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宅屋 - 言情小说 - 优姐妹寞在线阅读 - 段虎想女人 想得实在憋不住,终于利令智昏将魔爪伸向了安心

段虎想女人 想得实在憋不住,终于利令智昏将魔爪伸向了安心

有一天我们真的生活在一起,是在这样原始但很纯朴的

    小村落好呢?还是到色勒或者勐拉这样繁华热闹一些的地方好。忘了和你说了,

    我在色勒也有房子,是个庄园式房子,很大也很漂亮。不过,这些年跑来跑去,

    也很少去住。不过没办法,得有个门面,对吧。其实从我内心来说,真的也不是

    很喜欢那么喧嚣的地方。不过,我想,你在城市里呆过,在这里一定住不习惯的。

    我现在托人在物色,在色勒有没离市区远一点,但风景很漂亮的房子。不过

    再怎么好,这里和中国的大城市还是没法比的,我想一、二年后,等阿……,一、

    二年后,我们索性就离开这里,去瑞士或者别的小一点、安静一点国家,永远也

    不回来了。」

    在安心被段虎强奸后,段虎就从此安心的面前消失了,甚至段龙都不提到他。

    刚才他想说「等阿虎接手之后」,但马上就打住不说了。

    安心不知道段龙过去有没有谈过恋爱,不过在这静谧中带着些许浪漫的地方,

    说着这样情意绵绵的话语,再加他那张雕塑般线条分明的脸,能不动心的女孩真

    的很少。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他在毛杰之前出现,自己应该抵挡不住这份

    诱惑。不过,经历那么多,心即使不是坚如磐石,却也筑起了高高的堤防,不会

    轻易的被感动,也不会轻易地冲动。

    「你说呢,你最喜欢去哪里?」看到安心沉默,段龙转过了头。

    「我不知道,还没想过呢。」

    段龙的神色略微有些黯然,「我自认为我还是比较会揣摩人的心理,但你的

    心我一直看不明白。你和你的丈夫就象你说的,或许真的没有激情,没有火花。

    但我隐隐地感到到,你对他还是很尊重,甚至有些崇拜,这或许也是让你割

    舍不下他的一个原因。我们毕竟才认识几天,而他是看着你长大,他应该比你至

    少大七、八岁,不能说是青梅竹马,至少在你的心里,他象一个大哥哥,会保护

    你、会爱护你。所以,我真的很没有自信,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单独的机会,我

    很怕回去之后,你还是选择了他。当然,我说过,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会尊重

    你的选择。但是,我真的很怕,很怕你不会选择我。我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才能让你喜欢上我。」

    听着段龙又一次深情的表白,安心感到他的洞察能力真的很强,竟能说出自

    己崇拜老周这样的话来。还有,安心觉得不能再说「我不知道」,「让我想想」、

    「我没考虑好」之类的话,太敷衍了,会让他的希望一点点地破灭。如果他感到

    彻底没希望了会怎么做?两种可能,或许会变得和他弟弟一样的疯狂;第二种选

    择,仍然会象个谦谦君子一样送她回去,之后或许还会来找她,也有可能会永远

    消失。

    安心认为第一种可能性并不会太大,从这么一段时间接触过来,她感到他与

    他弟弟还是有本质的不同。但问题是第二种选择也不好,翻山越岭来再翻山越岭

    地回去,冒了那么大风险,这一趟来的意义有何在?

    想到这里安心说:「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段龙望着安心,「说实话,我真也不知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追过女孩子。」

    他看到安心有点惊讶的带着一丝尴尬解释说:「别误会,我可不是处男,偶

    尔逢场做戏还是有的,只是没有正儿八经去追求过女孩子而已。我第一次来找你,

    真的是来诚心诚意道歉的,但是回去之后,你老在我脑子里出现,赶都赶不走,

    感觉如果从此之后就不见面了,好象生活都缺少了什么,什么都提不起劲来。你

    真的很漂亮,是那种一点不虚伪做作的漂亮,一种非常干静清澈的漂亮,就在不

    知不觉得之中,我就被你吸引,然后就感觉拨不出来的。有时我在想,你都不知

    道你对我什么感觉,一直对我冷冰冰的,我说十句,你才回一句。为什么我还是

    这么锲而不舍,肯为你放弃一切东西、肯为你去做一切的事。」

    天慢慢地黑了下来,安心望着离她很近的那张好看的脸,她真的很担心他会

    亲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时氛围里,如果自己再狠心推开他,那分明已经

    告诉他,自己一点点都不喜欢他,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丈夫或者是那个家族。

    是不是让他亲自己?他已经被爱冲昏了头脑,让就让他晕得更彻底一些?自

    己都已经被他弟弟强奸了,一个吻就那么难以接受吗?

