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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熟的鸭子飞了,淦/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冰山x受)

    老婆不在的每分每秒都能感受到寂寞的愁苦。

    还留在公司做项目的沈叠舟拖着下巴,双眼漫无目的地盯着于泽空了的工位走神了好一会儿。

    ……于哥匆匆忙忙的就走了,会是因为什么事呢?

    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沈叠舟打开了安装在于泽手机上的监控软件,翻看了一番后眉头紧皱。

    嗯?于哥的前男友联系他了?生病了还让于哥过去照顾他?

    诡计多端的小绿茶。

    想到自己的老婆照顾别的男人的画面,沈叠舟就像喝了一坛子醋那样从里到外都酸透了。

    沈叠舟选中了于泽的联系方式本想给他打个电话,却在拨打前丧气地将手机丢在了桌上。

    算了,忍忍吧。现在去找于哥,肯定会让于哥感到为难的。

    等于哥回来了再问他也不迟。

    ……

    夕阳下落,林立的高楼大厦在黄昏的橙光下像是镀了层金边。

    霞光下面容冷清的美人呆呆地看着桌上的手机。

    天色都暗了,漆黑的手机屏幕还是没有因为来电亮起。

    沈叠舟心头涌上一股委屈。

    都说前任一哭,现任必输——姓于的狗男人不会是又变心了吧?

    狗男人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在意过他的感受?狗男人不清楚这种事情如果被他知道了,他会吃醋的吗?

    没有老婆在身边陪伴,沈叠舟的脑子控制不住地开始瞎想,越想越酸,越想越气。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无数次想要拨打但都放弃了的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

    反常的现象让沈叠舟脑中顿时警铃大作,查了下监控软件,发现关机前显示的最后定位就是在于泽的家里,意识到了事情可能比他想得还严重。

    那个笨蛋肯定不会关机不理他的。遭了,一定是出事了!

    沈叠舟着急忙慌地拿上自己的车钥匙,争分夺秒地赶往于泽的家。下班高峰期的道路拥堵,他一路上煎熬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紧赶慢赶总算是抵达了于泽家楼下,他家的灯一盏都没有打开,漆黑的房间没有任何光亮。

    在敲门也没得到回应后,沈叠舟确定了这房子里没人。

    该死!

    所爱之人不知所踪,心脏因感受到失去而阵阵刺痛,沈叠舟心绪大乱一拳砸在墙上,急到快要发疯。

    这个时候愤怒和着急没有任何意义,再多的负面情绪也没办法让想见的人出现在面前。沈叠舟深吸了好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于哥会被那家伙带到哪里去?

    沈叠舟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记忆中可能出现过的蛛丝马迹。

    ——也许是被带回了那个小垃圾的家里。

    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眼下也没有别的线索,别无选择的沈叠舟只能开车前往记忆中于泽本想给小垃圾送巧克力却被他半路截胡的那个地址。

    ……

    白色的金属门前矗立两尊等人高的熊形摆件,这种一看就觉得幼稚的东西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属于那个碍眼的小垃圾。

    沈叠舟掩去眼中的焦急与怒火,按下门框边上的门铃。

    门铃声响起,但等了快一分钟都没等到有人将门打开或是和他对话,看上去就好像是这房子里面没住人那样。

    沈叠舟上楼前看过这屋子的灯,是亮着的。

    眼下这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里面的人心虚了,不敢开门。

    十有八九,那个小垃圾此时正与他一门之隔,假装不在的同时在通过门上的摄像头暗中观察他。

    “他的手机里我不仅装了定位,还装了录音窃听软件。”沈叠舟不紧不慢地说道,仿佛门后之人所作所为他都了如指掌,“不想把事情闹到无可收拾的地步的话,我劝你还是开门和我聊聊。”

    当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时,沈叠舟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些。

    他没赌错——就是这个小兔崽子把人带走了。

    幸好这家伙不算特别聪明,诈他还是能诈出来些东西。

    许睿豪眉头紧皱,看向沈叠舟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什么晦气东西,满脸厌恶地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没事来我家?我和你认识吗?快滚!”

    演技挺好,只可惜小兔崽子面前站的是自己。

    “既然你听不懂,那让警察来听听吧。”沈叠舟面如寒霜,眸光突然变得凌厉的双眼仿佛能看穿面前人心中一切所想,“以你对他做的那些事,被抓进去后蹲个几年应该不成问题。”

    见许睿豪脸色骤变,沈叠舟一边庆幸自己猜的没错,一边心里的火被浇了油似的烧得猛烈。

    这小兔崽子肯定对他的于哥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眼下人还在这家伙手里,还不是跟他彻底翻脸的时候。

    沈叠舟强压下满腔怒火,看似冷静地继续向许睿豪施压,“你是聪明人,你应该懂我什么意思。事情闹得太难看,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我和于叔情投意合,明明是你这家伙从中作梗破坏我们的感情!”说到痛处,许睿豪愤怒地攥住了沈叠舟的衣领,气势汹汹地冲他低吼道,“该滚的人是你!”

