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分不清的现场

    蜡烛吹熄的一瞬间，那个人试着开灯没有效，有人在做手脚吗？紧急电源打开了。

    灯光亮了起来，名为杜道毅的人起身，手摇着阿祥和辜成禹「工作太累了，将他们放在旁边。」

    林宗翰和那个人帮忙将两个人移到一旁位置休息，阿毅坐在位置上戴上坠子，切下蛋糕现场的气氛延续下去??。

    林宗翰没有察觉异样，那个人知道眼前的杜道毅是另一个人「时耀？」对方微笑一下。

    辜成禹和阿祥跟着杜道毅来到社区围墙后有一个后门，孔灿植在等着他。

    孔灿植要杜道毅坐上车「哥哥想要帮你庆生，但是你爸妈不准。」

    车上的杜道毅开始昏睡车子一路往孔家的祭坛前停下来。

    辜成禹和阿祥没有想到是当天晚上的延续，他们站在离法阵最近的距离。

    「灿植，对不起。」孔灿磊说完后对着后座的孔灿植撒上麻药，拖着孔灿植和杜道毅下来，另外五个人。

    辜成禹和阿祥不敢相信看到这一幕，鸟嘴的人检查杜道毅状态，将昏倒的他放在六芒星中间，其他六个人是验尸上的人双手向后绑着倒掉放血孔沾上棉条形成的血红色的图号，血腥味引来附近野狗的犬吠，六芒星中杜道毅的身体一直在抽蓄，围在大型六芒星外的黑斗篷人手拿着白色蜡烛成为结界。

    一个破碎的声音大笑他很满意看着杜道毅的身体，拉起他的四肢，拉起他的头摇晃着是不是假的，一个人飘在空中其他人看着神蹟出现大声的咏唱咒语。

    孔灿磊看向脸色发白的孔灿植，心急如焚地希望结束仪式，一个人开车闯了进来。

    「毅，毅，醒醒。」杜森汉看着这群执迷不悟的人，将音响开到最大「我不会让你带走毅，他是自由的翼，不是你能抓到他。」

    阿祥听到这首歌，有几个人头痛的跪在地上，上前接替拿着他手里的蜡烛站好位置。

    辜成禹被眼前的画面吓到，在阿祥的动作下接替位置，带他们来的杜道毅，拿起一把红色的长刀斩断恶魔的手，杜道毅的身体垂坠在地，杜森汉急忙的衝过来抱着杜道毅用十字架压在他的眉心一直呼唤着「毅，自由的翼。」

    恶魔血溅到的六具愚者，身上出现深浅不一瘀青，化脓，空气中的暴怒及断手。

    杜道毅看着恶魔手化为黑夜「自我牺牲。」深深在左手掌划下一道「聆听我的呼唤。」刀子更加的血红，七爷和八爷及死神在微光中出现。

    「你是谁，谢谢你救我儿子。」杜森汉看着阿毅醒来了「阿毅，没事，我们去医院，你发烧了。」这里不是他能处理。

    杜道毅看着人间烈狱，辜成禹和阿祥不敢相信是孔妈妈一刀将儿子眼腈挖出来后，发狂似一直搥打他的身体「你的命是我给，现在我要回来，再跩啊！」

    「时耀。」杜道毅最后的道别将坠子掛在时耀脖子上「我会去找你。」最后的话，辜成禹和阿祥回到他的35岁生日，他要成为恶魔的鍊直到过去的交替出现。

    杜道毅用红色的刀在手臂上割下一刀留在愚者身上，一刀刀下血红刀子没了，六道伤痕的原因。

    黑色弓及白色的箭矢全射向恶魔对祂的恨，黑斗篷下的蓝色手术衣是他的天命「我会找到你。」

    应该在动物园的凤凰掉落的羽毛在杜道毅眼前，杜道毅回不到现在只能往过去走，捡起羽毛化为长剑在左手上烫整着刻痕，他痛得哀号声没有人听见，没有人怜悯也没有人上前抱抱他安慰他，这一段漫长的路他要走下去。

    「哼。」恶魔一声将这碍事者抓起消失在乌云里，死神及七爷八爷开始收纳亡魂。

    「亲爱的，亲爱的，太好你醒来了。」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在耳边，他动不了但是看着天花板知道，过去他来了嘴角上扬起来，好好地休息过完这一生。

