料的情趣服。路郁把身上的白T和内裤脱了精光,只剩一副刚刚被情欲折腾的绯红的身体,有点像只熟透的粉色虾子。路郁弯下腰,先把内裤穿上,说是内裤其实只是几根细带,刚好勒在重点位置,把饱满的臀肉,肥嫩的花户勒的更加明显,还是黑色的,显得更加肉感的色气。接着是胸罩,路郁并没有特意挑选,拿的是成套的情趣内衣,不过他不知道,每一套都是张临功买回来后又特意搭配过的,所以不论哪一套都会有很棒的效果。路郁将修长的臂膀穿过胸罩的带子,前倾身体,调整好两团绵软乳房的位置,然后扣上搭扣,三角式的蕾丝透视胸罩将将遮住路郁时刻挺立着的奶头,奶罩下方是一片流苏,刚好垂到肚脐的位置,路郁一动作流苏就波浪般扫在腹上,偶尔会撩到肚脐,带来阵阵痒意。画面中,张临功看到路郁遮羞似的扯了扯自己胸罩上的流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视频电话,怎么这么可爱,张临功面对这具美好性感的身体,却被萌的肝颤。

    “叔叔,我,我好了”,路郁还是头次经历这种事情,手指紧紧攥着椅子边。“到底该叫什么啊,宝贝儿,那叔叔要奸侄子,你让不让”,“老公,是老公就可以的”,路郁红着脸,粉嘟嘟的嘴巴一张一合,看的张临功心猿意马,恨不得塞点什么进去。“卡啦”,路郁听到拉锁打开的声音,视频中张临功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把那根进入过自己无数次的东西放了出来,他还是有点害羞,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乖宝贝儿,路路,老公现在要艹你的嘴巴,好不好,你把桌子最左边第二层抽屉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路郁乖乖照做了,拉开抽屉,但是看到东西的时候,却羞的不知道手往哪伸了,是一根假阳具,而且,而且和张临功的一模一样。“路路,拿出来,放到嘴巴里”,张临功狞笑着指挥。路郁像受了蛊惑毫不犹豫就捧着冰凉的阳具插进了嘴里。画面中张临功的肉棒还软着,但眼下手里的这根却是勃发硬挺,路郁不知轻重一下子就给捅到喉咙口,很快就噎的咳嗽起来,还不舍得拿出来,用力的吞吃。“好了好了,急什么啊,宝贝儿,太想叔叔了是不是,慢慢来”,路郁闻言抬起头,红着的眼圈里面还洇着刚刚被噎出来的泪花,就这么睁大着眼看着张临功,又无辜又可怜,张临功的肉棒很快就硬了。

    路郁这次没急着捅到底了,把阳具从嘴里抽出来,离开时还发出依依不舍“啵”的水声,路郁把阳具捧在手里 ,痴迷地看着,伸出舌尖从龟头到根部一寸一寸舔过,龟头的冠状沟,屌皮褶皱的形状每一根筋络,路郁都没放过张临功看着路郁将手里的假阳具舔的水光泛亮,心里酸溜溜的恨不得是自己的这根,只能假装是自己在肏路郁的小嘴,对着屏幕耸动发硬的大肉棍,等回家了一定要让路郁再给自己做一次。“路路吃进去,把叔叔的肉棒吃进去,啊好爽路路的嘴好软里面好热好舒服”,路郁听着张临功的隔空骚话真有种自己在给他口交的错觉,卖力地把阳具的龟头插在嘴里吮吸,用嘴唇亲,用口腔里的嫩肉吸,用粉嫩的小舌头舔,像小孩子吃棒棒糖一样,吃的水声阵阵。张临功用力向前顶弄自己的阴茎,幻想着进入了路郁的小嘴,“路路,把开关拧开”,路郁完全臣服,乖乖照做,“呜呜呜,嗯啊啊”,阳具剧烈震动起来,路郁不小心按到了最大档,抖动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冲刺进了路郁柔嫩紧致的喉腔。“咳咳咳,咳”,路郁被假阳具凶狠地奸弄着口唇,剧烈咳嗽着,喉咙被粗壮的龟头顶起一个幅度。“啊啊,小骚货,插死你,老公的精液都给你喝,好不好,啊”,张临功看着明明被欺负的直流眼泪却依旧虔诚口交的路郁,鸡巴硬的流水,对着路郁的嘴疯狂顶弄,“噗噗”,浓白的精直直地射在屏幕上,像是正好射在了路郁嘴巴里一样,路郁还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像是真吃到了一样。“宝贝儿,老公的静夜好不好吃,只给路路一个人吃好不好”,“好吃,老公的静夜都给路路,好吃”,路郁本身像美得祸乱人间的妖,偏偏又总是单纯青涩的像孩童,本能的反应就足够让人血脉偾张。

