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动了心【高h】
身体像是要化了,只有阴茎肿胀滚烫。 江焱目光迷离地虚视上空,手心无力地搭在凌秋白的头发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好爽……”他呢喃道,闻言凌秋白加大了吞吐的幅度。 巨大的肉棒胀成深粉色,坚挺的被湿漉漉的口腔裹住,舌尖划过龟头抵住马眼带来难言的快活,凌秋白吃得很深,那么长的海绵体硬是吞下一半多,嘴巴深处的喉咙被刺激得阵阵紧缩,紧锢住鹅蛋状的龟头,让江焱头皮发麻。 他时不时伸出灵巧的双手揉弄鼓囊囊的囊袋和细嫩的腿根,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面堆积,江焱忍不住呻吟起来。 忽然他的阴茎跳动起来,瞬间膨胀了很多,江焱逃避什么似的忍着欲望挣扎着往上爬,被凌秋白握紧了肉棒根部。 江焱要射了。这样的认知使凌秋白快速撸动着,嘴巴吃得更深,脸侧露出了阴茎的形状,淫乱极了。 江焱虚虚搭在他头发上的手掌倏然用力,力道之大把他整张脸怼到了腹部阴毛上。刺刺的又很温暖,凌秋白脑海里刚闪过这样的感觉,喉咙里就充满了浓稠的股股精液。 “嗯……”强烈的不适和干呕感让他本能地想要逃避,眼睛湿得通红,可是比起要江焱真正把他放在心里记住,这些算得了什么。他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吞得再深一点,直到精液停止射入,凌秋白双眼湿润地半坐起来,当着江焱的面一点点咽下溢出口腔的白浊,伸出指尖划过嘴角的精液舔进去,媚眼如斯,像以吸食男人阳气为生的狐妖。 “凌秋白……”江焱喃喃道。 “主人,奴好看吗?”凌秋白舔弄自己的指尖,迷离双眸望着他,性交一样抽插自己的红唇。 “什么好不好看……你可是个男人。”肉棒又很快的坚挺起来,江焱狼狈地转过脸去不去看他,脸颊却红了一片。 “主人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凌秋白低低笑着,把沾满口水的手指抽出来一点点塞进早就饥渴的流水的淫穴,他的脸色突然有点冷。 根本插不了几下肉穴就像发了水一样滴下淫液流往会阴,湿漉漉的肠壁紧紧裹住手指,献媚一样阻止它的离开。 “看来我也中药了……” 凌秋白可惜地叹了口气。 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扯出一条系了铃铛的红丝带,不顾江焱的抗拒将他的双手捆绑束缚在了床梁上。 “嗯?”江焱茫然地看着他。 凌秋白眼睛有点沉:“不过一个小情趣罢了。”他弹了弹江焱腕上的铃铛,突然把他的双腿推平,跨坐了上去。 龙性本淫,那处更是得天独厚。深粉的龟头被寸寸吃进淫穴,江焱难耐地呻吟起来。 “哈啊……好紧……”肉穴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阴茎,括约肌紧紧箍住龟头吞吃进去,没有流出来的淫液堆积在肠道里面,蓦地插进去让江焱感觉想在泡温泉一样舒服。 凌秋白完全不顾·自己身体的感受,浅浅抽插俩下直接把粗长的肉棒全部吃了进去,越到里面越是难进,直肠的褶皱被一点点捋直,没被开发的地方逼仄温度更高,激烈的疼痛让穴道应激地缩进,江焱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爽到直了眼。 艹,好疼。 身体被酸胀剧痛裹挟,凌秋白颤抖着冒冷汗,撑在江焱小腹上的双手开始打滑,他痛苦地仰起脑袋无声呻吟,眼角终于受不住的沁出湿痕。 江哥哥,幺儿好疼…… 慢慢的疼痛渐轻了,凌秋白晃了晃脑袋勉强恢复神智,生涩而大胆地大开大合任由大肉棒贯穿自己,骑乘间平坦的小腹凸出肉棒的完整形状,连腹肌都被那样的明显抻平软化。