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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头发,在做爱中回忆惩罚小狗,道具

    卫思回来了,在几个星期之后,剪去了半长的银发,留成贴头皮的短茬。

    好像我们的隔阂和争吵从不存在,我们只相拥、亲吻、欢爱。一遍又一遍地说些不再离开的誓言,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指尖触碰指尖,胸口相贴,嘴唇相合。

    曾经在欢爱时总是用手指贴着他的头皮把头发捋到他脑后,让胸口和肩膀尽情享受唇齿的刺激。现在手掌按在他头上,毛毛刺刺的,像穿过时间与同一个人偷情。

    在激情后拥抱,我亲吻他的唇和鬓角,塔罗说我们结束了呢,他听到了,说这是新生。

    卫思是我留存的第三还是第四波人,由听从命令的仆人到城堡的二把手,再到可以任性吵架的恋人,我们都废了很大的力气。

    我也终究成为在故事与现实中来回沉沦的人。

    “卫思?”

    “我在。”他的回复不再是称我为主人,或者亲昵的宝贝,他开始不承认自己的地位,微弱地挣扎着。

    我们都知道这种挣扎是无用功,我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然后隔着空气与他牵手。

    事情很麻烦很复杂,我们默契地选择赶走城堡里的其他客人,封锁各种消息不让我的兄长知道,与一位神魔相爱?以为自己是什么莎翁式的主人公吗?

    — — — — — — — —

    我还记得几周前,我对他说,

    “你是我创造出来的,我无所谓,或许我的生活不需要你。”我看着书想着。

    “您说得对,主人。”他直接开口了,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干脆称呼我为主人来刺激我,要知道,在我们之间,这个词只适合出现在床榻上。

    我抬头看着他,跪下,这个念头仅出现了一瞬,他便敏感地捕捉到了。

    俯身双膝分开跪在我的脚边,那时他还是长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的心酸酸的,我知道他不喜欢,但我还是继续了。

    “把衣服脱掉。”我用脚趾点在他的肩膀,在愤怒和理智中找到残存的语句。

    服装整齐的叠好放在一边,我熟悉他的身体,流畅的线条,肌肉恰到好处,分开的大腿,背到腰后的手,和还没觉醒的性器。

    我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与我接吻,他看着我,表情像是在接受一场神圣的仪式,也对,我是他的神。

    越是这样,我就越烦躁,我咬破他的唇,舔舔他的出血口,丝丝血腥透过舌尖。

    “是的,你是我的信仰。”他认真地回答。

    我不是。

    他挑眉不解,接着打开一处的盒子,大大小小的器具就呈到了我眼前。

    他的上道也让我恼怒,我的情绪是一盒火柴,卫思的一举一动都是不小的摩擦。

    “床边趴好。”我还是发令了。

    他和我太默契了,由于迁就我的身高,他伏趴的姿势意外地难受,我的手指划过他的背部,引起他一阵颤抖,性器卡在床边上,压在身下太难受,于是卡着床边几乎与地面垂直。

    我站在他双膝之间,伏趴在他的身上,去舔咬他的耳朵,亲吻他的眼睛,手指沾了自己分泌的体液,在卫思的后穴口打转。

    “我对你有欲望…”对我来说,这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话,我重复着,轻咬卫思的耳垂,“我对你有欲望…”。这是一句迷情药,也是烟雾弹,同时,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刺入一个指节。

    卫思的手很好看,它可以拿枪,可以挥拳,可以在亲吻时捧住我的脸,现在这些修长的指节只能狠狠地抓住床单,扯出一道一道的褶皱来。

    我握住他一只手腕,“放松!”,我的时间很紧,前戏太长会消磨我的兴致,他也清楚,于是咬了后槽牙,喘着粗气,“您直接来吧。”

    好的。

    我的指节全部插入他的后穴,被咬得死死的,还没等适应,我就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也是没根进入。他的背部和臀部绷紧,显出好看的线条。

    我抽动手指,让他的括约肌能适应一些,异物的不适感让他扭头咬住床单,对我来说,真是可爱极了。放开他的手腕,把粘在他脸上的头发梳到一侧,第三根手指抵在后穴入口,在开口的同时刺入,“别怕,放松。”

