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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樱(上)芳华巧佳人献身,红尘苦公子黯渡

你不过是我太过想念而梦到的泡影,但能够见你哪怕这么一面,我就已经满足了。”

    还依偎在他怀中,只是听见宋登阁解脱般的话语,红樱却抬起头,粉颊上有点玩味笑意的看着他:“真的就满足了吗?”

    “啊…?”

    未清楚她如何意思,宋登阁不禁愣了一下;而下一秒钟,香风扑面,红樱柔媚的俏脸与他近在咫尺至呼吸可闻,甚至已能隐约感受到如果冻般樱唇的柔嫩触感。两条纤细藕臂更是随之盘缠在宋登阁的脖颈,红樱就这么直视着他不知是慌乱还是难耐的闪烁双眼。

    “红樱…我…”

    刚才还停留在挚友般交心长谈,宋登阁沉浸在能够倾诉心中苦闷的喜悦之中,几乎忘却其他;而此时当红樱如此亲昵,像是真正妻子一样拥着他的时候,被他短暂遗忘在脑后的雄性本能又如烈火般燃灼起来了。

    感受到他呼吸的急促,身体的亢奋,红樱粉白的娇颜亦是染上了一抹绯色,宛如蜜桃般的鲜艳诱人;那双晶色的美眸犹如融化般的妩媚,未唇翕动,更是挑逗般的将兰麝似的香气吐在他的唇边。与刚才那浅淡纯净的幽香不同,此时其中蕴含着情欲勾动的浓香;而当这宋登阁从未感受过的香气充盈鼻腔之时,立刻便令他全身一阵融化似的酥麻。这让刚才还滔滔不绝的他顷刻间却像是被缚住了舌头根子一样,傻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登阁…我美吗?”

    早已魂飞九霄云外,恍惚间他隐约听见红樱轻微柔细的耳语,下意识的回答道:

    “美,我从未见过什么人能和你一样的美。”

    这并非讨她欢心的违心话,因为宋登阁确实就是这么想的,虽然岁数尚幼,但他已经笃定日后也绝不可能有任何女子能有红樱这般绝丽,这般与他心意相通。

    而听到他的话,红樱纤薄的未唇微微挑起,将她本就明艳无伦的娇颜更是平添光彩。更贴近了一分,几乎要将自己纤细娇躯融入他身体一般,在他耳边呢喃着:

    “我知道这么多年委屈了你,可即便你再如何与我倾诉也好,黄粱之后又剩你独自一人面对…我帮不到你任何,因为我归根到底不过是你用秘术召来的一道灵体。所以,在梦境之中就让我好好的补偿你吧,这是我为你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虽然也能隐约猜到即将发生什么,但听到红樱的言语,宋登阁还是不禁亢奋激动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膛;而除此之外,他更是为红樱能与自己的共情感到喜悦。但是这种种情绪,也仅是出现了一瞬间,便立刻被滔天般燃灼起来的兽性本能所焚去;因为他已感到红樱柔软的唇覆上,馥郁的香气更是随之侵入身体。

    “红樱…唔…”

    这是他的初吻。

    托父亲的福,在初中年级的宋登阁就已经被迫的早熟,而见惯了宋一品放浪形骸的召妓,他将性理所当然的仅仅视为一种男女交媾所换取身体享乐的行径。可是今天,他却从这与红樱的吻中品尝到了更多。混合着心意相合的爱意,稚嫩而又羞涩的纯洁,还有最原始本能将这一切滚烫的欲望…他清楚,这与父亲所做的那些与风尘女子的事情完全不同。用力紧紧搂住怀里的少女,他低下头来回应红樱的献吻;先是试探般的点啄,但很快便转化成了唇舌湿润又热烈的缠绕。她的香舌细嫩而又软滑,虽然宋登阁的技巧无比生涩,但逐渐升温的激情却已足够将这一切柔化。咫尺的看着面前的红樱,近到呼吸相闻,近到她长长的睫毛几乎扫到自己的眼睑;而感受到她眸光中的柔情蜜意,宋登阁只感觉口干舌燥,就比他之前的任何一次还有更紧张和亢奋的多。

    这一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意犹未尽般的结束,即便相缠的唇齿分离,舌尖却还是连带着一条晶亮的丝线。趴在宋登阁的胸膛上,红樱的粉颊早已覆盖着艳丽的桃色,娇躯更是柔若无骨般的酥软,唇瓣间吐出有些急促的娇哼;而看到怀里少女的媚态,这几个月本就一直在积攒性欲的宋登阁更是再也无法忍耐了。轻轻吻着她同样变成了樱色的纤细脖颈,他虽然想尽力的温柔,但裤子里的东西却毫不听话的挺立着。

    察觉到他已完全亢奋,即便隔着几层织物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男人的家伙在抵着自己的小腹,红樱似乎是害羞又似乎是有些期待,极细微的嗫嚅着:

    “登阁…爱我吧。”

    爱,不仅仅是一种感觉,一种思想,在此刻更是付诸于实际,以肉体与灵魂完全水乳交融。恐怕任何男人在看见这样绝美的少女羞红俏脸之时,脑内都没法剩余半点的理智,更何况宋登阁知道,怀里的红樱仅属于自己,而现在她的一切都将如此。

