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毛刷毛巾塞逼,掴臀踹穴爬回牢房,被迫发情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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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亦忠没有想到,疤白不是慢慢插入,而是把那刷子对准了他的雌穴,毫无预防的猛一松手,就让他整个人都掉在了这把粗刷之上。 事实证明,看起来再蓬松的东西,一旦进入了湿软的甬道,都足以磨破那粉嫩的穴肉。 即便不如猫科的倒刺那么恐怖,也改变不了异物乱扎的痛楚,被毛刷贯穿的娇软女穴瞬间敞开,同时刺激的他连着干咳出几滴药水,长刷抽出之时又呜咽一声,颤巍巍的想去夹住大腿,却只是让肉户挨了两击怒掴,顿时向两边蜷曲起来,似乎是再夹不住什么东西了。 如此往复几下,确实是泄出大股薄精,却也是让他合不拢大腿,只能随着疤白的动作淫颤娇搐,上下两张小嘴都吐着水液,十分凄惨。 即便如此,疤白也没打算就这么放了他,既是心里的不满还未散去,也是工作没有完全结束。 他再次把何亦忠压回水里,好在这次留了个脑袋在外,还不算太可怜;只是那奶团正安稳的沉在温水里,却是让疤白忽然伸手过去,按着那乳晕便是一番揉搓掐捏,两团白肉在他的手心被揉压成各种形状,也不知是真的想清洗血痕,还是在发泄心底的怒气。 而何亦忠抿着嘴唇,被胸乳传来的酥麻折磨的低低呻吟,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疤白见此,便不打算再多为难什么,拿着毛巾给他擦拭起身子,毫不在意那敏感的乳首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突起,甚至还加大了抚捏的力度。 然而,相比起擦干肉户时的惨状,对乳房的折磨简直算是一场玩笑。 疤白的动作里没有性欲,也正因如此,才有如对待牲口一般粗暴。大掌隔着毛布紧贴在厚软的小鲍上,每一次上下摩擦,都会刮到那小豆似的肉蒂,引得何亦忠一阵阵战栗,差点自己滑进水里去。 关键时刻,还是疤白稳稳托住了他的身子,只不过,是抓着花穴托起来的,毛巾直接大半截都卡进了那闭不住的淫洞,被异物填满的痛楚又唤出了几声娇咽,却是一点拒绝的办法都没有。 好在,蹂躏终究是有尾的。虽然取出毛巾时的惨状难以言喻,一股股淫汁随着一点点拽出的毛布满溢而出,但总的来说,已经没有太多体液需要清理,疤白的工作是就此完成了。 “回牢房去吧,小兄弟。我负责带路。”可能是工作结束的如释重负,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一边套着衣服一边说,只是态度比一开始要冷淡得多。 但何亦忠也不敢多嘴埋怨,只能扶着光滑的水池岸沿,勉勉强强的支住身子,尽可能的跟上疤白那渐行渐远的身影。 可他高估了自己在数次高潮之后的体力。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下身的两瓣肉唇在抽搐,腿根也时不时的痉挛着。 不知是小腿一软还是脚下一滑,整具身躯赫然往前一扑,虽说胳膊支撑的及时,没有摔得太过凄惨,但也发出了咚的一声响,让还没走远的疤白又焦急的返回而来,生怕是这偷猎者又给晕了过去。 但他一看见何亦忠那想爬起身子,又站不起来的可怜模样,心里不仅没有同情,甚至心觉麻烦,“站不起来就爬着走,别再漏我一胳膊的浑水,还得费劲洗衣服。” 他的话让何亦忠不自觉的咬紧了牙关,尽可能冷静道:“能…能站…我自己就行。” 疤白听着他的顽强语气,不禁叹了口气,“要是你刚刚没撞我那一下,我还真就先走一步了。现在想把我支开,是又打算跑路啊?” “不…不是…呜啊……” 没等何亦忠再出言反驳,他居然由下至上的一脚踢中了那软嘟的玉户,顿时让何亦忠哭喘出声,肉花蠕动着露出小口,似乎是在期待什么东西的进入。 疤白冷眼看着那张合不已的淫穴,胯下沉睡已久的巨龙仍然毫无反应,只是烦躁徒生,竟是又俯下身来,两掌掴打在了他肥挺的白臀上,顿时肉浪迭起,尖叫连连。 “夹紧点走,可别流一地粘水,擦都擦不干净。”他提醒,又以鞋底碾压上了那颤巍巍的肉鲍,听着那一声声的绝望哭叫,满意的看着何亦忠缓缓动身,垂着脑袋向前爬去。 一路上,只要有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就避免不了臀部胖揍,没过多久,白腻的臀瓣上就落了无数手印,红肿充盈。 而他一旦减缓了爬行的速度,便又是一脚直击会阴,鞋尖都顶进了红嫩窄口,肉唇就这么被楚楚可怜的撞开了,只能在疼痛驱使之下使出浑身解数,向着牢房的方向爬去。 