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去别人家玩就不能收敛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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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上门啦,这边和客厅有隔音,不用怕被他们得知我们在说什么哦。”
“嗯,好………”
自己很自觉地已经坐上床了。
“我就在私下里叫你妹妹吧?呵呵,看副将那样子,若是我当着她面叫,还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用眼神杀了我。”
GF跟着坐在身侧。她全程都是微笑 眯眯眼,像温柔的邻家大姐姐……?
“你为什么要叫她‘副将’呢?”
这个称呼挺别致的。
“据说副将对于叫直呼姓名这事比较执着,我又与她不算很熟络,只能用她的身份相称了。”
“嗯。”
slave也轻轻抿嘴笑起,无聊地晃晃腿。和GF待在一起感觉很惬意呢……
“倒是妹妹一口一个‘夫君’叫得很是甜蜜。”
“啊,啊…这个……她的喜好而已啦…///”
“嗯嗯。还有,妹妹觉得与副将待在一起幸福吗?”
“幸福?!”
“这样吗……你觉得没问题就行。因为我也是有听说——”
她有一大堆难以言喻的性癖是吗。
“没事的啦,那些。”(←slave)
习惯后就好了。
“可是妹妹的肩膀周围有很多红痕耶?”
呜呜早上她还特地把这件衣服的领子扯开了…听到好几声衣物的惨叫……
“……这个是…唔………”
“呵呵,妹妹害羞的样子很可爱呢。怪不得副将会缠着你不放了,我只是忽然间想起……以前度蜜月那段时间内都没试过留下这么多痕迹呢。”
“…?嗯……为什么?”
怔怔地继续听故事。
“因为我有次说到这种感觉很像被咬了一口,略微有点痛…然后我丈夫就再也没这么做过。”
天呐M真的温柔得吓人。
感觉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K乐意不在自己身上咬出几天不散的淤紫都算轻的。
“哇唔……”
“妹妹可有什么想说的?欢迎你畅所欲言哦。”
“M应该很爱你吧?”
“我也很爱他。”
GF眼里的柔光明河都快能让自己陷进去了。他们的确很般配呢,估计日常生活也很温馨…
相反,slave和某人的日常就是天天在死亡边缘徘徊。一不留神可能下一秒便已经被她的愤怒穿刺心脏了。
“你知道他们两人(Kamp;M)是什么关系吗?”(←slave)
才会有这么奇怪的相处方式。
“这个嘛……他们相识的时间比我与M相处的时间还长。最初似乎是在军营里认识的,副将当时还只能算一位基层领导,M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军人而已。
“我丈夫说他受了副将很多的启发呢,不少话语直接影响了自己之后的人生,包括现在。因为那会的情况需要集思广益,给足了出人头地的机会…副将发现了他的能力优势是决策与领导,于是向上级推荐了他。
“两位都是很厉害的人。别看他们时常幼稚又会斗嘴,其实内心是很清明的。至于我丈夫很喜欢缠着副将不放这事,应该属于对过往人生导师所产生的依赖,也可以理解为他们二人间那种奇妙的友情吧?”
“原来是这种关系吗………”
【zn:还有,K比M大几岁哦。:D】
属于是(K)曾经带过的“学生”超越自己变为了上司…也能解释这俩为何分明是上下级却总是K在单方面骂他了。
“M不正经的时候的确很不正经呢,也可能说出些有所冒犯的话语,妹妹会觉得不舒服吗?我可以和他讲讲。”
“唔……还好吧…不用麻烦你了。”
也很可能是slave内心其实在享受着这种紧张至极的心惊肉跳的刺激?
呵呵,她又怎么可能承认此事呢?
“既然如此的话,我倒也有些好奇你跟副将之间的故事了,哈哈。我和M的经历与一般情侣无异呢,可妹妹要面对的可是一位性格奇怪爱好诡异的人啊。”
“啊……我?”
“嗯,妹妹不愿意说也不用勉强自己。”
“那我从相遇讲起吧………”
这还是slave第一次如此详尽地讲起自己的经历,第一次拥有一个这么耐心的听众。
与此同时…………
另一边呢?
……
看着自家呆呆的白兔被GF拐走后,K用力咂了下嘴。
“啧!”
