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骚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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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霖的身体底子好,五天后彻底休养好了,立刻去往学校。 这些天的频繁请假已经让他的学业进度比其他人落下了不少,在养伤期间他也没忘让蒋金焱给他发ppt和上老师的网课。 孟云霖暂时不知道该怎么逃离夏航一,他需要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更何况什么都会离开他,唯独自己学进去的知识不会,这些不仅仅是他的专业也是他的爱好,也很有可能是他以后离开安身立命的资本。 孟云霖忙着上课和交作业,陀螺似的运转了几天后,终于得以歇一口气,这时候齐建灵来找他,问有一个锻炼的机会,问他参不参加。 齐建灵找上孟云霖也是有自己的私心,因为孟云霖曾经帮过她解决了麻烦,都差不多算救了她一命,还因为她受伤进了病房,所以有这种事她都先想着对方。 “一个小报社那边的社会新闻,去大山里采访拍摄,原本的摄影师请假了,所以就找我们这些摄影系的学生,可以赚一点外快但是不多,报销车费包饭,可能就两百不到,但我觉得可以锻炼一下我们。” 齐建灵也不是第一次跑这种外包活动,他们这些学生价格便宜,说是一张照片两百,但是上报的就一两张照片,电子版的还要更便宜些。 孟云霖没有犹豫:“我去。” 没有钱孟云霖也会去,他太想有个名正言顺的机会离开这个地方,即使只是短暂的,在夏航一逼问起来时也能有借口,不用怕他发疯以为是他要逃跑。 齐建灵点头,还不忘关切一句:“你身体最近好些了吗,山路可能有些难走,你身体不舒服的话不要强撑着。” “我没事。” 孟云霖没有多说,想到身上的痕迹已经淡的差不多了,身体放松下来。 齐建灵已经习惯了孟云霖的沉默寡言,这位热心同学虽然长得伟岸,但并不太爱出风头,存在感不高,像是深山里容易被人忽略的背景树木,仔细观察时,才能发现这棵树其实很高大。 夜晚,静谧湖泊旁燃起篝火。 出来采风的学生们将画板随意放置着,这个天气晚上没风,不用担心画板会被吹倒,夜色里的美景也别有一番滋味,有人还在点灯作画,有人已经在休息了。 夏航一照常打开手机,登入监控软件,切了好几个屏都没有看见孟云霖,不自觉地皱眉。 这些天夏航一时不时就会上软件去看看孟云霖,看着他前几天凄凄惨惨养伤的模样,还要忍着羞耻给私处上药,夏航一看见他那副欠操的样子差点当场勃起,克制了好一会儿邪火才平静下来。 当发现孟云霖伤养好了就跑了后,他本来想去询问一番,却被盯着孟云霖的人说孟云霖只是去学校了。 夏航一有些不大高兴,要他说孟云霖还去什么学校,在那栋别墅里被他关着当他专属的婊子就好了,随时等他回家挨操。 不过他又想到孟云霖也是个有当夏夫人野心的下贱胚子,夏夫人总不能是个连大学都没念完的人,也就勉勉强强没让人拦着孟云霖,让他上学去了。 好在孟云霖够识相,每天按时回来,也没和别人勾三搭四,没去别人面卖骚。 他还没给盯着点人发去消息,那边就已经主动把消息发过来了。 孟云霖和一群人坐车去了L市,准备去拍一个什么东西。 夏航一心里勃然大怒,谁准他去的,想跑? 旁边的同学正准备上来和夏航一说笑两句,但看见夏航一阴郁的眼神,立刻走开了。 面包车上,孟云霖抱着自己的摄像包,正在听着车里的记者说这次采访的内容。 这是个小报社,配置也不怎么样,这一次去就四个人,一个是三十来岁的记者才哥,带着他们报社刚出社会的实习生,摄影是他和齐建灵。 才哥说:“这次咱们去拍的不是好山好水,不用太讲究美感,要的是真实。