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第五道伤痕

    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不要一直怀疑人格有瑕疵。

    「长得好可爱。」

    小恶魔被一群人包围，白影让他坐在肩上躲开人群。

    纪开桀看着小恶魔觉得一定非常可怕「他会讲国语言？」

    「母语还没有固定不知道。」白影真得这样回答「他相当耐寒。」热火炉抱在怀里。

    「这么小待在医院不好！」纪开桀看着和白影对话的小恶魔。

    「不得说，爸爸压死小孩的机率远远高于妈妈，他是在求生存。」白影拿着绘本唸「他很好带。」

    「你消失和他在一起有革命情感？」纪开桀看着又对他比中指「他懂意思嘛？」

    「我教他一定懂。」白影用英文解释，小恶魔回答就比较单字「确定他懂。」

    「他要睡觉吧！」纪开桀这点很坚持「小孩子上床时间到。」他的头又被陈叔打，回头发现躲不掉用手揉着。

    「双重标准。」陈叔看得摇头「他小睡一段时间，等到他睡就不要去弄醒他。」

    「母亲，她飞出国，父亲不紧张吗？」纪开桀等不到衝忙的父亲来找人。

    「我是他们父母找的家教，人在我这他们要担心什么，我还比较担心婴儿吃生红萝卜泥之类，阿美姨会去餵食其他让奶爸把屎把尿。」白影拍着打哈欠的小恶魔「刷牙。」

    小恶魔点头摇摇摆摆的走进病房，拿着包包进去，白影进去帮他洗澡哄睡再出来「去看你家兔子。」

    「萧p离职我想知道她的下落。」纪开桀想到什么「我白痴怎么现在才想到。」

    白影看着加开夜间门诊，他们急诊室过了巔峰潮「喝醉还知道不要救护车往这里送。」一台台飞奔的鸣声。

    陈叔哄完小孩子睡觉开始发着红包「新年快乐。」守夜的炮竹声响起。

    杜道毅收到红包满意外，阿祥觉得这发下来很可观才没有很高调举办，可惜不能帮辜成禹拿。

    「爷爷，新年快乐。」楚希平的小孩收到红包眼神看着纪开桀。

    「我没有准备红包。」纪开桀好久没有拿到红包「可以去买鞭炮来放。」两个小鬼开心的笑。

    「有头绪了吗？」阿祥看着杜道毅问着他，守夜不少人在打牌，对在医院打牌没有赌钱。

    「真得厉害，我没有想过那些地方。」杜道毅看完回播「味道不太好。」尸水顺着停留在地板缝。

    杜道毅看着书信「威胁信及土地及房屋所有权，早期在分时是零散地收集起来，拿来的八卦我是爸爸和外面小三的孩子。」附上妇產科爸爸和女人去做检查的照片。

    阿祥听着接过杜道毅递过来的照片，也许是杜爸爸不想忘记妹妹蔡留下来，手翻看照片后面留的字。「确实是看图说故事。」

    「她是我姑姑，爸爸有说过她难產孩子和母亲都没有保住，清明扫墓都会去祭拜她。」阿毅看着受不了「他们在找这两样偏偏找不到，我以为是放在银行保险柜一直没有去开。」

    「好好保留。」阿祥看着帅气的杜爸爸「他们有拍照吗？」

    「出现座谈或是学校比较多，出游玩合照比较少。」杜道毅看着爸爸「他好年轻。」

    阿祥看着「情话大全。」

    「他会写给未来的自己要完成什么，时间到在打开来看。」杜道毅慢慢打开信来看「一种进度表。」

    杜道毅将重要的东西锁进保险柜，看着父亲一封封手写信「他没有写日记，而是写这种未来信，他很害怕有一天离开，最后留下我一个人。」

    阿祥看着递上来的书信「要让我看？」

    「幂亚妮的母亲要求我爸妈资助她读完大学送她出国。」杜道毅看着条件「我爸一直想对我说一年拖多一年开不了口，我一直说她考上医学系，我爸妈不知道是什么的心情。」

    「我的话会将需要转给她唯一的亲人，真得要他们接受幂亚妮真得很难，明知道是帮一个孩子脱离环境，她却是黏着儿子差点毁了你的前途，我也会很两难。」阿祥看着书信第一件写上去「一年一封维持10年长期中期短期目标。」