“我说你,没必要吧?警戒成这个样子?”M发觉这人真的恨不得将slave一天到晚都锁在身边。
“鬼知道你的夫人会不会对我的饵食上下其手。”
“她不会的,都有我了。”
“呵呵,真自信啊。你不是日常工作超多经常‘冷·落’人家吗?”
“这么说来确实呢……不过她也没向我提过要求。”
GF是半禁欲型的夫人。
“没想到你家那位更加欲求不满啊?”
M直视着K的眼底,轻笑。
“初尝禁果,正常。我以前也有段时间如此。”
“唯独没想到你现在精力还这么旺盛啊?”
“知道自己肾虚就不要羡慕我的身体。”
“……将军说话还是那么的不留情面。”
喝口茶压压惊。
“重新说说‘白日荒淫’的事呗。”他提起了那通电话里的东西,“超·级·棒的体验指的是什么?”
“省了你晚上开灯的电费。”
“喂我可是很认真地在请教欸。”
“相比夜晚清醒一些,或者更困一些。于被窝里再次陷入梦宛。反正一早起来就能吃她一顿,你自己想想那种感觉吧。”
更多时候是因为不想忍到晚上了。
“呵呵,可惜我没机会那么做。GF虽然不反感光亮,但她也不喜欢呢。”
“身为妻奴,活该。”
K也是看着他们走进殿堂的见证人,知道M是会把她放在心尖宠的那种家伙。
【zn:这俩的故事不会写,最多只会提及而已哈哈~】
“你不也是吗?”
“我?呵……你是这么认为的?”
“哪个家伙当时在我礼节性握手时都想把我的手给剁了?”
M眯起双眼坏笑。
“那叫礼·节·性·握·手?呵呵,不止当时,我现在都想剁烂你的手。”
“将军的占有欲真恐怖呢…还说不是妻奴?况且才过一个晚上零一天slave的双肩上怎么全是吻痕了?”
“不止,她的背上还有我打出的淤青。”
“你什么时候能对自家夫人好点?!”
很无语。
“我已经以我最极端的温柔对她了。”
才怪,呵呵……
“………”
M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吻痕算你启发我的,我以前还没怎么留意过。呵…我锁骨边还被她嘬出来了一个呢。”
抬手“眷恋地”轻轻抚过,隔着布料。
“啊?那家伙居然有这胆量吗?见她刚才那么容易脸红的样子,我还以为……”
“本来她喝完酒挺安静的不是吗?没想到…啧啧,呵呵呵……那天晚上………真的非常离谱呢。”
“发酒疯胡言乱语啦?”
M想象不到slave大喊大叫的样子。
“她当时像个变态。”(←K)
“由你来说人家变态还真不合适呢……”
“呵呵,那试想一下你家那位原本挺清纯的家伙,突然有天扑倒你了。往身上亲亲摸摸到处乱蹭,还说着一大堆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淫乱话语,用着和魅魔一样的表情,喘息都沾满了祸乱………你觉得呢?”
“好变态好喜欢。”
M的笑容也一瞬间变得下流。
“你〇〇……”
“哎呀和你的想法不一致吗?”
“我当时烦躁得很。”
“反正她不管如何都是我的老婆…淫荡也好清纯也好都是给我一个人的,呵呵。”
明显M不会有K那种害怕着对方出轨的心思。是纯粹的赤诚的信任……
“你是这么想的?”
“有什么问题吗?”
“呵,看来是我还不够信她。”
“嘛意思。”
“我们的感情由来有些复杂,也是从肉体开始的。所以……”(←K)
“你怕slave同样会这么对别人?”
“嗯。”
别扭地略微移开视线。K基本没怎么找人倾诉过这些有关自己毛病的破事。
而M与她相似的洞察力也帮忙省去了许多迂回的话语。
“这不就是因为你在乎她吗。”(←M)
“我知道我在乎她。”
“再说你看她看得这么死,她有机会接触别人吗?”
“总有看不住她的那天。”
“slave难道很像会滥交的人?”
“难评。
“但她真的很容易被骗走。”
幽怨地睨了一眼GF的房间。
“这个确实,我也有类似的感觉。她貌似不怎么会反抗。”
“因为我不给,呵呵……”
“原来是你的问题啊?!”
“她是共犯,不止是我的原因………对了,你这有烟吗?”(←K)
“所剩不多,一定要抽吗?”
