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同流合污？
上章提要：蒯越王粲傅巽连夜上访刘琮，劝刘琮投降曹操。刘琮虽有想法，但是架不住现实的残忍，无奈只好同意投降...... 送走蒯越等人，马孝全即刻准备动身前往曹营。 这一回，慕容紫嫣说什么都要跟着去，而灵儿因为和相公连夜的玩了潜伏，没有休息好，现在需要补觉，所以就没提出再跟着去。 马孝全算了算时间，现在已是建安十三年8月末了（公元208年），距离历史上曹操的进发时间也没有多少日子了，在此之前，曹操已经派人给马孝全送了封加急信，告知马孝全，他将在九月初向荆州深部挺近，第一站，曹操考虑先拿下新野。 等到了曹营，和曹操见面后，马孝全将刘琮投降的消息告诉了曹操。 曹操并没有太过高兴，毕竟，现在他人不在襄阳，一切都只是约定，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曹操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马孝全点点头，宽慰曹操道：“既然如此，那这样吧，小曹你写一封信，由我来带给刘琮，信中的内容嘛，嗯，你就让他交出荆州牧的符节，看他答应不答应，怎么样？” 曹操想了一下，觉得马孝全这个主意很好，便立刻提笔，写了一封绢丝信，交给了马孝全。 “上仙大人，那就再拜托您了！” 马孝全白了曹操一眼，道：“哦，你觉得拜托我就完啦？” 曹操心一横，道：“那上仙大人，您这次是要钱呢还是要权呢？” 马孝全哈哈一笑，拍了拍曹操的肩膀：“小曹啊，你太幽默了，我要权利干什么呢，不过，我的儿子以后长大了，希望你的儿子能给他们一官半职做做，也算是对我的报答了。” 曹操点点头，嗯道：“这个以后再说，不行，我不能欠着您，否则心中不痛快。” 马孝全道：“既然如此，那这样吧，我的灵儿老婆是渔阳人，灵儿老婆想回老家看看，嗯~~要不你命人帮我在渔阳打理出一处宅院吧，规模嘛，你看着办......” 曹操一听，心中暗喜，连忙道：“这个好办，我现在就修书一封，让丕儿去给您置办。” 马孝全点点头：“这样最好！” ...... 辞别了曹操，马孝全即刻马不停蹄的赶回襄阳。 连夜的奔波，马孝全也有些疲累了。 本来还想着再去见见刘琮本人，将曹操的亲笔信交给刘琮，后又一想，这么麻烦吃力造恨不讨好的事情还是还是交由蔡瑁这个替死鬼去办吧。 果然，蔡瑁一听丞相亲自来了信，忙不迭的就往马家宅院跑，见到了马孝全，蔡瑁恭敬的从马孝全手中接过曹操的亲笔信，高兴的咧嘴保证道：“上仙大人请放心，刘琮那小子识趣的话，符节印绶什么的肯定会拿出来的，如果不识趣，老子拿刀子架他脖子上让他拿，哼哼~哎哟~~” 蔡瑁捂着脑袋，看着马孝全。 马孝全甩了甩手，骂道：“你能不能轴稳一点，刘琮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主公是不是，你要是拿着刀去威胁他了，不是找着给曹操办坏事么，到时候，别说你的水军统领了，就是水军的伍长，估计你都没戏......” 蔡瑁嘿嘿一笑，揉着脑袋道：“嘿嘿，我就是说说罢了，我怎么能那么做呢，上仙大人放心，主公的符节我知道在哪呢，如果他自己不交出来，我就连夜偷出来，嘿嘿~~” 马孝全没好气的白了蔡瑁一眼，摆了摆手，示意你可以走了。 蔡瑁识趣的退了下去，拿着曹操的亲笔信屁颠屁颠的溜了。 第二天，蔡瑁又来了。 正堂上见到蔡瑁，马孝全好奇问道：“德珪啊，你怎么又来了，什么事儿？” 蔡瑁嘿嘿一笑，眼珠滴溜溜转悠了好几圈，小声道：“上仙大人请看~”说着，蔡瑁从怀中掏出来一枚符节。 马孝全接过符节一看，眼睛一亮：“你小子不会是偷出来了吧？” 蔡瑁摇头道：“怎么会，这个是刘琮给我的，让我等着主公来了送到主公的手里。” 马孝全哼哼道：“主公？这曹操还没来你都叫上了啊？你小子~” 蔡瑁嘿嘿道：“上仙大人，咱自家人不说外家话，刘琮这小子挺有钱的，你要不要来点？” 马孝全翻着眼睛看蔡瑁：“你这话什么意思？” “嘿嘿，我姐姐不是刘表的二房么，昔日攒了不少的钱财宝贝呢，我想扒都没机会扒，这不，现在把他的符节拿来了，这东西用处可大了......” 马孝全嘿嘿一笑：“你的意思是，来点？” 