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大狗：Rider，你休想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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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卫宫士郎来说，这几天是比较忙碌和心烦的。 首先是间桐慎二，那个家伙就像是吃错了药一样，今天一整天都在以各种理由来找他麻烦。 原因士郎也了解一二。 据说是昨天早上，慎二跑去纠缠穗原群高中部的“校花”远坂凛，结果被凛从芬兰来冬木市度假的表哥（雷恩）给教训了。 当时有几个人目睹了这一切，比如美缀绫子。 美缀直言不讳的说，看到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教训“海带头”慎二，真是大快人心…… “呼，终于搞完了。” 放下思绪，当卫宫士郎收拾好东西从教室里走出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稀疏的星星散落在深色的天空，一闪一闪的应着宁静的夜，这起码晚上9点多了吧。 “呃啊，这么晚，藤姐肯定又要骂我了，还好她今天回去了。” 望着夜色，忙碌了一天的士郎终于松了一口气。 穗原群高中部的学生会有点破旧了，学校里的经费老是跟不上，很多设备，比如说这次要修的电视机，都是坏了又坏，修了又修。 很多次都因为活动经费的问题，柳洞一成和弓道部的美缀绫子吵得不可开交。 不过少侠今天忙碌到这么晚，除了修理这些电器外，慎二大爷可谓功不可没。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昨天间桐慎二被雷恩教训了以后，就想着今天放学后，小巷子见，准备让Rider去教训有几斤力气的“普通人”雷恩。 结果，今天凛请假了，和雷恩去冬木市各地插眼…… 那个混蛋，竟然装完逼就跑了！ 慎二大爷的怒火无处发泄，然后他就盯上了卫宫士郎，决定拿他当出气筒。 不得不说，这家伙还挺了解卫宫少侠，知道自己去提无理的要求的话，士郎可能拒绝。 于是，慎二大爷就怂恿一些学生去向士郎寻求帮助，然后一脸愉悦的看着对方忙前忙后。 打扫资料室的卫生，帮田径部搬运动器材，修理各种损坏的电器……等士郎把这些工作干完，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终于可以回家了。”已经干完了所有的工作，士郎穿上外套，出了教学楼。 现在，好饿，还是先回家搞点吃的…… 铛──！ 嗯？什么声音？ 锵锵……锵！ 一阵阵激烈又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从体育场那边传过来，也让卫宫士郎明白自己并非幻听。 “有人在哪里吗？” 卫宫士郎有些疑惑，到了这个点，一般来说学校应该没什么人了，怎么会有打铁的声音呢？ 在好奇心的驱动下，卫宫士郎做出了影响他一生决定。 靠近之后，他看到，空地内，月华和星光下，白色和蓝色的身影正在对峙。 ’嗯，那两个是什么人？ 白色古代的盔甲，蓝色紧身衣……深夜还玩Cosplay？或者，是在拍什么戏吗？’ 卫宫士郎一脸诧异。 还没等他真正搞清楚状况，这场西方古代角斗戏就继续开拍了。 骑士和枪兵的身影交错、对抗，肆意的罡风将周围的青草狠狠的压倒在地上，刃与枪的锋刃将地面切割的支离破碎！ ‘特效这么逼真吗？怎么没有看到摄影机……’ 不不，这并不是在演戏！ 即使离战圈中心的两人还有很远的距离，卫宫士郎也能感觉到那凛冽的杀气。 这种可怕的杀意，根本就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 “这，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啊！” 卫宫士郎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特别是他看到，那个白色的骑士，一脚将持红枪的蓝色枪兵踢进了墙里，身体都镶嵌进去了。 结果枪兵硬是用力一挣，把自己的身体从墙内扣了出来。 蓝色枪兵的猩红长枪仿佛在燃烧，一副要放大招的样子，对面的骑士也举起了剑。 空气沉重如铅汞，一股凉意从卫宫士郎的心底涌出，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后背。 ‘千万不能出声！’ 这种神仙打架的场面让士郎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连大气也不敢出。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仿佛要跳出他的身体 跑，没错，快跑！ 