    “报警把你抓了我一样能把人带走。”沈叠舟不屑地冷笑一声,抓住了攥住衣领的手腕,毫不示弱地对上那双暴戾的眼,衣服下的肌肉骤然紧绷,平日里隐藏起来的一身力量蓄势待发,嗓音愈发狠厉,“我是给于哥面子,不是给你面子,臭小子你别不识趣。”

    火药味十足地僵持了好会儿,资历尚浅的许睿豪还是因为“沈叠舟手上有证据”败退下来,松开了手。

    见许睿豪身上的气势已褪,一副被迫认命放手的模样,沈叠舟推开了挡住门的他,焦急地进屋寻找起于泽的踪迹。

    在卧室的床上看到那差点找不回来的男人后,沈叠舟气得大脑发蒙,杀心骤起,差点就控制不住地要动手活活揍死那小禽兽。

    他平日里捧在手心里都不舍得欺负狠了的于泽,被人栓了链子像家养的畜生一样戴了项圈锁在床上,昏睡的身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在性事中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青紫痕迹。

    虽说这类事情他以前对于泽做得不少,但看到有其他男人对他做了类似的事情,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剜了一样,痛到快要窒息。

    “解开。”沈叠舟的声音因怒不可遏而颤抖。

    许睿豪不情不愿地将项圈从于泽的脖子上摘下,愤恨地盯着坏了他好事的沈叠舟。

    拿了块毛毯包裹住被扒得一丝不挂的于泽,沈叠舟打横抱起他快步离开了许睿豪的住所。

    好不容易才拐回的家,这会儿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许睿豪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气得捶墙。

    ……

    将于泽放到车里的副驾驶座后,沈叠舟那颗悬起的心总算是彻底放下了,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个笨蛋!

    都分手了还担心前男友生病了没人照顾呢?

    差点都被人锁在家里当禁脔了!

    想到于泽就此人间蒸发的可能性,沈叠舟一脸后怕地将昏迷不醒的于泽拥入怀中。

    妈的,以后得看得再紧一点。

    这种笨蛋他不死死护着,一不小心就被别的男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怀着躯体传来的温柔渐渐驱散了内心的不安,但鼻翼间传来的明显属于其他男人的气味却令沈叠舟难以遏制地妒火中烧,抱住于泽的手上不禁多用了几分力气。

    但再生气又能如何呢?事情已经发生了,于哥才是最大的是受害者,难道他要将怒火发泄在于哥身上吗?

    先回家吧。

    沈叠舟维持住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眼神委屈地吻了吻于泽的发尾。

    ……

    氤氲的水雾中,沈叠舟在浴缸中抱着于泽正要给他清洗身体,突然发现他的屁股上多了个拳头大小的白色毛球,看上去像是个长在于泽身上的兔尾巴。

    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这肯定是那该死的许睿豪留下的“杰作”。

    沈叠舟脸色漆黑地扯了扯那个兔尾巴,并没能成功摘下,兔尾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卡在于泽体内了一般。

    尾巴的毛又软又密,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沈叠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捏了好几下。

    虽然很讨厌那个叫许睿豪的小兔崽子,但沈叠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东西确实很适合性子温柔的于泽,戴着尾巴、小腹不正常臌胀的于泽看上去就像是个被野兽抓走泄欲的倒霉兔子。

    身体诚实地在联想中渐渐起了反应,沈叠舟嗓音沙哑地低声骂了句“欠肏的老兔子”后,压下心中快要逼疯他的醋意与怒火,手指摩挲上兔尾巴和软穴的交接处。

    指腹传来的触感告诉了沈叠舟,这个看上去可爱的兔尾巴是个尺寸骇人的肛塞。

    不知道触碰到了尾巴上的哪个部位,毛茸茸的兔尾巴突然开始震动了起来。

    激烈的震动下,肚子里被灌满的精水晃荡不止,于泽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紧紧攥住了沈叠舟的衣服,哽咽地向他求救道,“好难受、肚子好胀、肚、肚子要被精水撑破了……救救我、叠舟呜呜……”

    这样类似勾引的求救并不会让抱着他的人心生怜惜,只会让抱着他的人想要彻底玩坏他。

    压下骤然升起的凌虐欲,沈叠舟勉强维持住冷静地和于泽说道,“你放松点。”

    “拔出来、老公帮我拔出来……”