    张临功射过一回,欲火消了些,路郁可怜的小肉棒却还半硬不硬的顶在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裤中。“路路把腿抬起来架在桌子上,叔叔想看你自己玩花穴”,张临功色眯眯地盯着路郁的身体,还伸出宽厚的舌头色情地舔了一下。路郁脸红的滴血,抱着膝盖不敢看张临功。“路路刚刚让老公舒服了,老公也想让宝贝儿舒服啊,小肉棒支棱着出不来多难受啊是不是”,张临功企图以理服人。路郁不只是想到了什么,缓慢地将两条大长腿放在桌子上,又像两边稍微掰开,摆成一个M的形状。路郁抱着腿弯,头沉得低低的。“路路,宝贝儿自己来,想想老公平时是怎么让你舒服的,有没有捏捏奶子,前面是怎么碰的,碰到哪里会最舒服”,张临功的声音像魔咒,打开了路郁一个个羞耻的夜晚的潘多拉盒子,但一面又让路郁有了可行的启发。

    路郁闭上眼睛,将修长素白的手盖在蕾丝的奶罩上,回想着张临功平时的动作和力度,抓住自己的奶子揉捏着,蕾丝随着手的动作摩擦着娇嫩的乳房和挺立的乳果,带来丝丝的痒意。“嗯,嗯,好痒”,路郁小猫似的哼哼,手指不满足地把乳头揪出,拉扯揉蹭,甚至有奶汁渗出来染湿了黑色的胸罩,留下蜿蜒的奶痕。张临功嘴里嘬嗟着,像是在喝路郁的奶。奶水流出来让奶头变的更敏感,路郁已经无法满足于这快感了。另一只手往下摸去,将肉茎从内裤里掏出,原本箍在小腹的带子被压在肉棒下,正好抵住花蒂。“啊,呼,好爽,嘤,好刺激”,路郁握住自己的小嫩芽,上下撸动,或搓弄屌皮,胀大后的阴茎撑着细带摩擦自己的小肉蒂,或者撸动到根部时,路郁会有意揉弄刮蹭一下自己的阴蒂,“啊,好酸好痒,唔,太刺激了,好爽,好舒服,嗯”,路郁已经能很好的接受女性器官带给他的快感了。“路路,摸摸敏感点,知道在哪儿吗,自己试试,摸一摸,嘿嘿”,张临功看着屏幕里自己玩着的美人,油然生出一股自豪感,这是自己肏熟的美人,又纯又骚,带劲儿。

