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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下)

    徐乔从听到他那声肉麻兮兮又饱含情欲的姐姐之后,身上立即浮现了一层鸡皮疙瘩,跟粘在她身上一样,半天都没下去。

    果然,她耳根子就是不够硬,几句好话就能把她给弄服帖了。

    切实代入一下,阿福要是真的比她小,那自己也不就成了拐骗弟弟的怪姐姐了?

    这么一想,居然有点带感?

    趁热打铁,他赶紧往前走了几步,迈的步子不小,周围的水被他搅得一塌糊涂,带着就往他的大腿根走去。蜜色的肌理线条因为水滴的附着,竟然显得柔和了许多。

    但是再怎么柔和,落下徐乔眼里,那都是危险意味十足的。平和什么的都是假象,阿福这个人现如今在床上,是没有道理讲的。

    他进,她就退。

    但是,有身后的这个石头在,徐乔又能躲到那里去,不过就是跟野豹进食之前的消遣以前,兽物多蹦跶一会,全身上下活跃起来,一会吃起来才能更美妙。

    在徐乔后背即将贴上已经带了泉水温度的人造石的时候,那只胳膊又横亘了过来,挡在她的后面,使得她免于一场柔软与坚硬的碰撞,同时又把人圈进自己怀里。

    他像一个耐性极好的猎人,兽物一上钩,他也就顺带着撕下了娇弱弟弟的面具,人都到手了,还装什么装。

    露出来他原本藏起来的骇人獠牙:

    “跑什么?乔乔,嗯?”

    “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你放开我”

    “我不,放开了,你就走了”

    徐乔狠狠地推了一下他猛烈起伏着的胸肌,谴责他话语与动作的不一致:

    “姓沈的,你不是说不吃我的吗?”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他眼睛快速地从徐乔张张合合的小嘴上略过,颇为恶略地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徐乔话刚说到一半,就感觉自己的嘴被强行破开,紧接着,就是一阵捣弄,水声在口腔里面荡着,殷红的舌尖腾于它们之上,一点也没兜住,顺着嘴角就是好一个流淌。

    “唔住”

    几个残存的字眼零零落落地冒出来,他鼓捣的声音愈发急促了,搅得徐乔甚至有些呕吐感,眼睛代替自己的胃,挤出来一滴又一滴泪,打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另一只手适时地把那些金豆豆给徐乔拂去,温顺地简直不可思议:

    “别哭了”

    “你一哭,我就心疼”

    *

    徐乔擦了擦自己颇为狼狈的唇角,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是背对着阿福的,淹没在水里的半个蜜臀随着她的动作也就不甚安分地冒了出来。

    没有了内裤的包裹,她的整个臀线显得更清晰了,跟腰线连贯在一起,看的他的眼睛又开始发热发烫。

    喉结来来回回地动了好几番,那股火气不仅没被压下去,反而更旺了。

    闷哼一声,他从后面托住她的臀,用力地揉捏了几个来回,看着它在自己手心里面各色的变化,随便什么,他要它是什么,它就得是什么。

    在徐乔的一声惊呼中,他抬起她的一条细腿,来不及全褪下自己的内裤,掏出自己的小兄弟来,揉搓了几下,直接对准徐乔暴露出来的穴口就是一个深捅,肉棒也很争气,不偏不倚,直接冲着穴口就进了去。

    “插进来了嘶好疼”

    那怕做了这么多次,他猛然进入的时候,自己还是会体会到当初破身时的艰难。就好像清档一样,无论她攻克到多少关。

    眼前这个人的东西,总是能轻易得将她肏服。

    这个表情包简直太符合男主现在的心理了

    温泉(末)

    进来的不过是一个头而已,听见徐乔的似嗔似怨的话语,他的眉宇之间微微闪过一抹挣扎,但是很快就又被快感牵扯进去,下面的那张小嘴似乎有些不满足,又像是已经被人养大了胃口,已经惯常着蠕动,吞了少半截进去了。

    他耳膜里面开始构想着自己被吞噬那一瞬间,小嘴产生的咀嚼声。肯定是不够的,它会如一个没有足够奶喝的小婴儿一样,嘤嘤呜呜的要着更多。

    一个狠心,阿福索性将自己的整根都送了进去,大发慈悲地让它吃个够。

    双手兜着自己的两个囊袋,缩短要到达的距离,这么不带任何技巧死命的涌动很明显让徐乔吃不消,双手颇为纠结的抓住池子的两边,嘴里分不清在说些什么,只是在呜呜咽咽的唤着。