    忽然,脑海中无由来得想起毛杰的吼声。

    「我中了你圈套!原来你是警察的一条狗,一条发了情的母狗。」

    「他妈的,我也真是蠢,我爱你爱得快发疯了,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去做…

    …」

    当时毛杰这么说的时候,安心只是痛心他竟会干贩毒的买卖。但那几乎已经

    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话却刺痛了安心的心。安心和毛杰相识并发生关系的时候,安

    心根本不知他是一个毒贩,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圈套不圈套,她问心无愧。

    但此时此刻,自己在做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用色相在引诱,引诱一个真心喜欢

    自己的男人。安心在想,为了达到正义的目的,是不是可以完全地不择手段?是

    不是可以无所不用极?自己这一吻,会失去些什么??自己是怕失去?还是怕这

    样做是到底对还是不对?

    「你在想什么?」段龙看到安心眼神中的迷惘。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应该怎么选择?」

    望着段龙的眼睛,安心没有低下头,到了此时此刻,逃避不是办法,总要做

    出选择。

    忽然,段龙在黑暗之中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些苦涩,「好了,我刚才说谎

    话了,我坦白。」

    「你说什么谎话了?」安心诧异地问。

    「我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第一眼?你到我的饭店来过吗?」

    「没有,我很少到村子里来的。」

    「那……」安心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不错。」段龙点了点头。

    段龙看到自己的第一眼?梦魇般的感觉顿时象潮水般向安心涌来。

    在那间狭隘的房间里,安心裸露着洁白的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段虎又

    一次扑了过来,这一次他没有去揉搓袒露着的雪白乳房,而是直接开始剥安心的

    裤子。

    安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腰带被扯断,黑色的长裤连着肉色的内裤被一起剥了

    下来。那天她穿是紧身的裤子,裤脚比较小,当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时,上面下

    面裤腿缠卡在一起,段虎扯了几下都没彻底脱掉。

    这个时候段虎已欲火攻心,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钳住安心大腿根用力一

    按一推。安心的双腿顿时象刚才反击时一样,高高地举了起来。在段虎的蛮力之

    下,她的大腿根分得很开,但小腿上还缠着裤子,安心看到自己下肢呈现出一个

    下边纯白、上面漆黑的怪异无比的巨大菱形。而更恐惧的是,由于段虎手掌用力

    前推,她的屁股离开了木板床,她竟然看到了暴露出来的、无遮无挡的私处。

    安心了在心中大叫着「不要」,但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这一刻巨大的恐惧

    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象一个即将要被砍头的死囚、象在案板上等待刀落的羊

    羔,心中充满着黑色的绝望。

    时间往往会受着人主观意识发生快或慢的变化,人在极度恐惧绝望之中,时

    间往往会变得极慢。就象在火上烤一分钟,感觉比一小时甚至一天还要漫长。所

    以从段虎剥下安心的裤子到进入安心的身体,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但就安心

    的主观感受来说,要远远长于这个时间。

    安心看到段虎的一只手离开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半空中上黑下白、尖角向上

    菱形开始倾斜、歪曲,变得不那么对称。然后在菱形白色的底部忽然出现一根巨

    大而丑陋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它要干什么,但却只能这么眼睁睁地

    盯着。

    突然,那根象铁棍一样的东西高高地扬了起来,就象刚才他用膝盖撞击腹部

    一样,开始猛烈地抽打起她最柔软、最娇嫩的地方。小的时候,安心看到过顽皮

    的孩子用木棍去抽打花朵,她总是会去阻止这种破坏美丽的行为。而此时她突然

    生出一种感觉,自己就是那朵被用木棍无情抽打着的花,美丽的花瓣在鞭打之下

    破了、碎了、残了、凋零了,不复美丽,甚至就连生命都已消亡。

    这一刻,在巨大的恐惧之中,似乎多出一种叫愤怒的东西,她喉咙发出呼呼

    的声响,似乎想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如果可以,她会用手去折断无情鞭笞着自

    己的东西,手不能动她会用头去撞,用嘴去咬,也要与它战斗到底。空中变型的

    菱形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似乎就要挣脱束缚。她想自己会跆拳道呀,只要脚能动,

    就能象刚才一样一脚蹬开他,就能和他继续地战斗。

    但是,很快巨棒停止而鞭笞,握着它的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空中的菱形突

    然静止下来,不再左右倾斜,呈现出一种绝对的对称。安心看到原本跪着的段虎

    突然挺起身体,半蹲着的姿态就象一只直立起起来的老虎,紧接着那巨大的菱形

    向自己狠狠地压来,她整个人被拗成一个象平放的型。

    安心看到,刚才平伸穿过胯间恐怖之物,现在从上往下悬在了双腿的中央,

    就象一把利剑,又象是巨钻,更象打桩机。这刹那,她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泪

    水已经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屠刀终于落了下来,第一下没能刺进去,很快屠刀再度举起,接着斩下第二

    刀,还是被挡住了。安心看到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花朵在哭泣,但屠刀变得更凶

    残,第三刀,第四刀,在第五刀挟着呼啸斩落之时,安心感到身体终于被劈成两

    半。

    直到此时,安心还是下意识的在抗拒,绷紧的身体,延缓着屠刀将她彻底斩

    开的时间。残暴的画面就在她的眼前,只有一尺多的距离,曾有男人进入过她的

    身体,但她从没有意去看过。此时此刻,她清楚地看到了整个过程,最初还是缓

    慢的,但突然那东西带着不可阻拦的力量直刺而下,在瞬间彻底的消失了。

    此时,恐惧、愤怒被另一种情绪所替代,或许只有失去小熊之时才有过的感

    觉,那叫做悲伤。

    黑暗之中,安心身体瑟瑟发抖,段龙为什么要重提这件事?他不是一直都不

    提他弟弟,为什么在这个时刻要揭开她的伤痕,这不是一下就破坏了这浪漫温馨

    的气氛了吗?他到底想干什么?

