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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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航一没想过自己会被这个称谓取悦,当他发现孟云霖居然也和他妈一样有做夏家夫人的肮脏野心时,刺激神经的膨胀欲望远超于厌恶。 他一边鄙夷着这果然是个下贱的婊子,一边畅快地肆意惩罚着这个自我镌刻烙印的肉套。 孟云霖身为他的继兄自己有这种想法的,怪不得他吧? 独裁扭曲的小少爷完全罔顾孟云霖先前的痛苦和抗拒,沉浸在此刻越发疯长的欲念里,打定主意要好好教勋章这个不知羞耻的妄想者。 孟云霖是心甘情愿做他的玩物的,他用自己那身放荡的皮肉,色情的屁股,不知满足的骚穴引诱他。 “不要了……呜……不要了……啊啊啊啊……” 哪怕是这样可怜的哀求,在夏航一看来也不过是欲拒还迎和刻意拿乔。 孟云霖眼睛哭的通红,也没能换来施暴者的温柔对待,涎液不断从合不拢的唇角滴落,混着眼泪显得凄惨又淫贱。 身上红肿的伤口越发刺激人的神经,他那并不瘦弱的如沉默山峦一般的漂亮躯体充满耐性,明明是个高大的少年,在此刻却显出另类的脆弱,引人摧折。 夏航一何止是想蹂躏他呢,在亢奋到顶峰时他恨不得打断孟云霖的骨头,将他剥皮拆骨咀嚼食用,那种精神上的完全征服感在肉体践行为雄性对雌性的掠夺,由内到外的完全占据。 那根青筋环绕的丑陋鸡巴恨不得钉死嵌入在孟云霖的身体里,甚至幻想进入某种巢穴进行播种。 夏航一神色怪异地想,他可不能让孟云霖怀上他的种,否则他以此卖娇觉得母凭子贵怎么办?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少年根本不去想男人可不可能怀孕这件事,又颇带几分怜悯恩赐地想,要是孟云霖这只小母狗足够乖的话,让他留下自己的种也不是不行。 他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孟云霖吃力地顶着孕肚被他干的求饶的样子,孕期反应会让男人本就饱满的胸肌更加涨大,说不定生了孩子之后还能流奶。 那种母性与放浪交融,夏航一又希望孟云霖快点怀崽子了。 被操的红肿的屁眼吃力地含着男人的肉棒,孟云霖被被干昏了过去,哪怕是在昏睡中,也仍然不安地颤动着,睫毛挂着泪珠,显得无比可怜。 夏航一轻啧,不经觉得孟云霖的不中用起来,自顾自地爽了一会儿,抱着人睡了过去。 窗帘遮住了阳光,夏航一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被手机铃声给吵醒。 那张格外出色的面庞在睁眼时染上几分阴鸷,夏航一烦躁地拿起了手机,在看到来点显示时眼底多了几分清明。 他随手将有些凌乱的发丝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看起来比往日多了几分稳重。 他看了眼床上睡着的孟云霖,迈开长腿一边接听电话一边离开卧室。 客厅还留有昨天的乱象,沙发上还有着孟云霖哭着射出来的精液和屁股里流出的骚水,让夏航一不自觉扬唇。 得益于这份好心情,哪怕电话那边的人说的消息不太好,夏航一也没太大反应。 “记下老头子把那些财产往哪里转移。” 夏航一靠在了沙发上,略带邪气的俊美面庞透着冷沉。 他妈妈说的一点不错,老头子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在夏航一的记忆里,母亲一直是病恹恹的。 即使病容也不改她的美丽,她会坐在房间里一边用小剪刀修剪花枝,一边告诉他做人的道理。 他知道,夏家的基业是靠着祖父帮衬起来的,母亲是独女,在祖父去世后,那些生意也被老头子接手了,所以夏氏才有现在的规模。 但老头子并没有对母亲很好,在外花天酒地。 母亲说她活不了多久了,但是他是她最爱的孩子,她会为他准备好一切。 他之所以是老头子最宠爱的唯一的孩子,是因为他生不出别的孩子了。 老头子一定很奇怪自己睡了那么多女人,播了那么多种,怎么还没有孩子吧,得益于母亲,夏航一根本无所谓老头子乱搞,不管如何,都不会有私生子出来碍眼。 母亲去世后,把所有的股份都转给了他,他拥有夏氏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因此他要什么,老头子从不反对。 他表现的越纨绔越张扬,老头子越放心。 画画是夏航一唯一发泄的渠道,自从继母带来了孟云霖时,夏航一就多了一个发泄渠道。 夏航一知道老头子为什么会娶这个女人,因为她无知,老头子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夫人来阻止有人给他介绍妻子,断了那些想做夏夫人的女人的心。 于桂香肤浅虚荣,没有背景,为了钱可以容忍许多东西,再好掌控不过。 夏航一觉得她不配做母亲,不过想想要不是她,也就没有孟云霖给他玩了,对她的容忍度也高了几分。 老头子正在一点点转移财产,不打算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不知道是防着他还是留后路,夏航一冷眼旁观,母亲给他留下了外祖的财产,聘请了职业经理人打理,他成年后就已经接手了,打算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动老头子。 想到这些,夏航一的心情略差,回了房间里看见蜷缩睡着的孟云霖,心情又好了些,洗漱后神清气爽地离开了。 孟云霖睡醒时,浑身火辣辣的疼。 不仅仅是下体,浑身被皮带抽打过的地方都泛着疼痛,肚子和后穴有异样感,孟云霖不用想都知道是夏航一留在他体内的精液。 他仿佛有些低烧,头重脚轻地朝着浴室去,清理出了屁股里精液和精斑的混合物,草草地洗了其他地方,昏沉地走出了浴室,经过桌子时扶住站了好一会儿才不至于晕倒过去。 孟云霖太累了,他想继续休息,但身上疼痛又让他无法安睡。 麻木迟钝的脑袋连罪魁祸首都不愿意回想,连有情绪都会觉得疲惫。 孟云霖打开门,看见了客厅里坐着的中年女人。 “孟先生你醒了,我是你的私人医生,姓杜,夏先生让我来给你上药。” 孟云霖惊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夏先生’是夏航一不是那个夏叔叔,他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身体是自己的,孟云霖不会顾忌耻辱感而让自己痛下去,反正夏航一让人来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知道了他是什么情况,藏着掩着也会被看穿。 女人提着医药箱上楼,孟云霖则继续躺在了床上。 配合医生进行上药,私密处孟云霖表示自己可以,目送医生离开后,他强打起精神给自己后面涂了药,又昏睡了过去。 让孟云霖为唯一觉得高兴的是,睡前被佣人告知的消息。 夏航一出门采风,要半个月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