    路郁颤巍巍地把两根手指伸进已经淌水的花穴口,穴口晶亮一片,嫩肉翻红,路郁回想着往日的情事,抠挖插弄自己的敏感地带,“嗬,呼,好酸”,路郁一面玩的自己酸软无力,一面又更大力地搅弄自己的花穴,堆叠的快感像绵延的巨浪,一下下把路郁拍在沙滩上。“路路,把大肉棒插进去,叔叔要肏小骚货了”,路郁已经足够湿润,攒够快感了抖着手把那根骇人的东西塞进湿润的花穴,龟头硬硕,放进去时将花穴口红嫩的肉撑得薄而透明但依旧紧紧裹着粗壮的阳具。“呼啊好胀,太大了撑得难受,嗯额”,路郁又痛又爽得了快意撒起娇来,端的是一个千娇百媚听的张临功骨头都酥。“那是叔叔插得路路舒服还是这个插得路路爽啊”,“老公,路路要老公的肉棒,啊”,快感始终差那么一点,路郁忙不迭地打开了震动按钮,阳具立刻在花穴里“嗡嗡”地动起来。当初张临功倒模做这根阳具时特意让人做出了震动时可释放微小电流的效果,刚好是人体可以承受的范围不会太过火,但又能让人欲罢不能。现下路郁的花径内壁的嫩肉被阳具毫不留情地震动凌虐着。每一寸褶皱嫩肉都被照顾到,还裹着粘滑的蜜液传来阵阵电流,直把路郁的小穴震得又痒又麻,连子宫都酥了,想被什么好好地插插。不够,这还不够,路郁想要张临功的大肉棒狠狠地贯穿自己,顶进子宫又烫又粗,紧紧地堵在里面。啊,路郁光是想了一下那场面,都觉得身子软了,淫液更汹涌地漏出来。“怎么这么软嗯故意勾引我,想老公把你插坏是不是”,张临功没法肏到眼前熟透了的美人只能发了狠地在屏幕前耸动抽插自己的东西,说着下流话过干瘾。

    “嗡嗡”,路郁把拿着假阳具胡乱抽动厮磨,震动的声音也忽高忽低地穿出来,“啊,太快了要出来了”,最后一下路郁把剧烈震动的物件贴在了濒临发泄的肉茎上,稀薄透明的腺随着路郁一声急促的短呼喷薄而出。另一边张临功也快速撸动自己的小兄弟想象着自己在路郁软紧湿热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射了满手的浊液。

    高潮过一次的路郁双眼失神,腿也无力地垂下来,软软的靠在椅子上,轻慢地喘着气,像被玩坏了似的。张临功趁乱截了几张屏,到时候洗出来挂在卧室里,想到路郁看到后羞红脸的样子张临功心里一阵畅快满意。“路路,累不累,是不是没力气了,嗯,宝贝儿?”,张临功贴心询问。“老公,路路腿好酸没力气了呜呜”,路郁眉眼低垂,可怜又温顺。“那趴在椅子上,休息一下,好不好”,路郁还在想其实他更想去床上,椅子好硬的,也不怎么舒服,但还是翻了个身要趴下去。“路路把小屁股撅起来老公要看看,嘿嘿”,果然没那么轻松,路郁半跪在足够容纳两人的大椅子上,翘起白皙浑圆的臀部。路郁腰还软着没什么力气的塌着,屁股倒因此翘的更高更挺,内裤的细带深深地嵌进股沟,把两瓣臀肉分的更加圆润,先前高潮时的花液和腺液沾湿了会阴和臀缝,这会儿看着亮晶晶的格外诱人。张临功只想冲过去抓着揉捏一把,“宝贝儿,自己拿手捏捏屁股这么多肉,又白又软的”,路郁虽然知道是在说自己的身体但听到这么直白又有点色的描述还是不争气地脸红。

    张临功看着路郁平常用来练琴的修长手指抓着自己饱满的臀肉,手指陷在白腻的肉里,有臀肉从指缝溢出来,这是使了多大劲,张临功看的鼻头燥热心痒痒。很快,路郁就不得章法的把自己的屁股捏的红痕交错,像是受了什么虐待,比如被打一顿屁股,路郁觉得现在屁股又热又胀,好像是肿了。“路路,小点劲,都肿了,疼不疼”,张临功有些心疼,但平时自己玩起来可比这凶多了。路郁便不再揉捏臀肉,而是把手盖在两边,把臀肉往两边扒,这样弄能让臀缝和会阴都受力,也有一番异样的乐趣。张临功却是在那边看红了眼,路郁下起手来向来没什么轻重,原本被隐匿在臀缝中的小穴眼被扯的一开一合,些许褶皱都被拉平,甚至能看到肛口附近浅色的毛绒绒的肛毛。

