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把死对头当成泄欲工具（H）

    绛鸿平复了一下情绪，下意识舔了下嘴唇，他并非有意勾引，但看起来格外惑人，他哑着嗓子问燕决：“你满意了吗？”

    燕决：“仙君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足够吧？”他狎昵地抚摸绛鸿的脸颊，手伸进绛鸿破碎的衣服，自锁骨往下，揉按他胸前的乳珠，燕决擅长用刀，指腹上有一层薄茧，贴在细腻的乳珠上，稍微揉弄两下，就带起一阵难耐的酥痒。

    绛鸿闭上眼，默默忍受，脸上浮现出屈辱而颓丧的神色，道：“我并没有诓骗你，我灵脉已经被剔除，与我行再多那......双修之事，也不会对你有丝毫好处。”

    燕决觉得他说的话很好笑，道：“对你来说，这种事若不为修行，便没有意义么？人间万千凡人，一生窥不见天机，难道他们便要断情绝爱？”

    绛鸿缓声道：“凡间男女两情相悦繁衍后代，是为伦理纲常，我身为男子，无法孕育子嗣，自然是无意义。”

    燕决便觉得更好笑：“那人间欢场露水情缘，不为子嗣无关情爱，仙君又作何解？”

    绛鸿君猛地睁大双眼，难以置信他听到的，燕决竟然是将他比作了以色侍人做皮肉生意的妓女小倌！

    “既然不能再做炉鼎，又不能生育，那你这身子，便只剩下泄欲这一个价值。”

    束缚住身体的铁链消失不见，绛鸿下意识想跑，然而枯竭的灵脉再凝聚不起一丝一毫的灵力，他甚至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他这时才察觉到了脚腕上的伤，一瞬间心如死灰。

    在罪仙台上领罚，他身上的伤数不胜数，又被燕决捉了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还来不及查看自己的伤势，虽然已经料想到伤得很重，只是他不敢相信师兄竟然能将事情做绝到这个地步，挑断了脚筋，他从此就真的是个废人了。

    燕决将他按在墙上，侧脸与胸腹贴着冷硬粗糙的墙壁，忍不住打起了寒战，燕决按着他的后背，掰开了雪白的臀瓣。

    光洁的后背脊骨线条流畅，内伤多在肺腑，皮肉上看不出名堂，仍是一副好皮囊，肩胛骨像是呼之欲出的蝴蝶，原本束起的头发散开，顺着脊背的弧线倾泻下来，添了几分脆弱感。

    燕决掐着他劲瘦的细腰，被捏过的地方浮现出一层浅浅的艳色，他脚筋已断，站起来十分勉强，燕决扶着他，掰开他的腿，并没有前戏和扩张，只是取了些脂膏简单涂了涂，便挤了进来，动作甚至有些粗暴。

    绛鸿鼻尖上渗出一丝薄汗，从喉咙里发出痛苦而黏腻的喘息。

    那根巨大的东西进来得也很不易，甬道紧窄干涩，就算有膏脂的润滑，也堪堪只进来头部，燕决觉得烦躁，用力顶了几下，肉刃破开穴肉，穴口被撑大近乎透明，才勉强进去小半，绛鸿感觉不到丝毫快意，痛苦地咬紧嘴唇，眉毛拧成一团，轻声求道：

    “轻一些，可以吗？”

    “装什么纯。”燕决骂了一声，向更深处挺进。

    “嗯啊......”绛鸿剧烈地喘息着，逆来顺受，光裸的后背不住地颤抖。

    绛鸿君并不是处子之身，他在情事上的反应虽然生疏滞涩，但那副身体却确确实实被开发过了，后穴绵软，嫩肉绞紧吞吃着阳物，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他表现出的那种顺从和配合，无一不在激怒燕决，燕决越发烦躁，动作更大，毫不怜惜。

    绛鸿从一开始的隐忍，逐渐难耐，面色潮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红肿的穴口随着抽插的动作带起一圈穴肉进进出出，干涩的肠道出于自我保护分泌出肠液，和脂膏混在一处，逐渐湿滑，让身体被侵入得更容易些，交合处的液体被撞击拍打出白沫，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绛鸿不停地喘息着，被腹中的热涨和满足感撑得说不出话来，燕决只当他是个泄欲工具，大开大合，凌辱的意味大于情欲。

    “......你弄疼我了......”