直到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似的拐角,何亦忠才惊觉,自己根本不知道去牢房的路怎么走。 带着一种极不情愿的求助目光,他望向悠然迈步的疤白,只得低声下气,“现在…往哪儿走…?” 疤白没有口头回应,而是掐了一把那抖出臀浪的软肉,粗糙的手掌顺势摸到了那阴唇顶端的玲珑肉豆,向着左边用力一揪,当即就让何亦忠娇吟着软了身骨,“这边。” 可是,那么敏感的地方被这么拉拽,哪怕只有一下,也使得他淫颤不止,一副即将高潮的样子,连半步都挪不动了。 看到何亦忠高撅玉臀,无意识的摩擦两腿,纤手则不安抓挠地板的姿态,疤白眉头一紧,发觉自己是玩的有点过了。 人要是没送回牢房,挨罚的还是他自己。这么想来,疤白再怎么不想亲自动手,也不得不叹着气,走上前去,准备一如往常的将他拦腰抱起。 可他的手还没挨着何亦忠的身子,一个出乎意料的人影就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动作随之僵停。 乍眼看去,那确实是一张少女的脸庞,再加上茶棕色的卷发,还有镶嵌金丝扥女仆装,怎么看都是一名花季少女。非要说有什么怪异之处,也不过是头上浮着一个圆环,呈现出泛黄的白色,以及犬牙似的形状。 “午好呀,小白…还有,小忠?”可是,“少女”一开口,虽说是声嗓清脆,却改变不了那是男声的事实,“这是在…公开处刑?需要帮助吗?” 比起他笑意渐浓的语调,疤白的表情越发沉重,“不需要您太费心,骨环牙先生。只是把他送去608号牢房,我还是能做到的。” 对于他的解释,骨环牙的眼神阴沉了刹那,不过,很快就由更深刻的笑容所顶替,“不用害羞,我正想着小忠呢,就刚好见到他了,加上他也处境困难,施以援手不是应该的吗?” 说着,他轻飘飘的上前,把一双纤美白腻的手交叠在何亦忠的小腹处,嘴里呢喃着某种难以理解的话语,在一阵微光闪烁过后,才缓缓放开了双手。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天使啊……”骨环牙故作自豪地说,却是幽幽补充,“虽然是被放逐的。” 但,何亦忠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一阵酸涩猛地窜向了下身,不可言喻的酥麻直击脑髓,他用尽了毕生耐力,才没有太过失态的淫哭浪叫,可是也只限于此了。 不由自主的,他将手臂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去捂住自己那娇饱的嫩唇,却是因为那一处太过敏感,只不过轻轻触碰,就在他的指尖痉搐着,露出了艳红的肉缝,被他自己无意识的揉搓爱抚,仿佛之前的羞愤抗拒全都是即兴表演,这时的淫靡姿态才是本心毕露。 一旁疤白虽然知道,骨环牙是着名的欲情天使,时常帮着黑鹿,用自己钻研的魔法去“驯服”那些不安生的死者,但要说目睹驯服现场,那还真是第一次,望而生畏不言语表。 看出了他的惊叹,骨环牙愉快地绕过了何亦忠,一手搭上了疤白的肩膀,“不用客气啦,小白,还需要帮助的话,就尽管说吧,我也会尽力而为的。” 堪称明示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裆部位置,而疤白无动于衷,“够了,这帮助太够了,我得把他送回牢房去了……感谢您的帮助。”他略显敷衍的补充,当场就把何亦忠扛到了肩上,急急忙忙的就往牢房赶去,一点也不介意爱液都流在自己的身上了。 由于对堕天使的避讳,他一心想着干完活儿就赶紧下班,焦急万分之余,却是没有发觉何亦忠的异样。 他脸颊潮红的不同寻常,因为被扛着的姿势而高挺臀部,随着疤白的脚步加快,暴露在外的黏滑小穴便受尽了凉风灌入,明显是有喷涌蜜液的预兆,只是缺少滚热填满,所以才一直收缩着内壁,在高潮的边缘摇摇欲坠,别无他法。 说来也是可笑,真正击碎了他余下矜持的,是疤白将他丢在床上的一摔。 明明是这么粗暴的行径,却好巧不巧的,让何亦忠敞着双腿,湿漉漉的肉户直接撞在了叠好的被褥上。 尽管这被单质地柔软,那尖锐的一角也尽数没进了他的娇软的肉褶之中,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令他尖叫一声,又无力挣脱,就这么夹着那软布,当即泄出了一大股淫汁,把那才整理好的被子全给淋湿了。 这么以来,酥痒是稍稍有了缓解,只是体内的某处似乎在堕天使的驯化之下,多出了一个奇异的空缺,而且很难再被填满了。 ——何亦忠本是这么想的,而且被自己的想法惊得一颤,居然又是从肉穴之间淌出了一股薄液。 然后,在他因羞耻而有所反应之前,疤白还没出去,就又有人走进了这所牢房,映入眼帘的便是漆黑如焦木的鹿角。 一瞬间,再没有什么快感交织,何亦忠只觉得浑身冰凉,不知是气温真的降低了,还是单纯的心理作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