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上学不如上我
丁声川在半夜醒来，发现原本躺在自己怀中的人消失不见，他忽地睁开眼，坐起身，被白炽光刺到眼睛。 丁声川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不久前才跟他做过爱的宋青书穿着校服，坐在书桌上奋笔疾书，表情极其认真。 “你在干什么？”丁声川光着脚走过去，从背后揽住他，“你竟然还有力气做作业。” “我吵醒你了？”宋青书嗓音沙哑，低头不敢与身后人对视，后面被插过的地方还肿胀着，湿湿的很不舒服。 他趁丁声川熟睡时在卫生间洗过澡，忍着疼痛将两根手指伸入后穴，让射在深处的精液流出来，他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感到无比羞耻，锁骨和胸前被丁声川吸出几个吻痕。 正是那时宋青书才真正意识到他和丁声川究竟做了什么。 “没有，我一直习惯浅眠。”丁声川说，“你失眠？” “不是，我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就是做完……做完那种事以后我感到十分空虚无趣，甚至想做数学题，我也不清楚为什么。” 丁声川懂这种感觉，很多独自入睡的夜晚，随着轻轻的一声低吼，一切变得索然无味。 他解释道：“身体分泌一定的多巴胺，人感受到愉悦后之后，为了平衡身体机制，它会产生另一种相反的情绪。与人在飙车之后陷入失落，在劳累的剧烈运动后觉得充实开心一样。” “丁声川……” “嗯。” “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认真学习？” 丁声川没回答，定定地看着宋青书，抢走他手中的笔，宋青书站起来伸手去拿，不小心扭到酸软的腰。 “嘶……” 宋青书轻呼一声，身体顷刻间往前倾倒，丁声川眼疾手快地揽住他，狠狠朝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疼！” “我说了，我的性趣是干你。” “……” 宋青书想推开他，奈何对方力气太大，挣扎几下后放弃，两人相拥着彼此，在丁声川的怀抱里，他奇怪地获得了安全感。 这就是所谓爱情吗？宋青书出神地想，连丁声川的手伸进裤子里也没发觉。 “在想什么？”丁声川问他，一边搓揉柔软的臀肉，宋青书再怎么瘦，身体还是长了些肉，并且手感不错，很适合和他上床。 “想……想你。” “我就在你面前，宋青书，哄男人的手段有所长进啊，不如我们干点实际的。” “可是我后面有点疼……啊——！” 宋青书话还没说完，就被丁声川按在书桌上，他从身后贴着他，性器也苏醒了，隔着布料直挺挺的顶在股缝间。 丁声川扒下他的裤子，掰开臀瓣，伸出二指探了探后穴，穴口又湿又软，然后下体急不可耐地操了进去。 “啊！” 宋青书昂起头，睁圆了眼睛。 太……太疼了，也太大了……而且一下子进得好深…… 下面被顶得酸胀，穴口想合上却被一根粗大硬挺的东西撑开。 “哈啊——！嗯嗯嗯啊！” 性器毫无预警地撞进去，撑开了紧窄的穴口和软肉，里面又湿又热，丁声川很轻易地肏进了深处，下面这张小嘴像舍不得他离开一样吮吸龟头。 他在湿软的穴道里进进出出，想把穴口操开，但实在是太紧了，爽得他头皮发麻。 “放松点，青书。” “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 “啊啊！！！嗯啊啊啊——！！” 宋青书轻轻摇头，尽管这是第二次做，他还是受不了这种力度的操弄，眼角湿润，后脑勺靠在丁声川胸前，微张着口喘息。 丁声川注视着宋青书欲哭的表情，真他妈的又纯又欲。 他不禁想起温荀。 温荀最喜欢被后入的姿势，这个人的背影乃至身材都神似温荀，但比温荀多了一种不自知的媚。 这样欲拒还迎的气质还真是宋青书独一份，与温荀在床上的骚大有不同。 随后丁声川大手用力拍一掌浑圆的臀肉，瞬间被嫩肉夹了一夹，他粗喘着气，轻咬宋青书耳朵，恶狠狠地说：“真是舒服到宁愿死在你身上！” “啊啊啊！丁啊啊啊啊啊嗯啊丁声川——！！” “你不是想知道我手上纹身的意思吗？我现在告诉你。” “什啊……什么意思啊啊啊！！” “图案是两个人在做爱，其中一个人是我，我在用后入的姿势艹另外一个人，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那啊啊啊……！那另一个嗯啊人……是谁哈啊啊啊？！！！” “当然是——是谁无关紧要，现在被我肏的人是你。”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 丁声川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他从前面掐住宋青书的脖子，将他一条腿按在桌上，让腰下沉到贴在桌面，挺腰抽插的速度极快，带出一些黏液，沾湿了一小滩练习册。 宋青书眼角沁泪，太……太刺激了，他的感官，他的灵魂，被困在丁声川为他建立的快感牢笼里。 快感，竟然如此上瘾。 