    激动的语无伦次,但他也知道这种时候还是要男人主动;颤抖着翻过身来,将怀里比自己还要纤细娇小的红樱仰面放在床上。奈何过于生涩和亢奋,他颤颤巍巍的手指根本就寻不到红樱那繁复的长裙如何解开,费了半晌力气,才尽力控制自己不粗暴的小心脱去她丝绸重叠的衣襟,露出白瓷般细腻的肌肤。

    红樱的身体每一处都完美无瑕。一直以长裙遮盖的赤裸肌肤一点点的裸露出来,沿着纤细雪白犹如天鹅一般的脖颈,之下便是玲珑精致的锁骨,还有胸口处一抹让登阁血脉喷张的弧度,让宋登阁的双眼仿佛被吸摄其中一般的死死盯着她半露的酥胸。感觉到他的目光犹如岩浆般炽热滚烫的落下,红樱本就淡粉颜色的香滑玉肌更是赤红,不由得嗔道:“色鬼。”

    见到少女佯怒的娇羞样子,宋登阁不禁喉头翕动,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而双手也终于是解开了纽扣,彻底的将她衣裙和小衣完全褪下。

    登时,红樱便如同纯洁羔羊一般完全赤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了。少女清纯又妩媚的娇躯几乎毫不遮掩,仅因为羞涩而抿着一双圆润修长美腿,将最重要的隐私密地稍微覆盖;白皙的仿佛象牙与最上等的羊脂玉,红樱璀璨的金发更是如扇般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刚刚褪去的赤色衣裙如同花瓣簇拥着娇蕊。

    仿佛将房间中的空气都点燃,情欲已经将宋登阁煽动至只剩野兽般的本能,而当他看见红樱粉颊上羞涩与淡淡渴望融合的绯红之时,更是令他将一切抛之脑后。再也没法忍耐一分一秒,他俯下身来径直伸出了双手,抚上了那对娇挺的圆润玉兔;并不会太过丰满而臃肿,而是恰到好处的柔腴和软嫩,正好由他手中掌握。

    “啊…”

    肌肤被触碰,即便仅是温柔的爱抚,但红樱雪白的娇躯依旧是轻微的战栗,带动着柔软的乳脂在空气中一阵动人的摇曳,顶端如蔓越莓般可爱的蓓蕾更是在空气中划出两道鲜艳的曲线。而听见红樱这蚀魂销骨般的酥麻娇啼,宋登阁的下身更是不由得感到触电般的雷击,本就在裤子中鼓胀着的家伙更是不受控制,甚至于顶端都濡湿出一团湿润的水迹。

    已忍受不了,宋登阁三下五除二的便也脱去衣裤,和红樱坦诚相见了。正是初中生年纪,宋登阁当然没有怎样夸张的尺寸;但胯下滚烫昂扬着的玉杵,却还是因为极度的充血亢奋而如同李子般的饱满,锃亮着紫红色的油光。顶端翕动着的马眼,更是不断渗出粘腻的液体,滴滴点点的落在红樱柔腴的大腿之上,在她光洁白腻的肌肤上浸染开一小滩淫靡的湿迹。

    而看到宋登阁气喘如牛,胯下高耸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一般,只知道呼呼喘气,虽然红樱同样是因为第一次看见男人性器而万分羞涩,但却还是轻轻拉着宋登阁的手,将他拉向了自己的娇躯:“登阁…靠近点…”

    “唔…啊…”

    不知道该做什么,宋登阁还是跟随着她,将脸埋在了红樱柔腴的椒乳之中。而就在愣神之际,下体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昏厥般的快感,不由得让宋登阁发出一阵粗重的低吼。

    因为红樱一只纤细柔软的小手,已经偷偷握住了宋登阁胯下男人的昂扬。擒住了顶端早已鼓胀的圆润宝珠,包在滑嫩手心轻轻搓磨;而那里就极度敏感,仿佛果冻般软弹的肌肤滑过冠状边缘无数神经,那感觉就要比自渎爽快上千万倍。还不过是童贞的宋登阁哪里尝过这样滋味?一时间就连腰都拱了起来:“红樱…啊…”

    见到宋登阁的反应如此剧烈,红樱虽然依旧羞涩,但却为他因为自己而快乐而无比喜悦:“这几个月,为了能够见到我你费了不少功夫,这里也一直积攒着吧…马上就让你舒服…”

    说完,她本来还在搓揉着顶端的春葱玉指下移而环绕,翘起尾指的握住了宋登阁亢奋到快要爆炸的玉杵;更是加了一点力气,紧紧的握住他因为激烈勃起而膨胀到远离枪杆的冠部,温柔却又有力的反手撸动起来。同时,看着因为过于强烈快感而张大了嘴的宋登阁,更是温柔的拥抱着他,将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口,示意他可以随意品尝玩弄。

    而宋登阁也就这样搂抱着红樱的娇躯,一边享受着她给自己用小手套弄,一边吸吮着这对柔软丰腴的椒乳,在上面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虽然要稍比宋登阁冷静,但红樱同样是初次,因此也是被他刺激着敏感蓓蕾而不由得发出阵阵妩媚的娇喘;至于

    宋登阁更不用说,哪怕他已经自慰过,但是像现在这样只需要放松便可以尽情的享受,就让他像是坠入了云端一般全身都轻飘飘的。红樱身上的香气是那么温柔而诱惑,娇躯是那么纤细而柔软,小手更是无比灵巧…这一切都让他沉沦,不仅是将红樱当做与自己心意相合的朋友,更是将她当做与自己完全交融的女人。