    两个人的脖子交缠着,阿福从侧面去吻她天鹅一般的脖颈,此刻由于情欲的折磨,更是扭曲到了一个不常有的角度。淡淡的血管就埋在那一层浅浅的皮囊下面,让人看的,只觉惊心动魄。

    不适合接吻,适合,撕咬,吞噬和饮血。

    “乔乔,我插进什么来了?”

    缓慢的操弄中,他像一个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缘由的调查者一样。问着说出这句话的人。

    徐乔被猝不及防的深顶弄的摇摇欲坠,根本无心分清楚他问的是什么。

    “呃我不不知道”

    胸前的红梅被他给摁了下去,掐住那颗花骨朵就开始百般拨弄着,耳垂被他不安分地舌头挑起:

    “好巧,我也不知道。”

    她心里暗骂他一句:禽兽

    禽兽想看看她的脸,就带着她的身子给转了过来,肉棒也跟着转了一小圈,死死的鞭挞着下面的小花蕊,疾风骤雨的抽插着。

    他凹陷的锁骨随着起起伏伏的动作也跟着勾勒出来,插在两边,像是上好的钩,就等着钓她这条小鱼

    事实上,她也上钩了,对着那两根骨头就是一个撕咬碾磨。好像真的在吃什么美味一样,发出声响来,落在他的耳朵里面,又是一场惊涛骇浪。

    奋力挺了几下,他又捡起来刚才那个问题:

    “真的不知道吗?”

    徐乔嘴硬,又断断续续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答案:“呃不不知道”

    他一根手指抵在了徐乔的唇上,自己则是贴在了另一边,就好像两个人是隔着一根手指在接吻。

    暗哑蛊惑的声音从缝隙处漏了出来,上扬着的调子:

    “不,我觉得,你是知道的要不然,我教教你。”

    徐乔云里雾里地看向他,嘴角轻扯:“你不是也不知道吗?”

    室内的温度已经让人分辨不出,她的脸红究竟是因为高温还是羞怯,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他挺直了自己耸动着的腰杆,把她提高了一点,缠着劲腰的腿又往上挪了几分,这个高度,恰好让阿福一低头就可以吸着奶,既然送上门来了,就没有退货的道理,他猛的嘬一下奶头,

    右手则是来到两个人的交合处,轻轻一抹,就已经掬满了两个人的淫水。

    手指头被涂的亮晶晶的,他当着徐乔的面,添了个干干净净,末了还评价了一句:

    “真的好甜”,手指背后就是他闪烁光亮的眸子,里面捧着一束光,徐乔每每看见,总会疑心,自己是否有两轮月亮。

    一轮挂在天上,遥不可及,一轮尽在身边,伴她朝夕。

    水突然拍打地急促了起来,很快就蔓延开来,水纹一圈一圈得传开,打在池壁上,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眼前人的质问。

    “插到那了?”

    “插进那里去了?”

    徐乔不回答,他入的更凶,腰上也带着被他钳制的痕迹,正好弄成一束,不得已,她最后还是开了口:

    “下面是下面”

    显然这个回答太过敷衍,他很是不满意,嘴唇游弋到她的颈窝,又问她:

    “下面是那?”

    “乔乔,你告诉我,下面是那?”

    温泉(终)

    下面就是下面”,仍在模糊重点,他听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浑身的力气都汇集到了下面,炙热的呼吸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在徐乔的颈窝上面,活生生地要烧出一个洞来。

    “那我弄的你舒服吗?”

    “姓沈的嘶你最近怎么骚话这么多?”

    她有点怀念那个当初只会被夹的舒爽,嘴里冒出嗯嗯啊啊字眼的阿福了。

    “我觉得你应该很舒服乔乔,我告诉你哦,你不知道你下面真的好湿,还很紧,我一进去就不能动了”

    “阿福,我觉得你应该不知道”,徐乔懒得看他现在这幅贱兮兮的嘴脸,索性就闭上了眼。说这话的时候,除了被操弄得有点气息不稳之外,她端的那叫一个气定神闲。

    “不知道什么?”

