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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出口了。他意识到最外侧的异物与穴口不过指宽。只需要一点刺激,他就可以解脱。激动令塔多忍不住更加用力,然而很快,他便意识到穴道里面还有什么也在一起朝外涌。

    已经来不及了。就在他想竭力阻止的那一刻,那股神秘的吸力忽然加大。液体随异物一道喷出,塔多想阻止,穴肉却根本不受控制。他流下眼泪,却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流眼泪。排泄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为什么会哭?

    看着从不断抽搐的茧房中喷出的液体和白烟球,风间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如果明天塔多还想喝茶,他很愿意替男人煮一点。

    (三)

    塔多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似乎做了漫长的梦,但又对内容一无所知。他坐起身掀开被子,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毛孔像被清扫过一般舒爽,骨头似乎注入了空气,像飞鸟一样轻飘。睡衣散乱地盖在重点部位。他试着伸了个懒腰,于是浑身噼里啪啦地乱响,似乎贯通了电流。

    实在是——太舒服了!

    就算没有魔法,这里的各种东西也一定有健康的功效。塔多站起身,睡衣顺着他大腿掉到地上。他俯身捡起,手指忽然一顿。

    为什么……他会在房间里醒来?

    塔多闭上眼睛试图回忆。温泉里的景象再次在眼前浮现。他仰头看星星,喝了风间送来的茶,然后……

    然后他和老板聊了一会儿,又在对方的推荐下尝试了特酿的酒。上升的体温加速循环,虽然仅仅是一小口,他却迅速地醉了,最后在风间的搀扶下回到卧房。真是麻烦了。塔多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穿上衣服。他今天应该去谢谢风间。

    简单活络了一下身体,塔多推开纸门。完全没有想到日已偏西。他到底睡了多久?虽然精神头现在很足,但如此深度的睡眠,他已经好久没有过了。本想去看看风间在做什么,但目光却先扫见了庭院中的白发。

    “风——”

    声音戛然而止。那人虽有和风间一样的头发,但气质截然不同,尤其露在外面的花臂,根本不是举止优雅的风间会有的风格。听见声音,蹲在景观流水旁的“风间”回过头朝他的方向问去。他很精致,如果风间像一团白雾,虽然彬彬有礼却令人难以捉摸,那么这个少年就像劈过山顶的闪电,浑身散发出强烈的吸引力。不一定是正面的,但很难注意不到他。

    心中已经有了八九不离十的答案。少年以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塔多只思索片刻,便主动朝他招了手。

    “你好,我是塔多。”他尝试露出像过去一样人见人爱的笑容,“你就是风间的弟弟吧?”

    少年扫了他一眼,哼一声扭过头去,继续逗水里的鱼。院子里一片静默,塔多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决定也在院子里转转,塔多向前走了一步,那少年却忽然开口。

    “离我远点。”他说,“我讨厌男人。”

    真是不客气!饶是脾气再好,听了这话塔多也有些恼怒。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事。但对方毕竟是风间的弟弟,他不想招惹。想到这里,塔多往前跨出一步,走下门廊。

    “你知道风间去哪里了吗?”

    脚落到地上时,塔多觉得青草下的泥土松软得过分,好像要陷进去。在他进入院子时,少年的脸一瞬间黑成锅底。

    “啊,”少年说,“他去打扫‘温泉’了。”

    脑后仿佛忽然受到重击,一阵天旋地转,塔多向前摔下去,扑在草坪上。月浪静静地看他一会儿,解除了幻术。静谧的庭院竟然消失了,草坪竟然变成了漆黑的空间。

    “把衣服脱掉,爬到我这里来。”

    趴在地上的塔多身体忽然抽搐,片刻之后缓缓抬头。他目光空洞,伸手呆滞地去解纽扣。因为指尖颤抖,动作慢慢吞吞。深色皮肤暴露在外,很快他便一丝不挂,朝着月浪露出腿间的女性器官。