    伦敦已经连续下了两天的雨,虽然雨势不大,但是那灰蒙蒙的天依然为杜洛

    多添加了一分忧郁. 他最不喜欢医院,所以治了伤后就坚持要回家,宁愿一个人

    躺在家里也不愿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

    在这期间,小白来探过他,林嘉宝也来过。他们看见杜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

    子也不敢多惹他,稍微慰问几句后就离开了。杜洛也不理医生什么说,虽然是在

    养伤期间但每天还是喝了不少酒,除了啤酒之外苏格兰威士忌白兰地等等洋酒也

    被他糟蹋了不少。

    到了第三天,当杜洛听见门铃响了,好不情愿的爬起来把大门打开时,发现

    俏生生站在门外的终于是李文汐了。没见几天,伊人与以往一样的帅气,一头超

    酷短发还是往后梳,穿的是一套浅蓝色衬衫和黑色裤子,依然能够使男男女女都

    眼前一亮,可是这一切都遮掩不住她眼中的黯然。

    杜洛痴痴地凝视着她,「你瘦了。」

    李文汐看见杜洛满脸胡渣,一口酒气,心中不由一痛,整个人就扑到他怀里

    了,「你也瘦了。」

    经过了那么多波折后,李文汐总算在自己怀抱里了,杜洛忍不住紧紧的抱着

    她。李文汐微微抬头,杜洛的嘴唇马上落下,与她亲吻。在杜洛热吻之下,李文

    汐开始情动了,一双玉手伸入杜洛T恤里,不停的抚摸着他健硕的躯体。

    两人越吻越热烈,终于双双倒在客厅沙发上。杜洛同样也把手伸入李文汐衬

    衫里面,从她纤腰直上双峰,手掌在她乳房上舍不得离去。两人终于不想身上的

    衣物继续成为两人之间的隔膜,于是一起动手为对方宽衣解带。眨眼之间两人就

    回归大自然,赤裸相对了。

    洛埋首在伊人乳房上,一只手爱抚她右乳,嘴巴就落在她左乳头上,不停的

    在吸吮着。李文汐在杜洛摆布之下犹如离开了水的鲤鱼般,在床上摇摆不定。杜

    洛却与一个小婴孩那样,对她的乳头爱不释口,尽全力把她那嫩椒吸得竖起来了。

    由于两人的下身是紧贴在一起,李文汐可以清楚感到杜洛双腿之间那根大屌

    急速勃起,硬硬的顶着自己阴丘。李文汐那一双本来是在床单上的玉手逐渐移到

    杜洛腰间,然后伸入两人之间,把大屌紧紧的握住了。大屌在她掌控之中很快就

    到达一柱擎天的状态,把她手掌心烫到热乎乎的。

    两人乾柴烈火一触即发,李文汐不再想大屌仅仅只是在门外徘徊了,主动出

    击,把龟头拉到自己双腿间之馀还把双腿掰开,便于那巨物进驻。杜洛当然是求

    之不得,马上后腰一伏,龟头已经嵌入李文汐体内。

    龟头一进入,杜洛就感到李文汐体内真的犹如火炉般炽热,而且早已爱液满

    布,使他毫不费力就插入了。饶是如此,她那小穴依然紧凑十足,把大屌勒得死

    紧的,使得杜洛立刻就被一股快感渗透全身,情不自禁的动了起来。

    李文汐娇躯在杜洛的冲击之下不停的晃动着,她脸上也泛起了一片绯红,紧

    咬着下唇,虽然是人在极乐中但却不发出一丝一毫声音。

    杜洛晓得她是在拚命忍住,于是马上加一把劲,把雄壮的大屌深深地插入她

    体内,务求能够彻彻底底的勾起她的慾望,让她无法自控。两人彷佛在进行一场

    搏斗,受害的却是那沙发,在杜洛激烈的动作之下,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

    音。

    李文汐坚持了几分钟后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一丝丝销魂荡魄的呻吟开始从她

    嘴边透出来。杜洛心中一喜,乾脆把李文汐双腿举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

    再接再厉,继续让李文汐嚐到性爱的欢愉。

    在杜洛的努力下,李文汐除了呻吟之外,香唇也吐出了杜洛的大名,「阿洛

    ……啊……」

