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缠绵,转折
阿福被陈富贵摸得嘤咛不止,净白的面目如同雪山初融一般带上了暖意,纤长的脖颈被牙齿重重地啃咬着,留下一个个明显的印记。胸前的嫩乳更是被陈富贵抓在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连带着肚兜都被蹂躏得起了皱褶。 “嗯……少爷……”阿福俯趴在陈富贵身上,后背的细带缠得不是很紧,没几下就落了下来,薄薄的肚兜只是挂在脖子上晃来晃去,偶尔露出被抓得变了形的胸脯,被陈富贵用力咬住顶端,要吸出乳汁一般吸吮着,舌尖时不时舔过充血的顶端,引得阿福喘息急促。 嫌姿势太不方便,陈富贵坐起身靠着,双手托在阿福肉感的臀上,将几乎赤裸的身体抬高,嘴巴一张,再次咬住了已经被咬得涨红的胸乳,口水啧啧声不断,下身的臀肉也被少爷用手揉捏着,还时不时背用力拍打几下,发出格外清脆的声响,纵使阿福面皮再厚也觉着羞耻极了。 “少爷……别急……阿福是你的……”阿福声音已经失去了淡然,他扭动着身体抱住陈富贵的后背,胸脯向他挺了过去,方便陈富贵更为方便地亵玩。 才没过多久肚兜已经被陈富贵咬得到处是口水,尤其是胸部这儿,湿答答的贴在凸起上,简直不能更淫荡,陈富贵望了望阿福染上醉红的倾城脸蛋,再次凶狠地吻住了他的唇,力道之大几乎恨不得将这妙人儿吞入腹中,阿福微睁着眸子发出含糊的呻吟,舌头温柔地缠上却又很快被激烈地逗弄,两人的唇角都流出了不少透明的津液。 “啊……唔嗯……”阿福忽然睁开眸子,发出细微的低叫声,双臀不由得抬了抬,露出中间不知何时已经插入的两根手指,动作飞快,朝着股间肆意地抽插着,细致的褶皱不在,被撑出一个不小的洞口。 “阿福,你里面总是这么紧,”陈富贵黑眸深沉,微微上翘的唇微微翘起,在阿福耳边温柔地呢喃着,“像个妖精一样。” “少爷喜欢就好……啊……”阿福呻吟着凑近陈富贵,入鬓的眉细长优美,蕴着笑意的黑眸能看出水光,望过来的眼神有着摄人的诱惑。 手指插了半晌,直到内壁开始湿润,陈富贵拔出手指,抓着阿福挺翘的臀部压向了自己一柱擎天的性器,才刚进一个龟头,阿福便开始叫了起来,声音婉转魅惑,“少爷,少爷”叫个不停。 “噗嗤”一声,陈富贵稍一挺胯,整根性器都顶了进去,入口柔软湿滑,进入的过程不是很困难,里面依旧紧致,插入的时候破开了柔软的肠肉,熟练地摩擦过阿福体内的凸起,然后满意地看到他身体收缩颤抖,陈富贵插得爽快,很快就进入了主题,顶得阿福玉白的身体上下晃动,挂在脖子上的肚兜随着他们的动作飘来飘去,极少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他诱惑的身体,但是成功起到了欲遮还羞的效果。 “嗯啊……少爷好大……”阿福挺着上半身,臀部被撞得肉浪翻滚,他将细白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小腹,目光醉人,淫言浪语自口中说出却没有任何不自然,“顶在阿福的肚子里好舒服……” 卧槽,陈富贵额间顶出一根青筋,跟中了春药一样狠狠捣弄阿福柔软的身体,嘴唇胡乱地隔着肚兜舔弄他的胸乳,“啊,少爷再用力一些……”阿福从不吝啬于发出这种叫床声,身体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一般努力地凑向陈富贵,两条长腿白的夺目,柔韧性极佳地向两边敞开,嫩白的脚趾一次次痉挛蜷缩,阿福臀部抖动,眉目温润动人,在不间断的撞击中面色也潮红得不可思议。 陈富贵年轻气盛,折腾了许久这才有了泄意,性器顶在最深处,一股股浓精浇在他的肠壁上射得阿福泪眼朦胧,两条腿软软地垂在两侧,呼吸凌乱,身体慵懒地靠了上去。 “清理一下身体吧,”陈富贵亲了亲阿福精致的侧脸,性器刚要拔出,却被阿福用手挡了挡,声音懒洋洋的,“阿福想再感受一下少爷……无妨……” “会生病的,以后机会不还多着吗?”陈富贵听着虽开心,不过还是顾及他的身体,身体一动就要拔出来。 “少爷……”阿福表情淡了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身体缠了上来,两人的下体再次紧密连接在一处,才几个动作,两人再次起了身体反应,尤其是陈富贵,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再次涨大了一些,诱得阿福呼吸再次急促,红着脸亲了过来。 肚兜被丢到了一边,床铺吱呀不断,两具身体继续着缱绻之事,烛火摇曳直至熄灭,却依旧能听到细微的呻吟。 …… “富贵,醒醒,富贵醒醒,”陈富贵翻了个身,再次挥开那只一直在骚扰他的手,本想继续睡下去,身体却忽然被人抬起。 “傻子你发什么疯?”陈富贵忍无可忍地睁眼,却见傻子正冷着一双眼睛盯着他看。 “他让我保护你离开,”此刻的傻子似乎哪里有了不同,陈富贵无暇顾及,却被他的话给弄得有些不安。 门口传来不小的动静,陈富贵听到了刀剑声,肉体刺穿的声音,还有痛苦的呻吟声。 陈富贵还在愣神之际,忽然一阵阵疾风传来,愣是在他面前硬生生停住,陈富贵瞳孔聚拢,不敢置信地看着一只被磨尖的箭头正停在双目前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细细的箭身被傻子握在手里,才一瞬的时间,房内已经插满了箭,家具尽毁,满目狼藉。 傻子面目森冷,将箭丢在一边,嘴唇动了动,声音不复之前的稚嫩天真,“你别乱跑,有我们先挡着。” 陈富贵想到了阿福,脚上动了动,却被傻子拿了把剑挡在了前面,开敞的门口,阿福正背对着他,素衣翩然,无一丝血迹。而门口却是很多人,地上更是躺满了尸体,断肢随处可见,说是血流成河一点也不为过。 “我知道你一人完全有能力对付我们,可是带着一个拖油瓶……想必还是有点难度吧?”门口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正是白日见到的那个紫衣公子。 “少爷会活着,我也会活着,”阿福背对着陈富贵,声音无任何起伏,却寒到了骨髓,“你们……我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