    “你活很差啊”

    他动作收的迅速,干净利索,情潮退散,他眼里充斥着不解,“什么叫活不好?”

    “就是你嘴贱的意思”

    他反驳:“我嘴不贱”接着又问了一句:“乔乔,你见过活好的吗?”

    还没等徐乔回答,他倒是自顾自地分析了起来:“小则应该活挺好的。”

    “他那么会说话,嘴又不贱。”

    徐乔本来想着损他一出,到最后,倒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好在他也没过多纠结活好不好的问题。

    趁着徐乔不自然地左顾右盼的时候,他就着泛红的穴肉,又插了回去,一边往回插,一边微微按着徐乔的头,迫使她去看他们的结合处。

    “你干嘛?”

    徐乔那里不清楚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左躲右闪着,妄图摆脱控制,但是她的小胳膊小腿怎么可能斗得过阿福,不过几下,她就乖乖地束手就擒。

    下面的小红花开的正艳,花瓣中间有着好大一个撕裂口,杵着一个铁棒一样的东西,原来的穴里面攒着不少的汁液,他插得慢,就好像捣弄药材那样,打在壁上的声音两个人听的一清二楚,耻骨摩擦在一起,对着位,然后又错过,像是另一种形式的共舞。

    “嗯啊嗯”情不自禁地,她的嘴里又开始冒出来痴言淫语。

    平坦紧致的小腹上面突兀起一个小丘陵,踪迹并不稳定,随着操弄不停地变化着位置,阿福的手指抚上去,摁着那个点,眼神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随着男人健腰的挺越,徐乔的眼神逐渐带了点迷离,像是霓虹灯照耀下,橱窗里的精致商品。不过,有一点不同,时不时地,她还是会发出喘息声出来。低低浅浅的,几乎就成了气音,偏偏又是一滴不落的都进了阿福的耳朵。

    他脖子上的青筋鼓了鼓,澎湃的热血沾染其中,骨子里的暴虐分子一瞬就被调动了起来。她再多叫几声,他和她今天就得死在这儿。

    听不得,听不得。他这么想着,顺手把徐乔仍在池子旁边的内裤拿了起来,趁着她张口呼吸的瞬间,就给人塞了进去。

    “唔唔”她赶紧伸出手来,作势就要拿掉,却被人半路拦截,一个反手,手就被压制到了腰后,担着那块石头,冷硬的触感竟然比眼前人的胸膛还要软上几分。

    她的脚丫开始不甚安分地四处摆弄着,打的水花又是一阵乱溅,如同失水的鱼,最后脱离前的挣扎。

    “好了好了一会就好乖”

    腰肢随着身体无处安放着,拱起来,偏赶上一个深顶,又把人给打了下去。软绵绵地挂在她身上。忍着自己快要射精的冲动,单手撑着后面的岩石,重重地捣弄了数百下。

    “唔唔”她说不出来话,快感全被吞噬,再加上呼吸不顺,眼泪和鼻涕几乎是一起下来的,摇头间,她似乎看到有白影闪过,打在自己身上,重重的快感叠加,海浪一般地要将她全部淹没,美眸翻了几翻,她居然晕了过去。

    阿福此刻也到了临界点,又是几举重重的抽,最后爆发的瞬间,他拔了出来,射在了徐乔的肚皮上面。

    下面的小洞一时缓不过来,还留着一个口,肏烂得媚肉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摆在眼前,流出几滴白液出来。

    劫后余生,他捧着徐乔的小脸,粉嫩嫩的脸颊,小鼻子还在下意识地抢夺着呼吸。

    “乖乖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从刚才就这么想着了。

    新文的肉和这个一起写,状态调整的,我有点迷茫

    坐这儿

    徐乔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但是,阿福也切实为他这次鲁莽激烈的做爱,付出了真真实实的代价,往后的几天,他都没能再碰徐乔,当然亲亲也是不可以的。至少徐乔醒着的时候是不可以的。

