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宅屋 - 科幻小说 - 虫族之雄主是个撒娇怪在线阅读 - 第246章

第246章

    第202章 雄保会主席下台

    良久,唐煜见无虫接话,秉承着自己挑起的事态自己承担的道理,站起身:“虫皇陛下,雌管所体系遍布整个虫族星系,上至训导员、下至洒扫虫,林林总总有几十万之多。有的罪恶大极,确实死有余辜,也有为养家糊口铤而走险、或者搞不清楚状况的虫。”

    这么多虫问都不问一下就杀干净,岂不是要血流成河?

    虫皇琢磨了半晌才明白唐煜的意思,显得不太高兴:“唐组长的意思,是不同意杀掉他们吗?”

    唐煜点头,由于贵族叛徒由他揭发,眼下成了唯一不需要避嫌的虫,无所顾忌地就事论事:“只要不是冥顽不灵一心效忠星盗,活虫总要比死虫有用的多,我的建议是严格审问,罪不至死的虫以训诫为主。”

    受害虫的家属需要供养,留下那些罪不至死的虫,为他们曾经的行为赎罪,未尝不是好事。

    虫皇想了想,本不想答应,但又觉得唐煜说得有道理,最终心烦不已地摆摆手:“行,吾给你这个面子。”

    虫皇说完这话,又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唐煜是3s级雄虫,自己还等着他成为自家雌子婿呢,不能交恶!况且这样一心为虫族、遵守主星宪法的雄虫实在难得,他惜才是应该的。

    况且若不是唐煜,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皇雌君在暗地里害了那么多的虫。

    曾几何时,他也有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的亲虫一直接着一只殡天,柏谙雌兄亡故后,他一度以为是自己克亲虫,没想到竟然是枕边虫搞的鬼。

    待在他的身边,以爱之名收揽大权,杀死他所有的亲虫,残害所有忠心的臣子,把他变成孤家寡虫、再假惺惺成为他的依靠。

    世界上可怕的雌虫并不多,他的皇雌君绝对是其中之最,他这几天连做梦都是枕边虫残害至亲、试图蒙蔽自己的模样。

    虫皇是一只没本事的雄虫,荒废了所有年少时光去享乐,天真地以为自己只要娶了一个聪慧的雌君、这位雌君与他同心一体,就万事大吉了。

    殊不知曾经的享乐会在晚年成为刺向自己的刀,短板太甚,哪怕时至如今,也不得不力排众议启用皇雌君留下的雌崽。

    虫皇思虑至此,看了麟璇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安慰自己不要怕,这不只是皇雌君的虫崽,也是他自己的虫崽。

    麟璇被虫皇盯着,很快反应过来,宣布取缔雌管所决策投票表决。

    三分钟后,这个提议在政会全票通过。

    从此以后,虫族再无雌虫管教所这个伤天害理的部门。

    唐煜的首个目的达成,整只虫依旧高深莫测,看不出喜怒。

    过了一会儿,安尔雅站起身,提出雄保会主席的雌君酉佘,在未经过允准的情况下,对他的雄主进行了非法实验,并得到了雄保会主席的包庇,句末请虫皇做主,为唐煜向雄保会主席讨要说法。

    这事在星网发酵已久 ,在座的各个虫都有所耳闻,以至于雄保会主席早已失信于虫,各路雄虫的投诉信压根儿就没停止过,纷纷实名制留言要求严惩正主席。

    中年秃顶的雄保会主席面色铁青。

    从春风得意、到恢复平庸、再到跌落低谷,仅仅是一小会儿,他勉勉强强挤出一丝笑意,暗藏锋芒:“唐组长,你难道还要取缔雄保会?”

    如果唐煜顺势答应,他就可以用“唐组长遭到雌虫蛊惑”的理由为自己扳回一局。

    哪知唐煜竟然面露惊讶:“什么?你在说什么呢?”

    年轻貌美的雄虫的惊诧简直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我只是想要维护我身为雄虫的合法权益,但你包庇自己的雌虫伤害我,不让我行使我的权益,我当然要找一只公平公正的虫来还我一个公道,这些跟雄保会有什么关系?”

    只一句话,雄保会主席的心就凉了--坏了,他高估了唐煜的野心,以为对方肯用心维护一只雌虫,雄保会势必也会成为他的眼中钉,没想到唐煜的目的是和他本虫作对。

    “雄主说得没错,正主席阁下连主星最高法院的裁决都能一力压下。”安尔雅冷漠接住唐煜递过来的主动权,目光冷冷扫向雄保会主席耀目的颅顶,“关于这一点,我感到非常愤怒,我不允许有虫伤害我3s级的珍贵雄主,这件事我会追究到底。”

    安尔雅的话中有话。

    暗指雄保会主席以职业和地位贿赂或者威胁,篡改了法院的裁决,等于无形中为他增添了一个罪名。

    当然,这个罪名名副其实,不是空穴来风。

    雄保会主席被夫夫联合针对,这两位年轻虫嘴皮子一个比一个利,偏偏自己有把柄摆在明面上,贵族们又都刚经历洗劫。

    诺西家主带头逃走投奔星盗,剩余虫全部进了审讯室。

    柏谙公爵骂名缠身、虫不知所踪。

    贵族三大巨头唯剩启辰家族,虽然与他私交不错,但一直中立。

    偌大的政会,第一次找不到能替他说话的虫。

    虫帝想了想,也觉得这样的虫执掌雄保会实在有失公正,一锤定音:“雄虫保护协会主席,你既然徇私枉法、无法保障雄虫的权利,不如就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

    雄保会主席闻言,身子骤然僵住,满脸不可思议地说:“陛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