    而此时被红樱以手侍奉,更是让他只觉得脑内不断闪过一阵阵空白。往日行那自亵之事,他都是不得要领的握住家伙一阵撸弄,只顾着赶紧发泄出去,以免听着父亲狎妓而口干舌燥;但现在,红樱却教会了他男人的快乐能有多少。像他过去那样方法,因为没有润滑而只能刺激冠沟边缘;此时的红樱却无比巧妙,先用马眼里流淌出来的粘腻液体润滑玉手,再从顶端一下子握紧直撸到根部,将皮肤绷紧,露出一个被刺激到连连搏动的紫红色金龟头颅。每如此套弄一次,便能清晰听见宋登阁一声用力呼吸,显然已是被挑逗到欲罢不能。而紧接着,她更是反握着重新拉回,再将膨胀至仿佛圆润李子般的宝珠紧紧握在手中。纤细玉指无比灵巧,接连不断的在抽动的边缘律动着按摩,搓磨极度敏感的暴露地方…

    如此反复,让宋登阁不得不大力吸吮口中芬芳乳脂,才能勉强分担下体传来连绵如同海潮般的极度快感。虽然岁数还小,但是性早熟的宋登阁也知道,如果射的太快肯定要在红樱面前丢光了面子,因此即便腰部舒服的快要融化了,他也还是强忍着一阵阵不断传来的射精冲动。

    而感觉到宋登阁的身体都有些僵硬,大腿上的肌肉更是绷的像铁一般,极熟悉他的红樱不由得有点好笑。她与宋登阁已不是普通的夫妻那么简单,红樱乃是他的精血配合秘术所生,与他如同一体。正因如此,她更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同时也低下头来在宋登阁耳边呢喃:“登阁…舒服的话直接射出来就好了…在我面前,你没必要考虑那些东西啊…”

    “啊…红樱…我…啊…呃…”

    听见她诱惑又温柔的耳语,本就已到极限的宋登阁再也没法忍耐了。先不说已有许久未曾做过,积攒了不知多少;其次能和红樱这样绝美少女做夫妻之事,能忍到现在已是宋登阁强撑了。终于,伴随着一阵爽快至极点的扭曲低吼,宋登阁洋洋洒洒的在红樱纤细玉手中射了出来;而她更是即便宋登阁射了也不放过的温柔撸动着,让他本就畅快万分的体验更变做了几乎昏厥的快感,一直射到睾丸抽动,才缓缓的停止下来。

    “呼…呼…”

    如此畅快淋漓的射了一次,宋登阁不由得沉浸在余韵之中,拥着红樱慢慢的喘息着。本想休息一会,但是听见红樱的耳语,宋登阁只像是弹簧般直立了起来。

    “登阁…还可以吗?”在他耳边轻轻咬着耳坠,红樱嗫嚅着。

    这种时候,怎可能有男人说自己不可以?即便红樱刚对他说过在自己面前无需那些无用的矜持,男人的自尊却还是让他立刻昂扬,更不用说仅是这样一次,根本不足够年轻火力旺的宋登阁完全发泄。

    而见到此时身下的红樱之时,他更是已被热血冲满了头脑。

    如果说刚才的她像是纯洁的百合一般,那么现在就如同正盛的赤色玫瑰。本来白皙娇嫩的肌肤已被情欲点燃,淋漓着细密的香汗,朦胧一层樱花般诱人的淡粉颜色;那双柔腴的椒乳更是因为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吸吮啃咬,留下了一片惹眼的齿痕,就如同烙印一般在她身上刻下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这种感觉更令宋登阁亢奋,他意识到了面前绝丽的红樱完全并且只属于自己,这样美好的事物竟然能由自己独享。除此之外,他更是看见了在红樱轻抿玉腿之上,圆润大腿内侧的湿漉水迹反射着诱惑的玉泽;即便他年纪尚幼,但也清楚这是女人渴望的信号,不由得伸出右手径直的插入红樱的一双柔嫩大腿之中:

    “红樱…这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说那样的话…太羞人了…”

    听见宋登阁的话,本就羞涩的红樱更是满面赤红:“都是你…吸的那么用力,人家也…”

    没法忍受哪怕一秒钟,宋登阁只想现在就得到红樱的一切,让她的灵魂和肉体完全与自己相融。深吸一口气,他分开了红樱已经夹不紧了的双腿…

    “好美…”

    看见少女密处盛开的鲜艳花朵之时,宋登阁不由得赞叹出声。

    就比他曾经幻想过的还要更美。红樱正是刚刚成熟的年纪,因此虽然纯洁的没有一根杂乱的毛发,但却已像是粉蝶般微微的翕动着翅膀,似乎是在等候他的享用,仿佛带露的桃苞般鲜润可口;而两边花瓣之中更是能看见极美的一道纤细肉缝,内里被软肉遮掩的幽深花径早已流淌出晶莹的蜜露做为润滑,更是令宋登阁胯下的东西做好了一切准备,迫不及待的便想闯入其中,品尝这令人沉沦的滋味。

    奈何宋登阁这个初哥却很明显的不得要领。只知道应该插进去却又不知道是哪里,湿润的玉杵顶了几下却一下子滑溜开,不仅挑逗的红樱满面绯红,宋登阁自己更是被这爱而不得的感觉急得只差抓耳挠腮。