“心乱就会很想来上几根。”
当然K很确信自己没有烟瘾,至少没有严重的。她一般很少抽,之前那段为事业而努力的时间内更是碰都没碰。
“什么乱不乱的,不过是感情方面的小问题。你这家伙以前没谈过恋爱吗?”
“有就怪了。”
“……也对,没想到你的初恋到这个年纪还能保留啊。”
“嗯。”
K漫不经心地应着。
“缺少安全感明显就是缺爱,不愿意信任她而已。你看不惯她主动,是不是?”
“嗯哼。”
“那就先尝试着信任吧?”
“可我该用什么态度对她?”
这方面真的要轮到K来请教M了。
“对人家好点。多笑笑,既然爱她就好好珍惜她。”
“我不想这么做。
“我不想对她温柔。
“我只知道我不能对她温柔。”
就是那个指使暴虐的,从未消散的,恶心的声音……在操控着自己。尝试过抵抗,却没有任何作用。
M发现K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
她变得空洞,失神,残狠。
“你还真是奇怪呢。那就算不对她温柔,也最好不要伤害她。”(←M)
“我尽量。因为那家伙…很容易让我失去理性。”
“你所谓的‘理性全无’居然是这个意思……呵呵,是我最初误会了。”
“那方面同样。”
“想必她早就被你吃干抹净了吧?”
“呵呵,呵呵呵………”
K的眼里一瞬再度泛起愉悦的黑海。
果然这个好色之徒(←指K)一提到这方面心情瞬间就不一样了。
“所以,slave尝起来味道如何?”
“这个你也敢问?”
“好奇嘛!”
“和你老婆一样吧…?呵呵。”
“不不不我家那位是清甜的消泡汽水,去除了烈酒入喉的刺痛,只剩下美味的液珠呢。”(←M)
“我还以为你会将她描述成冬日的暖阳般惬意。”
“也有那种感觉啦。”
夸到自家老婆M自然是很开心的。
“这边说完了,所以slave呢?”
“我倒也想问你总对她那么关注做什么……”
“我一直都挺关注你的情感生活啊。总觉得你所过的日子少了些东西,你的性格缺失了一部分…后来我才想起来你缺的东西叫‘喜欢’和‘爱’。”
“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想帮你摆脱这种黯淡的世界,作为你的挚友。”
“………”
K沉默了。
“快说slave是什么味道的。”
“事先跟你提一句,她的信息素是麻古。会不会觉得与她本人不配?”
“麻古什么味道…?我没接触过毒品。”
“一种恶心至极一闻到就想吐还会头晕的超级浓烈的奶香,再加上重金属味。”
“……额…听起来不是什么好闻的东西呢,确实不怎么配她,个人感觉。我还以为会是某种花或者甜蜜水果的味道。”
“呵呵,呵呵呵……但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麻古’这个东西居然是最适合用来形容她的。”
“恶心至极的甜腻奶香味?”
“她是腐烂的奶油蛋糕,漂浮着鸩酒的血池盛宴,折翼的堕天使,断尾陷落的失声海妖。最精致的外表,最残坏的内心……疯子一个。”
【zn:鸩zhèn,指毒酒。“饮鸩止渴”的字面意思就是喝下毒酒用于解渴~:D】
“你的形容让我很难想象欸。为什么又说她是疯子了?”
“那家伙昨天见我板着脸然后就开始乱说。当时不过是有些心烦意乱而已,她知道我不想对她温柔……最后主动提出要接受‘强制发情’。”
“啊?”
M发觉自己真的小看slave了。能接受K的家伙,不可能什么特别之处都没有。
“而且她那些话全程都是笑着说的。还是那种可以用‘幸福’作为形容词的笑容,并且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似乎只是为了让我开心。”
“啊……额……这是我没想到的……”
“还有………”
K已经决定要狠狠倾诉一次了。
“我其实也很怕失手就让她进医院,结果她说的是:只要我不管她就不用送医院了……类似的对话还有不少,她好像真的不怎么在乎自己的身体与生命。”
“我怎么依稀记得slave签字那张契约书上面的条件有写‘为K献出生命’的?”
“你记得这么清楚啊,确实。”
“这不还是你的原因吗?!”