卫宫士郎不再犹豫，趁操场上的二人还没注意到自己，赶紧开溜，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这种情况不是他能干涉的。 可是，他后退时不可避免发出了一些声响。 “谁在那里？！”大狗呵斥一声，红色的瞳孔看向一侧，从者的绝佳视力让他发现了一个正在仓皇逃跑的身影。 根据规则，圣杯战争是秘密进行的。 没空和面前的亚瑟王多说什么，大狗毫不犹豫，直接灵体化追了过去。 “咦？” 看着那个被吓得有点慌不择路，逃进了教学楼的红头发青年，雷恩的表情微微一愣。 没道理啊，卫宫士郎怎么会在这里？ 这场学校内的战斗明明早了一天才对。 他还有点发愁呢，这样会不会把呆毛王搞没了。 雷恩原本都准备换上一身蓝色甲胄，带上面具，拿出“破魔的红蔷薇”……然后以Lancer的身份，明天晚上去“刺杀”卫宫士郎。 等呆毛王出来后，他就直接往冬木教堂那边跑，顺便报上御主──“言峰绮礼”的名字。 而呆毛王恰好知道麻婆这个人，新仇旧恨的…… 这样，祸水引东，“狗哥背锅”的计策就完成了。 然而，今晚卫宫士郎的意外出现，让这个雷恩精心策划的精彩剧本泡汤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Fate（命运）的安排？” 剧情惯性让雷恩下意识吐槽了一句。 他并不知道，这些变化其实都是因为他昨天教训了慎二大爷一顿而引起的连锁反应。 海带头的气量太小了，因为找不到他，竟然去找了士郎的麻烦。 “可恶，刚才那是这里的学生吗？都这个点了，为什么还留在学校内？”远坂凛立刻从一旁跑了过来，这种意外情况让少女的脸色有点难看。 “嗯，这人是不太走运呢。”雷恩眯起了眼睛。 “Saber，你快追上去吧，尽量争取救下那个学生，我随后就到。”凛大小姐的神色焦急，语速很快的说道。 “好的。” 雷恩闻言立刻灵体化消失，全速追了过去。 这么一耽搁，其实有点晚了，库丘林可是拥有A级的敏捷，和他一样，他刚刚愣了一下，其实就追赶不及了。 大狗今晚估计能拿下一血了。 不过，雷恩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士郎死一次也没什么，这一下，刚好可以把这个世界的呆毛王召唤出来。 否则，缺了阿尔托莉雅，就太无聊了。 不欺负她一下……咳咳，没了骑士王，显示不出他这个“旧剑”亚瑟·潘德拉贡的价值。 而且，不管是哪条故事线，结局又如何，反正开局，狗哥必拿卫宫士郎的人头！ 这几乎都成定律了，假如没有被救活，把各个平行世界加在一起，大狗杀掉的士郎，都可绕冬木市三圈了…… 为什么红A和大狗关系那么差？ 因为不管红A生前经历了什么，反正他当年肯定也被狗哥拿过人头…… 寂静幽暗的教学楼走廊之内，雷恩的身影从一阵蓝色光雨中浮现，渐渐凝实。 他看向前方，卫宫少侠正姿势妖娆的躺在了血泊中，而拿了一血的大狗已经潇洒离去。 “啧啧，不愧是你月啊，主角第一集就扑街了。” 雷恩吐槽了一句，等了片刻，凛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接下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凛发现扑街的是卫宫士郎，一个和妹妹间桐樱关系匪浅的男生……于是，她掏出了那个十分珍贵的红宝石项链，用宝石里面储存的庞大魔力救治了他。 然后，留着卫宫士郎继续在冰冷的地板上躺尸，两人就直接返回了远坂宅。 “……Saber，我是不是有点不成熟？” 远坂家，一楼客厅的真皮沙发上，远坂凛喝着雷恩亲手泡的红茶，轻声询问道。 她知道，身为一名魔术师，就应该冷酷无情。 用珍贵的红宝石去救治卫宫士郎，并不符合魔术师的行事准则。 雷恩此刻正在目不转睛地观看《盖亚奥特曼》第三集，只见大地破坏者盖亚奥特曼正被金属生命体吊打，然后逼王阿古茹在专属BGM中闪亮登场…… “凛，你刚刚在说什么？”一集结束，雷恩才把注意力转到了少女的身上。 远坂凛：“………” 天啊，你有空不看奥特曼会死吗？ 忍住吐槽的冲动，凛大小姐看着一边喝汽水一边追剧的雷恩，伸手扶额。 战斗时和日常中的Saber，真是判若两人。 要不是今晚看到他拿剑砍得Lancer都十分狼狈，她恐怕都会下意识认为他真是死肥宅了。 “凛，没什么不成熟的，既然是你想做的事，那就去做好了，说实话，这个世界的大部分魔术师，我都不怎么喜欢。” 关掉电视后，雷恩站了起来，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凛有点意外，问道：“为什么？” “不畏惧死亡，漠视别人的生命，这种价值观在我看来就是错的，若是为了某种力量，追求，真理，超脱……就将身为人的普世道德、价值观舍弃，最终成就的，只是非人和虚无罢了。 说得简单点，一个魔术师应该先是人，然后才是魔术师，而不是反过来。” 雷恩语气很平淡的叙述着。 反正在他看来，月世界的魔术师，三观歪得厉害。 主世界的那些超凡者职业者，也掌握着非凡之力，也没见他们像这个魔术师一样形成一套这样畸形的价值观。 “Saber，你……” 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凛有点惊讶的看着他。 