    “唔嗯…”他不愿意呻吟,硬生生把悠长的声调变成闷哼。

    男性后穴无法分泌体液,干涩的手感只会让两个人不爽,这时候我也只能承认,必须加润滑了。

    三根手指朝三个方向用力,我亲吻着卫思的脸颊,脖颈,用鼻尖,眼睫毛和呼出的热气与他背部线条亲昵接触,从偶尔溢出的闷哼声来判断他的不适。

    于是我捉住他的性器,前后撸了两下,打乱了卫思的呼吸,甚至他终于没忍住,用颤音发出小兽一样的呻吟。

    “即便是这样,”我的呼吸也急促着,“我也对你有欲望。”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想快点结束这突兀的赌气的惩罚。

    手掌离开性器,带着温热打开润滑的盖子,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股沟流下,被抽插的手指带进后穴里。

    他的身体湿润起来了,很容易就到了三根指节的地方,他的敏感点,我按了按,他的声音、身体和性器一起颤了颤。

    有润滑顺着囊袋,流到性器,我的手掌和着粘稠的液体撸动着,顶端彻底露出,指甲摩挲冠沟,卫思的呼吸加重,从濡湿的床单里传出细细碎碎的愉悦。

    手指从体内拿出,带出长长的银丝。

    “你选一个?”我不怀好意地问他,我知道他不会答,因为我是惩罚者,即便我现在渴望他到发疯也只能虚伪地维持自己。

    那,我来选了。

    表面略有凹凸不平的可穿戴假性器,不至于疼痛,但也足够记在身体里。

    身体一点点前倾,手指扣在卫思的肩膀,“啊,嗯!”,假性器狠狠磨过他的前列腺,他的声音终于成为了这场性事的伴奏。

    他一只手松开床单,与肩膀上的我的手相握。

    “嗯…”我缓缓将最后一段塞入他的内部,在停顿的时间里,用另一只手像摸小动物那样抚摸他的背部肌肉,这个动作意味着,我原谅他了,这已经不重要了。

    抽出,挺进,他像是乐器,每一次冲刺都带来一声闷哼或呻吟,速度加快,我的腰身明显的吃不消了,只能连续击在敏感点上,手掌抓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着,他的背部绷紧,我的冲击又让他的腰部被撞得下塌,手里的性器顶端开始有液体渗出。

    我知道这场荒唐的惩罚就要到此为止了,他被操开了,生理性眼泪掉下来,眼睛半闭着,后穴也不再阻挠,只是大胆地努力地吸吮吞吐,内里的嫩肉被带了出来,又被深深地嵌了回去。他开始急切地呼唤我,“主人,主人…啊嗯…主人…我知道错了…”我回应他,亲吻他的后背,他不必认错,这完全可以算情趣的一部分了。

    “呼…嗯!”最后一下,我狠狠地顶到他身体里,身下的身体抖了一下,射了我一手。

    我拔出假性器,扔到一边,把被子盖在他身上,坐到床上,“过来陪我躺会儿。”

    卫思缓了好一阵才从高潮中回神,扶着床沿想站起来,没想到膝盖跪久了完全使不上力,踉跄了一下,“上来。”我冷静的发号施令,看着他整个人赤裸着仰面躺下。

    “…有受伤吗?”虽然对自己的技术很有自信,但我还是问了一句,“没有,您…”他顿了顿,“技术很好。”

    是吗…我同时想起我的糟糕第一次和糟糕的第一次惩罚游戏,沉默不语。把脸贴向他,在唇上啄了一下。

    去洗澡,今晚陪我睡觉吧,单纯的睡觉。

    他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笑了笑,回吻了我的脸颊和唇。

    — —  — —

    醒来的时候,卫思在身后拥着我,我整个人陷在他怀里,我转过身,把他的寸头脑袋揽到胸口上。

    “醒了?”他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胸口上,痒痒的。

    “嗯,我梦到我对你的惩罚游戏了。”我不怀好意,昨晚的欢爱更像一场梦,甜腻梦幻得不真实。

    在腰部的手收紧,硬生生把我弯成一张弓,“你想的话,我都可以。”

    我锤他的背,“松开,勒死我了。”他顺从地松手,我翻身骑上他的腰,他上下顶了顶腰,笑容中带着一丝挑衅。

    我亲吻他的眼睛,把他所有的坏想法遮在眼下,“欢迎回来。”

    你会一直陪着我。

    “我会一直陪着你。”卫思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重复我心里的想法,他一直都懂如何安抚我“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