    路郁摸着摸着,就觉得屁股里有些热,会阴也痒起来了,忍不住地把手伸到软嫩的会阴摩擦揉蹭一下,或者把指尖有意无意地探进菊穴,但这和亟待冲出的快感比起来实在不够。张临功当然看出了小美人的异样,但他就是不发号指令。“老公,好痒,路路痒,都,都流了好多水了,老公”,路郁手还摩挲着菊穴,已经被晶亮的肠液濡湿了,但张临功没说话,路郁也就没有肆意动作,忍不住求饶撒娇起来。张临功得了这软软的撒娇,看着路郁黑亮的眼睛,心下大动,小美人可算能主动说出自己的欲求了。“用刚刚的震动棒好不好,像平时我们在一块儿那样,会舒服的,路路乖”,张临功哄着乖顺的小孩,心里却嫉妒起那根即将肏弄路郁的震动棒来,可真出息。

    路郁闻言将桌上的阳具拿过来,但并不急着插进去,而是先像平时那样,将阳具横亘在股缝会阴处厮磨一阵,阳具外面有些粗糙的筋络硬硬地硌着柔嫩的会阴,有些疼又很是解痒,路郁小声地喟叹呻吟起来。“小骚货还知道自己玩起来了”,张临功看着自己动手得到快感的美人,暗自笑道,同时自己也揉弄起有些胀意的阳具。“呜呜,太快了,别,别进去,好胀,啊,进去了”,路郁不知怎么弄的,整根阳具一不留神就着滑腻的肠液插了进去,路郁扭着腰肢像条扑腾的小鱼,臀浪翻涌,白的晃眼。“宝贝儿,别急,慢慢抽动一下,别弄伤了”,平日张临功肏弄的时候自认还算是有分寸,但路郁的架势着实有些让人担心。路郁将插进去只剩一小截外露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段,又慢慢推进去一点,反复几次,富有弹性的屁眼总算习惯容纳了。

    阳具的进出不再艰难,路郁得了趣,甚至大着胆子打开了震动按钮。“嗡嗡,嗡嗡”,令路郁又怕又爽的声音响起,在高热密匝的肠道里作乱起来。阳具失控地震动摇晃起来,路郁只觉得体内又麻又痒,偏偏肠肉贪吃地跟随吸附着硬挺的阳具。“啊啊,太刺激了,顶到了,呼”,阳具震动着顶到了路郁被张临功开发成熟已经极其敏感的前列腺点,刺激到失神。“路路,不要停,是不是很舒服,抵在前列腺上,别动”,张临功坏笑着把电流调大,张临功是有家里所有震动棒的调控开关的,为的就是能随心所欲地玩弄小美人。“老公,停,停下来,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唔”,电流不偏不倚地射在前列腺上,刺激的路郁爽到灵魂出窍般,大张着嘴唇,涎水也不自觉地流下来挂在嘴角。“嘘嘘嘘”,路郁身子一僵,有淅淅沥沥的水声,路郁失禁了。“呼哈,呼”,路郁双眼翻白地半躺在沙发椅上,小声急促地喘息,淡淡的尿骚味弥漫开来,刺激着路郁的神经,他刚刚自己玩到尿出来了,太丢脸了,路郁突然有种小孩子尿了床的羞赧,捂住自己红的快烧起来的脸。视屏那边,张临功也达到巅峰,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路路,待会儿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再过两天老公就回来了,再把你肏到尿出来好不好”,张临功还要使坏揪着刚刚的事让人羞耻一番。

    张临功明日还要上班,也不好纵情太晚,两人又腻歪了一番,才挂了电话。路郁撑着酸软的身体到浴室了简单清理一番,又困又累地睡着了,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