他想要往前爬，却被丁声川握住腰肢揽回去，粗热性器惩罚似的往前狠狠一顶。 “啊！！！不要不要……我不逃了……好深！！丁声川，你轻点好不好……啊啊啊啊——！！”宋青书无力地开口求饶，流着泪转过头，胡乱地吻丁声川的嘴唇。 丁声川知道自己干得狠了，含住他的唇瓣回应，舌头伸进口腔，压着宋青书的舌尖吻，体内抽送的速度变得极快。 唇舌分离，他用低沉的嗓音对沉溺欲望的宋青书说：“宋青书，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非常非常非常喜欢你，宋青书想，身下的快感如浪潮般涌来，他来不及思考。 “啊啊啊啊——！！我……我喜欢丁声川啊啊啊！！” “那我没说分开，你不许离开我，我们的关系由我来说结束，听到了吗？” “好啊啊啊啊嗯！我啊……！不离开你——嗯啊！！” 这一次，丁声川做了很久才射出来。 翌日早晨，阳光明媚，丁声川率先醒来，望着怀里熟睡的宋青书，挤了点润滑液，用指尖插入宋青书闭合的后穴。 还肿着，稍微有点湿。 宋青书里面又变紧了，他的手指在进入的过程中也受到了轻微的阻力，他让食指和中指在穴道里进进出出，抽插着宋青书紧致且温热的肉穴。 穴口挂着残留的几滴浓白的精液，以液体为润滑，他扶着坚挺的性器从后面再次深插而入。 宋青书趴在床上，被猛烈的撞击惊醒，随着体内巨物的律动，他无意识地呻吟。 “丁声川，不要做了啊啊啊啊——！要嗯啊迟到了哈啊！！！” 回应他的是丁声川更激烈的操弄，丁声川的唇在宋青书的后背滑动，配合着手指抚摸着他前面起了反应的性器。 宋青书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前端已经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丁声川的手活很好，给了他莫大的刺激。 丁声川的技术，如果可以收费的话，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不到三分钟，丁声川感觉到宋青书的身体越加紧绷，眼睛禁闭，上唇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随即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一声低吼，身体放松下来，表情舒展。 粗大的肉棒完全进入以后，丁声川前后晃动着身体，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他低头注视着身体的结合处。 他的鸡巴肏干着宋青书紧致的甬道，把鲜红湿润的肉肉艹翻出来又操进去，屁股里的透明润滑液变成了浓浓的白浆。 他的阴毛上，全是两人的体液混合物。 丁声川近乎疯狂地在宋青书体内驰骋，把穴口肏得松软，丝毫没有控制自己抽插的速度，不知疲倦地顶弄着，胯部撞击臀瓣发出“啪啪”的声响，宋青书在猛烈的攻击下难以自制地发出了呻吟。 丁声川渐渐有了射精的感觉，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顶撞的力度极大，宋青书慌张地睁开眼睛，仅存的一丝理智使他抓住丁声川的手臂，大声求饶道：“别……别射在里面！” 丁声川在射精的刹那，迅速把性器抽出来，捏住宋青书下巴，大股大股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在宋青书的脸上。 “张嘴。”丁声川喘着粗气命令道。 带着浓腥味的性器就在宋青书眼前，他听话地张开嘴，下一秒肉棒挺了进去，把最后一点点白浊射在温热的口腔里。 宋青书疲惫地趴在床上，不管脸上多么脏，看着丁声川找干净的校服。 丁声川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穿着，说：“我们的关系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不然会很麻烦。” “嗯……？” “简单来说，一是我们的关系不能公之于众，二在学校我们要保持距离，除非我主动找你，你不能找我，三不可以在公众场合做亲密举动。” 宋青书出了好久的神，才缓慢道：“为什么？” “我们之间的事，传出去对你没好处，尤其是不能被丁昊雄知道。” 宋青书想了想，小声道：“哦……那我可以给你送早餐吗？” 的确，要是他和丁声川的关系被院长和丁昊雄知道，恐怕院长要和他断绝联系，更不用说资助金。 “可以。”丁声川说，他要的就是和宋青书在明面上形同陌路，私底下怎么操都行。 他走到床边，看着宋青书满脸精液，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头，说：“还有你昨晚答应我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由我来说结束，否则你不可以离开我。” 宋青书看着丁声川，疲倦的双眼满是真挚，“我不会食言的。” “那我先回学校了，你收拾一下再出门。”