    她的呻吟对于杜洛无疑是鼓励,一时之间啪啪啪声在客厅里响个不停。

    杜洛难得再次屌到心中的女神,自然想要尽可能满足她。在沙发上屌了一会

    儿后他就把李文汐抱起来,采用站式来屌她。李文汐整个人犹如树袋熊一样的抱

    紧杜洛,任由那根大屌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

    李文汐突然浑身抽搐,俏脸也扭曲了,整个人都贴在杜洛胸膛上。杜洛感到

    她紧贴在自己胸膛上的乳头在发硬,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声,而他的脉搏

    也随着她以同样的节奏在跳动着。在此时,他龟头上一热,被李文汐释放出来的

    生命之液迎头淋湿,原来她已经到达高潮了。

    在李文汐泄身的时候,杜洛也有了射精的冲动。可是他并不想就此草草收兵,

    所以只好咬紧牙关,把那股射意压下来。

    李文汐高潮后大口大口的呼吸,一头秀发已被汗水沾湿,玉背上也是香汗淋

    漓,与跑了一场马拉松没有两样。她把头靠在杜洛肩膀上,罕有的柔情似水的问

    杜洛,「阿洛,你爱我吗?」

    杜洛一边抱着她走入主卧室,一边点头说,「爱。」他收起了平时的玩世不

    恭,一脸少见的严肃,把那句话重复一次,「爱,我爱你。」

    李文汐眼中闪出了喜悦,但同时也透出一阵哀愁,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不停

    的在她眼中闪烁着。过了几秒钟后,她终于说了一句话,「那你就好好的爱我一

    次吧!」

    杜洛点点头后就把她放在主卧室里面的大床上。他这次和刚才的狂野完全不

    一样,他很温柔的从李文汐脚趾头吻起,然后逆流而上,经过她那修长美腿,到

    达她双腿之间的三角地带,舌头一伸,就已经侵入了她那还是湿淋淋的小穴里。

    对于才经历了雄伟的大屌后的李文汐,这一举无疑是饭后甜点,虽然吃不饱但却

    是绝不可缺。

    这一次李文汐并没有忍住不喊,反而是尽情呻吟,原本已是慾火焚身的杜洛

    听了更是火上加油,大屌青筋暴起,急着要回去那炽热的小穴里头,再次被伊人

    热情包围着。

    「啊……」在李文汐的一声娇呼中,大屌终于又再插入她体内,只是杜洛还

    是保持着那份温柔,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无限情意,速度虽然不快,但还是一步一

    步的把李文汐推上第二次高潮。如果以武功来做比喻的话,杜洛一开始是使用了

    硬桥硬马的洪拳,而他现在耍的却是以柔制刚的咏春。两种套路虽然有天渊之别,

    可是却各有千秋,依然把李文汐屌得欲仙欲死。

    「Ohmygod……」李文汐情动之下,再次口吐英语。在往高潮冲刺的

    她觉得当前的冲击力略有不足了,于是她就用双腿绕着杜洛虎腰,使劲儿一推,

    使大屌更加深入自己体内。杜洛当然明白她的心意,立刻把抽插的速度与力度都

    加大,每一击都命中红心,不到五分钟又再把李文汐送上巅峰了。

    李文汐纤腰拱起,和一道拱桥一样把杜洛虎躯撑起。她双手在杜洛虎背上乱

    抓,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吃痛了的杜洛鼓起力气,狠狠地一插。受了这一击的李

    文汐终于放松了,爱液喷发,不仅仅把大屌都沾湿了,还有不少溢流到她自己大

    腿上,甚至是床单上。她虽然整个人都软下来了,可是杜洛那根大屌依然还是屹

    立不倒,继续表演着那定海神针的角色,给了李文汐完事后的满足感。

    过了不晓得多久,李文汐才从极乐中醒过来。平时假小子性格的她此时却是

    女人味十足,红着脸嘟着嘴看着杜洛说,「阿洛……你还没射……」

    杜洛微微一笑,「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李文汐摇摇头,「不……我要你射……」她纤腰一缩,伸手把大屌抽出来,