她能感觉到，尽管自身力量强大，Saber很多时候，都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人看待。 喜好，娱乐方式，价值观……都和普通人无异。 “……不说这个了，凛，跟我来。”雷恩招呼了一下远坂凛，向庭院中走去。 月朗星稀，万籁俱寂，庭院中环境清幽。 走到远坂宅的玄关铁艺门前，他推出了一辆造型炫酷的改装摩托车，银白色流线型的机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弄这个干嘛？是要出门吗？”凛有点疑惑。 “当然喽，我现在才想起一件件，就算你救下了那个学生，要是Lancer发现他没有死，一定会回去再杀掉他吧。” “啊！可恶，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经过他的提醒，“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凛大小姐一激灵，有点懊恼的一拍手掌。 “所以，凛，上车吧！” 雷恩咧嘴一笑，骑上改装摩托车，心情愉悦了起来。 远坂凛脸上微微迟疑了一下，想起Saber似乎拥有骑乘技能，才坐了上来。 “Saber，快点，不然可能会去晚了！” “没问题，相信我，舒马赫都不敢和我比速度！” 一刻钟后。 轰隆……轰隆！ 发动机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这辆改装摩托车以一种丧心病狂速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速度达到了200多公里每小时。 “Sa…ber，你开得…太快了…吧。”远坂凛战战兢兢的说道。 少女的手臂紧抱着雷恩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背后，就算如此，瞄着两旁飞速倒退的景色，她的脸色有点发白。 “凛，还能更快呢。”雷恩瞳孔中闪过一缕兴奋之色。 “等等……” 凛突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甚至后悔上了这辆车。 “愉悦吧，少女！” 雷恩坏笑着，体内的魔力释放，迅速聚集现出实体，将摩托车各个因为极限狂奔造成的压力比较集中的部位包裹了起来，强化地既坚固又柔韧。 呼～ 清风呼啸，“风王结界”也跟着以箭头状展开，覆盖在车体的正面，摩托车在压缩气压的伞盖之下得到完全的空力特性，终于也摆脱了空气的阻力！ 轰隆……隆！ 发动机原本像是狂涛般的重低声响突然拉高到刺耳的高音域，变得更加凶暴、更加野蛮，撕裂夜空响遍天际！ 猛烈加速度让车体几乎化为一个子弹，周围的夜景如同流星般向背后飞驰而去！ “哈哈哈哈，太棒了！”雷恩大笑了起来。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少女吓得花容失色，声音都变了，最后闭上了眼睛。 可以预料，她下次一定不会再坐雷恩的车了。 ……… 卫宫宅，仓库门口，大狗已经把士郎逼到了绝境。 “到此为止了，年轻人，只能怪你的运气太差了。”幸运E的库丘林叹了口气。 猫抓老鼠的游戏已经结束了，他将手中的猩红长枪对准了坐在地板上、模样十分狼狈的卫宫士郎。 “开什么玩笑，肆无忌惮的杀人，你们这样的家伙，无法原谅，不可饶恕！” 卫宫少侠怒视着大狗，强大的信念，化作强烈的信号乘着魔力的风暴向天空散去。 而遥远的时空，有一柄剑鸣叫起来。 同时，卫宫士郎体内的剑鞘亦开始了欢呼。 房间内，地板上的魔法阵散发出辉光。 就在大狗的枪刃即将刺在卫宫士郎的脑袋上时，异变陡生，一道明亮的光一下子将整个屋子照亮了，一阵魔力强风随着蓝色的法阵席卷了整个房间。 卫宫士郎本能地抬起手臂挡在身前。 一道娇小的身影浮现，挡在了卫宫士郎和大狗之间，她手持一柄无形之剑，毫不犹豫的劈向了一脸惊讶的大狗。 铿──！ 无形的剑刃斩在猩红的枪杆上，火花迸射，猝不及防的大狗被一剑劈退出去！ 同时，强风散去。 卫宫士郎抬起头，向救助了他的人望去。 然后他就呆住了，看到了伫立在法阵中央的身影后，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那是一个少女，美丽到极致的少女。 站在皎洁的月光下，不可思议的美丽少女。 骑士铠甲反射着清冽的冷光，她秀丽的面容即使是精灵也要嫉妒，青绿色的瞳孔美丽而沉静，有一头盘扎起来的金黄色秀发，一根呆毛迎风傲然而立。 梦幻般少女就这样出现在陷入呆滞的少年面前。 她美丽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有无尽的肃穆和淡淡的威严，反而给少女平添几分冷艳的气质。 “试问，汝是吾的Master吗？”少女的声音清脆冷傲，金色的发丝在夜风中飘扬。 卫宫士郎一下子看呆了，竟然没有搭腔。 “ServantSaber，遵循召唤而来，Master，请指示。” 