大概十几下之后,疼痛消失了,升腾的快感刺激脑海,他咬着唇才没喊出声。 江焱已经完全被情欲淹没,他只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极乐之地,胀疼的阴茎被柔软安抚,那一处狭窄紧致,暖汪汪的发出淫靡的水声,让阴茎被全部浸润满足,他舒爽地低吼出声,忍不住地迎合顶跨,肉棒被重重地怼进穴道,又疼又爽让凌秋白瞳孔放大,无言张开了嘴巴。 可是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江焱好像一台优秀的打桩机,一刻不停地艹干身上的人,有种要把囊袋操进去的狠绝。 凌秋白害怕了,那样的粗长塞进身体,快感越叠越深,疼痛伴着巨爽让身体渐渐酸软使不上劲,更别提他才大病初愈,身体又被水牢和刑罚毁的差不多了,现在简直要从江焱的跨上跌下去。 “呜呜呜……不要了……”他哽咽着想要逃跑,可是大肉棒紧紧追随那处磨人的洞穴,打发出浓浓白沫,即使再怎么逃避凌秋白还是靠着后穴高潮了两回,前面晃来晃去的阴茎射精泄到江焱的腹部胸膛和脸上,糜乱极了。 凌秋白真的没力气了,浑身都在出水,他身上黏糊糊的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嘴角都滑着控制不住呻吟时被舌头带出来的口水,银丝淫荡。 现在的他只能无力地把双手撑在江焱的膝盖上,献身一样挺着胸膛任由操干,鸡巴晃来晃去,打在江焱的小腹上红通通的一片。秀气的奶尖挺立,乳晕殷然,整个人迷糊糊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插得太狠了才会呜咽着喊痛,可怜又可爱。 江焱在他凌秋白体内射了一回后又很快硬了起来,视之如髓一样片刻离不开凌秋白的淫穴,幸亏他手腕上系着的铃铛不很紧,手心出了汗很快就滑了出来。江焱把凌秋白抱着压在身下,像在操干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用力怼进又抽出,和醉酒时面对所谓媳妇的状态完全不同。 “疼……好疼……”其实没有那么疼,痛感早就过了,只是有些酸麻,粗大的肉棒现在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可是凌秋白还是觉得疼,囊袋打得他的腿侧红肿起来,被一点点的的摩擦弄得瘙痒难耐,江焱却不声不息像是在操一个纸人,没有片刻的珍惜,和之前是那样的截然相反,凌秋白觉得好委屈。 “我好疼啊……”凌秋白红着眼尾轻轻拽上了江焱散落下来的黑发,像是撒娇一样渴望哪怕片刻的安慰,但是江厌没有反应,与其说没有反应不如说加快了速度,好像速战速决就能很快结束这场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的性爱似的。 他的脸没什么情绪,胳膊撑在凌秋白的脸侧,脸庞离他是那么远,没有一点抚慰。 凌秋白怔了下,望着那双琥珀色充满情欲却显得那样冷淡的眼睛,忙不迭地侧过头去,挡下眼角的眼泪。 江焱的持久被春药激得更甚,凌秋白昏迷了两次,最后一次醒来时是深夜,艳红纱制的床帐微微垂下,他的身体像是被马蹄践踏放在车底下碾压过一样酸疼,江焱在他身边睡得很沉,呼吸浅浅地喷在耳边,他才发现自己被江焱揽在怀里。面对着面,身体没有被清理,鼻腔都是麝香的苦涩,动弹的时候才发现软下来的大肉棒还塞在后穴里。 凌秋白低头摸上了充满精液而显得臃肿膨胀的小腹,觉得自己竟然和他像是一家三口一样。 如果真的怀孕了,有多好啊…… 凌秋白刚要牵起笑意,忽然停住了,抚在江焱胸膛的手掌一点点紧缩,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