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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早恋是会被惩罚的(父子/打屁股/人体盛宴)

    斐岳泽今年二十五,他没有结过婚谈过恋爱,却有个十八岁的儿子。

    但尽管如此,他手里掌握的财富也叫许多人趋之若鹜,是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

    只是他不爱相亲,除了工作生活好像就围着儿子转,对着其他人也没个好脸色。

    渐渐的,给他说亲的人就没什么了。

    斐俞是他朋友托付给他的儿子。

    刚被他领回家的少年瘦弱单薄,攥着手里母亲的相片警惕地打量这个陌生的家,像是只落单的幼狼,因为失去至亲被迫装出强大的样子,其实一击就倒。

    冷心冷清的斐岳泽第一次生出怜爱的情绪。

    他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斐俞。

    他们一起跌跌撞撞地组成一个家。

    他的生命里最重要的只有斐俞,但斐俞的世界里却出现了其他人。

    他看着照片里拍的模糊但依然能看出两人牵着手亲密无间的照片。

    喷涌的怒火和酸意让他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

    他叫停了会议,捏着手机大步离开。

    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的下属安静地不敢吱声。

    斐俞早回到家里,看见家里没人还松了一口气,只是他这口气没松多久,就听到大力的开门声。

    他的心又高高悬起。

    “爸。”

    他许是心虚,连声调都降了下来。

    被精心养大的少年纤细秀美,光是站在那就让人觉得美好。

    但斐岳泽满心只有怒火。

    以往的理智断不会让他对着斐俞大发脾气,但照片定格的那一幕对于他来说太过冲击,这股气在胸腔里打转,他总想要惩罚下不乖的人。

    他冷着脸坐在沙发,大掌拍了拍自己的腿。

    “趴过来。”

    斐俞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识摇头,但向来听话的他对上斐岳泽严肃的眼神还是乖乖趴了过去,一动不动乖巧的要命。

    即使这样的姿势让他联想到不太好的情况。

    果然下一秒,厚实的大掌落在他臀部。

    力气不算大,可以说是放水了。

    但从小没被打过屁股的斐俞还是红了眼睛,泪水迅速在眼眶聚集。

    “知不知道错了?”

    斐岳泽从未这样凶过他。

    他又委屈又难过,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咬着唇却不哼出声。

    而那抖动的肩膀足以彰显出此刻少年的情绪。

    斐岳泽下意识就要哄他,但想到以后斐俞说不定就跟别人跑了,又狠下心来继续惩罚。

    少年的臀部挺翘,长的肉好像全长这上面,每打一下就轻微晃动。

    因为倔了起来,少年一句求饶的话也没说。

    但斐岳泽感受到顶在自己腿上的属于少年的青涩慢慢硬了起来。

    这样的发现,让斐岳泽的动作不知怎么就有些变了味。

    他不是没见过少年的肉体,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小时候他也没少帮少年洗过澡。

    但今天好像才突然发现,少年已经长大了。

    像是忍不住了,从斐俞唇边溢出一声低喘,微微沙哑像是在他耳膜擦过。

    名为理智的弦断得干净。

    斐俞穿着宽松的运动裤,轻轻一拉就拉下来。

    比他想象中还有白嫩肥软,因为被打透着青涩的粉意,像是多汁的蜜桃,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下意识颤抖了下,叫人更加想要咬一口。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斐岳泽轻咬了一口少年的臀部,察觉出自己这个动作透出来的意味的斐岳泽眼眸一沉。

    而斐俞,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什么,终于求饶地喊了一声“爸爸”。

    但现在求饶实在太晚,少年带着哭腔的嗓音在此刻听起来只会让人更想欺负。

    斐岳泽想,与其便宜了那个男生,为什么不是他呢。

    本来就是他养大的宝贝,就应该是属于他的。

    他说服了自己,拍打少年的臀部变成轻轻揉捏。

    他揉得漫不经心,少年却在他掌中发出一声声好听的喘息。

    这奇怪的氛围让未曾经历过情事的斐俞也感觉到了不对。

    “爸爸,不要这样……”

    他一贯会撒娇,不管做错了什么事,只要撒撒娇,疼爱他的斐岳泽都不会再细究这件事。

    或许是因为习惯被宠,被轻轻放过,和男友在操场牵手被班主任发现,他也没有多恐慌,现在直面斐岳泽的怒气,也想着撒个娇被放过。

    但显然,撒娇在此刻并不适宜。

    至少冷着脸的斐岳泽面色并没有因此松动。

    斐岳泽让他坐直了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以为自己已经长大长高了,坐在斐岳泽怀里还是像个小孩。

    “斐俞。”

    或许是气氛不对,他的名字被斐岳泽喊出来,莫名也带了些其他的意味。

    “自慰给我看。”

    这样的要求实在太突然也太离谱。

    斐俞瞪大了眼睛,满脸都写着抗拒。

    “为什么……”

    他的话被啪的一声响阻止。

    “乖一点好吗?斐俞。”

    “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发育状况。”