    然后放在自己菊花上。她那菊花也被小穴里面流出来的爱液沾得湿透了,再加上

    她自己也非常配合的把下身抬起,杜洛龟头竟然成功插入那前人从没到过的区域。

    李文汐的菊花是如此之紧凑,以致杜洛感到自己龟头简直就像是中了紧箍咒一样,

    使他不由舒服到倒抽了一口气。

    李文汐柔声说,「你之前不是想插我这里吗?今天就称了你的心吧……」

    既然她这样说了,杜洛也就不客气了,伸手握住她小蛮腰,开始屌她菊花。

    杜洛勐力抽插,大屌虽然是寸步难行,但总算不至于是寸进尺退,大屌还是一分

    一分的陷入李文汐菊花里。

    李文汐是初次被人走后门,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脯也

    不停的在起伏着。杜洛实在不忍心让她受苦,马上停止抽插。

    李文汐伸手抚摸杜洛俊脸,「没关系的,我能够受得住,你屌我吧……」

    杜洛只好重新开始抽插,不到一会儿他就射意突生。这次他不再死忍了,由

    得体内那一股热情喷涌而出。射精后他整个人都压在李文汐娇躯上,两个人融为

    一体。

    那天李文汐没有回去自己的公寓,她一整天都陪着杜洛。两人犹如一对热恋

    中的情侣一样,杜洛也把前几天的颓废都抛在脑后,提起精神来为李文汐煮了几

    道好菜。

    李文汐在伦敦住了好多年,偶尔也会到唐人街吃点中国菜。杜洛的手势真心

    不比唐人街餐厅那些大厨差,煮出来的松鼠桂鱼手撕包菜都是色香味俱全。面对

    着各种各样佳肴,李文汐吃得津津有味,饭量大增,添了一碗又一碗。杜洛在一

    边看着她狼吞虎咽,还不小心把饭粒弄到鼻子上了,心中真的是又爱又怜,忍不

    住迈过去伸出舌头替她把饭粒舔掉。李文汐对他这个亲密的动作欣然接受,还回

    他一个娇笑。

    吃了饭后两人一起共浴。两人在浴缸里不免胡天胡地起来,杜洛就在浴缸里

    把李文汐就地正法,把她屌到三次高潮后自己才射精。

    两人屌累了就到床上相拥而眠。杜洛睡到半夜时感到龟头被人吸吮,原来又

    是李文汐干的好事。这一来,两人又再疯狂了起来,在床上再次激战到接近清晨

    才鸣金收兵。此时的李文汐无论是体内或许是体外都被杜洛射过精,真可以说是

    一片狼藉。杜洛自己也不是铁人,在短短时间内射了好几次精,也支撑不住了,

    在睡魔引诱之下,很快就沉睡了。

    天刚亮,李文汐就醒过来了。她轻轻的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客厅

    把衣服穿上。她穿好衣服后又再回到主卧室里,痴痴地盯着杜洛好一会儿,然后

    才把一封信放在床头柜上。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大约一分钟后才转身

    离去。

    走出杜洛公寓后的她并没有回去自己的公寓,而是乘电梯到了楼下。她缓步

    走到Mayfair大门外面,一辆伦敦黑色出租车已经在等候着她了。她上车

    后就吩咐司机说,「希斯罗机场。」

    在出租车绝尘而去之前,她还依依不舍的多看了Mayfair几眼。两行

    清泪静悄悄的从她眼里流下,但她依然坚决的离去。

    李文汐并不晓得在她离去时,杜洛正在公寓里面透过玻璃窗遥望着她。她更

    不晓得在她起来时杜洛就醒了,只是他一直都在假寐而已。

    李文汐留给他的那封信就在他手里,伊人一走出去他就拿起来看了。

    「阿洛,很谢谢你在这些日子里保护着我。爸爸已经告诉我你的身份来历了。

    我也不晓得是从何开始,总之我忽然之间很享受你的保护。你虽然在我面前