蔡瑁眼珠转的更快了：“上仙大人您的意思呢？” 马孝全拍了拍蔡瑁的肩膀，将符节还给蔡瑁：“你做的很好，嗯，剩下的交给你了！” 蔡瑁大喜，一边将符节揣回怀中一边保证道：“上仙大人放心，不出两天，我就给您弄来......” 马孝全手一伸，示意蔡瑁闭嘴，蔡瑁反应还算快，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点了点头。 送走了蔡瑁，一直躲在屏风后的灵儿和慕容紫嫣出来了。 慕容紫嫣不解的问道：“小马哥，蔡瑁那人十分的无耻，你为什么要和他同流合污呢？” 灵儿点着头，表示同意紫嫣妹子的观点。 马孝全叹了口气道：“这个道理我何尝不明白呢，但是，我们的根基在北方，这南方对于我们来说，人生地不熟，俗语有云：出门在外钱说话，我这么做，不仅是为了提高我以后的办事效率......你们俩也知道，我一直在找的那个东西有了着落，嗯，我会抽出点时间去拿回来，不过，有可能会用到钱，未雨绸缪，先准备好总比临阵磨枪要好吧；再者，我们久居马兵的宅子中，不拿出点实惠，时间长了，就算再好的关系也有可能心有不快吧......” 灵儿道：“那相公也不能拿刘琮的钱啊，更何况是和蔡瑁一起的？” 马孝全道：“蔡瑁此人虽然无耻，但真本事还是有的，从荆州这些年的军队治理上，蔡瑁可是不会含糊，你们知道吗？蔡瑁今天这么做实则在试探我，如果我不收，那么蔡瑁一定会对我心存芥蒂，如果我收了，蔡瑁就会认为我和他是一伙儿的。” “那相公你到底是不是和蔡瑁一伙呢？” 马孝全呵呵道：“在利益的面前，我会和他成为同伙！” 二人不明白马孝全话的意思，马孝全也没再给她们深度的解释。 “哎~”马孝全叹了口气，心道：如果月儿在这里，我这么做她一定会明白的，只是...... 马孝全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是特种兵时的一件事来，不由得笑了起来。 二女以为相公（小马哥）高兴是因为拿到钱了，也就不说什么了。 ...... 汉献帝建安十三年9月初，曹操兵锋直指荆州深部。 兵至新野，不费太大的力气就拿下了新野的掌控权。 襄阳的刘琮得到消息，立刻派以蔡瑁为主的使者团前往新野降曹...... 见到曹操，蔡瑁乖乖的送上了荆州牧的符节，并当众跪伏在地，表示效忠曹操。 此前，马孝全已给曹操写了封快信，上面说明了目前的大致情况。 曹操将蔡瑁扶了起来，安抚着蔡瑁道：“德珪能够归顺我，实乃我之福啊。” 蔡瑁恭敬道：“主公，目前刘琮还在襄阳，主公是否要尽快赶往襄阳？” 曹操摆了摆手：“这倒不必，这符节我都拿到手了，刘琮那小子还能做什么？哎，想刘景升也算个人物，可惜的是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好酒色，一个年少无知，真如豚（猪）也~~” 此时，另一边的樊城，负责驻守樊城的刘备总觉得睡不踏实，派赵云亲自出去一打探，才知道刘琮已经降了曹操。 刘备气愤异常，当即派出使者前往襄阳质问刘琮。 刘琮倒也光棍，反正已经投降了，你刘玄德还能把我咋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修书一封，也命刘备投降曹操。 刘备哪能这么做，也哪敢这么做？ 昔日青梅煮酒的时候，自己装模作样的才骗过曹操，后来又杀了车胄，投了袁绍和曹操作对......此番种种，换作是谁，也绝对不会再放过自己......想起那些逃往的日子，要不是自己果断的抛弃妻子，恐怕现在早就是一抹尘土了。 拿着刘琮的劝降信，刘备愤怒的将信撕成碎片，“锵”得一声拔出佩剑，指着刘琮的使者骂道：“刘琮这么做完全是背信弃义，你们这么做了到现在才告诉我，不觉得太晚了，也太过分了吗？如今杀了你也不能平息我的愤怒，滚！滚！” 刘琮的使者倒也淡定，他看了看正在气头上的刘备，依然是不慌不忙的鞠了一躬，这才慢慢悠悠的出了议事堂。 待刘琮的使者一走，刘备立马召开紧急大会，商量如何应对。 糜竺上前道：“主公，不如您趁乱夺下荆州，快速规划部署整合荆州各部，还是有和曹操一拼的资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