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电话调教/拍裸照/自慰
方涵清对自己的工作没什么安排，一般都是经纪人来问他意见，他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直接拒掉。他出道多年，不走流量路线，在娱乐圈里算得上是大前辈，可他亲和力一向不强，平时也不喜欢和人客套，就连在路上遇到他人也一般都会无视，即使遇到柏悦娱乐的总裁也是如此。 不过赵帆也算是他的上级，他心情好时还是会点个头，客气地叫一声“赵总”，但由于方家的支撑，赵帆也得给他三分薄面，绝对不会逼他做不想做的事情，给了他十足的自由发展空间。 相对而言，如果赵帆有时需要他帮个忙，他也会看在过往的情分上点头答应。 这次的综艺节目就是这种情况，柏悦最近正在力捧一个叫蒋语的新人，大男主网剧配上到位营销，又因为时下大部分人对年轻张扬大男孩的追捧，蒋语红得广告代言都接到手软，一切都很完美，只差上个综艺再完善一下开朗运动系的人设。 而蒋语受捧当然也是因为他同样有个显赫的家庭，柏悦娱乐与蒋家交往颇深，自然愿意卖个人情。因此，蒋语最近在柏悦娱乐混得风生水起，赵帆也为他能一炮而红开心得不行，为了提高综艺收视率，甚至还打算拉上方涵清去串个场，就当是展现一下公司前后辈的融洽关系。 赵帆知道方涵清不会拒绝他，装模作样地感谢几句后才开始苦口婆心地讲起真正的想法，嘱咐着方涵清在节目现场一定不要和蒋语闹得不愉快，有什么事回公司再解决，到时候蒋语也一定会表现得乖巧，肯定不会惹他生气。 方涵清平淡地答应，刚好就在出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巧遇了要进来的蒋语。他对柏悦的其他艺人都没什么感觉，但实在对蒋语没什么好感。即使蒋语每次遇到他时脸上都带着笑意，却总是很不礼貌地将他从头看到脚，眼神充斥着冒犯感，又语调轻佻地叫他“涵清哥”。 方涵清没什么兄弟姐妹，一般不会有人叫他哥，他也不喜欢别人想要刻意拉近距离而这样称呼他，因此他从来都没回应过蒋语，连正眼都没给过对方，每一次都只是径直离开。 这次蒋语却拦住他，笑嘻嘻地说：“涵清哥，你打算到时候上综艺也对我这么冷淡吗？赵总可能会不开心哦。” 方涵清停下脚步，视线从蒋语伸出的腿缓缓上移，看向了他的眼睛。蒋语在长久的对视中尴尬地收了腿，又不知所措地清了清嗓子，不太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方涵清的眼神过于冰冷，而声音更甚，几乎让他僵在原地。 “谁是你哥？”方涵清打量着蒋语，冷笑一声，“我没你这种便宜弟弟。” 方涵清只需要在综艺里的一个游戏环节出场，台本早已写好，他与蒋语分别在两队，经过简单的体力活动后，他作为前辈赢得比赛，蒋语作为后辈立好谦让努力人设，再经过一个能出爆点的惩罚环节，他就能轻松离场了。 他没想过节目会用打屁股作为惩罚，但惩罚工具都是些锅铲球拍之类的东西，节目组大概率也只是为了喜剧效果。方涵清在日常生活中把Sub身份掩藏得很好，也不会因为有这种环节而兴奋或是紧张，他接受了节目安排，却没想到当天在录制现场出了意外。 他在场上看到了蒋语不怀好意的眼神，也听到了主持人略微有些吃惊地宣布蒋语一队获得胜利。节目虽是录播，也没有粉丝在场观看，主持人却依然进行着流程，直到惩罚环节。 “该用哪一种工具比较好呢？”蒋语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的桌子，伸手拿起乒乓球拍试了试，“啪”的一声后，他满足地转身，笑着说，“就这个吧。” “涵清哥，”他走到舞台中央，看着方涵清拍了一下那张桌子，眼里都是挑衅，“过来趴好吧。” 录音棚随着方涵清愈发冷淡的眼神与站在原地的动作而安静下来，场内一片死寂，直到方涵清抬起腿，往棚外走去。 “我不拍了。” 工作人员慌乱地上前劝阻，方涵清却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恶心得不行，再怎么温和的劝说都没有拦住他迅速离开的脚步。他也不顾经纪人欲言又止的表情，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用力地甩上了门，并且落了锁。 他坐在镜子前的座位，本以为会看到自己愤怒的模样，可他狠狠地咬着唇，神情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的怒火让他感到口渴，但就算是喝了一整瓶水也没能缓解他的不适。 只有一个人能救他。 他拿起手机，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过度还是因为第一次打电话给对方而紧张导致手抖，总之，他好不容易才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他只等了一会儿，易峥就接通了他的电话。他等不及对方开口，甚至顾不上这样做有多没礼貌，在接通的一瞬间就立刻开口，用委屈过度的酸软声音叫了声“主人”。 “嗯。”易峥也听出方涵清的不对劲，放缓声音说，“清清怎么了？不开心吗？” “不开心。”方涵清重复着易峥的话，“我很不开心。” 这时方涵清的行为算得上幼稚，易峥却觉得这样的他难得一见，听起来还有些可爱，问他问题时的声音都带了点笑意。 “为什么呢？” “本来按照台本来说，我们这一队应该赢的，但是蒋......”方涵清顿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真名，“蒋语故意赢了，导致我要受惩罚。” “烦死了。”他又小声地补充着。 “清清不开心是因为对方没有按照台本输掉比赛，还是因为自己要因此而受惩罚？” “都有。”方涵清不自觉地噘了嘴，“蒋语这次故意赢了比赛肯定是因为我上次对他态度很差，我上次让他不要叫我涵清哥，这次他还故意当着大家的面这样叫我。” “还有，您知道这次的惩罚是什么吗！”方涵清觉得自己好像过于激动，又清了清嗓子，努力压低了声音，“是打屁股，他肯定是故意的。” “这样啊，”易峥的声音仍然和缓，“那清清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我不拍了。”方涵清任性地回答着，“我本来就只是答应来参与一个环节，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拍了。” 方涵清虽然行事以自我为中心，但流程早已安排好，他不拍的话肯定会导致节目变动，带来一系列本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他答应别人帮忙的事一般都会做到，之前虽然任性地打算不干了，却又在再次告诉易峥时恢复了一些理智。 可被迫上岗回到录音棚里再次见到令他心烦的人这件事又让他感到极度的委屈，他想问问易峥的意见，开口时语调却软得像是撒娇。 “主人，您觉得我要不要接着拍啊？”方涵清又小声地补充着，“其实我应该要拍的，但是我真的不想拍......” “这个问题我等会儿再回答你。”易峥说，“接下来先不要想这件事，专心听我的话。”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有监控或是任何能拍到你并且录像录音的设备吗？” 方涵清站起身走了一圈，打量完周围后乖乖回答着：“我在休息室，没有监控，也没有可以拍到我的东西。” “休息室里有镜子吗？” “有。”方涵清没想到易峥需要镜子，莫名为这种恰巧而开心，“是半身的化妆镜，也可以照到全身。” “手边有蓝牙耳机吗？” “有。”方涵清从包里翻出了蓝牙耳机，又问，“主人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需要你戴上蓝牙耳机，关掉Wi－Fi和流量，关掉任何云备份照片的开关。”易峥等了一会儿，听到方涵清肯定的回答后，再次开了口，“接着，我要你脱掉裤子、内裤、袜子和鞋子，坐到化妆镜前的椅子上，对着镜子张开双腿。” “我说的是张开。”易峥没有问方涵清目前的状态，直接说，“要到你能在镜子里看到你的私处的程度。” 方涵清红着耳朵，又将腿张开了一些，他听从易峥的命令，稍稍下滑，几乎是以软在椅子上的姿势才能完全看见自己的私处。看清后他愈发感到羞耻，可没有易峥的命令，他不敢移开视线。 “能在镜子里完整地看清私处吗？”易峥语调平淡，“包括阴茎、会阴和屁眼。” 方涵清没想到易峥会有这种要求，只好又努力将大腿折到胸前，在看见镜子里自己淫荡的模样后，红着脸小声地对易峥说“看清了”。 “对着阴茎拍一张近距离的并且清晰的照片。” 方涵清听话照做，在打算发给易峥时突然犹豫起来，小心翼翼地问：“可是我关掉流量了，要怎么把照片发给您呢？” “不用发给我。”易峥说，“我要你看着照片，自己告诉我这张照片是什么样的。” 方涵清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他看着那张直白又色情的照片，嗫嚅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在易峥耐心的等待中，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 “我......”方涵清实在没法用正常的音量说这种话，不过悄声说这些话语又莫名暧昧，像是在对情人低语，“我下身体毛比较少，肤色还是偏白。阴茎还没有勃起，是软成一团的，颜色偏粉。” 方涵清从来没有向他人提到过自己的囊袋，只好勉强而快速地使用了专业术语。 “睾丸挺饱满的，也是粉色的。” 说完这些话后他已经羞耻到到几乎无法正常呼吸，好在易峥并没有为难他，而是再次命令他拍了一张会阴的照片。方涵清舒了一口气，告诉易峥自己的会阴也是粉色的就认为自己算是完成任务了。 可这次易峥却没有放过他。 “都是粉色的吗？” “真的是粉色的！”方涵清着急起来，“您上次不是还看过吗？” 听到易峥的低笑声后方涵清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迅速移开了看着手机的视线，却又在抬眼间看见了镜子里自己的模样。 额发上有了被汗浸湿的水渍，微红的乳粒磨蹭着雪白的大腿，双腿折在胸前导致大腿被挤压出色情的软肉，白皙的腿根衬托着粉嫩的私处，圆润的脚趾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蜷缩，弯出可爱的弧度。 他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微张了嘴，红润的舌尖略吐在外，看起来淫靡不堪。 “是粉色的。”