    双臂放在“地”上,塔多对这种行走姿势还很陌生,一步步走得缓慢,月浪等了一会儿,不再同他磨蹭,手一挥,黑色空间里飞出几条黑色光带,缠住塔多,将他瞬间拉至月浪身前。光带将男人悬吊在空中拉成大字型,确保月浪能将他浑身上下一览无余。

    月浪起身,手掌从塔多大腿根处向下走,男人过长的体毛便唰唰落下。不美丽的东西都该消失。因为害怕,塔多的身体本能地轻颤着,但光带将他的身体锁得太死。嘴唇,手臂,胸口,最后到阴户,月浪将他剃得光溜溜的。那些毛发掉进他们脚下的黑泥里,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还差什么呢?月浪在脑海里勾勒出他喜欢的形状。他掐了一把塔多的大腿内侧,又绕到身后拍了拍结实的臀部。塔多不安地夹紧屁股,痛叫被光带盖住,于是月浪狠狠地抽了一下。他呜了一声,却没敢再抵抗。

    肌肉纹路像山脉一般在塔多背上流淌。双手握住侧腰,月浪慢慢朝上走,最终紧紧地拧住了男人褐色的乳头。被揪住敏感点的塔多浑身剧烈颤抖,摩擦着双腿。

    “不错。”

    指甲忽然锋利如针。一条光带遮住了塔多的目光。月浪抬起食指,将指甲尖端慢慢刺进小小的乳孔。

    “有东西堵在里面了。”月浪说。

    塔多发出痛苦的尖叫。即使害怕月浪,他也无法忍受了。指甲开始变粗,将他的乳头硬生生撑开,像是在往里面灌输什么东西。胸肌一点点被撑大,膨胀,异物与干瘪的空间互相挤压。塔多疯狂地蹬腿踢打着光带却无济于事,到最后嗓子里只能发出沙哑的干嚎。

    “放。”

    随着话音落下,月浪猛地抽开手指。白色的液体如清泉一般从撑开倍大的乳孔里喷出,淅淅沥沥朝塔多身下流去。月浪用力捏住他的乳房,随着有气无力的呻吟,一股白液又喷了出来。

    好玩具。自他背后,月浪双手托住因为被强制撑大而下塌的胸部。虽然现在不好看,但只要让塔多蓄满奶水,很快又会变成坚挺的姿态。他抓住两团肉熟练地揉捏,快感压过了痛苦,无法躲开恶魔的塔多呻吟着,浑身肌肉绷得硬挺凸起。

    一只手从胸前移到下腹。很快,塔多的腹部浮出交汇的黑白光芒。那是昨夜兄弟二人留下的能量,现在正互相冲突着争夺地盘。

    “你应该会先怀上我的孩子吧。”月浪将他推下去趴在地上,“毕竟,哥哥什么都让着我嘛。”

    抓住晃动的胸部,月浪毫不客气地插进这具逐渐符合喜好的身体。他的阴茎和他胳膊上的刺青一样凶恶。实则那不是纹身,而是精灵们的能力。肉臀被撞得啪啪作响。旧记忆被新的体验覆盖。塔多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有一处如此纵深的穴道,能够被男人的性器捅开驾驭。尖利的指甲刺入乳头,塔多扭动着身体,穴口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液。虽然刚被拓宽时略微刺痛,但在月浪熟练的驭使下,坚韧的身体很快接受,转而渐渐柔顺地裹住了茎身。

    他趴在地上,咿咿呜呜地呻吟,但由于谨慎的风间封印了太多记忆,他只能像初生婴儿一般用简单的肢体动作和语气词表达,而无法组织出完整的句子。就像现在他紧张地朝前爬,试图离开那可怕的凶器,又回头看向月浪,似乎在请求什么。

    月浪皱了下眉头。不像兄长能直接大脑,他无法确定对方的意图。只当塔多是害怕又想逃跑,便不客气地狠狠一顶,用力抽在被打得通红的屁股上以示警告。

    随着他的惩罚,塔多发出一声近似哭泣的嚎叫,缩紧身体。一股热流淌过月浪阴茎,从结合处淅淅沥沥流下。塔多尿在了他身上。

    “真脏。”他嘁了一声,挥手便让四周恢复成流水庭院。尿液流进草地,塔多蜷缩在地上,脸色通红。赤身裸体暴露在阳光下让他觉得心似火烧,却不明白原因,似乎那些只是被遗忘的本能。