知道前两天那个神经失常被关起来生了八个孩子的女人么,这次是差不多的社会案件,上次跟进后我们来回访,看旧报你们也知道了,不用我多强调。” “我只强调一次,不要随意乱跑。” 孟云霖手里有一份报社的旧报,是他们这次回访的内容。 春妮【化名】是一名心智缺失的女人,被家里人卖给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光棍,一连生下了三个女儿,老光棍想要个儿子,便把前两个女儿都卖了,骗春妮孩子走丢了或者死了,春妮虽然神智如同孩子,但对于自己的孩子也有着保护欲,在接二连三打击下,她已经逐渐神志不清,抱着小女儿跑出了山村,流浪一般的到了镇上又去了市里。 没人对这个抱着小婴儿的疯婆娘感兴趣,有些好心群众担心她是偷孩子的,所以报了警,才哥知道了这件事,直觉告诉他有事,经过坚持不懈地和春妮交流,终于让他搞清楚了一点事情。 老光棍也报了警,警方把春妮送了回去,尽管才哥说老光棍涉嫌人口贩卖,但他这话是从春妮嘴里的话推测出来的事实,并没有证据,没有证据,警方在周围探访了一圈也没查到什么,只能按照条例送无法独立生活的春妮回家。 乡里人,你跟他说人口贩卖,春妮的父母就能哭着撒泼说家里实在是养不下,也没收钱,就是让春妮有个住的地方能吃口饭,警方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至于老光棍,他咬死孩子就是不小心丢了,没有证据,即使春妮说孩子被卖了,警方也无能为力。 开车的实习生忍不住说:“好惨啊。” 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重,才哥点了根烟,云淡风轻地对徒弟道:“干社会版你会发现这种事情太常见了,这世界上不幸的人太多了,有些人是清醒的被折磨,有些人甚至觉得痛苦是他们生来就要承受的。” 孟云霖抓紧了包的边缘,沉默不语。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孟云霖看着来电显示,点击挂断。 两天后,孟云霖返回了学校。 他和齐建灵相对无言,两个人没什么精神地互相道别,孟云霖回了那栋房子。 他其实不太想去,但他知道有些事躲不过,这两天他将夏航一拉黑,他能想象到夏航一会有多生气。 当走进那栋房子时,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肌肉僵硬,好一会儿才迈进去。 客厅里,一道人影被落日余晖笼罩。 黄昏暖色将他精致的五官映照的有几分柔和,但孟云霖知道,这不过是假象。 明明要出门半个月的夏航一,现在就回来了。 夏航一语气讥讽:“我还当你流浪了几天就去朝别人摇尾巴了,原来还知道回来。” 被拉黑的那天,夏航一就想去把孟云霖带回来,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但临出发前又觉得这样未免太给孟云霖面子了,省得孟云霖拿乔。 但他生生在这里等了两天,要不是派去的人说孟云霖在回来的路上,夏航一可能真的忍不住直接把他带回来。 孟云霖和往常一样不言不语,随意夏航一说什么。 “过来。” 孟云霖知道自己应该过去,至少可以让夏航一不那么生气,可是他的脚仿佛生根,就是一动不动。 夏航一看着他抗拒的模样,忽地露出了笑容。 他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挽起,露出一截小臂。 属于艺术家的那双手骨节分明,漂亮完美。 “出去几天翅膀硬了,又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狗了?” 夏航一清瘦,力气却大的惊人。 