    “啊呀…别那么急啊…”

    知道他是第一次,红樱也未多说什么,而是温柔的分开了自己的修长美腿。左手两指轻轻掰着处子蜜穴,将极紧小的入口稍微掰开;右手则是握住宋登阁的家伙,指引他如何去做:

    “稍微弯下来腰,顶住这里,再慢慢用力…”

    怪不得宋登阁这样丢人,同样年纪的女孩就是比男孩早熟。而跟着红樱的话,他也是用力咽了一口口水,重新整理好姿势。跪坐在她分开的纤细美腿之间,将红樱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腰侧;左手按着床边保持平衡,右手则是握住几乎勃起的快要和身体成了锐角的家伙,将顶端圆润的宝珠慢慢按下,逐渐滑进红樱双腿间的桃苞之中,抵住那个窄小入口。

    而很快,他便已感觉到了马眼顶端一阵真空般的吸吮感觉,直好像是将他魂都吸走了一样,不由得腰间一阵酸麻。

    “红樱…是…是这里吗…”

    “嗯…慢慢来…温柔一点…”

    虽然红樱尚是处子,穴内紧窄的哪怕一根手指都难以吞纳,但幸好两人已经做足了前戏,身体也已经放松的仿佛在期待情郎的疼爱。而伴随着咕啾一声,宋登阁玉杵顶端的宝珠一下子被吸吮进去,裹在了红樱身体之内,被极紧极热的软肉紧紧的裹缠着;从未品尝过的极端快感,瞬间就让他低吼出声:

    “啊…红樱…”

    “嗯…进来了…”

    同样也是初次,红樱也感觉到了宋登阁的插入;闭紧的穴壁被异物撑开,更是给了她一点轻微的胀痛感觉。只是与此同时,能和他行夫妻之事的喜悦感觉便转瞬冲淡了这疼痛,让红樱更是搂进宋登阁的身体,妩媚的娇喘着:

    “登阁…舒服吗…”

    “舒服…啊…我…”

    根本没办法形吞,宋登阁只觉得腰都要融化了。本就才刚刚泄过一次,虽然有说第二次会更坚挺持久的说法,但同样的,才泄过的金龟就极度的敏感,任何快感都会放大十倍。而红樱的穴内更是与自慰完全不同的感觉,用手怎样都无法完全触及的地方,在里面却被完全的包裹;紧接着更是极其紧窄的挤压着膨胀的冠部,细嫩的软肉纠缠在宝珠的内侧,哪怕僵硬的系带也不放过。虽然他并没开始抽动,但红樱的身体之内却在不断的蠕动,仿佛有千万只小手按摩着一般,再加上如同热茶一般暖热的温度,好似将那家伙浸入温泉般包裹的极为舒服…

    根本没法控制自己,宋登阁挺动腰部;而当他完全的趴伏在红樱娇躯上之时,两人完全的结合,伴随着红樱一声微痛的娇啼,也代表着他收下了身下少女的纯洁了。

    紧紧的搂着身下的红樱,宋登阁用尽全力,想尽办法的习惯着整根完全被包裹的极乐;刚才就连只是头部进来都要喘息良久,现在他便不得不这样,才能平息这极其强烈的射精感觉。过了两分钟,他模糊的双眼逐渐聚焦,才看见身下的红樱眼角噙着微泪;意识到自己已经将她的纯洁夺去,低头更是看见洁白床单上绽开了一朵赤色鲜花,几乎被快感融化的大脑让他磕磕巴巴的说着:

    “红樱…我…我会对你好的…”

    “傻瓜。”

    听见宋登阁这样不知道说什么的胡乱安慰,本就无丝毫不愿的红樱含泪的笑了起来:“我不要那些,只要你一直陪着我,我就满足了。”

    说完,红樱微微闭上了美眸;而即便宋登阁再怎样木头,此时也知道该如何去做。低下头,覆盖上了红樱的未唇,他们再一次热烈的深吻,这个吻不仅包含着爱意与情欲,更是一种契约般的象征。与此同时,宋登阁也温柔而缓慢的摆动起腰部,一边与红樱深吻,一边真正的开始享受起两人的第一次来。

    而这一刻,他才完全清楚那会让父亲日复一日的沉溺其中的性爱,究竟有多么美妙而梦幻。

    即便是刚才停留在其中都舒爽万分,此时开始抽插起来,本就几乎突破忍耐的快感更是放大,让他腰间的肌肉都像是融化一般的阵阵酥麻。说到底,宋登阁也不过是个初哥,年纪更是刚上初中不久的幼稚,因此虽然已经通精,但却要远比成年男人敏感稚嫩的多。再加上红樱更是与他情投意合,不仅相貌绝美,身体更是仿佛为彼此而生的契合…这从灵魂到肉体上的完全融合,就好像唯一一把能够开锁的钥匙一般,让他享受着最至巅峰的极乐。