    是故,他每天晚上都干着偷香窃玉的买卖。趁着徐乔睡着,把她的小脸舔个遍。偶尔耐不住,也会摸摸胸什么的。

    徐乔有他在身边总会睡的特别沉,第二天起来也丝毫不知自己昨晚被侃油的事情,但是也奇怪,为什么自己的脸上每晚总是粘腻腻的。

    大概性生活太和谐了,内分泌都跟着失调。

    陈厚森的大儿子在帝都定的家,每个月会定时来这边住几天,就着这个便当,徐乔每个月都能和阿福见上。

    胡岑他们打趣,说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牛郎织女。

    不过人家是一年一见,他们是一月一见,差俩孩子就完事了。

    *

    日子一日复就这么过着,很快就到了年关口。

    徐乔回去的那天,徐则请了假,去车站接的她,年关人多,徐乔挤了半天,才到了徐则跟她指定的位置。

    徐则个子又往上抽了好几厘米,将近一米九,配上他如今的寸头造型,人也显得沉稳了起来。仿佛换了个性子一样。

    事实上他确实也换了个性子,几个月就染上了成年人的做派,喜怒隐于心,看起来添了几分木讷。

    坚韧地像一颗四处蔓延的野草。

    徐乔总觉得,他这颗野草是没有根的,浮萍一般的晃荡着,偶尔,给人还活着的错觉。

    后会无期四个字,当真在这个年纪是可以葬送人的。

    可是他也没有错,这个年纪爱上一个人本来就是没错的,即便挨里饱含了太多的无奈还有遗憾。

    他还年轻,徐乔肯定这个,就是不知道,他输不输的起。

    到家,徐则就是直奔厨房,怕徐乔路上没吃好,连忙跟徐乔下了一碗饺子,跟着他一起忙活的,还有徐立轩。

    算来,他也到高三冲刺时刻了,身形看着瘦了点,想来冲刺的压力也不小。

    晚上的时候,徐伟才裹着一身的雪回来,徐风去世之后,学校的食堂负责人跟着一换,徐伟没了这条线,营生也跟着落魄了不少,又添了给人开大车的副业,何婉不放心他,跟着他一起。

    门开着的最后,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徐乔没见过,但是这跟她没关系,她要做的就是多添一副碗筷,仅此而已。

    “王老板,我们家地小,您将就着坐。”,徐伟脸上堆着刻意讨好的笑容,那个男的看起来三十多岁,标准的暴发户打扮,这么冷的天,裹着的围巾外面明晃晃地吊着一个金项链。

    生怕别人低看了自己去。

    “嗯,徐老板太客气了”,嗓音跟粗犷彪悍的外标相反,像是吊着一样,奸细的骇人。配上他的三吊眼,活脱脱的算计长相。

    她放碗的时候,不经意和他的眼睛对上,对方眼里闪过一抹惊艳,这种眼光徐乔并不陌生,但是现如今却是格外的不舒服。

    就好像她是什么物件一样,搁在吊称上,看看几斤几两,又能卖多少钱。

    吃饭的时候,有意无意地,他挨着徐乔就坐,体格庞大的人怼在那,像一座山一样,堵的徐乔,呼吸都困难了几分,浑身都不自在。

    徐则往后一撤凳子,筷子往徐乔面前的菜一转,好像很馋的样子,“姐,咱俩换换位置,我想吃你面前那道冬笋炒肉”

    徐乔乐的顺着这个借口离开,但是面上仍不做声,站起来就要跟徐则换位置,结果那个不知姓名的男人比他俩动作都快,把盘子往徐则面前一推,姿态跟在他自己家一模一样:

    “给,小伙子,不是想吃这个吗,放你跟前成了”

    徐伟充耳不闻这小小的争执,把倒满酒的杯子往男人面前一推:“来来来,王老板,喝酒”

    接着才算分给徐乔一个眼神:“乔乔,坐那就是了”

    “就是,大妹子,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我没有哥哥。”她斜睨他一眼,眼里带着轻蔑。换做平常人他早就恼了,但是,眼前这个这么对他的口味,娇艳的跟个玫瑰一样,还是个大学生,因而比平常多了好几分耐心,再说,玫瑰那个不带刺

    他像是听不出来她话语里的尖锐,呵呵的笑了两声,脸上的肉都跟着颤:

    “你现在这不是有了吗?来,妹子,坐哥旁边。”

    第二个图搁微博就被和谐了

    最近沉迷于p图,和调色

    今天勉勉强强弄出来了下一本书的封面(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