    “做得还不错。”

    塔多震惊地瞪大眼睛,回头看向月浪。由于刚才心中升起的惶恐,他一直认为自己一定做了一件错事。可没想到总是臭脸的月浪难得表扬了他。脑子还没转过弯,他便被月浪抓着头发提起了脑袋。“以后这院子就是你撒尿的地方了。”少年声音冰冷,“能听懂吧?”

    塔多头皮被扯得疼,只好赶紧嗯嗯应答。虽然总感觉应该是在其他地方,但既然主人这么说了,他只需要听就好。

    月浪放了手,从一开始就黑着的脸色难得由阴转晴。这里是他伪装的幻境,根本不是旅馆的庭院。塔多从出门的那一刻就已经中招,只要每次看到这个场景,就会开始隐约产生尿意。在风间回来修改塔多的记忆以前,他都可以和这个人好好玩玩。

    “躺到桌子上去。”

    顺着月浪指的方向,塔多看见凉亭下的木桌。那是饮茶用的——他为什么会知道?想不明白,塔多迷迷糊糊地爬过去。干净的木圆桌很大,却也只够他刚好躺下。手脚被月浪用绳子捆在桌上,少年自长袍里摸出一管油膏,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抹。凝固的脂膏与体温接触很快融作水状,流得身上湿嗒嗒的。被阳光一晒,闪闪发光。

    “唔,呜……”

    塔多不自觉地轻轻躲开腿间的手指。虽然四肢被束缚住让这种逃避毫无意义,他还是有种不妙的直觉。流出的液体和月浪手指上的黏液混在一起,穴肉被搅得咕叽咕叽响。身体深处和两个乳头都痒得像有蚂蚁在啃,仿佛月浪给他抹了一层甜腻的蜜糖。始作俑者不知从哪里掐了一根细细的草茎,紧紧缠在花蒂处,狠狠一提。

    “啊!”

    塔多惊叫一声,大脑霎时空白。那是什么?除了舒服以外脑海没有任何杂物。月浪玩心大起,一下又一下拉扯草茎,很快塔多竟被操弄得浑身发抖,淫液吐湿了桌子。他张嘴啊啊叫着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更令他惊讶的是,牵扯花蒂的藤蔓正在渐渐生长,绕住他的身体。

    “你流得越多,它们长得越快。”月浪将两个从树上随手扯下的刺果与草茎一道塞进塔多下身,“先让你休息一会儿……到开花为止吧。”

    (四)

    月浪说完便消失了,留塔多一个人呆在庭院里。阳光晒在麦色皮肤上,照进他晶亮的下身。塔多先前还松了一小口气。月浪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仅仅是站着不动就让他难以喘息。里面已经被灌过一次能量,他闭上眼睛,试图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应对下一轮少年的奇思妙想。

    然而很快,他便开始难耐地在桌子上扭动。那些藤蔓的生长速度是塔多意想不到的快。它们沿着肉壁攀爬,不断往塔多深处钻,而塞进去的球果表面被他湿热的液体泡软,表层由硬刺变得满是小疙瘩,在穴里不停地滚来滚去。他痒得想并紧双腿摩擦,脚踝却被牢牢固定在木桌边缘动弹不得。百爪挠心,就连没受到太大刺激的乳头也渐渐痒得难受。他想用手指狠狠地揉自己的乳头或是插进穴里,唯有如此才能遏制疯狂的痒意。塔多甚至主动抬起屁沟摩擦木桌。然而除了让上面的湿痕面积扩大以外,没有什么作用。