顺带提一句,M觉得那个契约书的条件真的太过分了。简直是完全不平等条约,仅有单方面卑微地付出所有……可slave居然还是自愿签的………
她果然是个疯子呢,呵呵。
“没有,这不是我的命令,是她自己决定的。某个早晨我问了她一系列问题,而slave一直很坚定地在说‘愿意’,契约的由来就是这个。”
【zn:她们的转折点应该就是窗户纸捅破的那个意外的早晨吧哈哈?《结束之音…是什么?》里的剧情。才发现这个标题意外挺合适的~:D】
“唔………奋不顾身大概就是她表达爱意的方式吧……”
这个二十二岁的女人很不简单,做到了许多人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抹除对死亡的恐惧,将自己全部献给暴虐的爱人。
“那货还特别黏人,主动型的。心思有时连我无法也看穿,她的真实面目应该是小恶魔,而并非什么无言的人偶。”
“刚才听她喊你夫君我的心都化了。”
“所以嘛,这究竟在说明些什么呢……她对我的调戏,异常娴熟。若非当时她醉了我不好惩罚她,早就被踢下床了应该………”
“那看来是slave愿意以真面目对你啦?这说不定就是她信任你的体现。”(←M)
“我还没能力应付那样的她。”
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你更喜欢哑巴?你个傻子。”
“………”
K第一次被M骂了。
“人是需要沟通的,不然你刚才和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若她真的沉默寡言,那就和一个摆设无异,你家里东西特别少应该也是不喜欢摆设的吧…?
“她将永远无法言说自己的情意,你对她也只会抱有对待新买来的商品的短暂新奇感和‘喜爱’。但毕竟……商品,总会有厌烦的一天。
“那你这辈子一直生活在无光黯淡的时月里也是应得。”
“…………”
她持续着沉默。
…
“你也是爱着slave的,对吧?”
“不好说。”
“至少很在乎,非常在乎她?这个我都能看得出来。”
“你当那是什么就是什么。”
“呵呵,口是心非。”
“……”
K不想和他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辩驳。
“为人的可贵之处就是会有意识,有独立的行动,有各异的想法。她是一个个体生命,不是你用钱买下便能掌控所有的可移动雕塑。
“她的想法、她的行为是自己所决定的,你却希望有个言行都顺着你的所有想法行动的人偶,那可能吗?”
“……”
“并非所有事物都是可以被掌控的,K。如同审讯室为何而存在,严刑拷打的逼问还会有人实施的道理一样…倘若他们真的铁了心不说,那你不论如何都撬不开那张嘴的。
“既然知道暴力没用,也不需要对她残忍了。对吧?”
露出一个笑容,真心的那种。
“………………”
K转过头,没有看向他。视线重新回到了GF的房间门口……
…
自家的笨蛋白兔就在里面。
这相当于尊重她言行的意思吗?
…的确,凶她没用。等恢复心情后又会死皮赖脸地凑过来。
“想见她可以去敲门,你们也就分别了二十几分钟而已。”(←M)
“……不用。”
K决定重新与M对视。
“谢谢你。”(←K)
“…???咳咳,不敢当不敢当。”
不是K对他从未道过谢,只是次数很少导致M每回听到都觉得稀有。但这三个字凑在一起,这么直白的道谢,确实是K第一次说。
“我知道了,打她没用,那打你应该是有用的吧?”(←K)
“诶诶诶…?我只是用了下激将法而已你别动真格的啊??”
其实M刚才的语气在K看来如同风吹,无足轻重的责怪。身为高层所要遭受的流言蜚语可比这些严重多了。
【zn:但是zn对语言暴力有心理阴影呜呜…所以情节上不会安排暴言与争吵。】
“呵呵……呵呵呵……”
“你这家伙还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
“还好。”(←K)
……
“啊……我忽然想起来,你是不是害怕自己被slave吃了豆腐啊?”
“……………似乎,略微有一点。”
原来是这个地方出了问题吗…(←K)
“没必要吧。我要是被爱人诱惑那可是心甘情愿的啊。”
M看起来又有些无语。
“她点火之后没有负责灭掉。在我想要了之后又反悔。”
“…那你还是好好管好自己的欲望吧。”
“不想禁欲,好累。”
“难道不该是〇〇更累吗?!”