    一直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是我知道你和我弟弟一样,都是一个受了伤的

    灵魂,都需要心灵上的抚慰。浪子,只是你的保护色而已。

    其实我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呢?我也同样的戴上面具,从不随随便便的把自己

    内心世界与其他人分享。

    唯有在你面前我才可以略微放下面具。不然的话那天晚上我也不会告诉你我

    弟弟的故事了。

    可惜……我无法和你在一起。

    和你在一起虽然是很开心,可是我还是摆脱不了我弟弟是因你而死这个残酷

    的事实。

    我完全了解这不是你的错,你根本就不想杀他。我爸爸也没有怪你,他只怪

    责自己,不停的说这是他种下的因,才会有今天的果。但是事实就是弟弟的脖子

    是被你的刀割断的。你和我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所以……阿洛,对不起。我只能选择逃避,只能离开你。

    没有我的日子,你要好好的过,不许自暴自弃,不要放弃寻找爱情。同样的,

    我也会在另一个城市开始新生活。时间可以治疗一切伤痛。我会尽力忘掉以前的

    一切,包括你。很抱歉,虽然你不是我的痛苦源头,可是你却是我的痛苦记忆中

    的一部分。当我把这些记忆遗忘时,我只好把关于你的那一部分也一起遗忘。

    人,虽然是所谓的万物之灵,但我们还是做不到选择性的遗忘。如果我们可

    以把全部不愉快的记忆都删掉,只留下快乐的回忆,那会多好啊!

    最后想和你说的是……

    我也爱你。

    多多珍重。

    杜洛黯然低下头。那天李文杰临死前说的那番话又再在他耳边响起,「你这

    辈子都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杜洛了解的很清楚,李文杰这个疯子是用自己的性命来破坏他和李文汐。身

    为李文汐弟弟,李文杰知道自己一旦死去,自己姐姐是不可能与间接杀了他的人

    长相厮守。他的计划很毒,对别人毒,同样也对自己毒。所以,他成功了。

    接下来的几天,杜洛又再与酒为伴,每天一醒来就喝酒,喝醉了就睡,睡醒

    了随便弄点东西吃吃,稍微填饱肚子后又继续喝。他虽然早已料到这段情的结局,

    但还是无法以清醒的状态去面对这事实。

    他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到了第七天,当他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时,他几乎认不出自己了。镜子里面

    那人满脸胡子,一脸憔悴,整个人都瘦了一个圈。

    他对住镜子里面的自己喃喃自语,「杜洛,你要出去走走了……不能一直都

    待在这里……」

    一个小时后,换上了乾净衣服的他下楼了。他开着那辆保时捷在公路上风驰

    电掣,不到一会儿就来到了伦敦希斯罗国际机场。

    他把保时捷随随便便的停在机场车库后就拎着一个双肩包走入机场。

    「我要去哪里呢?」

    他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订购机票的app,闭上眼睛随手点了点,就买了

    一张连他自己也没看清楚是飞往何处的机票。

    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大步向前走,再次往一个未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