    救救他。

    塔多不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明白这株植物违背常理地有了自我意识。它似乎决定选择塔多作为宿主,枝叶散开,爬山虎一般吸附在坚实的皮肤上。细小的须扎进皮肤里,不算刺痛,像蚊子叮入般有轻微的痒意。塔多想去挠,手却抓不到,只好徒劳地在木桌上打滚。

    月浪回来时,藤蔓已经多得快把塔多淹没了。他勃然大怒,手一挥,那正茂盛生长的藤蔓便瞬间化为灰烬。塔多正被它抽插得神志不清,呻吟连连,身体里的东西忽然消失令他惊讶地睁开眼睛。月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面前,手指深深掐入他脖颈。

    “傻子,”他冷声怒吼,“它会把你吸成干尸的。”

    男人瞳孔中倒映着他即使扭曲也依旧俊朗的面容。见塔多根本无法理解,月浪便干脆利落地扯着他脚踝将男人拖到自己跟前。两指凶狠地插进湿润的甬道,一道红光自月浪之间一路从塔多皮肤下向上爬。

    “完了。”月浪讥讽道,“临死前,它已经把种子留在你身体里了。”

    疼痛令塔多剧烈翻滚。他脸色苍白如纸,浑身肌肉抽搐,甚至拼了命想扯断绳索捂住肚子。月浪竟也皱紧了眉头,细看之下,白皙的皮肤上竟凝了一层薄汗。红光如丝线般在塔多腹部下不断盘旋,最终如拨弦般“叮”一声振开,两人俱是一颤。月浪倒退一步,轻吐一口气,抬头看向塔多时,男人已经昏迷过去。艳丽的红火在腹部跳跃,随后静静沉入皮肤消弭于无形。

    “月浪。”

    月浪身体一震,回过头去,果不然,在屋檐下的拐角处发现风间。兄长似乎赶了急路,长发末梢缠在一块。

    “哥——”他急忙开口,便被风间抬手止住。

    “我明白,”风间走过去,“他比我们想象得危险。”他手指点在塔多眉心,白光闪现,记忆再次被剪断。兄弟二人静默相对,像是时间被夺走一般,院子里连一丝风都闻不见。

    “不可思议,”良久,风间长出口气,缓缓松开手,“我们竟然会被反噬。”

    藤蔓正在汲取他的生命,难以承受的剧痛唤醒了塔多的本能,即使没有记忆和认知,强烈的求生欲也让他想要活下去。而月浪注入体内的力量像是沙漠中的绿洲,令他拼了命想要留住。

    “要放走他吗?”月浪咬牙,“你可是好不容易……”

    若是想,现在的确还来得及收手。但族群必须得以延续,否则,他们将是这世界上最后的两名精灵。塔多体内的确有超乎想象的力量,只是如果男人不彻底服从,所导致的暴走很可能令他们自己命丧黄泉。

    风间抿紧嘴唇,沉默以对。月浪一挥手,院子便又回到鸟鸣鱼跃的欢欣景象。“随你吧,这是你带回来的。”他耸肩,“另外,我今晚和人有约。没有我帮忙,你最好小心。”

    塔多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竹流水在不远处咕噜噜响,脑袋还晕乎乎地,他揉了揉太阳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浑身酸痛。

    他记得自己醒了,然后出门见到了风间的弟弟。然后……

    想起来了。那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和温文儒雅的兄长截然不同,有着年轻的焰气,像锋利的刀。他们在院子里喂池塘里的鱼,直到风间回来。

    “您醒了。”熟悉的声音令塔多自然地移动视线。竹椅上的风间将书本放在腿上,正巧与他对视。“真巧,差一点错过晚饭时间。”

    “啊……抱歉让你等我。”塔多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果然是受环境影响吗?来到这荒无人烟的村庄后,生活变得尤其缓慢,令他总是不想动弹,睡得也沉,每一次睁眼闭眼,太阳便在空中转了大圈。

    “您是客人,不需要道歉。”风间摇摇头,“月浪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如果您饿了,可以和我一起去餐厅。”