呆毛王皱了皱眉头，眼前的少年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也不回她的话，这让刚降临于此的她有些搞不清状况。 “啊？”卫宫士郎这才勉强反应过来，喃喃自语，“Master？” 他已经完全懵逼，这…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哪有人一见面，就叫别人主人的？还是一个美丽无比的少女…… 今天晚上卫宫士郎遇到了太多难以想象的事情，三观都濒临崩溃，脑子已经快成一团浆糊了，暂时无法回答什么。 发现他没什么反应，Saber有点无语。 怎么感觉自己这次的Master完全是个小白啊，不过还是先解决敌人要紧。 噌！ Saber上前几步，冲出了屋子，一团若隐若现的“空气”出现在她手中，卫宫士郎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冲了出去。 惨白的月光洒满了庭院，在庭院的中间，Lancer那健壮修长的身影傲然而立。 看到呆毛王冲了出来，特别看到是她也握着一团“空气”的时候，联想到了“亚瑟·潘德拉贡”，大狗嘴角抽搐了几下： “喂喂，交手之前，我能问一下，你是一位骑士吗？” “是的，Lancer，可以开始了吗？”呆毛王淡淡的回了一句，碧绿的眸中充满了战意。 “稍等。” Lancer赤红的眼睛盯着呆毛王，他看到了她手上也是空空如也，但刚刚的那次兵器碰撞不是假的，忍不住问道： “我说，现在骑士们都这么喜欢隐藏兵器了吗？” “怎么，Lancer，看不清我的武器，所以你害怕了？” 阿尔托莉雅摆出了中规中矩的迎战姿态。 她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问这个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题，只是用话语刺激了他一下。 “害怕？” 大狗先是嗤笑一声，然后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 “Rider，别误会，我之前才和Saber交过手，他手中的剑就是隐形的，看到你手中也有一把，所以觉得有点奇怪。” ？？？ 呆毛王的脸上有点诧异，我怎么就成Rider了？ 还有，Sab……，不，还有别的哪个职阶的Servant，他手上的兵器也是隐形的？ “Lancer，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认定我是Rider，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是Saber！” 阿尔托莉雅压下对那名武器同样会隐形的从者的好奇，宣告了自己的职阶。 真名需要隐藏，职阶倒是不必了，然而，Lancer的反应却让她有点愤怒了。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小姑娘，你骗人的时候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说得好像和真的一样……不过，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大狗哈哈大笑，觉得对方的欺诈伎俩实在是拙劣。 我怎么就说谎了？ 呆毛王有点怒了： “Lancer，我就是Saber！身为一名骑士，这种事根本没必要说谎和掩饰！” “这位小姑娘，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虽然你的演技确实很高，假的都能说成是真的……但是，我不会上当的！” 狗哥摇了摇头，一副我早已经看穿一切的睿智模样。 呆毛王：“……” 我怎么就演了？ 怒气在少女的心中升腾，然而，正在她想着是不是懒得废话、直接动手砍人的时候，狗哥他又火上浇油了。 大狗拿枪指着对面的阿尔托莉雅，自信一笑，充满强者风范的挑衅道： “Rider，亮出你坐骑吧！这点时间我还是会等的。” 呆毛王：“……” Rider，Rider……我一个Saber，哪来的坐骑啊！ “我根本没有坐骑！Lancer，如果你的这些话算是一种挑衅行为，那么你成功了！” 阿尔托莉雅咬牙切齿的说道。 铮～ 她翡翠色的眸中跳动着愤怒的火焰，随着手中无形的圣剑一声轻鸣，娇小的身躯突然爆发出一股凛然的杀意。 “哈哈哈……Rider，是不是以前屡试不爽的高明骗术被我识破，所以恼羞成怒了？” 手持猩红长枪，大狗得意一笑，一副你休想蒙蔽我的模样。 开玩笑，他之前可是和真正的Saber──亚瑟王交过手了，想骗他，门也没有啊！ 啊啊啊啊……啊！ 阿尔托莉雅气得头顶呆毛都开始颤动了！ 砰！ 她用力一脚狠狠踩裂了地面，整个人化为残影，就如同箭矢一般冲向了Lancer，圣剑的破空声让人不寒而栗！ 我骗谁了？！ 欺人太甚！ 以大不列颠的骑士王的名义起誓，今天非要把这个讨厌的枪兵砍成八段不可！岁月之流的从巨人开始的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