    「欢迎回来。」辜成禹醒来看到阿毅双手开心的拥抱着他「我们等他，陪着他一起走下去。」

    「你要赶工结婚找孩子的妈生小孩。」阿毅或者说是时耀开心的笑着「他找出破口。」双手抱着好友们真得太好了。

    「欢迎回来。」阿祥醒来看着阿毅身体用力抱着时耀的灵魂「接下来是重大任务，怎么让薛家人原谅你。」

    那个人听得「你们知情？」

    「不知情。」三人默契十足一口回答。

    「上班来不及，今天你刚过生日。」林宗翰提醒三位学长，他要搭便车。

    「麻烦了学弟。」阿毅揉揉林宗翰的头发。

    林宗翰表情很怪异说不出来，阿毅学长有时会揉有时不会揉，尤其是他特别绅士的时候「学长你要换回原本的风格吗？」

    「这样才专业。」阿毅回应的穿西装打领带「进不了手术室，在第一关形象要做知足，不能.....。」

    「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辜成禹手勾着阿毅的肩「这个恶梦太恐怖，封印不再去追。」

    「没问题。」阿祥同意到不行「我们在过去就和他相遇，只是不知道是他，这次换我们等他。」

    那个人搞不懂发生什事，拿着水晶球问也不理他。「又是我打扫？」拿起吸尘器将环境净化一遍。

    天上的六翼天使看着眼前的白色老头，拿出剑斩断他双手双脚间的白线「跟我来。」

    白色老头每走一步阶梯，他的样貌从老年一阶阶退化到双脚稳健走路，到跪在地上爬行。

    「这个是交给你照料等待投胎的天使。」六翼天使将婴儿放进成熟女人的天使怀里「阿毅完成任务，让他好好休息。」

    「阿毅。」女人将婴儿放进花苞，拿着竖笛吹奏乐曲旋律。婴儿呵呵笑的声音配合着起伏。

    「只有少数人悟透，安心了。」六翼天使对着杜森汉说话，他的眼神看着花苞眼神闔上，转化成种子归入土内休息。

    在人间徘徊的人视而不见的信仰，受迷惑的心找不到方向。「人间。」

    阿祥一进到办公室将资料烧毁，这举动引来孔灿磊的注意上前拜访。「怎么回事？」

    阿祥看着孔灿磊「官司不好过吧！」继续将相关资料销毁，说话间聊一样。「火葬场，我真是白痴。」

    「想起来了。」孔灿磊觉得要不是敌对状态，他们是非分明但不是不懂人情及严守秘密。「阿毅跟你们说了，就是一些怪力乱神的存在。」

    「科学。」阿祥回应这个问题「我会安葬祂们，这一点是积阴德。」

    「你有什么打算？」

    「当法医也会兼课。」阿祥回应拍拍肚子「要健身，不能一直坐在办公桌前。」

    「不再追下去吗？」孔灿磊问着阿祥意愿。

    「白学长的话，我们到现在才懂，也些地方不是青少年玩乐场所。」阿祥间话家常「最近你会比较好睡。」

    「阎教授，你要的病理数据，考古系希望能看到实物。」

    「阎？那个字。」孔灿磊看着名牌「阎罗王的阎，难怪。」

    他身上味道好臭，猫叫声一直不停将资料放在教授桌上，味道好一些「教授，要安排时间过去考古研究室吗？」

    「你不是排练刀，去找宗翰。」阿祥将人赶走。「还有要说的吗？」确定女学生离开。

    「她中邪咧??找了几个法师没有办法，想问问杜道毅或是介绍的人。」孔灿磊开山说「骗子太多，请示神明也不愿意帮忙，法师完全不敢违背神明指示。」

    阿祥看过孔灿植对孔妈妈，孔妈妈对孔灿植摇头「介绍精神科给阿毅做业绩。」

    孔灿磊看着桌上立着名牌苦笑也对「理科动脑筋不会弯到这里。」

    「证据会说话。」阿祥点头所以他在绞碎资料，他们看到真实，恶魔的分灵碎块附在他身上，这一世孔灿磊必须和他一起过。「按宗教来分，我死后一定是去地府，你呢？」

    孔灿磊大笑出来「我怎么会将这基本问题看错。」声音了混着孔灿植，他夜夜难眠。

    阿祥送走孔灿磊拿出空气清洁剂喷洒，最后透过委託薛时耀老家的宫庙，为这些无主祭拜渡亡魂。

    阿毅只能在远远地地方看，他不能加入祭拜，宫庙本怀慈悲看着无主积阴德给媳妇，是他们薛家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