    塔多点点头。长期高强度的活动令他相当需要食物的能量支撑,虽然来这里后几乎没太动弹,肚子却还总是觉得饿。风间从椅子上站起,于是他也起身,回头竟发现自己趴着的石桌多了一滩湿润的痕迹,那是他刚才睡觉时溢出的汗水。塔多低头看向自己胳膊下,发现也全是汗。

    明明不远处就是寒风呼啸的雪山,他却热得想抖衣领。自己体温这么高吗?塔多疑惑地停住脚步,在前面领路的风间便也回过头。他不想让男人发觉奇怪,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跟上去。

    “没有了。”

    轻轻晃了下空荡荡的茶壶,风间起身走向厨房,“您确实很喜欢我们这里的茶。”

    塔多不知该如何回答,顺势点点头。他今晚异常口渴,明明穿得够凉快,浑身却燥热难忍,只有不停喝水。不过风间待客礼数周到,茶不但不苦涩,且清香四溢,是塔多走遍各地也难得一见的珍品。

    “如果您不舒服,可以先回房间休息。”风间没走多远,回头,“我来收拾就好。”

    虽然有些过意不去,塔多还是匆匆点头,逃一般地窜出餐厅。直到躲进房间拉上门,他才长出一口气,解下裤子。

    性器以惊人的状态高高昂起,周身因为泌出的清液而湿滑不堪。因为过热,他又脱下上衣丢到一边。两颗挺立的乳珠早在晚餐时就从薄背心下顶起,疼痛难忍,弄得他十分尴尬,不知风间是否有注意到。是吃错东西了吗?塔多回忆了一番这两天的饮食。虽然是风间下厨,但他冒险多年,对食材很熟悉,风间一家口味清淡,甚至到了单调的程度,不会如此引火。

    塔多试着碰了碰乳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医生检查过,他的身体相当健康,欲望比别人相对旺盛些,也许是最近旅途奔波,令他有段时间没有发泄过了。跪在垫子上握住性器,塔多闭上眼睛慢慢撸动。

    “啊,哈……”

    虽然很舒服,但不知为何总有些意犹未尽。在发泄后迅速清理好现场,塔多疲惫不堪地躺下。明明该是不应期,身下却还半软不硬的样子。更奇怪的是,他总隐约觉得真正需要纾解的欲望在体内,而非前端。塔多想要入睡,乳尖却被凉被柔软的丝质来回摩擦。只要稍有移动,浑身就泛起触电般的快感。高温令塔多烦躁不堪丢了被子,大大咧咧躺在地上。雪山村庄的凉意总算自身下慢慢悠悠入侵身体,惬意极了。

    风间推门进入时,见到地便是全裸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男人,以及挺立的乳头和股间高昂的性器。他眉头轻轻动了动,在白烟的缠绕下缓缓靠近。

    睡梦中的塔多似乎也被高热困得难受。嘴唇张合呼吸,双腿摩擦挣扎。他似乎正在做噩梦,浑身肌肉无意识地绷紧,像在防备什么人的攻击。白烟从风间身边离开,自他两个耳洞钻入。

    “醒来吧。”

    (五)

    给予安全感,噩梦中的男人就会无条件地信任自己。很快,塔多睁开了眼睛。他发现了风间,先是迷茫片刻,很快起身习惯性在风间面前跪下。

    “月浪训练过你了。”风间自言自语地用鞋底去踩高昂地性器,“‘火种’在你身体里。”木底很硬,疼痛令塔多叫出了声。风间稍稍摩擦了一会儿,他便呜呜地叫起来,因为不知道如何表达,直觉令他摇头抗拒。

    “不……现在不行。”

    随着话音落下,“咔哒”一声,塔多低头,看向系在脖子上的银链。

    “如果你不想再这样。”风间轻轻踢了一下,塔多便疼得蜷缩身体,“就听我的话。”

    完全无法分辨状况的塔多用力点头。是和否,这是他现在学会的两个简单指令。

    “跟我到院子里来。”风间轻轻拽了下链子,金属便撞击出脆响,“还记得该怎么走吗?”