    「确实毁了我的前途。」杜道毅疲惫的身躯躺在床上，按下医护铃。

    男护理师看着「怎么还没有睡？」

    「我需要上厕所及刷牙。」杜道毅要学会依赖专业和朋友。

    他看着阿祥叹气「我去拿轮椅，有用习惯的洗发乳之类，在浴室一起洗舒服过新年。」

    「你平常怎么办？」阿祥注意到问题。

    「去职能哪里会帮忙上厕所，昏迷时插尿管，洗澡洗头真得很需要。」杜道毅看着男护理师拿进来洗发乳还有保湿精华「值班室有什么用什么。」

    「是值班室同时也是实验室的出產，没有香料添加。」男护理师看着想想「小孩子的皮肤也可以用，不放心我去找成分表，我们都会偷装回去洗，逼得医院生產放在医院卖，我们有扣打可以拿。」拿着样品外包装给阿祥看。

    阿祥看完成份摸着质地试洗一遍手「医院外观破归破，东西不破反而太前卫要一段时间接受。」

    「别想。」男护理师将阿祥推出去「老粗，洗一洗跌倒怎么办重来吗？」看着地板水渍先整理一遍，在推着杜道毅进去，拿着乾净的病房服。

    杜道毅看着俐落在帮他的人「很多人爱上你？」

    「我在工作。」手俐落的帮杜道毅洗脸摸着他的脸，洗头发一个个步骤下来「可以自己洗很慢挫折感很强烈。」

    「我只是病人。」杜道毅享受被洗头的舒服感觉「你要下班了？」

    「对，在一个小时后。」直接回答「不一定每次都准时下班，会去小儿科陪他们说说话，甩掉负能量才回家休息。」

    「白学长的背景很特别，他可以享受的待遇不一样。」

    「他还可以继续深造下去，目前的环境对研究不是很友善除非很能赚钱的研究。」男护理师拿着吹风机帮他吹乾头发「一般来说研究成果属于医院不是个人，这点你们比我清楚，一旦加入这里的实验室研究经费补助很可观，加上研究室空间小，如果新大楼盖好可以申请看看。」

    「审查标准也要等有空间是吗？」

    「目前草案是出来，就要看未来院长的修改，她蛮有经验不是太大问题。」

    「知道是谁了？」

    「三顾茅庐请出来，大楼设计她会参与走砸钱不手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男护理师看着帮他抹上身体乳液「不是不做，招牌要擦亮不能随便。」

    「可以期待。」杜道毅听着相当不错「没有想过到别家诊所或医院嘛？」

    「流浪好多家医院诊所，最后选择在这里落脚。」推着杜道毅到床边辅助他睡觉「会打呼就到另一间睡，欢声雷动。」对阿祥指使去睡值班室，进去浴室打扫乾净。

    「抱歉，阿毅你一定不好睡。」阿祥真得忘了直接睡在套房内「我去值班室洗。」

    宗翰在吃完年夜饭，回到杜道毅的房子看着时间「多多少少打扫。」将椅子翻正，闻着拿味道吃下去要吐出来，拿着调配的消毒水在柜子和地板跪着搽。

    花了宗翰不少时间，打开天然气在客房舒服洗澡，听到门铃声「老爸你来干嘛？」他下半身围着围巾，透过数位视讯盒问门外的人。

    「我看你偷偷出来就跟出来，和这里住户取得共识。」

    「废话真多，什么事，我在洗澡没有穿衣服。」宗翰死也不打开门。

    「来接你回家。」

    「有病啊！我从这里去医院上班比回到家再去医院近。」宗翰打个喷嚏「你在外面等，我去洗澡穿衣服，一起回家我中午是真得有班。」

    「不笨。」林韦良看着头发吹乾「你放衣服在这里？」

    「有几套。」林宗翰点头手上提着换下来的衣服「选后算帐？」

    「挡人财路的事要避开。」林韦良一句话交代所有的事「你妈担心死怕你走在路上被打。」

    「好，我回去睡觉。」林宗翰的任务达成跟着父亲一起离开，在门锁贴上透明胶带看还有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