K的吐槽役终于不止是在心里吐槽了。(那位只敢在心里吐槽的是slave)
“兽欲的本能你会觉得累吗?呵呵呵。”
“我肾虚我不和你谈这个。”
其实M的身体理应比K还要好才对。毕竟是男性嘛,包括自己还比她年轻几岁……
“那快和我说说你被掏空的全过程。”
K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额……骗你的啦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GF一直比较偏向清心寡欲,我也差不多。和你这个色狼变态完全不同呢。”
“凭什么那样形容我。”
“你这两天和人家做了几次?”
“三次而已。”
“而·已??那你有天是两次?我都还没试过一天两次呢。”(←M)
【zn:然而算上春梦的话昨天slave已经被K早中晚〇过三次了】
“所以说你不行。”K自傲地说着,表情都充满了嘲讽之意。
“…………你…额……你看看你已经折磨人家三次了今早还要——”
“这就是给我放假的下场。”
“亏我最开始还天真地以为给你们放假会去城里玩玩看看风景,结果是在酒店里做一天吗……”
M感觉自己为这俩操碎了心。
“呵呵,呵呵呵…另外,她第一晚就被我顶到宫痛了呢。”
眼前这人笑得很贱,对于伤害slave她完全没有任何悔改之意。
“我从没听说过宫痛是可以顶出来的。”
“没试过?哦~我懂了,是不是因为你的尺寸不够所以不能直通宫颈口?”
K都快要把自己笑死了。
“我的和你的应该差别不大吧?啊?GF说那种感觉涨涨的有些奇怪,如果顶到宫颈会说痛。”
“啧啧,那你真的少了太多体验了。呵呵呵……”
并不是GF太挑剔〇〇的各方面,只是M和她的交流比较充分。会详尽地说出感觉以及自己的想法…都尊重双方的意见,没有试过那么多的play。
相比下来,K是只顾自己的那种类型。让slave开心不过是意外收获而已,毕竟这家伙的性趣也很奇怪呢。
“可撞到底的感觉真的很好吗?”(←M)
“对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但是slave喜欢。所以那意味着她会绞得更紧。”
“额……她……天呐…那不该是痛觉吗……”
“确实会有,但只要没有宫痛对她来说似乎都是欣愉。”
我那晚就不该太大力的……啧。她现在肯定会嫌痛,不能竭泽而“愉”啊。(←K)
【zn:就是说第一晚就把人家整痛了导致后面几天吃不了肉,很伤心。因为第一餐吃得过猛了~:D】
“你们…真的………天生一对,很般配。”
M最后只能这么说。
全然献身的狂慕者与缺爱的残破,喜爱以暴力相待的任性和甘愿沉沦痛觉的奴隶……
嗯,天生一对。
“疯子和疯子很适合在一起是吧?”
“我真的感觉除了slave没人能接受你的全部了。”
“……但我还不能完全接受她。”
“哎呀慢慢来嘛…你还有时间,对吧?”
“呵呵,我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吗?”(←K)
“那将会有些难处理,你也不能顺利‘退休’,需要为国家工作一生了可能。”
“…………不行,我要退休。”
“把殉职当作退休,你……”
“违背契约要担任一辈子的骂名呢,没兴趣。”(←K)
“你是不是因为slave才后悔的?”
“看破就不要说破。”
“啧………想光荣去死抛下爱人是吧?”
“所以现在尽全力让她不爱我就行。”
“你的脑子真的很有病,很矛盾。”
M听着都想打她。
“…和slave待在一起我也是一会暴躁一会亲热的,这样下去她的精神将会不太好。我死去对她来说更合适。”
“那你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人家真正渴望的应该是和你一直过日子吧?!你在意过她的想法吗!!!”