    手肘和膝盖贴地,塔多立刻趴在他身后,四肢向前爬行。实话说,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但某部分被隐藏的直觉令他十分羞耻,浑身发热,以至于在爬行到廊下的过程中,勃起的性器一路滴着满溢而出的清液。

    “喝了那么多茶,肚子应该难受吧。”风间提起链子,令塔多对准院下的大树,“就在这里。”

    竹流水叮咚作响,将雪山夜空中的星星倒在水池里。抬起腿释放完毕的塔多更加放松地跪在风间面前。不知为何,和这个主人在一起令他感到很舒服。

    “真不错。”

    虽然听不懂,但塔多能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赞誉。这让塔多心情愉悦,而他能为这种愉悦付出任何代价。

    “留下了‘火种’,也就意味着‘它’成型了。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核,但百无禁忌地吃下去,果然还是有害。”两根银针自风间掌心闪过,再现时,竟与塔多的乳孔只有毫厘之差。

    “虽然被月浪抢先我不意外,但是,”风间闭目,两根银针竟瞬间刺入塔多身体。男人因剧痛而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座旅馆早已被月浪留下的幻术封锁在内。

    “‘养育’这件事本身,没有你可不行。”

    强烈的刺激令塔多面容痛苦地扭曲。他的性器几乎完全挺直了,青筋朝外凹出,无法控制地伸手去捏自己乳头,却被风间瞬间拦下。塔多的胸部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仿佛哺乳期一般打开扩张。他唇舌发出无意义的音节,睁开眼睛,勉强爬到风间跟前,脑袋拼命摩擦男人大腿。

    “你想被摸一摸吗?”

    塔多剧烈点头,仿佛再不做点什么,他就会在地上打滚。一道虚无的白烟牢牢制住他手腕,塔多拼命挺起胸口,就差将双乳送到风间面前。风间伸手,拇指忽然用力狠狠摁在男人乳尖上。猝不及防,塔多仰头发出惨烈的尖叫,与此同时,他下身高昂的性器不停喷发出浓烈的白精。健壮的身体如遭雷劈一般剧烈颤抖,发麻的舌头啊啊地吐出音节。

    入侵身体的白光自两头向深深刺入体内向下交替延伸,与月浪留下的火种缠在一处。塔多蜷缩在地板上,眼泪直流。他翻来覆去地挣扎,捶打自己的身体,却因为不知问题出在哪里而一无所获。

    “啊、呜,呜呜……”

    有了白光的浇灌,那团火焰灼烧得更加旺盛。塔多十指将皮肤揪红变形。他发出沙哑的哭叫,拖着身体爬到风间脚边,牙齿咬住裤腿,却只得到男人轻柔的抚摸。

    “把它挤出来。”

    像天空中降下的福音,塔多铆足全身力气捏紧了自己的胸部。他力气本就大得惊人,皮肤被挤压扭曲变形。风间引着他的双手圈圈揉捏,从痛苦中得到片刻快感的塔多,竟然主动按摩起胸口。

    “难受的时候……像这样。”

    风间双指夹住勃起的乳头轻轻一拉,没有任何反抗之心的塔多就主动抬起了胸口。他跪在地上爽得直打哆嗦,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塞进风间手里。布满茧的手指被风间白嫩的指尖捏住,按在上面。无需再多做任何指导,塔多开始亵玩自己的乳头。不知为何,在风间目光下做这样的事情令他既奇怪又愉快。情欲的高涨令能量急速扩大。在风间眼中,白光已经膨胀到足以包裹住旺盛的火苗。这是生命精灵的诞生方式。并非以血肉,而是以“能量”的形式存在。

    他们的后代正在生成。属于“母亲”的意志正在保护幼小的火种。从与母体相连到脱体而出需要漫长的时间,但仅仅是从那白光中偶尔闪动过的一丝红,也足以令风间激动得失去言语,就连对塔多下手的力气都轻了半分。