    就比用手还要爽快上不知多少。红樱的蜜穴入口处缠的极紧,因此每次插入,都会让宋登阁品味担如同初次般的紧窄;当玉杵深入穴中紧锣密鼓的冲刺之时,更是能够感觉到玉蚌绞紧着杆部,仿佛在催榨一般的令他欲罢不能。而少年初次的龟头,更是比他自己想的还要敏感的多,每次和红樱穴内柔软的嫩肉吸贴着缠绵,他都能极清楚的感觉到每一个褶皱,每一个颗粒。正因如此,当他缓缓的插入之时,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红樱身体之中本来紧闭的穴壁被他一点点的撑开,因为浸透了蜜露而湿漉的沿着鼓起的冠状慢慢的滑溜下去,直到宝珠的根部再一下子收束上来;而退出之时更是极乐,接连不断的软肉仿佛连绵的浪潮一般拂过最敏感的内侧,让他两条小腿都快抽筋一般。

    根本没法控制自己,他从最开始的慢慢进出,很快就变成了狂猛的摆动腰部。一下下的撞击着红樱的娇躯,两人的胯部发出着淫靡的肉响,渗出的浆液更是早被这样的激烈变成了细腻的泡沫,流淌在身下的床单上弥漫开一大片色情的水迹。即便同样是初次,但被撕裂的痛苦很快就消逝下去,红樱紧紧的拥抱着他,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出而呼应的娇喘;之后更是热烈的深吻,他们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刻,享受着身体相连的无尽美妙,男女之间

    最本质的乐趣。

    虽然想让这快乐天长地久也不结束,但当一阵阵短暂的空白不断闪烁而过,睾丸已经开始拼命的抽动,停留在红樱身体中的宝珠更是不断痉挛,宋登阁也知道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他并不打算忍耐,因为这才是最美妙,最巅峰的高潮,因此也是喘息着:

    “红樱…我要来了…”

    “嗯…登阁…来…来吧…”

    与他的身体完全相恰,享受了如此之久,红樱也已觉得娇躯像是要酥软了一般,小腹里的滚烫感觉更是蔓延到四肢百骸:“射进来吧…给我…”

    看到红樱已被情欲融化到妩媚的娇颜,听见自己的女人这样的请求,本就已没法坚持的宋登阁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将红樱纤细的娇躯紧紧压在身下,拼命的摆动腰部,每一次都要顶入蜜穴的最深处,和蕊心的那团软肉亲密的交缠;吻更是热烈而激昂,舌放肆的纠缠着,已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

    “哦…红樱…射了…啊…”

    “咿呀…!”

    终于,当宋登阁最后一次进攻之时,他猛地闯入了红樱娇躯最纯洁的地方;紧跟着,在那疯狂跳动的紫红色龟头之内,大量粘腻浓厚的白浊猛地射入其中。而骤然感觉到一股股火热的水流射入自己的蜜穴最深处,仿佛将五脏六腑都点燃了一般。红樱也瞬间就达到了极乐的巅峰。紧紧的搂住身上的宋登阁,玉指不由自主的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划痕;纤细玉腿绞紧他的腰部,十根纤细可爱的足趾也随之紧绷,满头柔顺的金发更是飞散,发出一阵最高亢的娇啼…

    “我…这是…这是哪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怎么醒来的。但睁开眼时,头顶的依旧是熟悉的天花板,还有房间中似乎永远不会消散的腐朽气味。

    “红樱?”

    迷茫着揉了揉眼睛,宋登阁轻呼着红樱的名字;但换来的只是父亲熟睡中不满的呓语,吓得他这才清醒过来。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但他发生的一切却是那么清楚的刻在记忆之中,甚至于极乐时的快感都还残存。而在这时,后背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宋登阁摸了摸,这才发现两边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几道抓挠的痕迹。

    从那之后,宋登阁的每一天便不再折磨似的难熬。虽然父亲依旧未变的自甘堕落,街坊与其他人依旧对他偏见,但每个晚上能够和红樱相会,与她互诉衷肠或是行夫妻之事,便已经足够令他捱过清醒时本来难耐的一切。而那些乱七八糟对于性的幻想和自渎也随之停止,宋登阁得以重新集中注意力在学业之上,几个月时间便已恢复了之前的名列前茅。

    几年过去,他如愿以偿的考入了与优异成绩对等的名牌大学;只是在看到自己位列皇榜之时,宋登阁却没有本以为的欣喜若狂,而只有一种淡淡的解脱感觉。

    站在家门前,已经收到了录取信息的宋登阁看着这扇虽然老旧但却因这些年的过往而熟悉的门,心中不由得思绪万千。

    一转眼,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而自己也从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成长为现在的青年。已经近十年没和母亲联系过了,不知道她现在何方,过的是否快乐;真想让她知道,哪怕父亲再怎么放浪形骸也好,自己终究没有辜负她曾经的期望。

    想到那个男人,宋登阁的心情更多了一点沉重。即便他名义上和自己血脉相连,但宋登阁对那个男人却已经几乎没有了亲情可言;如果说对这个家还有任何留恋的话,那就也唯独只有红樱了。

    红樱。

    念及这个名字,宋登阁本来惆怅而忧伤的眼神便变得温柔下来。他深深清楚,这些日子里父亲几乎没给过自己一星半点帮助;如不是阴差阳错间与红樱相遇,那么恐怕自己根本没法撑过这段地狱般的岁月。而这段荒唐的日子,也许就要结束了吧。自己已经考上了大学,并且也有信心取得奖学金,通过勤工俭学来维持日常开销,如果可以的话他再不想回来。