    绛鸿虽是被强迫，身体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反抗，他顺从地迎合着燕决的撞击与抽插，雪白的臀瓣被拍打得绯红一片，穴肉吞吃着肉棒，因为站立不稳而摇摇晃晃，看起来像是晃着屁股求操一般，燕决的手从后背绕到绛鸿的胸前，揉捏着胸前的乳珠，看起来就像是从背后抱着他一样，将人困在怀抱与墙壁狭小的空隙中。

    这样看似亲密的动作，却不带一丝柔情，下面却却依然粗暴且轻蔑，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燕决命令道：“叫得大声一点。”

    绛鸿君声音嘶哑，拒绝道：“......不。”他极少拒绝别人，这个“不”字分外惹人不快。

    肉刃尽根没入，抵在腹腔深处，狠狠捣弄，紧窄的甬道几乎被撑裂，剧烈的快感与痛感交织，像是一根鞭子抽打在脑海里，绛鸿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越发颤抖。

    “还有谁这样对你？”他掐着绛鸿的脸转过来，强迫他看自己，绛鸿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喘着粗气反问道：“......很多人，满意了吗？”

    他倒也不是故意激怒燕决，仙门的人都知道，绛鸿仙君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他向来温润清雅，对旁人有求必应，脾气甚至好到向他求欢都不会被拒绝。

    尽管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胆子向仙门德高望重的前辈求爱，但绛鸿君在房事上像块木头的传闻还是传遍蓬莱，哪怕是门派里的小辈，也红着脸问过他，是不是真的送一块灵石，就可以和他上床。

    后来他拒绝了吗？好像没有。

    燕决看不得他这幅不甚在意的模样，一口咬在绛鸿的肩膀上，他恨他，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他抓着绛鸿的双手，将他翻了过来，两条修长的小腿缠在自己的腰上，绛鸿只能双手揽着燕决的脖颈，整个人挂在燕决的身上，这个姿势后穴却吞吃得更深，肉刃撑开每一寸褶皱，研磨着肠壁深处，他痛得几乎痉挛，肠肉夹得更紧。

    “动一下啊！”软肉吮吸得甚是柔媚，燕决一巴掌打在绛鸿的臀部上，雪白的臀肉被拍出一道肉浪，留下明显的指痕，斥道：“被那么多男人睡过，也没学会怎么伺候人吗？”

    绛鸿的怒意难得，他瞪着燕决，然而也仅仅是瞪着而已，若是他修为尚在，还可以拔剑与这魔头拼个鱼死网破，如今他是个废人，一个阶下囚而已，只能任人鱼肉，像个卑微的妓子，生疏地扭动着腰肢，讨好插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想要快点结束这场近乎凌虐的欢爱。

    “真是下贱。”燕决还不忘了在言语上凌辱他，啃咬着绛鸿君平坦的胸膛，在乳肉上留下一圈又一圈清晰的齿痕。

    “燕决......”绛鸿痛苦地喘息着，道：“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本座名姓？”燕决猛地向前挺胯，绛鸿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仰起头，又是一声惨叫，甚至咬破了嘴唇，燕决发狠道：“你还敢提从前？还是说你怪本座不解风情下手太晚？当年万悉谷一战，本座就该当着仙门那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狠狠干你，让他们看看你发骚的模样！”

    “我没有......没有发骚......”绛鸿君被这种强烈的折磨迫出了眼泪，他抓着燕决的臂膀，手指因为用力而痉挛，指甲甚至掐进了燕决的肌肉，燕决并不觉得疼痛，折磨昔日的死对头，复仇的快意与狂喜让他恨不得将绛鸿君活活干死。

    或许燕决并不想承认，他对绛鸿的情绪很复杂，似乎并不仅仅有仇恨，绛鸿断断续续试图提起的从前并不存在于他的记忆中，他以为只是对方迷惑他的权宜之计小把戏，魔族想要折辱一个人有很多种办法，并不需要一个即将问鼎魔尊之位的大魔亲力亲为，但燕决还是没忍住这样做了，此刻他身体的一部分正埋在对方的深处，交合处火热而淫靡，他们正在做这世间最隐密也最肮脏的情事，若说对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肉体与精神上的独占欲，那是不理智的，也不现实，但燕决就是没来由的对“有人在他之前操过绛鸿”这件事耿耿于怀。

    他咬牙切齿：“绛鸿，是不是无论是谁，都可以插你？”

    他抓着绛鸿的腰，狠狠顶弄了几下，毫不怜惜地发泄在了他身体里面，还不忘点评一句：“仙君该磨练一下床技了，真是无趣。”

    肉刃抽出，绛鸿君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长发铺散开来，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凌虐的痕迹。精水淅淅沥沥地从股间那个小洞流淌出来，被使用过的小洞红肿绵软，泛着柔媚的水光，抽搐着合不拢，绛鸿也知羞耻，瑟缩着夹紧双腿。

    燕决穿好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衣袖里摸出几枚上次去人间办事带回来的铜板，扔在绛鸿身上，道：“你也就值这个价钱。”

    那个魔头终于走了，牢门再次关上，光线随着门轴转动而抽离，这阴暗的地牢暗无天日，燕决也算是善心大发，没有用铁链锁着他，反正一个残废的人无法离开这座地牢。

    被撕成破布条的衣服已经没办法遮蔽身体，少得可怜的铜板散落在肚皮上，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酸软的小腹与身体里黏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方才发生了什么，绛鸿拖着残废的腿爬向角落，仰面躺了下来，思绪逐渐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