“让她另寻新郎更好。”(←K)
“……”
M现在终于能确认K也是一个疯子了。
她那两种彻底相反的想法会撕裂她的行为模式与性格,确实…过久了容易令人发疯。对slave表现出的“喜怒无常”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这个。
“都给别人烙上永久标记了还叫她另寻新郎?”(←M)
“她乐意可以洗掉。前提是我死了。”
“你不可能不知道洗掉标记所带来的副作用有多大的。”
“所以啊……呵呵………呵呵呵……”
K承认自己确实非常非常自私。
希望那些源于自己的心理阴影一直笼罩在slave的日常,在殉职过后让她痛苦地独活几十年…哪怕另寻他人也永远无法获得彻底的欣愉,多好啊?呵呵呵。
以死为代价也不惜让她痛苦一世。
至此,看得出来K这两种想法确实很分裂了吧?(←旁白)
【zn:K的各种想法be like→1.你敢出轨我就把你生吞活剥,凌迟刮骨至死。2.不不不我是个烂人你还是另攀高枝寻找真正的幸福吧。3.我想和你一起生活一辈子。4.我要去死让你痛苦一辈子,你的苦痛是最美味的食粮。5.我也想对你“温柔”。6.我想打死你这个烦人的家伙。:D】
……
“夫君……?夫君?”
她出来了!(←K)
M觉得这人的神情就像是见到了肉的饿狼,恨不得立刻扑过去。略微离开三十几分钟就和三个月没见一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都没这么离谱。
“什么事。”(←K)
还搁这装镇静呢。(←M)
“……就是…姐——GF希望夫君看看我现在的造型。”
slave不敢在K面前叫GF“姐姐”,这也是GF刚刚的提议。
“那你出来。”
“唔……唔………”
响起一阵铃铛的声音,随着slave粘连的步伐而震动。
………
K看着她这副装扮差点看愣了。
眼珠都快掉出来的那种。K方才故作淡定的掩饰,茶杯里的液体被自己加到满溢了都没留意到。
M有些好奇现在将K的嘴撬开里面会不会立刻流出大串银丝。
“……这样,好看吗………夫君?”
不好,血条清空快阵亡了。(?)
吞口水。
旁边的M一看到她的喉结滚动,就知道这人现今又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东西了。
…………
………
先不说K对着slave这副模样呆愣的后续,将时钟拨回…在slave跟GF讲完自己的“恋爱经历”后。
“……哎呀………原来是这样的来源吗…”
她的眼中不可避免地泛起悲伤。
“嗯嗯,不过都没什么问题啦。”
早就习惯了的说。
“妹妹真的很了不起呢,呵呵。”
GF伸手摸摸slave的头。
呜哇被摸头好幸福——
“姐姐~”
“妹妹真自觉呢,呵呵……不过你这么叫我可不要让副将听到哦。我总有种预感,被她听到这么亲密的称呼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嗯……”
那人特别擅长乱吃醋。总喜欢假想着一堆情敌然后质问自己,明明都是不会发生的事情…
无法想象她倘若当真发现自己居然能和别人(特指GF)正常地有说有笑,又将做出什么反应、实施什么惩罚了……
“话说妹妹是不是没怎么试过好好打扮啊?感觉你换件衣服会更好看。”
“确实没有…”
有衣服穿都算好的了。
“要说出那些经历还真是难为妹妹了。来做些其他事情放松一下吧?”
“其实……K她人挺好的。”
slave还在为某位狡辩。
虽然有些回忆痛苦,但现在再重新想起来已经不觉得有什么了。
“放心~我不会挑剔你夫君的。”
只不过在听到强奸,强制永久标记,精神压迫与折磨这些事情的时候…内心难免会一痛吧?slave很勇敢呢。(←GF)
“话说,妹妹的面相看起来很像瓷娃娃呢。我想为你装点一下,一举抓住副将的心好不好?”
GF看着眼前这个怔怔的女孩如此说道。slave还是第一次被人说自己长得不丑……有些搞不懂她的意思。
明显GF并不清楚,将slave打扮好后,K有可能对她做出些什么了。否则GF绝对不会亲手将妹妹送入虎口推下深渊的。
“唔………好?”
莫名其妙地就答应了。
slave当然更在意的是“抓住某人的心”那句啦~
哎呀我真的心思不纯啊呜呜……
“那妹妹先洗个脸,我待会为你上妆更衣。”
还要化妆??
slave走进房间里的浴室,按照GF所说的做。出来的时候,她似乎已经为自己挑好要换的衣服了。
“你穿裙子应该挺好看的,觉得这件如何?”
在GF手中的是一件lolita裙子。
【zn:就是某种衣服啦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裙子,有点像给洋娃娃穿的那种偏华丽(花里胡哨)的风格。】
“我相信姐姐的眼光。”
slave对她轻轻一笑。
“呵呵,妹妹嘴真甜。先脱了衣服换上试试吧,如何?”