    明明打着他的屁股,男人还一脸正经的样子。

    太疯狂了……

    斐俞想,他觉得自己脸一定很红。

    但实际上,他顺服地伸出纤长的手指,像是平常自慰一样伸进那黑色的密林里,按住自己早已经硬起的小弟,连带着两边的卵蛋也没有忽略。

    斐岳泽好好欣赏了一下他自慰的样子,斐俞的阴茎并不算大,颜色略深,一看就是没少自慰用。

    那应该是拿去弹钢琴的修长白皙的手仍有些生涩地上下摩擦着阴茎。

    少年下意识闭着眼仰起头,浅色的唇瓣被咬得水光潋潋,看得斐岳泽的火烧得更厉害。

    他伸出手捏住少年的下巴,低下头含住了那被主人过分蹂躏已经有些发肿了的唇。

    带着成年人的攻击性,像是要把斐俞的一切都吃进肚子里,斐俞完全是被动地接受这场侵略。

    他下意识停下了自己自慰的事,好像完全沉迷于这个吻中,而斐岳泽没有忘,他毫不费力地抓住少年的手继续刚刚的动作。

    但这和自己自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小俞很快就射了出来,落在少年的大腿,连灰色的沙发都沾染了星星点点。

    斐岳泽终于松开他的唇,让他能有片刻的喘息。

    但显然,男人还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怎么办,小俞真是不乖,把沙发都弄脏了。”

    “对……对不起……”

    他好像要哭出来,眼睛湿漉漉的下面也是湿漉漉的。

    实在可怜兮兮。

    斐岳泽没忍住亲昵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没关系的,爸爸都会清理干净的。”

    斐俞动了动手腕。

    塞好棉花的布条不会很勒,但也足够紧实,他完全挣扎不了。

    脚腕也被同样绑住,完全成大字型。

    房间的空调被调高,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

    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往日吃饭的桌子上,感觉自己像是一盘菜。

    但实际上他现在正是一份大餐。

    他的下面还没有清理,精液混着奶油更加黏糊糊,让他忍不住动动大腿想要蹭掉。

    连胸口也涂满奶油,还在顶端放上半截草莓。

    斐岳泽还没有换掉自己的西装,好像是来参加一个宴会,手里还拿着木质的餐具,似乎在思考该从哪里吃掉他。

    木质的刀叉不会伤人,只是情趣的道具。

    但斐俞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下。

    敏感的乳头早已经硬起,痒痒得让他很想要弄一弄,而美食家还在慢条斯理地欣赏这精心布置的菜。

    他终于忍不住,偏过头小声地哀求。

    “爸爸……”

    他的眼睛很圆,像是鹿眼,脆弱又纯净能轻易让人心软。

    但与此相反,他浑身赤裸只等着人品尝。

    矛盾的结合,又恰到好处。

    斐岳泽喉咙发痒,那一点理智都被烧得干净。

    他伸出筷子,精准地夹住那隐藏在奶油里的小小红果。

    只是这么一碰,斐俞就忍不住呻吟。

    “呜呜好痒,爸爸……”

    他早已被情欲折磨得不会思考,只是本能依赖最信服的爸爸。

    “小俞乖,爸爸帮你。”

    他说是帮,用舌连着奶油草莓一起卷入自己嘴里,用牙齿咬着果肉也要咬住挺立的朱果,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奶油的甜还是斐俞这里的甜。

    而斐俞只觉得自己左边的乳头都要被吸咬肿了,又痛又麻,也就衬得右边痒得更明显。

    “爸爸,也吃吃右边,右边乳头要痒死了……”

    他只是本能地喊出来,眼泪汪汪地撒娇。

    斐岳泽听着他撒娇着喊自己吃他乳头,下面硬的更厉害。

    “好,小俞说吃哪里就吃哪里。”

    斐岳泽不小心用手蹭了一指尖奶油,他看着斐俞轻喘的唇,有了其他主意。

    “小俞乖,要尝尝自己的奶汁吗?”

    “我是男的怎么可能有奶汁……”

    斐俞下意识就反驳,但下一秒斐岳泽的手指就插进他口腔里,和着甜甜的奶味,他忍不住吸吮。

    斐岳泽的眼神暗了暗,用指腹按着他湿软的小舌,来不及吞咽的奶油沾在他唇边,看上去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偏偏斐俞还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斐岳泽快要疯了。

    他已经不想再进行温吞的前戏,他想要狠狠占有斐俞。

    让他为自己哭为自己软成一滩水。

    “乖小俞,让爸爸和你做更舒服的事好不好。”

    他像是诱拐天使的恶魔。

    第一次不该草率,斐岳泽选择回房间。

    他抱着斐俞滚上床。

    初尝情欲的少年对爸爸嘴里更舒服的事还有些期待。

    即使双手双脚的束缚被解开也乖乖的没有挣扎。

    只是软软地看着他的父亲。

    等待他给予自己的彻底欢愉。

    没有人能抵抗这样的完全顺服的眼神,即使这里面看不到一点他想要的情人之间的爱。

    斐岳泽也没有做过爱,但他想要给斐俞完美的第一次。

    他从柜子里翻出个软管,没有润滑油只能用软膏凑合。

    给自己做扩张并不是容易的事,但想到自己能彻底占有他的宝贝就叫他兴奋得快要疯掉。

    这次他没让斐俞自己自慰,而是将自己粗大的阴茎和斐俞的一起摩擦。

    那刚射过一两发的小小俞又很快硬起来,羞涩地从密林里探出头。

    斐岳泽坐下去。

    明明没有磨合过的两处意外的合贴,只是最开始有些不适,但很就被情欲所替代。

    他的斐俞仰着天鹅般的脖颈,睫毛颤抖着等待他的亲吻。

    斐岳泽的心好像也装满了刚刚的奶油,甜得发软。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将炽热的呼吸全打在那白皙纤弱的脖颈,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小俞,我爱你。”

    什么是爱,斐俞不懂。

    他只是想,爸爸和他新交的那个男朋友怎么都喜欢一边占有他,一边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