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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师父又双叒惹了桃花债

    结束第一个案子后,没想到随后找上她的不是下一个案子,而是苏礼码。

    “师父?”

    苏月白这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师父,现在二人见了面,她才感到那么一丝丝的羞愧。

    苏礼码有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不会是嫁了人就把师父我忘了吧?”

    “哈哈,怎么可能嘛,”她敷衍道,“您老人家有何贵干啊?”

    “没事就不能来了呗,”他自顾自走进去,左看看右瞧瞧,“这个不错,那个也不错,乖徒儿,你有没有兴趣让我在你院里住上几天?”

    这老头不会在外面又惹了这么麻烦吧?

    苏月白找准机会把他推进一间房间,把屋门关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锁上门,“师父,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吧,什么时候想通了说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再出来!”

    “唉,”这丫头是越来越不好骗了,“你连一句问候都不肯给,就开始责怪师父,真是让人心寒呀!”

    苏月白不为所动:“哦,那你发生了什么?”

    她还不知道他?一大把年纪了,还沾花惹草,无非就是就哪家的寡妇不缠不休,最后脱身不利,让人家找上门来了。

    果然,苏礼码立马变得惨兮兮,“有个五十多的李寡妇,长得还算可以,天天想方设法路过我家门,还不忘给我抛个媚眼,我……”

    “你就‘稍微’回应了一下,然后发现她越发来劲,每天都出现在你的视线,你受不了,又脱身不便,所以才暂时来我这避避风头?”

    “嗯嗯。”既然她抢了他的话,那他就只好装可怜了。

    苏月白无语望天,她就知道,这人只要还能动,就有无数的桃花债找上门,类似这样的对话,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

    “好好在这待着吧,我忙着赚钱,没空解决你的桃花债。”

    “不是,听我说,徒儿……”

    “苏礼码,出来,你躲着我算什么意思!”

    一声尖锐的女声从门外响起,话里带着三分埋怨,七分刻薄。

    苏礼码从开着的窗户探出头来,嘴上弄出动静吸引苏月白,双手合十,眼角的鱼尾纹抱成一团,活像是在拜大神。

    “好啊你,人家都追到我家来了!”

    她可不吃这一套,利索地从窗户里薅他出来,推搡着往门口去,“苏礼码在这呢!”

    外面的女人一下有了目标,以每秒十米的速度奔来,还说不说,她这身体还是不错的。

    女人紧紧抱住苏礼码胳膊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苏月白这才看清楚她的容貌,保养的是真好,莫说五十岁,就说她才三十岁都有人信!苏礼码老归老,这看人的眼光真是和她一样好。

    “哎哎,李寡妇,你做什么,松手,大庭广众之下,再不放手我就喊了啊!”

    李寡妇闻言恶狠狠把他抱得更紧,“别挣扎了,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我要你一个解释,凭什么和我眉目传情的是你,现在反悔的人还是你,你到底拿我拿什么?”

    苏礼码拼命朝苏月白递求救信号,殊不知她已经屏蔽了他。

    “徒儿,徒儿,”见眼神不管用,他只能用喊的了,“你算卦一向准,快给她算算,让她知道我并非她的良配!”

    她眼观鼻鼻观口,假装听不见。

    “对,你给我算算,我也要自证,他就是我的良配!”

    既然李寡妇都开了口,她就不能装作听不见了。

    拿出答案之书,放在她的手上,苏月白说,“你双手托住它,闭上眼想着自己的问题翻开一页,它会告诉你答案。”

    “这玩意真有这么神?你可别蒙我。”

    “我们师徒名扬天下,尤其是我这个徒弟,怎么可能不准?你可以质疑我的真心,不能质疑我们师徒的专业性!”

    苏月白给他一记白眼,名声大噪的明明只有她,哪有师父蹭徒弟名气的道理。

    李寡妇看看苏月白,再看看苏礼码,不得不承认自己动了心,眼神警告他不许趁她闭眼离开,然后迅速闭眼翻开一页。

    “这上面写的啥,什么意思?”

    不是李寡妇没读过书,是这上面的字是在难懂,用她的话就是,跟外面传进来的似的。

    “‘美好就在当下’,好兆头啊。”苏月白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苏礼码。

    李寡妇眼前一亮,看向苏礼码,“这不就是说,你是我的良人,我就说嘛,我看人的眼光不会差的,虽说丈夫都死光了,那也只能说明他们命不好,不过他们留下的家产后我们挥霍一辈子了,我们……”

    她滔滔不绝的语言越来越惊悚,苏礼码眼睛瞪得像铜铃向苏月白求救。

    好家伙,这是克死了几个小老头才积累下来的家产,不知道师父嫁过去能不能把她熬死独吞。

    “那啥,”苏月白指着院里送药的下人,特别好意思地为自己开脱,“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夫君还等着我喂药,我就先走了。”

    她溜得快,一不小心走到了那群送药的下人前面,顺便拦住他们,“这药交给我吧,我亲自喂他。”

    打头的丫鬟面露难色,“这是武大爷让我等送来的,特意吩咐过了,公子不喜药苦,会趁我们不在把药倒掉,让我们务必盯着公子喝下这碗药。”

    “我是主人还是你们是主人?既然你们想看,好啊,我命你们站在武青川床前一个时辰,看个够。”

    下人们连忙跪下请罪,“夫人赎罪,奴婢们也不想,只是武大爷的命令……”

    “多说无益,快去武青川床前罚站吧。”

    哪有这么多不情愿,大家都不说谁知道他喝没喝,害人了就是害人了。

    就算苏月白不是他们的正经主子,也不是他们能开罪得起的,几人只好踌躇着往武青川床边一排站开。

    武青川一脸病容,看起来随时都要去了,还强撑着坐起来问她,“夫人,这是为何?”

    “罚站,没见过啊,”苏月白拿起那碗药,“大郎,喝药了。”鹿羽的玄学大佬带着答案之书闹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