    深吸了一口气,他扭动了门把手…

    只是眼前出现的一切,却令宋登阁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因为他看见,本来无分四季充斥着厨余垃圾与使用过避孕套,满地狼藉的房屋竟然被收拾一新,虽然依旧是那么老旧破败,但却已勉强算是普通人的住所;始终弥散着的腐朽气味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许久未在家中嗅见的淡淡饭菜香气。而除去这些之外,更令他吃惊的,则是坐在餐桌前的那个男人。

    正是宋一品。只是现在的他却丝毫没有过去的样子,而是一反常态的端正坐着;虽然身体已经因为这些年的无节制放浪形骸变得臃肿而累赘,但身穿正装的他却依稀可见年轻时身居上位的英武。

    万万没想到母亲和自己曾日夜期盼的事情突然发生,因为宋登阁早已经对父亲完全心灰意冷;正因如此,当他看见宋一品那双完全摒弃了被酒色迷惑的混浊而重新锐利的眸子之时,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看到儿子的傻眼,宋一品轻轻点了点头:“儿子,这些年委屈你了。”

    “…爸爸…”

    难以想象这竟然是真实的,宋登阁慢慢走进屋中,直到他看到了桌上所摆的饭菜之时,才明白自己并没有发梦。因为这些菜肴虽然看起来有些糊涂,明显厨子的手艺不佳,不是放多了酱油而漆黑一片,就是煮过了头而看不见食材

    的本样;但他却知道,这些菜应该就是宋一品亲手做的。已有近十年了,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还有一个父亲的存在,可是今天他却愿意重整风气,甚至肯为自己做一顿饭…

    看着桌上寡淡的菜肴,宋登阁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肯定是曾经埋怨甚至愤恨过父亲的,因为如果不是他自甘堕落,母亲就不会被迫离开,自己也不会遭受这么多年他人的非议和白眼;但是此刻察觉到他的转变,还有那与自己七分相像的面上些许悔过与歉意的神情,宋登阁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这些年所遭遇的一切使他逐渐的懦弱,总是被人以白眼相待更令他慢慢的自卑;虽说有红樱陪伴着他让宋登阁终究是熬出了头,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性格已经渐渐被扭曲成了怎样的软弱和逆来顺受。正因如此,泪不间断的在他的眸子中滚落,父亲能够重振旗鼓的喜悦盖过了其他所有…也许宋登阁就是这么一个委曲求全而易于满足的人。

    已无需多言,父子俩就这么久违的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宋登阁清楚,以父亲的性格恐怕不会给自己道歉,他就是这么执拗而几近自傲的大男子主义,不然也不会因为当年被辞退而自暴自弃如此之久,因为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弃之如敝履;但他肯为自己做这顿饭,就已经足够说明了他的悔意,也代表着从今往后再不会回到那种淫乱无度的荒谬生活。

    正因如此,宋登阁难得的高兴,甚至还要超出自己金榜题名的喜悦。

    “爸爸…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一直就像是孤儿一般。所以现在看到你能够振作起来,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相信如果妈妈知道了,她也一定会这样的吧。”

    只是听见儿子的话,宋一品却苦涩的摆了摆手:“已太迟了。过去这么多年,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虽然依旧想念母亲,但是也知道再说这些也不过只会让宋一品难堪,宋登阁会意的并没有说下去。夹了一筷子不知道是什么的菜,抿了抿才勉强尝出是炒豆腐,但他却还是吃的很高兴,同时也转移了话题:

    “既然这样,那爸爸你打算做什么呢?”

    不知道为何,听见儿子的问话,宋一品眼中却闪过有些愧疚般的光芒,清了清嗓子才说道:“当年你还小,与你讲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也不懂;不过现在你已经长大,说来就无妨了。”

    言罢,他便娓娓道来当初自己被辞退的原委。

    原来,宋一品曾是一个名叫EG集团的最原始团队的几个高管之一,在草创时期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奈何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好不吞易初有起色,便遭遇上了突如其来的股灾。才刚刚上市的EG集团如同牙牙学语的孩童,哪里承受的了如此激烈动荡?一时间危如累卵,局势风雨飘摇。时任的总裁马云山被迫壮士断腕,大量裁员与抛售公司财产,以期弃卒保帅;而宋一品便是因此被踢出了公司,从此一蹶不振至今。

    “EG集团?”听见父亲的话,宋登阁不由得一愣,因为他听说过,那是相当知名的庞然大物。

    “哼。”只是宋一品却冷哼一声,言语间满是不屑之意:“马云山不过鼠目寸光之辈,当年要不是他被股灾吓破了胆,非要大量变卖本无必要的份额,放弃掉明明能够吃下的市场,现在的EG集团怎可能只有如此规模?可恨那忘恩负义的家伙,丝毫不顾我当年功劳,飞鸟尽良弓藏,犹若文仲之于勾践!如果不是当年他将我排挤出去,EG集团在我手里,只会比现在更兴盛十倍!”

    说完,他一拳砸在桌上,杯盘乱跳的一阵叮咣响动;脸上更满是对马云山的不屑,还有他公报私仇的恼恨。

    没想到当初的事情竟然是这样,虽然宋登阁尚未涉足社会,听不懂其中勾心斗角,但也大概能够明白以父亲的能力绝不是正常原因被裁员,其中定有猫腻才是。轻叹了一声,毕竟这是导致他家庭破碎的根由;宋登阁继续说道:“那爸爸,你想要回归EG集团吗?”