丁声川背起书包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儿，宋青书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 宋青书艰难地爬起来下床，一站起来，射在身体深处的液体就滑下大腿根部，后穴一张一合，很疼，腰也很酸，整个人犹如散架重装一样。 他拿起手机，六个来自杨老师的未接来电，回拨杨老师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撒谎这种事，学得特别快，再加上他成绩好，杨老师对他很放心，不疑有他，还叫他回学校的路上别急，慢慢走，注意看车。 一瞬间，宋青书感到心酸，心生辜负了老师的惭愧。 回学校五分钟的路程，宋青书硬生生走了二十分钟，顺道在路上买了两份早餐，回到课室，丁声川坐在角落看漫画，一眼也没有看他。 他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坐下椅子，等老师来上课。 大课间休息，丁声川和往常一样去隔壁找刘嘉，宋青书知道他去做什么，拿起早餐跟了出去，轻车熟路地找到通往顶楼的楼梯。 只有丁声川和刘嘉在，其他男生今天都不在。 见宋青书走过来，丁声川眼睛划过一丝不悦，抖了抖烟，问道：“怎么来了？” 宋青书把面包和牛奶递过去，“你没吃早餐吧，我给你买了。”在丁声川接过面包和牛奶后，又说：“那我走了，你不用担心被同学发现，没有人看见我上来。” 刘嘉看着宋青书的背影，等他走远了，突然爆发出讥讽的笑声，语气揶揄道：“丁哥，像宋青书这种床伴，你没遇过吧？送早餐，多少年前的烂招数了。” 丁声川咬了一口面包，睨了一眼刘嘉，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刘嘉继续说：“昨晚我路过你们班，发现宋青书不在，你手机竟然关机，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丁哥，你们昨晚不会是……你以补习的名义让他跟你住在同一屋檐下，你不会打算跟他建立长期床伴关系吧？” “如你所想。” “我理解，毕竟他长得像温荀……说不定你们日久生情，炮友变情人了。” “我和他很配？” 刘嘉思索半晌，摇摇头，说：“老实说，不配。宋青书配不上你。” 他们这种阶层的人，最看重利益，讲究门当户对，爱情其次，婚姻只是一种交换利益的手段。 丁声川家有钱有势有地位，模样英俊身材好，而宋青书除了长得和温荀一样好看以外，并无其他加成。 丁声川无所谓地耸耸肩，“我高二就要去美国留学了，我又不喜欢他，谈不上配不配。”更何况他又不能生孩子。 “也对也对哈，上床而已。” 丁声川看着远处空中飘荡的云，沉默不语。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体育老师要测1000米和800米，宋青书如临大敌，不得不谎称脚痛以此请假，幸好被批准了，否则跑完1000米他的屁股必定开花。 丁声川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恶劣地问道：“你用什么借口请假的？说你被操到没办法跑步？”说完，他跑开了，宋青书第一时间环顾四周，幸好周围没有同学，他在心里暗骂一声丁声川。 宋青书坐在观众席上看其他同学跑步，偶然间看见远处的文营垒和温荀，他们肩并肩走出操场大门。 他竟然和他们俩同一节体育课，之前从没见过他们。 丁声川第一个冲过终点线，宋青书听见体育老师夸他耐力不错，最后200米还有力气冲刺。 宋青书默默赞同——丁声川的体力和持久度……确实很好，特别在床上。 丁声川卷起校服擦额头上的汗，汗珠从结实的腹肌上滑落，他的身材引发在场同学小小的讨论。 跑完步后丁声川去了篮球场，宋青书觉得他会口喝，决定去饭堂的小卖部给他买水。 饭堂外的路很多同学在跳绳，宋青书买水之后绕了另一条远路回篮球场，穿过体育馆，他正想打算上个厕所，却听到里面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宋青书愣在厕所门口，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不会是在…… 虽然体育馆离操场有一段距离，但里面的人也太大胆了。 宋青书转身要走，里面的人忽然开口说话了，连带着难以压制的呻吟声：“嗯嗯嗯啊——文营垒，你……你再快一点！！！” 文营垒？？？ 难道在男厕所里面的人是文营垒和温荀？！ 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印证他的猜测：“ 文啊啊啊！！！文营垒，你操死我，快点啊啊！！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嗯啊——！！！” 果真是温荀的声音。 宋青书浑身一僵，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