易峥给了他肯定的答案，“清清的屁眼也是粉色的。” 方涵清在易峥带着笑意的声音中勃起，穴口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他拍了张穴口的照片，看着缩紧的褶皱，耳朵热得几乎像是要冒烟。他告诉易峥自己目前的状态，就连穴口发紧的感觉都诚实地告知。为了奖励他，易峥让他用手指沾了些桌上的面霜涂在褶皱，要他一边轻轻揉弄穴口一边回答问题。 “是、是热的，”方涵清发出了呜咽般的声音，哼哼唧唧地回答着，“揉过后就慢慢变软了。” “可以插进一根手指......两根有点难，唔！”他在试图插入两根手指时被肛口紧紧箍住，甚至感到了一丝疼痛，“主人，我觉得好胀，我、我有点难受......” “不要急着插进两根手指。”易峥放缓声音哄着，“再用中指沾点面霜，用指腹贴住肛口，慢慢揉进去，先用中指摸一下褶皱，再慢慢把中指插进去，适应了吗？” 听到方涵清既似呻吟也似回答的声音后，易峥再次开了口。 “清清好乖，用中指抽插一会儿，等你觉得那里足够滑了，就把食指抵在褶皱上，从边缘探进去，动作慢一点，轻一点，做到了吗？” “以后我都会要求你只用后面高潮，但今天我们没那么多时间，所以我允许你把左手放在阴茎上。”易峥顿了一下，“左手先不准动，我告诉你以后需要怎么样？” “需要......嗯......需要只用后面高潮，”方涵清的后穴一片湿腻，就连用手指轻轻抽插都能弄出水声，他的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了私处的快感里，“主人，清清好舒服......” “是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是主人，”方涵清浑身都在发热，舌尖已经完全吐露在外，爽得像是失了神，“是主人让清清这么舒服的......” “左手握住阴茎，拇指蹭一蹭马眼。”易峥笑了，“等拇指湿透后再摸摸龟头，是不是胀得很厉害？只要轻轻撸一下就能射出来，对吗？” “对......” 易峥听着方涵清的哭腔，含着笑意说：“想要高潮的话，应该说什么？” “请、请主人让我高潮......呜......” “如果主人让你高潮，你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主人，求您了，”方涵清眼角发红，不自觉地落下生理眼泪，“我、我想要......” 易峥的声音像是在他耳边响起，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 “允许你高潮。” 方涵清不舍地和易峥道别，按照他的命令彻底删掉所有照片，将云备份端再次检查了一遍，等一切都完成后，他穿好衣物，假装自然地把那罐面霜塞进了口袋，拿起遥控器加大了休息室内的空调风速，在等待那股淫靡的味道散去时，他坐在沙发上，回想起挂断电话前易峥说的话。 “我现在回答你之前的问题，我觉得你应该顺从自己真正的想法。如果你觉得工作更重要，完成工作会更让你开心的话，那就继续拍；如果你觉得实在受不了，不想再继续，不拍会让你更开心的话，那就不要拍。” “知道我为什么不先回答你，而是让你做之前那些事吗？” “因为我不希望你一直被烦躁的情绪困扰，想让你转移注意力。清清，服从命令不一定是痛苦的，也可以是开心的。刚才你做得很好，我非常满意。” “我那样做也是因为我希望你是开心的。”易峥说，“清清，多考虑自己，你才是最重要的。” 敲门声让方涵清回了神，他站起身走向门口，下定决心后扭开了门。 经纪人被方涵清突然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马上恢复了镇定，小心地问方涵清还要不要继续拍。 “嗯。”方涵清抬步走向录音棚，语调随意，“拍吧。” 他坐在椅上等待着场内这个环节流程的结束，即使已经清理过，他还是觉得股间有黏腻的感觉，正想假装自然地扭动一下来缓解时，蒋语走了过来。 “前辈，之前玩游戏时多有冒犯，实在是不好意思。” 蒋语刚才被得知录音棚发生什么后的赵帆骂了一整通电话，就连他的经纪人都在催促他赶紧过来道歉，即使方涵清的表情再冷淡，他也只好小心翼翼地靠近这边，垂下头低声解释着自己做那些事的原因。 可方涵清却对他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不仅像是没听见，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 “前辈？”蒋语很少被这样无视，他年纪偏小，也根本不愿意懂成年人的社交法则，“有听到我说话吗？” “走开。”方涵清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别烦我。” 蒋语愣住了，却不是因为方涵清冷漠的表情和话语，而是因为他的眼睛。 方涵清的眼角仍然有些发红，抬眼看他时仿佛仍然噙着眼泪。即使只是一眼，也足够让蒋语呆在原地。 他实在是不敢相信，就这件小事，居然把方涵清惹哭了？ 方涵清站起来走向场内，没打算再管蒋语。游戏环节经过了改动，他不需要再和蒋语接触，只是象征性地走个过场就能离开了。 蒋语看着他的背影出神，想的是方涵清确实称得上是大美人。 怎么会只是随意地看人一眼，就能让人陷进色与欲的氛围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