孟云霖被他钳制住,腿弯被踢了一脚,在拉扯下狼狈地跪在了夏航一面前,被他抓住了头发。 “下次再敢这样乱跑,你就等着看你妈在你面前遭殃。” 这是夏航一的常用威胁手段,一般而言孟云霖都会面色灰败的乖乖听话,但他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忽然挣扎起来。 孟云霖不明白,同样是母亲,为什么会如此不同。 他这次没拍到春妮,因为春妮已经死了。 他们去的时候,春妮已经死了,才哥花钱撬开了邻居的嘴,邻居说老光棍想把第三个女儿也卖了,春妮发疯一样地冲出来,用刀把老光棍砍了,自己也被老光棍打的脑出血,救不了,死了,那个小孩儿被村干部接走了。 孟云霖难以想象那个心智缺失的女人到底是在怎样的痛苦和崩溃下,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豁出性命,他和齐建灵拍了几张春妮住的地方,心情沉重地离开。 为什么同样是母亲,她只会让他忍着呢,即使看见了他的痛苦,也可以视若无睹。 孟云霖曾经觉得这就是他应该接受的苦难,但他应该吗,他为什么要碰见夏航一,又为什么要过这样的生活? 夏航一用舌尖在口腔内里碰了碰被打到的面颊,眼里凝聚起风暴。 他毫不留情地将孟云霖踢翻,用领带把他的手绑住,抓着他的脚腕将他朝着一楼的浴室里拖去,打开了花洒。 冰冷的水瞬间浇淋了孟云霖全身,让他忍不住轻颤。 “你还没学会识相?” 孟云霖的眼睛被水冲的睁不开,不得不闭着眼睛,闻言一声不吭。 夏航一看着他那副模样,手指摩挲着掌心,那种骨髓生痒的感觉再度上涌。 明明应该是一揉就碎的灰蒙蒙的破瓦,夏航一踩的时候,才知道这是块木头。 哪怕是木头,也应该被人践踏的劣等朽木,在折磨下应该很快就会成为灰烬,但偏偏他有着厚重的内芯,即使刀刻火烧,竟然也没有碎裂。 夏航一真的好奇,要把这个人骨头捏碎到什么程度,他才肯乖乖地做条温顺的母狗。 就如同那日,痴痴地喊着他的鸡巴,乖顺地喊他老公。 夏航一看着从布料里透出肉色的躯体,伸手隔着布料拧住了凸出的乳头。 “你的骚奶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奶头经过刺激,很快就充血发硬,将布料顶起。 孟云霖的双手被绑,假装什么也听不见。 夏航一发自内心地愉悦,孟云霖根本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就越是欠操。 “看来你不喜欢它的反应,那我就帮你好好教训教训它。” 夏航一打开了浴室里放着的工具箱,从里拿出了一把剪刀。 孟云霖今天穿的是T恤,沾了水的布料有些厚重,但在锋利的剪刀下,依旧抗拒徒劳。 夏航一将衣服剪到了孟云霖的胸肌下方,让那对奶子从裂缝里露出,他甚至帮了帮忙让它们露出的更多,以至于挤压出了深深的乳沟。 夏航一抬手摸了摸,笑吟吟地扇了一巴掌。 乳肉被打的微颤,尖尖的乳粒看起来格外惹人怜。 “骚货。” 他不知道是在骂这对背叛了主人意志的奶子,还是在骂孟云霖本身。 夏航一每掌掴一下,孟云霖的身体就跟着轻颤一下。 那对可怜的大奶被抽红,每一次挨打还要听见下流的侮辱词汇。 孟云霖夹紧了腿,头晕脑胀下呼吸越发混乱。 过往的层层阴影覆盖,让孟云霖分不清这是过去还是现实。 他在浑噩中被人拽了起来靠在了墙壁上,被打的充血肿胀的奶子指痕迹交错,深v乳沟成了天然的鸡巴套子。 “啧,太紧了。” 夏航一挤不进去奶沟,索性把孟云霖的衣服撕开。 被束缚的双乳在此刻彻底解放,还在施暴者的眼皮下弹了弹。 夏航一催促:“自己捧着。” 孟云霖有些茫然地睁着眼,抗争的意识早就被习以为常的妥协压制到脑海深处,他捧起伤痕累累的奶子,乖乖地给弟弟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