“在这脱吗?”
“也可以,毕竟妹妹可能不会穿这种衣服。”
额……我是不是说错话了…(←slave)
因为那个家伙经常是喊自己当面换的所以下意识地……啊啊啊…
………
可就在看到slave藏在袖子里的齿痕,背部的淤青后…GF还是感到心下一惊。
……
“唔………妹妹穿个内衬应该会更合适,稍等一下哦。”
毕竟我的体态不适合吊带裙呢。(←slave)
任由她把自己当作瓷娃娃换好衣服后,被推到镜子前开始化妆……动作娴熟,且迅速。
slave感觉自己直接白了两个色号。
…
“要给你画眼部的咯,妹妹尽量不要眨眼太频繁哦。喜欢什么颜色的眼影?”
“唔……不知道。红色?”
“那用桃红试试?”
【zn:澄清一下,zn对化妆其实根本一窍不通。】
“听姐姐的~”
“没想到妹妹说话这么甜呐,呵呵。最初还怕你在我们家会不会觉得拘谨了呢。”
其实限制slave胆量的主要因素是客厅里那两个深井冰。他俩一旦同频,将话题扯向自己,就完了……
“还好啦,有姐姐在身边就不会拘谨了。”slave蜜露般的语气和笑容很难不让GF动心,可谁又知道K反而最讨厌她这样呢?
“嗯。那给妹妹描双狐狸眼出来……然后把你夫君的魂都勾了去。”
“嘻嘻,好呀~”
看来GF目前是slave露出笑容第二多的对象了。姐姐超温柔还很包容呢~
顺带一提,接受到slave第一多笑脸的那个人,就是最想监禁她的快乐的K。
……
……
“哇唔——”
镜中倒影还是本人吗…?
“还有头饰一类,妹妹再等等哦。”
GF往slave脑后接了个假发片,摁上一个大蝴蝶结发夹,将发箍戴上……
“妹妹介不介意项圈?当然那也可以叫颈饰啦。”
“不介意。”
K都用过那玩意牵着自己走了。
“OK,完成!要出去给副将看一眼吗?她如果问到你这身装扮怎么回事,就说是我做的,我帮你承担一切后果。”
“好…!”
姐姐温暖人心啊呜呜呜……
当然slave也很好奇K看到自己这样会有什么反应就是了。
………………
…………时间回到现在…
“额……夫君…?”
她怎么又沉默了……不喜欢吗……
并不是K无言的问题,而是slave没敢抬头看她的表情。其实那人的眼神早已出卖自己所有的所思所想了…
包括那只明明早已漫出来却还要往里面加水的茶杯。
一件黑红搭配的洋裙,上身穿了大荷叶袖的内衬。胸口处被她撑得隆起,衣物的紧致恰好能挤出沟壑……下摆蓬松,用着裙撑顶起。腿间穿了过膝黑丝,脚上踩着女式的圆头皮鞋,为她增高几厘米。
别着猫耳铃铛流苏发箍,颈边套着带有超大铃铛的项圈,假发披散至肩…
当然重点应该还是slave的妆容?
凝白若冻,苍白似冰的颜色……如果撇去那两边特意让她有活人的感觉的腮红,slave的脸色真的和死了一样。
唇间翕张着艳红的血液,莹落灯光的耀眼,水嫩Q弹?这个色号是GF认为最适合她的,K感觉还不如那天的殷红黯淡。
【zn:《晦色日常的…》里面,slave下午逛街挑出来试色的那个口红色号。:D】
“抬头。”(←K)
“唔……”
slave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窘迫地遵从命令。
眼周被GF扑上了斜影桃红,睫毛随眨眼闪动着。眶尾形状没变,却被眼线显得略有上挑…
这双“无辜”的双眼也能尽现魅惑之气。
若是再配上她原本特有的气质………?
〇〇,妖艳贱货一个。(注:slave专属气质→清纯且淫荡,色情而不自知,纯洁至腐烂的荼蘼。)
冰塑般精致易碎,融合果冻摇晃的柔光,软软糯糯……静待享用。她是凝脂构成的瓷器,蜜罐里激荡着淫靡色的窒息。
要知道GF可是将slave往“好看”这个方向化的妆,完全没想着让妹妹走青楼的风格啊?
