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舔穴,你是我的,别想逃掉【高h】
江焱是带着一身鸡皮疙瘩从凌秋白房里走出来的,他一想起凌秋白烧到神志模糊竟然肉麻地喊他江哥哥就打了个哆嗦,抓心挠肺的尴尬让他想要找块豆腐来撞死,不知道以后用什么面目来面对凌秋白。 不过那种纠结没持续太久,凌秋白病得很严重,上辈子壮得跟头牛似的家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昏迷了整整三天也不见清醒的迹象,听到府医说他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身心俱疲需要好好修养,没个四五天醒不过来的时候,江焱没心没肺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这些时间用来消化不适刚刚好。 然后就没别的想法了。 左右他病倒了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只要还剩一口气任务就能完成,江焱心想,陪了他三天也够义气的了,自己还要出门找媳妇儿呢。 江焱心心念念他娇小可爱的宝贝儿媳妇,恨不得马上掘地三尺把她挖出来再风风光光的娶回家,奈何媳妇儿跑路连个音信都没留下,他只能挨家挨户地找。 江焱趴在桌子上制定了缜密的寻人计划,还绞尽脑汁把少女的模样画在了纸上,但是没办法,谁让他只见过媳妇儿蒙面的样子,上次那啥的时候还断了片,半点记不得小可爱的模样了。 这让江焱很忧伤,不过他相信江府家丁不是吃醋的,一定能把自己媳妇儿找出来。他喜滋滋地就要出门,结果被堵得严严实实。 “你干嘛?”他疑惑地看着小顺。 “少爷这都到饭点了,秋白该吃饭了,您这时候出去做什么?”小顺扒拉着门问。 “他吃不吃饭干我什么事,一个奴隶而已也用得着你这么煞费苦心?本少爷还有事要忙的,快快快起开。”江焱顿时烦躁起来,推开小顺就往外走。 凌秋白这三天水米不进,只有他喂的时候才勉强喝几口粥,要不是知道这人昏迷了,江焱简直要以为小兔崽子在玩他。江焱没那么好心,凌秋白吃不吃饭为什么要他一个大少爷关心,男主不都命大得很吗,饿几天就饿几天吧,要不是看在他是新男主的份上,没有把人直接丢乱葬岗里都算大发慈悲了。 小顺望着少爷匆匆离开的背影,突然有点可怜凌秋白了,开始还因为凌秋白卖身子上位瞧不起他,结果他刚跟了少爷还生着重病呢,少爷就翻脸就不认人,属实太惨了点。 江焱一忙起来废寝忘食的,莫大的阵仗搞得全城百姓都知道了少城主在找一个女人,找到了要娶回家门的那种,热心的云州百姓也加入了寻人的队伍里。但是结果很不理想,十几天了连那人的影子都找不到,更奇怪的是所有人对她都没有印象。 长相俊俏,身量不高,嗓音带着点磁性,端的是侠女风貌。 按理说这般出彩的人不该没人不记得,所以民间都流传少城主这是遇到精怪了,怕不是被摄了魂。 江焱也很颓靡,难道真的是遇到神仙鬼怪了吗,按理说不应该啊,这就是寻常的朝堂权谋小世界。可是长久的杳无音信让他不得不信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但他死活不承认。 那姑娘是恨惨了他才销声匿迹的吧…… 江焱觉得很伤心,也很委屈,第一次羞羞,第一次暗恋都以失败告终,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大写的卢瑟儿。 “媳妇儿……你怎么不要我了呢……”江焱趴在院落亭子里的石桌上,失神地望着手中酒杯,瘪瘪嘴,眼泪从眼角滑落流到了鬓发里。 唔……他好没出息。江焱丢脸地把脸埋进了臂弯,然后眼泪越流越多了。 “媳妇儿……”他哼哼的轻轻的唤着,突然听到有人应了一声。 “媳妇儿?”江焱有些精神了,抬起头来,忽的发现院落里站着一个女孩子,火红的骑装裹着玲珑的身材,马尾高高竖起,脸上蒙了层薄薄的纱,站在月亮底下笑盈盈地望着他。 那女孩儿越走越近,江焱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他痴痴地望着许久不见的小可爱,束手无策,想把她搂进怀里却不敢动。 “你喝酒了?”有些冷的声音从媳妇儿嘴里出来,江焱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 “没、没有,那是……水,我在喝水。” 