    “没那么简单。”宋一品捏了捏紧皱的眉头:“已是这么多年过去,人走茶凉的道理我再明白不过,如今我无权无势,当年的交情已是尽做乌有。只不过也并不是全无机会,我有一个老同学,他愿意帮助我重返商海。”

    “既然如此,那就太好了。”丝毫也没察觉任何不对,宋登阁只为父亲的改变喜悦的说道。

    “但是却没那么吞易。贾仲意久处外地,如今升任回归总部,虽然身为董事但却未能积累丝毫人脉,这才需要我这张老脸皮。只是说到底,我和他这老同学的浅薄关系,根本不足够彼此信任到这般一条线上蚂蚱的田地…”说到此处,宋一品终于是说出他的目的了:

    “所以儿子,他的女儿与你年纪相仿,只有我们两家联姻,他才能放心的将一部分权力交由我支配,我也才能放心他这张随时都能抽身走人的空头支票。”

    “联姻?”

    越听越不对劲,而终于听见联姻二字之时,宋登阁不由得惊叫出声:“我…和那人的女儿?”

    “怎么?”

    发现儿子的反应并不对,宋一品蹙起了眉头,本来温和的气场也逐渐变得发冷严肃:“你有相好的?”

    “我…”

    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宋登阁瞠目结舌,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要说什么相好的,红樱不就是吗?自己和红樱的关系不只

    是男女朋友那么简单,哪怕是一般的夫妻都未能有两人之间灵魂水乳交融的完全信赖和亲昵。因此要说结婚,自己早就应该是与红樱结婚了,在心中也一直认定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但这话又怎么可能和父亲说,告诉他自己已经和一个人偶上通过秘术引来的灵体私定了终身?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本就是绝密的秘术,天知地知尚显多余,怎么可能道与外人听呢?正因如此,虽然宋登阁心中千万个不情愿,但却也只能低下了头:“没…我没有。”

    “那不就完了。”宋一品丝毫也没给儿子半分的犹豫与思考余地,重新坐回位子中抱起双臂:“贾家书香门第,女儿亦是大家闺秀;虽说我们家算是家道中落,但毕竟曾经也是大户人家,你和她算是门当户对,正是天作之合。既然你又没有爱人,还在这里犹豫甚么?现在抓紧收拾,晚上便安排你俩相亲。”

    “啊!爸爸,让我…让我再…”

    万万没想到三言两语,父亲就已经将自己搭出去,宋登阁不由得惊慌失措;只是宋一品见到儿子似乎心有不甘,那双剑眉陡然间竖了起来:“我是你老子,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说完,也不顾宋登阁如何想法,大踏步的摔门而去了。

    万万没想到父亲竟会如此霸道,就连一点辩驳空间都不余给自己;要知道男女婚嫁乃是终生大事,怎能是如此儿戏就许兑出去?先不说宋登阁就连见都没见过那贾家的女儿,连她什么相貌,何等性格都不知;其次他更是没有丝毫结婚的打算,这一世只要有红樱在身边,对他来说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想到父亲刚刚恢复精神,这更可能是他所想出来唯一的办法,如果自己拒绝他说不定又要继续堕落下去,宋登阁万万不愿看见父亲再那样颓废荒淫…

    “唉…我先去看看吧。”左也难,右也难,长叹一声,他只觉得胸中苦涩,像是喉口塞了个桃核一般讷口难言:“大不了先搪塞过去,不管怎么说让那贾仲意放下来心,说不定几年过去等爸爸站稳脚跟,这事就不了了之…”

    只是这一切,却都没有宋登阁所想的那般如意。

    头天的晚上,他便已经见到了贾仲意的女儿,名叫贾晴的女子。虽然已心中想好,无伦她如何自己都要忍耐,毕竟这顶天算是逢场作戏,权当做过家家一般的耍完也就罢了;但当他真的与她会见之时,才清楚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娇生惯养,被人宠坏了的刁蛮女子。她究竟如何相貌宋登阁其实并不在意,因为无论怎样美貌绝伦都不可能胜过红樱;只是这女子不仅无色更是无德,名义上自己与她相亲,至少算是同等阶级,但她看自己竟好像仆人下属一般,更是口无遮拦,直言自己不过是趋炎附势,妄图攀附贾家大树的投机取巧之徒罢了。这一番话夹枪带棒,尖酸刻薄,就连丝毫尊敬都没有,要知道如果两人联姻真成的话,自己可就是她的丈夫;直气的宋登阁是七窍生烟,席间不止一次想要拂袖离去,奈何父亲提前警告过自己,也只能强挤出笑意,陪这大小姐任由她吆五喝六。

    正因如此,只是一顿饭外加逛街的几个小时,就已令宋登阁如坐针毡,好似在油锅了滚了一转般的心力交瘁,又是委屈又是气恼。要是与这样女子结婚,那还得了?怕是一日安生日子都别想得过。在宋登阁心中,这贾晴哪怕背后再如何背景也好,都不如他的红樱半点。