……
M一看这妆造就知道是自己老婆的杰作了。她应该只是好心帮slave打扮而已,完全不知道K这家伙到底会用什么眼神盯着slave啊啊啊——
你知道的,K的那种神情…很震撼也很吓人。而且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真是纯粹的血性啊。
到底是欲望的代言还是单纯的惊异,很难分辨。只能说……额………她深邃瞳色内的世界在翻云覆雨。
“过来。”(←K)
slave紧张兮兮地挪过去。
接着被用力一扯,摔坐在她的腿上。距离凑近,皮带扣再次顶着自己的某处……
“GF给你画的?”
手覆上slave的脸侧,摸起来的触感和平时果然不一样了。
“嗯…嗯………”
“这里还是我家,你别太放肆。K。”
“你给我滚。”(←K)
啊直接骂的吗???在别人家里喊别人离开??
仅仅两句冰冷的交锋,slave已经被这两人分别的压迫感吓到了。
“不要让我闻到玫瑰与石楠花交缠的味道就行。”
“这点分寸我还是明白的。”
石楠花是什么意思?K的味道是玫瑰这个知道,但……
M选择进房提醒一下自己那对K的本性一无所知的老婆。GF本来探头出来想看看结果如何,然后就被M摁回房了…
……
“唔………”
M走掉了呢…去找姐姐了。
“那边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吗?”
一道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将自己拖回当下。
“没有?!”
呜哇下意识地笑出来了——
“你……”
“我错了我以后一定管好表情…”
“…………”
K只是平静地盯着她。
还得试试尊重你的各种行为选择…吗……啧。
“?”
不不不这家伙一旦开始笑或者沉默都绝对没有好事发生!怎么办怎么办………
“那个,主人……他刚刚提到的‘石楠花’是什么意思啊?”
随便问问。介于slave认为K不说话的原因一般是心情不好,默默换了个称呼。
“据说那种花闻起来像精液的味道。夫人觉得是什么含义呢?”
“啊……?”
等等?
啊啊啊难道是——?!
“呼呜………////”
这一声听起来倒有点像冒烟的煮壶。
不过是M怕某人真的会在这里搞起来而做出的善意的提醒……
“……”
啧…表情全被粉底遮住了……(←K)
指尖摁住她看似光泽的唇,往旁边一划。红色瞬间黯淡,沾染到边角。
“?”
slave不懂她在做甚。
K又把那部分凌乱的口红往下抹……
“这样好看多了。”
呵呵。
当事人(slave)不明白为何她将妆容弄乱了还会觉得更好看…实则只是因为向下的红色看起来很像吐血而死,K喜欢。
唇上的色泽彻底不均匀了。
一边是淡彩,另一边却艳丽得如同流血……若一口舔上去还能尝到浓郁的铁锈腥味,那便再好不过了?
这倒让我想起,似乎一直以来都没尝过你的血的味道呢………
皮肤咬起来是最正常的咸涩,血呢?
应该一样很腥很恶心吧?
呵呵,呵呵呵……
“主人…?”
“我没让你换称呼。”
“夫………夫君……///”
“呵呵……”
黑洞眼里是绚丽星空背面的暗夜。
…
楼外盛焰光,房内暮月逐。
蔓缠寄生枝,娇软受人折。
棘刺落红,碎裂花瓣。
沉沦醉梦吟,任纷扰浮风。
与尔共溺血月烟雨中。
摧花抽骨,拆下髓晶。
于苦中挣扎,沐痛之窒息。
你的拒绝等于同意。
对吧?
呵呵呵,真当我会用上面这段话来作为形容吗?不说出细节似乎总差些意思啊……是不是?
【zn:太简洁啦看不过瘾的意思~毕竟许多文艺的写法是这种嘛…我个人的写法应该就是介于文艺与露骨之间吧哈哈?:D】
slave其实只是被K一口吻上了而已。
口红的味道,果然不讨喜呢……
…
想着想着就觉得有些烦想咬她的唇了。
K也确实这么做了。
当然如果真要用牙齿将她的下唇啃出血,slave估计会痛到渴望跳楼了吧……很多疼痛并不是区区几个文字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