    塔多躺在地上喘气。他目光茫然,额头净是汗水。胸口的确好像如风间所说不再疼痛,但肚子却越发沉甸甸的。一只手递到他面前,那是风间。他伸出舌头,卷掉对方掌心里的草药糖。换做平日他对这样味道清雅的食物兴趣一般。但因为是风间的赏赐,任何食物都是美味。

    “‘孩子’饿的时候,记得喂它。”风间两指捻着他乳尖轻轻拨弄,“它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塔多吐出舌头喘气,双手乖乖放在地上。虽然身体已经发抖,却没有闪躲风间的手指。

    “这里是生命精灵的故乡。即使你离开,它最终也召唤你回到这里。”风间手掌覆盖在男人平坦坚实的腹部,“月浪的幻术会掩盖你怀孕的事实。胸部的膨胀会让你愈发渴望我们的灌溉。回去做好一切准备再前来时,”他轻微停顿,“你就回不去了。”

    “好像什么都没做,时间却过得很快。”

    “是吗?”风间放下筷子,“以前的客人总说,在这里,仿佛时间慢了。”

    “说得没错。”塔多捏了下自己的拳头,胳膊上的肌肉绷紧,“明明应该去爬雪山或者在村里走走,每天却只想在院子里躺着。”

    “偶尔的休息不是坏事。很多人都想在我们这里终老。只可惜会遭遇一些怪异现象。”

    “话说,”塔多忽然来了兴趣,“你们自己都不好奇吗?面临绝种的危机,你们自己也想了很多办法吧。”

    “我们相信这是生命的平衡。不属于这里的人,注定不会被雪山接纳。”风间摇头,“不过,若雪山的心胸仁慈宽广。不抱着长寿的愿望,而是纯粹为欣赏风景来到这里的游客,就不会发生问题。”

    “真神奇。”塔多轻轻托着额头,“幸好我没有去探索……”三天以后就要回家,纯粹作为旅游景点而言,这座村庄带给了他不错的体验。

    “如果只是您想参观我们这片小地方,我可以为您带路。”风间倒了一小杯酒,清澈液体自壶口流进莹白瓷杯,“您来到这里几天,几乎没有出过院子呢。”

    “我想是因为这里太舒服了。”塔多懒洋洋地靠着椅子后背,“总觉得村里的人应该也和风间你一样,一副对外面的世界漠不关心的样子。”

    “塔多先生,想留下还是离开?”风间捻着酒杯,“在看完这一切之后。”

    “虽然这里的温泉是我泡过最好的。”塔多转头看向半开的纸门,庭院外的池塘在月下发光,“但想到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就忍不住要出发了。”

    风间默然将酒饮尽。

    “您的客车已经安排在明天下午。这次很高兴认识您。”他将塔多的杯子也斟满,“若胞弟在此,应该会无限向往像您一样的生活吧。”

    “他走了?”

    从走廊经过看见站立在庭院中凝视竹流水的兄长时,月浪顿住脚步。这庭院是他做出来用于娱乐的幻象,风间从来不感兴趣。

    没有回答便是默认。

    “……你确定能成功吗?”月浪犹豫片刻,“相信‘他自己会回来’这种事。”一旦塔多对雪山生出任何厌恶心理,他们留在男人身上的幻术便不攻自破。就算胎儿可以吸取母体的生命能量供养自身,塔多也必须回到雪山的生命之源接受两人的注入,否则他的身体会不断衰老。

    “我在他的大脑里种下了暗示。当他重病缠身时,只有放弃一切,来到这里修养才能治好。”风间指尖绕着白烟,“跨越大洋的远距离操控……我以前从来没有冒过这种风险。”

    他的哥哥总是会让每一步的胜率都在百分百。而像这样犹豫的神色已经是多年不见。月浪摇头,“如果成功,我们就可以离开这地方回家了吧。”他仰头看向群星下的山尖,“也不用再当老不死们的探子了。”

    “我倒是觉得你这些年乐在其中。”风间踩着草地回到廊下,“没有要补偿别人的吗,负心汉?”

    月浪嘁地笑出声,跟在兄长身后。

    “剥夺一个人的完整‘人生’……该赔罪的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