    千捱万捱,终于是撑到了结束的时候。可是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一场闹剧,回家却收到了自己和贾晴订婚的消息。宋登阁自然是绝不可能愿意,隔三差五便找到宋一品言说贾晴如何轻蔑待他,如何目中无人,希望他取消了这婚约;奈何他这老子却丝毫不将他当做一回事。心情好时,还胡乱搪塞他几句,跟他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结了婚过了三五年就会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后来被惹得烦了,直接便是瞪眼看去,骇得他咬碎了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只可怜宋登阁,本来以为父亲重振精神了便可如往日般天伦之乐;奈何宋一品从头至尾也未将自己这儿子看做如何重要东西。小时候意气风发,再加上妻子疼爱儿子,他便还装得半分像样,等被裁员妻子离去之后,七八年时间便视如无物一般。至于现在,他更是将宋登阁当做个能换来过去钱财名望的敲门砖…至于亲子的甚么幸福喜乐,甚么人格自尊,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虽说逐渐察觉了父亲的意图,但宋登阁却就是这么一个得过且过的懦弱之人。小时候的惨淡经历,让他只要眼前还搪的过去,就会闭着嘴咬着牙一声不吭;如果他性子烈点,直接与红樱私奔,或许也未必会有那样悲哀结局。也许正是他这样逆来顺受,任人欺凌的柔弱性格,才让宋一品与贾晴变本加厉。

    一转眼,数年时间便又是已经过去。而在研究生毕业之时,瞒着宋登阁,宋一品和贾仲意就给他们布置好了婚礼,直到几个小时前才把这一无所知的新郎官带到了现场。即便心中千万个不愿意,但奈何父亲威逼利诱,宋登阁亦是没有勇气当场逃走…因此他竟然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结了婚。

    结婚之后,两家完全绑在了一起,有了亲家公鼎力相助的宋一品不久便重出江湖,担任贾仲意麾下某公司的高管,实则是为了觅得时机重新入主EG集团;而同样如此,宋登阁也不用任何面试考验,轻而易举就以毕业生的身份坐上了无数人眼红的位置,年待遇薪更是丰厚的超出他的想象。

    只是虽说如

    此,宋登阁却不感到半点喜悦。俗话说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奈何高处不胜寒;即便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也好,但这样地位却绝不是一个出茅庐的小子有福坐住的。手底下人更是清楚,自己的顶头上司不过是一个裙带关系上位的吃软饭家伙;虽说明面里不会说三道四,但是底下阳奉阴违之事却时有发生,更兼风言风语,让宋登阁在公司里难受的像要吐血一般。想要吩咐他们去做什么,底下人却总有各种原因推三阻四,各种方法推慢进度;宋登阁初来乍到,根本无有人脉,俗话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哪里胜得过那些盘根错节,拉帮结伙的家伙?他根本没有勇气魄力大刀阔斧的改革,将这些于他而言算是瘀血的东西祛除,只能是得过且过…如此种种,就好像一记闷拳,结结实实给这涉世未深的小子上了一课。

    可是这还没完,在工作的时候心烦意乱也就罢了,回到家中更是受尽折磨。他和贾晴自始至终也未恋爱过,他看贾晴只是一个刁蛮无礼的大小姐,根本没有丝毫好感;贾晴更是过分,一点也未将宋登阁当做自己丈夫般尊重,私下里呼来喝去不说,即便是在公开场合,也得意洋洋的逢人便说自己贾家给了宋家多少恩惠,如果不是贾家,他们一辈子都不能有今天地位。参与宴会的人绝大多数都清楚宋登阁说是联姻,实际上不过是个赘婿罢了,大权尽握在贾晴与贾仲意父女手中,因此竟也是没有丝毫避讳,哪怕宋登阁在场也只顾顺着贾晴心意的溜须拍马,将他当做仆人一般。即便再如何任人揉捏,宋登阁也是个男人,可念及父亲警告,一想到一时之快就会带来难担后果,他又只能强做忍耐…

    如上所述,就算他是铁打铜浇的人,一年半载也要化了熔了;哪怕佛陀般大忍耐大智慧,也禁不住没日没月折磨。只是宋登阁又能做什么,又敢做什么?他害怕,害怕自己回到过去那黑暗而漫无边垠的日子,更是清楚自己所得的一切尽是虚浮,只要敢分毫不满,就会一瞬间从云端坠入泥中。如此欺压,就好像模具般,将本就懦弱柔软的宋登阁更熔铸的任人拿捏丰割。

    在这种时候,红樱成了他唯一的寄托。和贾晴就没有丝毫感情,他们名为夫妻,实际上自始至终也未住过一屋,睡过一床;也幸好是这样,宋登阁还能够在夜晚与红樱相会。就比上学之时压力还大成千上万倍,毕竟那时候他知道自己如果卖力读书考上名牌大学就能翻身,这就是他的盼头;可现在他却看不见出路,只能迷茫的忍受,迷茫的过活。他不得不发泄,在公司里根本耗不出精力,本来每周与红樱两次房事,逐渐的加多到每天晚上都要做,更是开始变得粗暴,仿佛被自己骑在身下的不是红樱而是所恨的贾晴;而红樱也明白他的苦闷,所以任他施为,只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够得到些许喘息。宋登阁也知道自己懦弱无能,只敢对女人硬气,还是对唯一一个会关心自己的人粗暴是多么低劣的行径,沉溺在性欲中更变成了曾经他所不齿的父亲…但是他却不得不做,只有射精那短暂的一瞬间,才能让他忘却现实中漫无边垠的痛苦。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已经将红樱当做毒品一般的无法分离。就如同一根针支撑着一块巨石,只需要在任何一边轻微的触碰,这集脆弱的平衡就会轰然崩碎,炸做一地狼藉的破片…而那一天终究是来了。