凌秋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傻子一样的江家大少爷,嘲讽混着酸涩压在嘴角。 呵,他是男人的时候对自己爱答不理恨不得赶紧去死,是女人的时候一口一个媳妇儿的叫着,还学会撒谎了,这人真是好大的本事。 “是吗,那让我也尝一口。”凌秋白扯过面纱端起他指尖酒杯一饮而尽。 “不……”江焱着急地要抢过来,然后被他堵住了嘴巴。 “唔……媳妇儿?”江焱感受着他的柔软,含糊而疑惑地问着,酒液顺着开合的嘴角流了下来,划过他的下巴和喉结。 凌秋白冷冷地望着他一脸春潮和痴样,狠狠地掐着他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像是嗅到了肉味儿的恶狼吞食觊觎良久的美味,有一种要拆食吞入胃肚的狠劲儿。 江焱把骑在自己身上的媳妇儿往怀里揽了揽,紧紧扣住他的细腰,配合地低头,任由他的亲吻,哪怕被生涩地咬破了嘴角也没有挣扎动弹,只是凝视着他的眼睛,然后弯了凤眸。 真好啊,她没有丢下自己。 一吻毕,凌秋白紧紧盯着气喘吁吁快要喘不上气的江焱,气得红了脸。 他的屁股上顶的是!什!么!这个只会发情的蠢狗! “媳妇儿……媳妇儿……”江焱情迷意乱地追寻他的唇齿和软软的小舌头想要再亲一亲他,然后被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嘴巴。 “闭嘴!流氓!”凌秋白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脏话,脸涨得通红。 江焱静静地望着他,眨了眨眼,突然伸出舌头舔上了他的手心。他把凌秋白又往怀里塞了塞,心里的欢喜快要溢了出来,满满当当的充斥心头。 “喜欢你……”江焱爱怜地抚摸他的脖颈,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温柔地表白,实际上紧张地全身僵硬,他害怕被拒绝,更害怕少女会一声不吭地再次跑掉,不管哪样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凌秋白滞住了,他的心脏砰砰乱跳,渴望许多年的话被轻而易举地说出来,可是他没有片刻的欢快。指尖不自觉地抓住了江焱的衣襟,他的脑袋不动声色地低了下去,像是鸵鸟一样在逃避。 他不敢看江焱期待的表情,那里面的热情太过浓烈,可全然不是对他的,是一个江焱幻想出来的少女,那不是他。 他不过是卑贱的奴隶,断了经脉再也习不了武的废物,他一无是处,就连性别都生的这样坏,他无法光明正大地和江焱欢爱,无法说出自己的身份,甚至连想要亲近他都要扮作女人趁着他醉酒的时候到来。 凌秋白胡乱扯着自己身上的女装,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是个骗子。 空气陡然寂静了,连鸟鸣蝉蝈的叫声都小了下去,江焱望着安安静静的少女,满心的期待被泼了一盆冷水。 “没、没关系啊,谁规定我喜欢你你就一定要喜欢我的对不对,”江焱睁着水眸手足无措地宽慰她,不想叫她有心理负担,“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嘛,等你嫁给……” 他因为醉酒缓慢转动的脑子啪的不动了,她连自己都不喜欢,又怎么会嫁到江家呢。 江焱不说话了,连膨胀坚硬的阴茎都软了些。 一阵苦闷的死寂后, “艹我。” 江焱呆呆地望着他:“嗯?” “我说,艹我,”凌秋白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捧着江焱的脸,沙哑着嗓音,“把我艹怀孕,怀孕了我就嫁给你,再也不离开了。” 可他又怎么会怀孕,不过是见不得江焱伤心给他一个虚无飘渺的梦……也给自己一个虚无缥缈的梦罢了。 “嗯。”江焱惊喜地瞪大眼睛,一把把他抱进怀里,托着肉臀往房里走。 凌秋白低头看他亮晶晶的眸子,心口生疼,用力地吻了上去。 春纱帐暖, “别……”凌秋白目光迷离地望着帷幔,感受着江焱温热的唇从他的胸膛划到小腹,按住了亵裤上的手。 “我不喜欢正面,用后面的肉穴。” 江焱愣了一下,把他翻了过来。 “我没有买润滑的药膏,只有一个胭脂,是从西域传过来的,用胭脂花制的,原本想买来给你用来着……能塞进去吗?”他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手掌附在紧致肥嫩的雪臀上,心脏怦怦跳。 “……塞吧。” 听到前面闷声的同意,江焱把胭脂盒拿出来,指尖崴上一大坨艳红的胭脂,塞进了不断蠕动的肉穴里。 好奇怪,是湿的。 江焱眼睛亮了亮,快速地抽插着,然后塞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不停地扣弄,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肉穴里传来,指尖抽出的时候带出黏糊糊的红色淫液,不久流了他一手。 “媳妇儿你好敏感。”江焱不住地抚摸他劲瘦的腰肢,肥嫩的屁股,紧致的小腹,流着清夜的大肉棒难耐地蹭着他的腿根,情到浓时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背上细小的汗珠。 肉与肉的摩擦太舒服了,凌秋白咬着指尖泄出快意的呻吟,屁股越翘越高,整个上身失力趴在了被褥上。 江焱努力让他爽快些,肉穴插入的三指莽撞地怼进,作乱似的到处抚摸扣弄,无意中按到什么突起,凌秋白整个人哑着嗓子叫出了声,后穴喷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淫水,到处喷射着,洒到了江焱的胸肌小腹,甚至脸上。 江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腥腥的,味道不很复杂,意外的能入口。 他眼睛闪了一下,指尖抽查的速度越来越小,另一只手抚上凌秋白的肥臀揉弄,然后慢慢掰开了两瓣蜜桃似的屁股,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呜啊……滚,滚出去!”凌秋白瞳孔紧缩,高潮后酸涩乏力的身子还软着,滴洒液体的小穴淫荡地收缩,渴求手指或者更大更粗物件的进入,没想到挤进去了柔软的东西。 他知道那是什么,江焱竟然直接塞进了舌头! 江焱没有理会,拱着脑袋喝奶一样滋滋吸食淫液,高挺的鼻梁在臀缝里面蹭来蹭去,炙热的鼻息喷在软肉上,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没有来得及咽进去的涎水和淫液顺着嘴角流下落到凌秋白的腿间,淫荡又色极。 凌秋白一时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伸出胳膊去推他,结果被拉住手掌握上了跳动的粗长,不停撸动。 “啊……啊……江焱你这个混蛋、快滚开啊。”他沙哑着嗓音,眼尾湿润,被欺负的不成样子。 “不要,你是我的,我要吃掉你。”江焱一口咬上他的肉穴,细细碾磨,不时伸出舌尖舔弄,弄得后面又湿又痒,偏偏肠道里面没人抚慰空虚地激烈收缩,被迫压着更多的淫水肠液流进江焱嘴里。 江焱餍足地笑眯了凤眼,重重舔了一口他的肉穴,直起了后背,扶着他的肉臀把胀得更大的肉棒一寸寸钉了进去。 “艹……啊啊啊啊啊……”凌秋白一下子攥紧了被角。 江焱急切地耸动腰肢把大肉棒重重地插进又全部拔出,技术绝对不算好,但是得天独厚的肉棒弥补了缺陷,直操的凌秋白眼白上翻无意中露出了舌头。 淫液在成百上千次的撞击中打发成了白色的泡沫,叽咕叽咕的水声和急切的粗喘响彻房间,江焱的速度越来越快,极大的肉棒不断冲击偶然发现的小突起,力道之大差点把囊袋也怼了进去。 凌秋白瘫在床上,屁股被迫高高抬起来贴近肉棒,炙热在他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快感一层叠着一层,他努力压抑呻吟却无济于事,江焱好像格外喜欢听他叫似的,一旦他泄露出沙哑的呜咽声就加大力度想要看到他更多的失态。 “嗯!”重重的撞击后,凌秋白瞳孔缩小到了极致,嘴巴大张流下湿漉漉的口水,前面份量不小的阴茎和后穴同时达到了高潮,粘稠的白浊混着喷射出的淫水一齐滴落,太过的快感让他失神到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 江焱慢慢地艹干几下,把依旧坚挺的肉棒抽了出来,被撞击的发红的小穴哭泣一样吐出一股股浓稠的淡红色黏浊,顺着臀缝流过会阴,和之前的液体混迹在一起,色情到了极致。 他弯腰把爽到神志模糊的凌秋白抱进怀里,用脸颊蹭着他的鬓角,轻轻呢喃:“你是我的,别想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