    神志不清的于泽根本无法像沈叠舟说的那样配合他的动作,再加上那肛塞还一直在震动,将它摘离于泽的身体对于沈叠舟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挑战。

    沈叠舟的额头因强忍愈发炙热的性欲而不停地冒汗。

    “呜呜呜,太大了,要被扯坏了、肠子都要被拽出来了……”

    “忍一忍吧,”沈叠舟安慰地摸摸于泽的后颈,“不然一直含着精液会发烧的,很快就好了。”

    趁着于泽放松喘气的间隙,沈叠舟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手上突然施力,不顾于泽的痛呼硬是将那兔尾巴扯掉了。

    浑浊黏腻的白精顺着于泽的腿漏了一地,沈叠舟看了眼手里“兔尾巴”的真实尺寸后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突狂跳,用力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心里不停地暗骂那小禽兽下手没个轻重。

    身上的不适有所缓解,于泽涣散的神智渐渐回笼。

    在意识到抱着他的人正是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皓月”时,觉得自己脏透了的于泽逃避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哪怕是一眼。

    他的月亮把他救出了泥潭带回了家,可是浑身污浊的他怎么舍得让他的月亮沾染到他身上的淤泥。

    看到一颗颗坠落的泪水,沈叠舟心中的欲火顿时灭了不少,担忧地将试图和他拉开距离的于泽抱回了怀中,抚摸着他的背脊安慰道,“没事的,都过去了。”

    “我说过的,不论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保护你、陪着你的。”

    “别怕,还有我在呢。”

    没有指责,没有嫌弃,有的只是落在发间的温柔的吻。

    沈叠舟的好令于泽心中本就沉重的负罪感又深了一层,他内疚地和面前的人一遍遍道歉,“叠舟,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的,”沈叠舟抱着自己脆弱好骗的老婆心疼地叹了口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不是的、不是你的错、都是我——”

    “笨蛋,不要老是把错揽到自己身上。”沈叠舟打断了他,眼神在谈及那个伤害了自己老婆的人时骤然变冷,“我会让那家伙付出代价的,这件事你不要再想了。”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也从来没有人会因为他受到伤害而教训施暴者。

    沈叠舟的话让于泽感动到无以复加。

    可是许睿豪打架好像很厉害,如果叠舟去找他麻烦……文文弱弱又很温柔的叠舟一定会被揍得很惨的吧……

    相比让许睿豪付出代价而言,于泽更不想看到沈叠舟因为他而受伤。

    “算、算了吧……不要再去找他了,”于泽紧张兮兮地拉住沈叠舟,劝阻道,“是我对不起他在先,遭受这些来还债也是理所应当的……既然以后不可能有机会和他再见面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这才刚从那个小禽兽手里把人救出来,狗男人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要保护小禽兽了?

    完全忘了自己在于泽面前营造出的是个什么样的形象,沈叠舟气愤地对上于泽乞求的双眼,心里醋坛子打翻了一大片。

    这狗男人还真是记吃不记打。

    纵使有再多不甘心,考虑到于泽此时的状态很脆弱,沈叠舟还是勉勉强强地答应了于泽放下要去报复许睿豪的想法。

    在把于泽身上别人留下的气味和东西洗干净后,心里窝着一团火的沈叠舟抱起他的腿,在温热的水流下肏进了于泽的身体。

    “叠舟?叠、叠舟、”本已昏昏欲睡的于泽被屁股里突然侵入的巨物撞醒,慌乱地抱紧了沈叠舟的脖颈,声音脆弱地哀求道,“老公、不能再肏了,屁股痛、痛……”

    “老兔子的身体被别的男人弄得那么脏,得用老公的大鸡巴消毒过才行。”

    沈叠舟的话怎么听都能听出一股浓郁的酸味。

    “兔子的发情期可是全年,老兔子可以吃得下的。”

    湿热滚烫的唇舌攀附上于泽的前胸,对着敏感的乳粒又舔又吸的,强烈的刺激下于泽的甬道痉挛颤抖得厉害,生理性的泪水在极致的快感中一滴滴从眼尾划落,双手虚软地推拒沈叠舟的肩,无力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兔子……不是兔子呜呜呜……没有发情期的……”

    双眼充斥着晦暗色欲的沈叠舟咬了下被玩弄到肿大一倍的乳粒,包裹住他的湿软肠肉紧绷地缠住了他,娇嫩的软肉攀附得又紧又热,就像是要把他的欲望含化。

    欲火更胜的沈叠舟用力地揉了把于泽的屁股,呼吸粗重嗓音低哑地轻笑道。

    “我说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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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发现我的文有出现在文包里,担心作者的话他们不会一起复制所以这边在正文里也提一句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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